“白老闆,咱們就開門見山的明說了吧,我需要你幫我救出季雲,正如電話裡我所承諾的那樣,無論你的條件是什麼,我都會欣然接受。”
白凡十分平靜的從桌上拿起了一根菸,點燃後,吸了一口又吐出,一個個大同小異的菸圈從他的脣上漂浮到我的面前。
不停的被煙燻,我的眼淚感覺都快流出來了,嗓子有些幹癢,在我輕咳了兩聲後白凡乾淨利落的將手中還未吸完的那根菸掐滅了。
“欣然!”
這是他聽完我的話後,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只是說到這兩個字後,便再也沒了下文。
他勾脣冷笑着將桌上所有的酒都撬開了,指着桌上的酒,輕佻的說:“你夏彤現在什麼都沒有,而我白凡現在坐擁着一切,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能夠滿足我所提出的要求?”
白凡的話就像是一把把刀子狠狠的插進了我的心窩,只是他說的都是實話,要不是因爲我變得落魄,變得一無所有,他可能也不會狠心的拋棄我。
但是我也很感謝生活給我帶來的坎坷,起碼它讓我看清了我所深愛的那個男人,只是一個愛慕虛榮,一心傾慕我家的家產,所以纔會跟我交往。
這樣,挺好!
“如果白老闆不想給我機會的話,又何必將您那寶貴的時間浪費在我這種卑微的小人物身上呢?”
“呵呵,想不到你還挺了解我。”白凡指着桌上他開啓的那一排各式各樣的酒,說道:“如果你能把這些酒全都喝下去,或許我就會考慮考慮。”
他話音一落,我二話不說拿起桌上的酒,咕咚咚的朝着自己的口腔裡一頓猛灌,手起瓶落,一瓶酒就這樣壯烈的犧牲在我的胃裡。
將酒瓶放下後,我才注意到我喝下的那瓶酒,竟然是皇家禮炮,做酒託這麼多年,能喝上皇家禮炮的機會並不多,今天既能一飽口福,還能用這些酒換取救出季雲的機會,怎麼算好像都是我賺了。
這筆買賣,太值得了。
我又拿起桌上的幾瓶酒,大口大口喝下,就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品不出任何的味道,我感覺到自己的喉嚨都已經被酒精給麻//痹了。
平時的我雖然喝不醉,但是也會感到頭暈暈的,但是今天很奇怪,我越喝越是清醒,清醒到腦海裡像在播放電影一樣,回倒着我和白凡曾經相戀的那一幕幕。
直到我拿起第五瓶酒的時候,白凡按耐不住了,他陰沉着臉,用手握住我的手腕,“那小子對你來說,就那麼的重要嗎?”
重要!
這要怎麼衡量呢?
季雲是在我最無助的時候陪伴着我的人,是他陪着我走過了我最艱難、最困苦的日子,是他在我最無落魄的時候,依然對我不離不棄。
我拿他當弟弟一樣看待,親人落難,我作爲他的姐姐,又怎麼會見死不救,再者說了,他除了我也沒有別的親人了,那種無助的滋味,我已經嘗過了,就沒必要讓他也嘗受一次。
我與白凡對視着,冷笑着掰開了他握住我手腕的那隻手,拿起桌上的那瓶酒對着他說:“當然...很重要!”
話罷,又是一瓶酒入胃,各色的酒混合在我的胃裡,相互排斥着,融合的過程中,整個胃都像是在翻江倒海一樣。
俯下、身子,剛碰觸到另一瓶酒時,手就被白凡握住了,他低吼道:“夠了!”
不等我擡眼看他,他扯過我的手,拉着我的手腕將我粗暴的拽了過去,許是因爲喝了太多的酒,我全身都是軟的,再加上劇烈猛地一撞擊,胃裡難受得厲害。
他捏住我的下巴,生氣的說:“我答應你,幫你救出季雲。”
聽着白凡的話,我終於是可以鬆了一口氣,他繼續在我耳際說:“不過,你必須答應我兩個條件。”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個道理我早就領略了,都說無奸不商,白凡之所以能在商業界混的這麼好,說明他更加的奸詐。
我平靜的看着他,說道:“你說。”
白凡拂過我的臉頰,說:“第一個條件就是你從這裡出去後,就立馬辭去丹尼爾那邊的工作,並且給我去李忠發那裡上班。”
他頓了頓,接着說:“最近我需要爲我的公司拍攝宣傳廣告,我希望你來當女主角,能做到嗎?”
辭去丹尼爾那邊的工作,也好,我麻煩丹尼爾已經夠多了,“好,我答應你。”
聽見我這麼爽快的答應後,白凡的臉色更是黑了起來,他加重了捏住我下巴的手,聲音變得粗重了起來,“看來在你的心裡,那個姓季的小子要比丹尼爾的地位重要。”
我掰開了白凡捏住我下巴的那隻手,冷冷的問:“第二個條件是什麼?”
對於我的態度,白凡很是不爽,他閉了一下眼睛深呼吸,“至於第二個,我現在暫時還沒有想到,等我想到了,我再告訴你。
我看了他一眼,答道:“成交!”
