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遭到王琳的拒絕,這是小光所沒有想到的。這個婚後一直來對小光百依百順的妻子,此時,臉色一臉陰霾。
“王琳,我真的好想你啊!”小光的目光中閃動着期盼,兩眼不住地盯凝着王琳胸前兩隻飽脹的起伏。在小光的心目中,王琳是天下最美的女人,儘管她年近三十,可風韻猶存、白淨細嫩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歲月留下的痕跡。曼妙的柳腰上鑲嵌着兩顆碩大的果實,伴隨着款款的步伐有節奏地搖擺着,是那麼的撩撥着異性的眼球。
“小光,你向來做事都是很有分寸的。現在都這個時候了,還惦念着那種事。我……我不理解!再說了,一旦叫外人突然闖進屋來,你說該有多麼尷尬!”王琳使勁地從兩腿間拽出小光的手,執意的樣子使小光不得不放棄內心的想法。
王琳知道小光要做什麼。
婚後每次*,他都開門見山只求自己一個“爽”字,缺少了戀愛時那種憐香惜玉的情意纏綿,做起事來沒有情調,就像一曲優美的樂曲,忽略了前奏和伴奏,乾嚎着嗓子讓人聽後感到乏味。
“小光,你生氣了?”王琳眼含歉意地直視着小光那副失意的眼睛問道。
“沒……”小光強擠出笑臉,但王琳看的出那是一種苦澀的笑,那麼勉強和做作。
王琳懂得男人的感受,安慰地在小光的臉頰上吻了一脣,“忍耐一下,回了家,我會好好補償你的。嗯?”
小光剛想對王琳說些什麼,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是眼珠子打來的。
“我說眼珠子,天色已晚,你們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再說……”話沒說完,手機突然失去了信號。小光低頭一看,原來是電池沒電了。“王琳,把手機給我用一下,話還沒說完。”
“還是我掛給眼珠子吧!”王琳說罷掏出手機飛快按動着鍵盤。
“告訴眼珠子,吃飯的時候千萬不要貪酒,免得誤事。”小光知道不勝酒力的眼珠子,總是在心煩的時候借酒消愁,每次都差點誤事,愛出風頭的眼珠子尤其和陌生人刺刀在一起,喝起酒來就會忘乎所以,這不得不讓身處異地的小光爲他擔心。
“小光,眼珠子叫你接電話。”王琳將電話遞給小光。
小光猶豫了一下,“幹什麼,還有什麼事嗎?”情緒有些低落的小光並沒有伸手去接電話。
“快點!好像眼珠子還有話要說。”王琳有些不耐煩地微皺着眉頭。
“喂!眼珠子。我是小光有話快說。”小光抓過電話催促道。
“廢話,我知道你是小光。幹嘛,心煩了是嗎?”眼珠子不傻,察覺到小光的燥意,“你小子怎麼打算的,天色馬上就要黑下來了,我們是不是該考慮下一步的打法。”
“怎麼,你又有好的主意?”小光不加思考地隨口反問道。
“談不上什麼好主意,可覺得咱們不能這樣漫無邊際的瞎撞亂找,咱們應該報警纔是。”眼珠子突然恭謙地一笑,顯出一副智者的風範。“在這人生地不熟的S市,我們到哪去找目標,你以爲我們去……荒郊野外找一具屍體那麼簡單啊?”
“你給我閉上你的臭嘴。”小光對眼珠子的臭詞亂用實在是反感透了。這不是在侮辱自己老爸的人格嗎?可是小光了解眼珠子的爲人,相信他只是比喻上的口誤而並無惡意。
“哎呀,我說你怎麼又平白無故地亂髮脾氣,難道我是說錯話了嗎?”眼珠子有些不理解地譏笑道。
“好了,我不想聽你在對此解釋什麼,兩個小時後,我們在漁港碼頭對面的飯店會面,就這樣吧。”不等眼珠子回話,小光氣憤地將電話關掉,遞給了王琳。
“這個眼珠子,那張臭嘴說話就是那麼難聽。”小光餘怒未消地瞥了一眼王琳喃喃地說道。
“我隱隱約約地都聽到了。這個眼珠子就是長着一張挑剔別人毛病的一張狗嘴。不過,眼珠子出的這個建議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這裡
咱們很陌生,這麼大的一個城市的確不知該怎麼找?雖說有希望但概率很小,我建議還是求助警方能夠好些!”
