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在電話聯繫了他的朋友之後,很快得到了欣慰的結果。這是大家意想不到的。
阿牛的朋友肖成,答應他們暫時居住在他的酒吧中,躲躲風頭再說。
阿牛感動萬分,劉麗也是如此感動。
羅偉和孫怡被關押在沒有門窗、沒有光線的一所飯店的儲藏室裡。兩人都被反綁着雙手丟在了陰暗潮溼的牆角,等待着明天的處治。
“孫怡,你聽到我說話了嗎?”羅總不見孫怡的聲音,擔心孫怡會出什麼意外,便低聲地問道。
“嗯!”孫怡遲疑地答道。
“我真的很是爲你擔心,爲了我,你竟然吃盡了這麼大的苦頭,受盡了這麼大的罪,我心裡真的很難受。”羅總有些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眼淚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偉哥,你要是一個爺們,就趕緊把眼淚收起來,咱們不能失去一個做男人的本分,事已至此,就隨它去吧,大不了一死,可我們不能失去一個做人的人格。”
羅總還想張口說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收住了嘴巴,把想說的話嚥到了肚子裡去了。
“偉哥。”孫怡自從和羅總確定了戀愛的關係以後,就將尊稱改成了暱稱,這不僅僅是一種輩分的改變,而是一種身份關係的確立。
“嗯?”羅總將身體向後仰靠了一下,正好觸碰到孫怡的身體上,就算是一種安慰。“你想說什麼?”
“你恨我嗎?”孫怡聲音儘管低沉,但還是讓人感覺到語氣中夾雜一種希翼和探求。
“恨過,可那時我畢竟不瞭解你的爲人。”羅總語重心長回答着。
“那你現在後悔嗎?”孫怡再次問道。
“後悔?去哦爲什麼要選擇這樣的結果。”羅總苦笑地說道,“愛一個人不需要理由,既然選擇了它就要對此負起責任,哪怕是吃盡倒不出的苦頭,因爲這是自己選擇的路!”
羅總確實是一個敢於承擔責任的男人,說到做到。除非別人背叛了他,而且那種傷感讓他永生難忘。
羅總的真實姓名姓羅,單字一個“偉”字,容貌十分俊秀,濃眉大眼,聰明伶俐,只是身材矮小了些,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成爲他完美中的一個缺憾。
屋內恢復了原有的寂靜,羅總的思緒不知不覺回到了幾年前的自己與劉麗相識,想愛的那個時候……
羅偉煩悶地沿街蹣跚着,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家星級酒吧的店門外。他遲疑地擡頭瞅了瞅燈紅酒綠的門頭彩燈,沒來由地對酒產生了濃厚的的興趣。反正回家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喝一杯倒是一種打發時間不錯的消遣。
羅偉獨自的坐在吧檯前的獨腿靠背椅上,要了一杯紅酒,邊喝邊欣賞着舞池中身姿百態的男男女女。
靚妹處處受到男人的傾心與曖昧,帥哥同樣會吸引女孩的眼球,只不過是女性的矜持束約着他們的虛榮心,不想讓自己失去幾分身價而暗自關注他人罷了。只有那些以賣笑爲生的花姐纔會不知廉恥地向目標主動出擊。僥倖地投去一個眉眼,在嬌滴地問候一聲,這是營生的路數,更是營生的財道。又想當婊子又不想立牌坊只有餓死。
羅總年輕的時候稱得上一表人才,腦子聰明膽也大。就是因爲如此,羅偉才藐視到什麼國企以及寄人籬下掙那幾個有數的工資。做一個市場調查,選好項目,籌備啓動資金,沒錢一個字“借”!
那年月正趕上全球經濟蕭條,市場疲軟生意人叫苦連天,不少人紛紛關門閉店退避三舍求穩過度。可羅偉不這麼想,知難而上。照他的話說:任何時候、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就有商機,退避和失敗,只能說明你走錯了路,看走了眼。
羅偉生意做得真的很成功。一年來,他從小的項目做起,滾雪球似地發展壯大着自己的企業,短短的兩年裡,他竟然一躍成爲當地校友名氣的私營小老闆。
有
了錢,買了車和房子,喝酒吃肉總覺得缺少些什麼,靜靜一想,缺啥?缺女人唄!
