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喊叫讓白凡更加的興奮,在原有的基礎上又進行了好幾次火星撞地球,直到我的身子實在是癱軟的不行,他才肯放過我。
“叮叮...”
耳邊傳來一聲信息的聲音,白凡翻身幾乎是咬住我的耳朵,他說:“幫我拿一下手機。”
我全身都很痠痛,根本就不想動,他喊了半天,我也懶得動彈,直到他咬住了我**的那顆紅豆,我瞬間就像是被打了雞血一般。
“嗷,我給你拿還不行嗎!”我白了他一眼,翻身用手去摸索着白凡的手機。
“在褲子口袋裡。”他提醒了我一句。
之前白凡迫不及待的進入,連衣服都胡亂的脫到了我的這邊,摸索了好久才勾起他的褲子,身後探入了他的口袋裡,摸出來一個四四方方的東西,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個移動硬盤。
我猛地一顫,這個難道就是七哥說的移動硬盤,突然覺得這個硬盤被我握在手中格外的燙手。
“拿到了沒?”白凡問了一句。
“哦,拿...拿到了。”我將那個硬盤塞進了他的口袋了,重新摸索出了手機遞給了他。
白凡接過手機後,自顧着在手機的屏幕上摁來摁去,也不知道在倒騰什麼,我別過腦袋,將目光落定在白凡的褲子口袋上,就在那裡,只要我伸手便可以拿到,可是隻要我這麼一想,我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我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他的身邊,糾結着。
“嗯,怎麼了?”白凡將他的胳膊重新的枕在我的脖子下方,“你臉色不好,該不會是我剛剛艹的太賣力了吧?”
我怒瞪了他一眼,他還真是死到臨頭,還不自知,有時候真爲他的這種不設防心理感到擔憂。
“好了啦,開個玩笑咯!”白凡用他的額頭抵住我的額頭,我伸出雙手環繞住他的後背,將身子朝着他的懷裡挪了挪。
“對了,我有個事兒要和你說一下。”我將腦袋向後挪了挪,等待着他接下去要說的話。
白凡扣住我的手指,勾脣說:“我已經幫媽在我的一個好朋友的醫院裡安排了位置,你抽個時間和我一起去把媽接過去吧!”
我挑眉翻了個身子,撐着腦袋問:“什麼意思啊?我媽所在的醫院可是a市最好的一家。”
白凡幫我順着垂在牀榻上的秀髮,淡淡的開口:“但那裡也許不是你媽心中最好的位置!”
白凡的話一語雙關,讓我有些茫然,我媽心中最好的位置,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好了,放心吧,媽我會好好照顧的,你呢,現在就給我在家好好養着,等媽的事情安排好了,咱們立刻就舉行婚禮。”
說到舉行婚禮,我的嘴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睡到在白凡的懷裡,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夢想,那就是有朝一日穿着獨一無二的婚紗嫁給自己最心愛的男人。
當然我也不例外,曾經我以爲我的一生不會對一個男人這麼的執着,可是自從遇到白凡後,我才發現不是不愛,而是沒有遇到對的人,白凡就是我遇到的那個對的人。
“凡,或許你聽說過七哥這個人嗎?”我試探性的問,畢竟七哥指名道姓的讓我來盜取白凡的移動硬盤,想來兩人肯定也是有着什麼誤會,所以纔會鬧這麼一出。
可白凡的回答卻讓我感到震驚,他說:“什麼七哥?誰是七哥?”
“哦,沒什麼,我就隨口這麼一問。”我輕嘆了一口氣,白凡不認識七哥,那爲什麼七哥指定要偷白凡的硬盤,難道是因爲他們是生意上的競爭對手?
我一夜的未眠,腦海裡不斷地猜想着七哥的身份,以及他溫欣之間的聯繫,經過一夜的思索,他讓我偷移動硬盤,無非就兩點。
第一他是白凡的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而七哥只是他的外號罷了,偷硬盤給他,也是爲了對他的生意大有幫助;
第二他是受溫欣的指使,偷竊移動硬盤只不過是個幌子,實際的目的是讓白凡以爲我爲了別的男人而背叛了他!
雖然我不知道自己分析的對不對,可是我思來想去也只有這兩點可能了。
白凡起來上班的時候,我是知道的,可我故意沒有睜開眼睛,因爲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他在我的額前落下一吻後,就走了出去。
等到我聽見車子啓動的聲音,我才緩緩的睜開眼睛,我從衣櫥裡隨意的拿了件衣服換上,急忙的出門去找阿雪。
坐着計程車來到阿雪的住所時,我發現季雲家的門是從外面鎖住的,什麼時候這小子這麼的勤奮了。
剛從包裡拿出鑰匙準備打開大門時,鑰匙剛一插進去,都還沒有扭動,門就直接開了。
我去,什麼情況?
“阿雪...”我喊着衝進了阿雪的臥室,在看見阿雪躺在牀上熟睡着,我的那顆緊懸着的心纔可漸漸的落下。
阿雪扭動着身軀,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唔...小彤,你怎麼來了?”
