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阿雪從地上扶了起來,將她護在了身後,冷冷的開口:“你想怎麼樣?”
“無論怎麼樣,都可以嗎?”七哥饒有深意的看着我。
“當然...”我還沒說完,手就被他給拽了過去,身子再一次的跌入了他的懷抱裡,他將我鉗制的很緊。
“啊...小彤!”
“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七哥在我的耳際小聲的說着。
我擡腳,將鞋跟踩在了他的腳趾上,只聽得他的嗓子裡悶哼了一聲,手確實依然不鬆半分。
“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的意思是當然不是,我總不至於因爲你救了我的朋友,我就要替你殺人放火吧!”
七哥在我的身後冷笑,他將腦袋貼近我,“呵呵,你可真會開玩笑,我雖然是混黑道的,但是倒還不至於讓你一個女人去替我做殺人放火的事情。”
我斜眼凝視着七哥,只見他朝着那個叫做東哥的男人使了個眼色,東哥上前抓住了阿雪,將她抵在了柱子上。
“啊,你放開我,你想幹什麼你...”阿雪不停地揮舞着爪子朝着那個男人身上撓着,卻阻擋不住他的來勢洶洶。
我扭動着身軀,朝着東哥吼道:“不許你碰她,你放開她!”
東哥對我的話視若無睹,伸手先是將阿雪身後的拉鍊拉下了一半,阿雪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
“不要,你放開她,你要是敢傷害她,我饒不了你!”我朝着東哥嘶吼着。
阿雪也在奮力的抵抗着,可是東哥將阿雪的兩隻手鉗在了頭頂上方,阿雪只能任由着東哥傷害着她。
我看見阿雪眼睛漸漸的紅了起來,我知道季雲那件事對她打擊其實挺大的,如果這一次再發生同樣的事情,後果將是不可想象的。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我轉過身子對着七哥怒吼,“你說啊!”
七哥伸手揚起我的下巴,“如果你不聽話,不止是她,連你也休想幹乾淨淨的走出去。”
我愣住了,今天這哪是什麼大咖的社交酒會,分明就是爲我們而設下的鴻門宴。
東哥還在繼續劃開阿雪的拉鍊,他的速度很慢,顯然是爲了做給我看的,看着阿雪漸漸暴露在空氣裡的肌膚,我只能答應。
“好,我答應你,你不要傷害阿雪!”我的話音剛一落下,身後就傳來了急速“嘶”的一聲,我趕忙的回頭,阿雪蹲在地上顫抖着。
我的眼裡充滿了難過,這一次又是我連累了她!
手被七哥鬆開,我跑着蹲在了阿雪的身邊,不停的安慰着她,“沒事兒了,沒事兒了。”
阿雪吮吸着鼻子撲倒在我的身邊,我的心和她一樣的難過。
“好了,人都沒死哭什麼喪。”七哥重新的坐回了他的寶座上,“我聽說你現在和白凡住在一起?”
我冷眸看着七哥,扶着阿雪站了起來,“呵呵,明人不說暗話,我想七哥之所以會找到我,想必和溫欣脫不了干係,既然是這樣,有何必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七哥翹起他的二郎腿,用手摩擦着他的下巴,“我越看越是喜歡你了,你要是願意離開白凡,我倒是很樂意收下你。”
他的話音剛一落下,我立馬接上:“不好意思,我夏彤眼睛沒瞎,誰是人,誰是鬼,我還能分得清。”
“好好好,你的伶牙俐齒早在兩年前我就見識過了。”他拖着腦袋繼續說道:“那行吧,我就開門見山的直說了,我要你去把白凡的資料偷過來。”
“資料?什麼資料?”我眯眼看着他,很是不解。
“至於什麼資料你就不用管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那是一個移動硬盤。”
“我做不到,白凡在家從來不會談論工作上的事情,更不要說什麼移動硬盤了。”我拒絕着他的要求,一方面我害怕那個移動硬盤裡真的是和白凡有關的秘密,另一方面我是真的沒有見過什麼移動硬盤。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如果你不答應,那麼你們兩個的裸、體就會出現在明天的各大小網站上。”
“你...”我咬脣顫抖着身子,手緊握成拳滿懷擔憂的看着阿雪,“可我真的不知道什麼移動硬盤。”
七哥眯眼看着我,冷笑着開口:“據我所知,那個白凡很重視那個移動硬盤,所以一般都是隨身帶的,你和他的接觸時間最多,而且又是那麼的親密,完全有機會。”
“呵呵,看來你們早已經瞭解過了,既然是這樣,你們神通又廣大,有何必讓我來做這些呢?”我不想幫他們去偷白凡的硬盤,他們剛剛也說了這個移動硬盤白凡是很重視的,我不想傷害白凡。
“我剛剛已經說過了,你們別無選擇。”
是的,我別無選擇!