相了幾個慕名而來的靚妹,羅偉嗅出女孩身上的那種銅臭味,手一搖,還是忍痛割愛。他覺得這樣的女人要不得,生意人不會永遠富有,萬一一個意想不到的意外使他一夜之間變成了一無所有的窮光蛋,第一個離開自己的便是這種朝夕相處的漂亮女人。
朋友搭橋牽線見過幾個女孩又沒看好,就這樣一晃歲月把羅偉推到了而立之年。
孃的,我就不信,自己找不到一個稱心如意的!
“可以在你身邊坐坐嗎?”嬌媚的聲音來自身後。
羅偉下意識地回過頭來,眼眸的興奮一下子暗淡下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刻意地顯現着妖媚的神態站在羅偉的身邊禮節地向羅偉接近。
“你隨便坐,並不妨礙我喝酒,幹嘛這麼客氣!”羅偉一眼便辨別得出這是一個靠皮肉生意過活的專業女人,羅偉深知這種女人惹不起,稍有不慎便會惹火燒身糾纏不休。既然是惹不起總該躲得起吧,羅偉婉轉地暗示對方:知趣就趕緊走開,我對你沒興趣。
MD,老子纔沒那癮,辛辛苦苦把票子摔在你們的屁股上,把老子當傻子看,是吧?
“一個人出來消遣是吧?”女人猶豫地坐下,心底有些不甘,“請我喝一杯,我陪你說說話好嗎?”
羅偉懶得和她繼續搭話,佯裝沒有聽見,一揚脖酒杯見底轉身離開吧檯。留下那個女人一臉的尷尬!
女人感受到囧迫地掃視了一眼周圍,習慣性地強行壓抑住內心的忿恨:要飯的還嫌飯涼。有章程包個二奶啊!
時間還早,羅偉也不打算這麼早回家了!難得有清閒的時間出來坐坐。
羅偉略思片刻決定到舞廳消遣一番。也就是在那裡,羅總相識了劉麗。並且引發了一段刻骨銘心的故事。
城市中,娛樂性最強的當屬舞廳這個行業。人們在那裡可以釋放一天中繁忙帶來的壓抑和鬱悶。
如今的娛樂場所已不再是權錢人物的專屬領地,價位不高的舞廳常常混雜着涌進都市打工的民工,他們洗淨臉上灰塵,套上從舊物市場買來的二手衣裳,在旋轉彩燈的照射下依然帥氣十足,毫無白日裡受盡辱罵呵斥的沮喪心態。
“偉哥,來了怎麼不下去消遣消遣,一個人坐着豈不是白來一趟?”一個女人輕盈嬌媚的問話聲。
“噢,我剛到,歇一會再說。”羅偉憑藉着昏暗的燈光還是記起了站在自己桌前的女孩,禮節地笑道。
“也是啊,這大熱的天走路不比干活累!”女孩說罷,坐到羅偉身邊的空位上。
“麗麗?”羅偉驚異地瞪大眼睛看着劉麗。“你不是說不再做花姐,回老家去成家安分過日子,怎麼又……”
羅偉突然記起一個月前,在舞臺坐檯的她,在衆目睽睽之下,受到一個醉鬼變態的猥褻。無論麗麗怎樣掙扎反抗,最後還是被對方摧殘的遍體鱗傷。保安視而不見。誰不知道那人是老闆生意上的夥伴,誰敢多嘴那就是自討沒趣。無視就意味着縱容,那傢伙更是有恃無恐地凌辱麗麗,忍無可忍的麗麗不敢反擊,只好找一個藉口不等那人反應過來便逃之夭夭。誰知那傢伙根本就沒醉,用盡那些齷齒的手段只不過是爲自己的卑鄙找一個藉口罷了。酒鬼拎着酒瓶子遲疑了片刻也追了過去。在消費席的邊緣將女孩扯倒,猙獰地*笑着撕開女孩的上衣,將半瓶啤酒澆到了麗麗裸露在外的兩隻白嫩嫩的碩大上。在一旁圍觀的羅偉實在是看不下去,就衝上前擋在兩人的中間哀求酒鬼放過女孩。哪曾想,那酒鬼瘋狂似乎到了窮兇極惡,舉起空酒瓶就朝羅偉的腦袋上砸去,毫無防備的羅偉頓時血流滿面。疼痛難忍的羅偉憤怒中根本沒有考慮對方是什麼人,揮起力過千金的老拳,實實在在地砸在了酒鬼的鼻下上脣間。酒鬼就如同鄉村屠夫