小光想了想,“既然你們都贊成這麼做,我只好保留意見嘍!”小光想想也是這麼個理,於是就婉轉地聽得了大家的意見,叫王琳打電話叫眼珠子和刺刀過來再仔細地協商一下。
“小光,今天不知是怎麼了,總覺得渾身燥熱。”王琳的雙頰泛起了紅暈,眼神也漸漸地變得迷茫。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一個女服務生端着酒菜,面帶笑容地推門走進包房,“二位點的酒菜上齊了,請你們慢用。”
“等等!”王琳擦着額頭上的汗水吩咐道,“麻煩你給我上杯飲料。”王琳一般是不喝那些市場上銷售含有不潔色素的飲料的,可此時身體燥熱的也顧不得那麼多。
“好的,稍等!”女孩甜甜地答道轉身離去,可是這一去竟然半個時辰也沒回來。王琳有些按捺不住燥熱的心,也例外地端起小光的啤酒杯猛灌了幾口。功夫不大,就覺得頭昏目眩金星飄舞。王琳下意識地倚在了小光的肩上。
肌體的接近,誘惑着性/欲的膨脹。小光愛撫地摟抱住王琳,不由自主地低頭輕吻着她那薄薄的香脣。王琳也一失常態地迎合着小光,這使小光慾火難耐。
小光瘋狂地吻住王琳的嘴脣,趁王琳喘息蜚聲浪語微啓薄脣之機,將舌頭溜進去大肆攪弄*着。
待王琳短暫的意識失控過後,覺察到自己的失態,想從小光的纏綿中脫身,但還是被小光控制的死死的無法掙脫,王琳感覺到小光的溫脣順着自己的香頸不斷地下滑,一隻不安分的手也悄悄地順着王琳胸襟抖動產生的縫隙伸進到另一隻乳峰上。王琳試圖拒絕可感到周身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只好任由小光瘋狂中將自己丟在了包廂一角的雙人牀上……
包廂內不斷傳出蜚聲浪語的吟聲。也分不清吟聲來自何處,十幾個包廂似乎像一首環繞組合音樂輪流着播放撩人的情感效果。
“MD,你小子在這幹什麼?”
刀疤聽到身後突然傳來男人的呵斥聲,禁不住打了一個激靈,下意識地趕緊將貼在門上偷聽的耳朵離開房門,回頭一看,見是大鬍子,眉毛一挑怒罵道:“靠,嚇死老子了。”
大鬍子擡頭瞅了瞅包間的排號緊皺眉頭,“你小子,是不是有毛病啊,這不是那羅家小子的房……”
“別出聲,裡頭熱鬧着那!”刀疤說罷又將耳朵貼到了門板上。
大鬍子也狐疑地將耳朵靠了過去。
“奶奶的,叫的那麼*,真是個*,惹得老子也不得安寧!”大鬍子突然間用手罩住自己的襠部使勁地搓了搓罵道。
“噝——”刀疤用手指豎在嘴上,示意大鬍子小點聲。
大鬍子把眼一瞪:“劉姐叫你趕快回去,咱們要即刻轉移。”大鬍子見刀疤沒聽見似地一動不動依舊趴在門上,微閉着雙眼一副很是享受的樣子,氣的大罵道:“你變態呀!”
“再聽會音樂嗎!”
“聽你娘個頭。”說罷,大鬍子拽住刀疤的衣領就走。“快走,有人來了,被人看見就麻煩了!”
一個女服務生帶着眼珠子和刺刀出現在走廊的拐彎處,與刀疤兩人打了個照面。
眼珠子走前幾步突然收住腳,覺得其中一人似曾見過,卻又一時想不起來。他狐疑地回頭打量着兩人的背影,低聲問向身邊的女服務生,“這兩個人是做什麼的?”