我坐落在她的身邊,用手狠狠地拍了她一下,“呀!你還真是沒心沒肺,活着不累。”
“啊...”阿雪抻了大大的懶腰後,回答我說:“你確定你說的不是你自己嗎?”
我冷哼一聲,不屑的回答說:“當然不是了,我說的是你,你看你睡覺怎麼都不鎖門嗎?”
“哈!”阿雪吃驚的看着我,撓了撓凌亂的長髮,“我昨晚沒鎖門嗎?我好像記得我鎖了的。”
我問:“會不會是阿雲開的門?”
阿雪用力的搖了搖腦袋,“不會,他都好久沒有回來住了。”
“什麼?他不住在這兒,那他住在哪裡?”
阿雪淡淡的說道:“不清楚,反正自從知道你和白凡住在一起以後,他就麼很少回來住了。”
我點了點腦袋,只聽得手機響了一下,我拿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向來對待陌生的號碼都是不感冒的,剛要按下刪除鍵,下面的一句話卻讓我頓時機警了起來。
【昨晚你的朋友睡的很香!】
我看了阿雪一眼後,點開了那一封信息,裡面是一張圖片,圖片的大門把手那兒,放置了一把刀。
我嚇得差點沒扔掉手機,緊接着手機又來了一條短信。
【你還有六天的時間!】
阿雪問道:“小彤你怎麼了?”
我看了這種照片都會感到害怕,更何況是阿雪這個當事人,我搖了搖腦袋,將手機收回了包裡。
“阿雪從今天開始,你搬到公寓和我一起住吧!”
阿雪撅起嘴巴,不解的問:“爲什麼啊?我在這裡挺好的,再說了,這裡離片場也近一些。”
“不行,你必須和我一起住,至於片場,你最近不是在白凡的公司拍攝嗎?”不等阿雪開口回答,我繼續說道:“等到上班的時候,你就和白凡一起去。”
“小彤,這樣不太好吧,不管怎麼說你老公也是我老闆,跟老闆一起上下班兒,別人會說閒話的。”
阿雪的擔憂並不是沒有道理,可是眼下也不顧的那些流言蜚語了,畢竟生命只有一次。
“沒關係,我不會介意,我相信白凡也不會的。”我拉着阿雪的手,誠懇的說:“好啦,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切,這哪是決定了,你根本就是獨斷專行嘛!”
“哈哈,你第一天認識我嗎?”
“早就知道你霸道,可是現在你和你們家的霸道總裁呆在一起,變得更加的霸道了,真是跟好學好,跟壞學壞。”
我眯着眼睛看着阿雪,伸手撓着她的腰部,“不許你污衊我們家凡。”
“哎喲,還凡呢!乾脆叫人家歐巴好了啦!”
“你,在胡說八道,我可是要把你的嘴巴封起來了。”我和阿雪相互打鬧着,可是突然感覺到腹部有些脹痛,我捂住腹部,吃痛的跪倒在她的牀前。
阿雪用手戳了戳我,“幹嘛!打不過我,就想要使用苦肉計嗎?”也許是見我一直低着腦袋,所以她跳下了牀,扶着我問:“小彤你沒事吧?”
我吃痛的搖了搖腦袋,“沒事兒,就是小腹有點疼。”
“小腹疼?你是不是沒吃早餐啊?”
好像是沒吃,今早白凡直接就上班去了,臨走的時候,他好像在我耳邊說些什麼了,好像是說讓我去附近的餐館吃點早餐,我這一出來就給忘記了。
“我忘記了。”我蹙眉看着阿雪回答。
“哎喲,真是服了你啦,我去給你買點吃的,你先在牀上躺會兒。”說着阿雪將我扶到了牀上。
她在隨意外面披了一件外套就出去了,我緊捂住自己的腹部,不一會兒,阿雪就買了好多早點回來。
她走進臥室,扶起了我,“來,你先吃點,估計你是餓的。”
接過她遞過來的早餐,“灌湯包,你怎麼會知道我饞這個很久了,白凡那邊什麼都好,就是沒有賣灌湯包的。”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詩怡雪是什麼人,來,趕緊吃吧!”
“嗯。”我拿起一個灌湯包放在了鼻前,一股濃郁的蟹黃味兒涌入了我的鼻息,以前我特別愛吃蟹黃湯包,可是今天奇了怪了,剛一聞到這個味道,我的胃開始有些不舒服。
我咬了一大口後,還沒來得及嚥下,胃裡就像是翻江倒海一樣,我推開了阿雪,朝着衛生間跑去,對着馬桶不停的乾嘔着。
“小彤你怎麼了?”阿雪輕拍着我的後背,詢問着,“是不是昨晚着涼了?”
回想起昨晚,我的臉頰漸變的滾燙了起來,昨晚和白凡在一起翻滾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因爲情、欲的原因,還是因爲房間裡密不透風,總感覺蓋着被子在一起做,很燥/熱。
所以一晚上下來,我和白凡做的時候,幾乎都是沒有蓋被子的,這麼一想,還真有可能是着涼了。
我撐着身子,憨笑着說:“嗯,也許是吧!”
“你和白凡還是分房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