手下待斃的肥豬絕望地鬼嗷嗷嚎叫。羅偉頃刻間從憤怒中清醒過來,知道闖下禍,拉起麗麗就趁亂逃出舞廳。麗麗對羅偉的救命之恩甚是感激,想用身體答謝羅偉,卻被誠懇地回謝啦。在羅偉的勸導下,麗麗答應棄暗投明回老家過規矩的日子。好久羅偉沒敢再到這家舞臺消遣,昨天,羅偉打定主意要回鄉下老家,臨行前突然想到這家人旺豪華的舞廳裡樂呵樂呵。不巧遇到了麗麗。
麗麗沒有應聲,陰霾地垂下頭去,眼裡似乎跳動着晶瑩的淚花。
“麗麗,怎麼了,是我說錯了話了?羅偉尷尬中帶着疑惑。
“我……沒什麼,就是……男朋友甩了我。”麗麗含着眼淚露出一副笑臉,“咱們不提那些,還是做些自己高興的事吧!走,下去我陪你跳一曲。”不等羅偉應聲,就被麗麗拽了起來連拉帶扯拖進舞池。
不能不說舞廳確實是人們娛樂、消遣和發泄情緒的好去處。在舞池正端的舞臺上,舞客們隨着激光燈鐳射着不得不遮掩着性別存有差異的身軀的性感女孩搖曳着激情狂舞,全身心地融入到節奏中。這就是舞曲的魅力,誘惑人廢食難寢的原因。
羅偉讀大學的時候,學會了跳舞,從此額感興趣地一發不可收拾,走出家園到這裡尋求職業後,一直沒有倒出來時間到舞廳玩玩。一晃一年多的時間過去了,也就是羅偉準備打道回府前,突發奇想地要見識一下大都市裡的娛樂生活環境,“麗麗,你跳舞的姿態很是耐人看,看你跳舞也是一種享受!”羅偉並非侃談奉承女孩,的的確確是他的心裡話。不是曾經有人這樣形容異性眼中的情人嗎:愛慕的對方絕頂的完美。評論舞姿也是如此,美女的一個不經意姿態也會令欣賞着讚不絕口,醜陋的女人舞姿再好看上去也是那樣的平淡。
“偉哥,你還真夠膽大的,就不怕上次挨你揍的仇人遇到?”麗麗投入地環抱着羅偉的脖頸,不斷地扭動着小腹摩擦着對方的身體,湊近羅偉的耳邊低聲問道。
“事情過去那麼長時間了,誰還會記得我這個不起眼的草民!”羅偉低聲調笑道。“除了你這個美女之外!”
“好貧嘴哦,就是爲了讓我高興?”女孩自戀地故意等待索取男人的抒情感慨。
“我不是在恭維你,你真的很漂亮的!”羅偉凝神看着對方,想用自己的目光證明自己的誠懇。
“就是說你也很喜歡嘍?”
“那是當然。誰見了美女都會情不自禁的。”羅偉興奮地抱住麗麗的小蠻腰,將臉貼在了麗麗的臉頰上。
“情不自禁?我不信。上次你救了我,我一感動、主動提出把身子給你卻被你拒絕,可你這次……”麗麗有些不解地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於昔日判若兩人的羅偉問道。
“噢,是這樣子的。我是在先認識了你的前男友,才漸漸地熟悉了你,既然我和你的男朋友稱兄道弟,就應該遵守生活中的潛規則,不然,要在這個社會上生活那混真是沒法混。”
“不對,你到我們家喝酒,那時,我們已經有過肢體接觸。你忘了,你還給了我多出一倍的費用?”
“儘管當時,我們在舞廳有過一夜之歡,可畢竟彼此沒有摻雜着情感,那不算相識。我既然是你男朋友的朋友,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什麼不該做!”
麗麗還想說什麼,但功夫不大就感到渾身燥熱也覺察到羅偉身體的敏感部位在發生着強勁的變化,時不時地收縮與膨脹。於是她收住嘴巴,內心有些緊張並且對羅偉的舉動有些費解。
“羅偉,你這是怎麼了?放棄了自己擬定的原則?”麗麗迎合地用小腹迎擊着羅偉的挺進風趣地笑道。
“因爲……現在的你,已經不再是我過去的朋友的女朋友。所以,我覺得沒有誰對不起誰。”
噢!麗麗對此很是感動,興奮地抓住羅偉的手,將其拽進敞開的衣釦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