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一時感到很是尷尬,吱語着說不出話來。
小光見此急忙走上前誠然地一笑說道,“姑娘,我的這位朋友不太會說話,哪裡要是有傷害你的地方,我在這裡向你陪個不是了。”
女孩本能地擡眼打量了一眼這個帥氣十足的小光,瞬間怒氣消失了一半,莞爾寬容地一笑說的,“其實也沒什麼,你們想知道什麼?”
“我們就想知道剛纔你離開的時候遇到的那兩個人現在是在哪個房間,我們想去拜見一下。”小光沒敢說實話。
“噢,你是說那幾個人啊,剛剛離開不長時間。好像……是坐着豪華的私家車離去的。怎麼,他們是你的朋友?真的好威風!”女孩說罷,微微一笑推開眼珠子橫着的胳膊走開了。
待小光他們追趕到店門外,見到的只是幾輛陳舊的老款轎車停在那裡外,街道上空曠曠的,大熱的天連行人都很稀少。小光的臉色頓時又是強烈的失望。
“報警,我們趕快報警!”小光情緒有些激動地向王琳喊道。
一輛豪華的“沙漠風暴”越野吉普,沿着華燈初上的馬路疾馳地向S市的東郊駛去。
這幾年來,這個邊陲小鎮也在整容擴建改造,重新鋪設地下管道以適應新的住房人口的適用需要。今天東西走向的馬路挑溝下管,明天南北道路擴建狹窄的主幹車道,一時間把空氣攪的烏煙瘴氣。常常將車塞堵的像一個佔地廣闊的停車場。只有到了晚上,這種情況相對就得到了很大的改變,只是通往市外的一條山間狹小的公路這種情況依舊沒有改變。
“怎麼回事,通過一個邊檢站還需要費那麼大的事?”坐在吉普車內的刀疤,忍受不住近半個時辰的寂寞,煙癮上來,焦躁不安,他把車窗拉開,將頭探出車外,享受般地吸允着尼古丁帶給他的快感。
“刀疤,你留意看一下,後邊的車跟上來沒有?”劉麗半閉着眼睛,低聲對刀疤說。
“劉姐,大鬍子他們隔輛車跟在我們的車後,現在也等候在那裡。”刀疤仰起腦袋藉助車燈的昏暗視線,使勁向後瞅了瞅後,縮回身子說道。
“劉姐,我是不是下去到前面看看,我們等了這
麼長的時間,這不像是普通的邊檢,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
向來粗心的刀疤一語驚人,倒是給劉麗吃驚不小:難道我們的事情出現了意外,不會吧?即便是追蹤的那幫傢伙真的報了警,警方的出警速度也不該從天而降。
“劉姐,我看這情況有些不對頭。你看啊,在我們的車前還排有幾十輛部待檢的離市車輛,按理說,也就是十幾分鐘的功夫準完事,可邊檢卻細緻的如此緩慢,你說能不讓人懷疑嗎?”
“好吧,快去快回。遇事一定要穩着點。”劉麗依舊半閉着眼睛修神養性。其實,劉麗的心裡此時正慌亂的很,她隱隱約約地感到自己已把原來的初衷,演化的今天如此複雜而且許多事情已經觸犯到了法律問題。
功夫不大刀疤就急匆匆地返回車中,“劉姐,邊檢口的情況有些不對勁,天太黑看不清楚,好像有許多特警參入了這次檢查,我琢磨着,是不是和我們的人質有關?”
劉麗透過昏暗的車窗向外瞅了瞅,現在改變行進線路返回市內還來得及。不然,等待他們的一定是冰冷的手銬。
劉麗果斷地抓起電話,向尾後跟隨的車輛,也就是押解人質的大鬍子發出了撤離的命令,“大鬍子,我是劉麗,你給我聽好了,現在聽我的命令,馬上隨我返回市區,動作一定要隱秘沉着,千萬不要被人看出我們是在倉皇逃竄,你懂得我的意思了嗎?阿牛,我剛纔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明白,劉姐!”給劉麗開車的司機,是一個清瘦的年輕人,叫阿牛。咋聽起來像是一個南方的暱稱,其實,阿牛,是一個地道的北方人,到南方做生意時觸犯了法律,被判刑並且被關押在那裡一呆就是七年,去年刑滿釋放後,經人介紹,到劉麗手下做事。
阿牛的車技高超的很,麻利的手把幾個迴旋,擦過前車的“屁股”、繞過後車的“腦袋”,便將車駛入了側道,緊接着,大鬍子乘坐的那輛轎車也離開了車隊,尾隨劉麗的車後,急速地朝市內的方向疾馳而去。
“劉姐,看來我們的行蹤似乎是被人注意到了,我們不能返回市內,那樣目標太大,一定會招來更多的麻煩!”刀疤一臉陰雲地沉思了
片刻,突然開口對劉麗說道。
“刀疤。都怪我平時小看你了,說實話,就憑藉今天的幾個推測,說明你這個人的智商不低,也很有主見,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劉姐,笑話我了,我是個粗人,就是不傻罷了,那裡稱得起智商不智商的。”刀疤顯然被說得心裡美滋滋的,只是面子上有些不好意思。
“刀疤,我和你的想法一樣。待會,咱們離開一段地段,換兩臺出租車進市。想辦法聯繫一家民用住宅避開一陣子再說。”
“是啊,每次警局有大的行動,那些繁華熱鬧的公共場所都是警方必去例行檢查的地方,我們千萬去不得。”刀疤贊同地迎合着劉麗的口吻補充道。“不過,實在是找不到好的去處,咱們就到警局附近的娛樂場所呆上一宿,不是有這個樣一句諺語嗎,叫做“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安全”!
“嘿嘿!我說刀疤,原來你是這樣一個很有心計的爺們,啊?咯咯——”劉麗笑得十分爽快,這是刀疤跟隨劉麗很久以來,頭一次聽到劉麗笑得是如此開心,心裡也有種說不出的爽快。
“劉姐。我倒是有一個在本地的朋友,他的家境很好,我看看他是不是能給我們一點什麼幫助?”司機阿牛突然開口打斷了兩人的說笑。
“噢,關係密切嗎?”劉麗收住笑容,認真地問道。
“過去服役的時候經常在一起,出獄後的酒肉朋友,談不上深交!”阿牛坦誠地說道。
“噢,是這樣的!”劉麗額感失意地應聲道,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因爲,在她的心裡,這種靠不住的關係是不可以打交道的,萬一風吹草動,第一個出賣別人的就是這些所謂的朋友。
“劉姐,我們不妨找一個站得住腳的理由試一下,多一個希望,總比我們雙眼朦黑到處亂撞好得多吧?”刀疤倒是挺感興趣地向劉麗建議道。“叫阿牛聯繫一下,就說他帶朋友出來辦事,想去他家坐坐。”
“那好吧。”劉麗心裡焦急,也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回頭觀察了一下車後的路況並沒有什麼異常也就同意了。
越野車突然轉向停靠在一條僻靜黑暗的衚衕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