“還有你別想和我耍什麼花樣,要知道捏死你們對於我而言就相當於捏死一個螞蟻那麼簡單,再者來說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七哥今天的妝容真的很配他,他此刻高坐在寶座上,就像是一個從地獄來的魔鬼。
猙獰而又可怕!
七哥冷笑着走到了我的身邊,伸手將我拉入了他的懷裡,我用手抵在了我和他之間,他伸手掰開了我的手,“既然人都來了,那就參加完今天的酒會再走吧!”
他將我拖着向外走去,我止住腳步,朝着他吼道:“我已經答應你了,你就該履行你的承諾,放我們走!”
“我沒說不放你們走啊!”七哥做出無辜,“我只是看詩怡雪她那張邀請函弄到手還挺辛苦的,如果讓你們就這麼回去了,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她的一副良苦用心。”
阿雪朝着我們走來,一把將我扯到了身後,指着七哥怒道:“是你對不對,一開始就是你故意設計的,什麼必須雙人一起就能參加,其實都是個幌子,爲的就是讓我把小彤引過來是不是?”
“哼,要怪就怪你太蠢了,東!”七哥的一聲令下,那個東哥上前,將阿雪控制住,“你也帶詩小姐一同參加酒會。”
“好的,七哥您就放心吧!”說着,東哥扣住了阿雪的腰肢,朝着門外走去,而我也被七哥給攬入了懷裡。
我們穿過幾個庭院就來到了他們口中的酒會現場,這個房子的格局很奇特,對外人來說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迷宮,沒有熟人帶領,是很難走出去的。
酒會上,很少有人說話,大多都是男女相擁在一起,在勁爆的音樂中,做着那些成年男女做的事情。
當七哥一出現後,勁爆的音樂停了下來,那些隨着音樂搖擺的男男女女也都隨之止步,對着七哥齊聲的喊道:“七哥!”
七哥攬着我的腰肢,接過服務員端過來的酒,朝着衆人舉杯,“感謝大家給我面子來參加這次的社交酒會,希望大家今天乘興而來,滿意而歸。”
“好!”周圍傳來大家的呼喚聲。
“我宣佈酒會正式開始!”
七哥的話剛一說完,勁爆的音樂隨之響起,大家又都陷入了一片歡愉之中,那些男男女女格外的奔放。
男人與女人相擁在一起,僅穿着三點式的薄衣的女人靠在男人的身上,相互磨蹭着,暴露在外的肌膚與男人的手不斷地摩擦,那些女人的臉上,沒有半點不悅,反而全是半眯着眼睛,處於迷離的狀態,無一不是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
濃濃的妝容下面,讓我看不清她們的臉顏,分辨不出她們到底是不是社會上的名媛,以及演藝圈裡的大腕。
我只知道這樣的場景簡直比酒吧裡的還要低俗,我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想要走出這樣低俗的畫面。
七哥伸手一拽,我一個旋身又落入了他的懷抱裡,“舞還沒跳完呢!”
看着周邊那些噁心的畫面,我用力的搖了搖腦袋,也不暇顧及他是否能聽得到,我說:“七哥,我還有事,先回去了,而且我不會跳舞。”
但是七哥並不是那麼的好說話,儘管我拒絕着他,可是他依然不肯放手,他緊揪着我的腰肢,不停地的摁進他的身體,用極其曖昧的語氣說:“沒關係,我可以教你!”
他的話音剛落,手不自然而然的摸到我的臀部,扭動着身子,我感到身後有個滾燙的東西頂住了我,我嚇得一個機靈閃躲着。
七哥饒有興趣的看着我,我牽着阿雪的手朝着外面走去,身後傳來七哥的聲音,“一個星期後我等你的好消息!”
我拽着阿雪好不容易穿過了瘋狂的人羣走到了外面,稍作休息後,我們走出了那棟迷宮一般的別苑。
阿雪一出來就蹲在路邊不停地抽泣着,我哄了好半天都沒哄好,她一直哭,嘴裡不停地念叨着這一切都怪她。
其實不然,這一切都是衝着我來的,而她只是一根導火索罷了。
“好啦,你有那個力氣哭,倒不如想一想我們該怎麼回去吧!”這裡離市區很遠,來的時候光坐計程車都花了一百多,現在回去更是難打車。
阿雪止住了抽泣聲,抹掉臉頰的淚水,向着周圍看了看,又忍不住的哭了起來,“啊...嗚嗚...腫麼辦?一會兒要是遇到壞人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