交易完成了,我也沒必要在這裡多待。
我用手支着身子想要從白凡的身上站起來,可是我按到的地方好像不大對,感覺到手中的那個物體漸漸在發熱變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地方是男人關鍵部位。
忽而一股暖流衝上了腦門,我用餘光看了白凡一眼,他的眼底好像在冒着火苗,嚇得我忙要起身,可是酒勁兒突然上來了,身子軟的不得了。
我手忙腳亂的想起來卻又一個不小心跌到了白凡的身上,他倒是不介意,饒有興趣的看着我,眼底的火苗也消失殆盡。
酒勁兒很大,身子很軟,我的體力已經不足以支撐着我從他的身上爬起來了,我忙道歉着說:“...對...對不起...”
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不敢看他此時的表情,低垂着眼簾,存儲着力氣,等到我有些清醒後,再一躍而起。
倏爾白凡伸手壓住了我的後腦勺,身子本來就軟的不行,被他這麼一按,我整個人都趴在了他身上,不等我反應過來,脣感到一陣冰涼,睜眼一看,他的臉近在咫尺,長長的睫毛都能碰觸到我的臉頰。
腦袋裡第一反應,我這是被他吻住了!
瞬間我懵逼了,大腦裡一片空白,一時間不知所措,我承認我被他嚇到了,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吻弄的有些驚慌。。
但同時從他口中過渡到我口中,帶着他獨有清香的男人味道所吸引,就這樣,我竟然忘記了掙扎反抗。
他繼續深吻着我,我感覺我能夠呼吸的空氣越來越稀薄了,下一秒好像就要窒息了一樣,他稍稍鬆開了我的脣,新鮮的空氣從我的鼻子還有脣瓣爭先恐後的涌入。
得救了的我,大口大口貪婪的吮、吸着,他捧着我的臉,對着我說:“你還是那麼笨,接吻的時候連呼吸都不會。”
我吃驚的看着他,下一秒他勾着邪魅的嘴角,繼續說道:“不過這樣也好,說明這兩年來,你還沒有被調、教過。”
“你...唔...”
剛想要反駁他,白凡這個臭不要臉的又用脣堵住了我的嘴巴,讓我再一次的經歷了窒息的感覺。
每一次我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瀕臨死亡的時候,他總會稍稍鬆開我一些,等我喘過一口氣後,他又會讓我陷入恐慌中。
周而復始,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他的一來二去,讓我的腦子越發的熱了起來,身體好像總渴望着些什麼,手竟然不受控制的勾住了白凡的脖子。
白凡勾起好看的脣瓣看着我,低啞着嗓子罵道:“你丫的,喝了那麼多酒,控制力還這麼好。”
聽完這句話,我瞬間明白了,他剛剛爲什麼要吻了又吻,爲的就是在我的身上點火,勾起我身體裡最原始的欲、望。
明明想要罵他卑鄙,可是心裡卻不這麼想,反而身子更加的順從着白凡,腦袋越來越不清醒了。
迷糊中白凡抱起了我,走進了和包廂連在一起的房間裡,他輕輕的將我放在了大牀上,那張牀很柔軟,我壓上去後,身子下陷了一些。
下一秒他就向着我撲了過來,這個場景好熟悉,就像我誤打誤撞闖進了酒店裡的那一晚,只是那一次是我不小心走進來的,而這一次我卻是心甘情願的。
有時候我發覺我真的很賤,被白凡拋棄,我應該恨他纔對,可是總也忘不了他,現在竟然還要放縱自己,再一次的和他攪和在一起。
白凡脫完他自己的,轉而又向着我伸來了他的魔爪,但他貼近我後,一下子就紓解了我身上的熱流...
那感覺就像是在沙漠中走了很久,突然的面前降臨了一座冰山,明明知道遙不可及,卻還義無反顧的相信着那海市辰樓般的幻想。
我伸手輕撫着他的薄脣,他扯過我的手,懲罰性的啃咬着我的脣,“我很想你,夏彤,很想很想...”
我張口想要回答他,可是話到嗓子眼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只能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
那聲音我曾經在李導演和阮琳琳的身上聽到過,我閉眼深呼吸,控制着自己身體裡的期盼。
然而那期盼卻越來越強烈,我努力的剋制着...
“別...別這樣...”我喘着粗氣,睜眼後有些抗拒他,我是來求他辦事的,不是來和他做這些的!
我能停下,但並不代表白凡也能停下,他伸手將我攬入懷來,用拇指摩擦着我的耳際,“現在才說,是不是太晚了。”
話罷,他又吻上了我的脣,並且一路下滑,吻到了我的鎖骨,在我的鎖骨上用牙齒輕輕的刮蹭着。
身子一陣止不住的顫慄,嗓子裡再一次的發出那像是不屬於我的聲音,而白凡的嗓子來也冒出低吼聲。
他的橫衝直撞,讓我覺得劇痛無比。
越是痛,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白凡在我的身體裡有些騎虎難下,他將我的手高舉過頭頂,用他的手掌化去握緊着的拳頭。
他的不斷攻略,讓我不由的向上移,每一次剛一漫過他的頭頂,他又會將我拽下,重新進入,再一次的掃蕩...
他用牙輕輕的咬着我的耳垂,在我的耳際小聲的抱怨道:“你還是太緊張了,放鬆一些,好嗎?”
這要我怎麼放鬆,我現在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心裡不斷的告訴自己放鬆,可是身子就是緊張的不得了。
....
夜裡他是抱着我入睡的,模糊中我感到嗓子有些乾澀,因爲心裡擔心着季雲,嘴裡就自然而然的喊道:“阿...阿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