女孩回頭望了一眼,毫無表情地回覆道,“是兩位食客,究竟什麼身份,我不清楚。”
“他們常來嗎?”眼珠子見兩人鬼鬼祟祟的樣子心裡更是騰昇疑心。
“沒注意,臉面很陌生,差不多也是頭一次來。”女孩不加思考地順嘴回答道。
“眼珠子,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刺刀感覺眼珠子的神態有些異常,低聲地小聲問道。
“沒什麼,我怎
麼就有種感覺,這兩個人似乎和我們有牽連。”眼珠子的視線隨着兩人在拐角處消失而無奈地收回,他疑慮地回過頭來,瞥了一眼刺刀鬱悶地搖了搖頭,又隨女孩走到了小光包訂的房間門前。
敲了幾下房門,裡邊沒有迴音。
“你們服務生不是有個房間的鑰匙嗎?我有急事,請你開開門!”眼珠子有些耐不住性子朝女孩催促說。
“對不起,我們是家商務酒店,沒有得到客人的允許,我們是不能隨便開啓使用者房間的。”女孩歉意地搖了搖頭笑意的眼眸裡顯露出態度的堅決。
“噢,是這麼一回事,裡頭的食客是我老婆的哥嫂,根本不會出來這麼一會就比劃上,回家有的是時間,花錢開房裝新婚,那不成一對傻子了嗎?”眼珠子鄙視地苦笑道。
“那也不行,我們是有制度的。我不會那麼做的!”女孩說罷轉身就打算離開,卻被眼珠子一把拽住衣袖央求道。
“我們是一起出來尋找走失的老人。他們倆一定是走累了睡着了!”眼珠子一臉急迫的樣子是女孩猶豫了起來。眼珠子一見女孩態度有所緩和,感覺大有希望便進一步勸降着說:“真的是客人打電話叫我趕緊過來的,難道哥嫂還能故意叫我過來看他倆在牀上做技術表演嗎?你要是覺得*打眼,就閉上眼睛好了。”
女孩的臉被眼珠子的一席話搞得如同一塊熟透的桃子,滿臉緋紅。她豎耳聽聽房內確實沒有聲音,姑且相信了眼珠子的睡覺一說,遲疑地從兜裡掏出一串鑰匙伸進了房門的鎖眼中去。
“媽呀!”一聲,女孩趕緊閃身跳出門外,怒氣地瞪着兇巴巴卻耐人喜愛的眼睛質問眼珠子說,“你……你,你叫我折壽是吧?”
眼珠子一愣,媽的,難道兩人真的不放過任何一個*的機會?
眼珠子見女孩眼裡噙着淚水,一時竟然傻傻地石化了,半天不知道該怎樣安慰女孩幾句什麼,“對不起,姑娘。我的判斷出現了差錯,哎,看你眼睛紅紅的,就像被電焊弧光擊傷了一樣,真是不好意思。”
“流氓!”女孩彷彿受到了騷擾氣哼哼地一甩頭跑開了。
“呲——整天聽着吟聲打工,裝什麼矜持?簡直就是裝B!”眼珠子大爲不滿地朝女孩遠去的背影唾了一口:長這麼大,好像沒看過毛片似地?無聊!
“誰?”
王琳突然被眼珠子的怒罵聲驚醒,望着門外站着的兩個男人的身影下意識地驚呼道。
“王琳,別怕,是我。我是眼珠子。”眼珠子從門縫中一眼看見小光和王琳光溜溜地躺在牀上,並未合門退出門外,卻嬉皮笑臉地探進頭去,關切地責怪說:“瞧你們倆這個粗細勁,就這麼一點時間也要整一下,累大了,我看你倆怎麼有力氣找咱爸!”
“還看什麼?給我出去!”王琳忽然想起自己還沒穿衣褲,害羞地抓過一個沙發墊擋在胸前,“還看!你這個死眼珠子!”
“我是好心提醒你,真不知好歹。”眼珠子一臉陰霾地帶上房門,在心裡譏笑道:怕我做甚,咱倆也不是沒做過露水夫妻。又一個裝矜持的!”
在另一間包廂內,收拾完畢等待離開的劉麗正焦急地等待刀疤和大鬍子二人。就聽房門突然被推開,刀疤慌慌張張地跑進門來,氣喘吁吁地對劉麗說道:“不好了劉姐。”
“有出了什麼事,看你那個德性,還能做什麼事?”劉麗蔑視地白了刀疤一眼。
“剛纔,我從羅總兒子的包間出來,你猜遇到誰了?”刀疤不知怎樣把話說清楚,才隨意反問道。
“你MD傻呀,有屁快放,兜什麼圈子?”劉麗身邊的一個保鏢氣的眼睛發藍。
“嗯,知道……好,怎麼說哪?就是……就是……羅家的女婿,叫什麼……TMD,想不起來了!”刀疤茫然地瞅着劉麗發呆。
劉麗被氣得哭笑不得,從牙縫裡擠出笑聲罵道:“哼!好好的一個屁,叫你放的細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