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兒剛過來還沒來得急說話,任向筠就急着問:“怎麼樣了,是不是母后要見我了。”臉上依舊是信心滿滿的。
“王……王妃,‘千秋宮’的人回話說,皇后娘娘不舒服,不能……見您。”碧兒小心翼翼的說。
任向筠嘴邊的笑容凝結,睜大了眼睛一臉不不相信,“怎麼會,母后不見她怎會不見我,你說清楚了是本宮來請安嗎?”不死心的繼續問。
“奴才說清楚了,可是……”那個碧兒一臉的膽怯,王妃發起火來會要人命的,她害怕了。
“咦!宇王妃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會認爲皇后娘娘會故意裝病不見我嗎?宇王妃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要是有點心眼的聽了去還不誤會娘娘故意刁難本宮。”司空舞沉着一張臉嚴肅地教訓她,在外人眼裡她這是在捍衛皇后娘娘的聲譽,而任向筠則是不軌的小人。
“你胡說什麼,本宮什麼時候這麼說了,你別誣陷我。”任向筠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講了不該講的話,連忙推脫道,眼睛狠狠地盯着司空舞,好像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一樣。
“哼!有沒有那麼說你自己知道,本宮就不多言了。”司空舞不想再和她說話,會降低自己的格調的。
這時初夏跑過來對着她們說:“兩位娘娘先回吧!這些日子都不用再過來了,娘娘身子不舒服。”又轉頭對司空舞說:“娘娘特意關照奴婢讓宸王妃好好回去好好休息。”
任向筠冷哼一聲就帶着她的人離開。
司空舞對初夏笑着點了點頭說道:“麻煩初夏姑娘了,並請待我謝謝娘娘關心。”依舊有禮卻不失王妃的身份。
“宸王妃客氣了,奴婢會轉告娘娘的”
初夏點頭致意然後轉身回去。
司空舞起身明媚的一笑,眼底的閃着耀眼的光,嘴角上揚到一個高度,美麗,妖豔。與皇后的第一回合交戰,因爲任向筠這個笨蛋,她反敗爲勝。
剛踏出‘千秋宮’就看見凌祺急匆匆的跑過來了,滿頭的大汗,他是在擔心自己嘛!因爲擔心自己會被皇后欺負才這麼急着進宮的嗎?看着他失態的樣子她心裡的一個地方不由的一顫,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怎麼樣了,她有沒有爲難你,爲什麼不說話,是哪裡不舒服嗎?昨天都已經昏倒了今天怎麼還傻傻的送上門呢!也不顧着自己的身子……”他一上來就囉嗦個不停,以前怎麼沒見他這麼多話呢!
司空舞當然知道他說的她指的是誰,不過他這個樣子還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啊!看着他粗魯的檢查她有沒有受傷她不由的笑意更深了,嘟啷着嘴說:“凌宇,你弄痛我了,在皇后那倒是沒受傷,可你再這樣就說不定了。”
一聽到她說自己弄痛她了,連忙鬆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臉無措的尷尬的站在那,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俊美剛毅的臉上竟然還有一點臉紅。
“哈哈哈……”司空舞笑得直不起腰了。
他才知道自己被她耍了。故意繃着一張臉彆扭的轉過頭去不看她。
司空舞走到他臉對着的地方,“怎麼生氣了,不理我了。”他又一轉不說話。司空舞眼球一轉,“哎呀!……”
“怎麼了,怎麼了……哼!”聽到她叫以爲她哪裡受傷了,他連忙轉過臉看她,卻見她一臉笑意的看他,哪裡有受傷的樣子。
“好啦!不逗你了,我們出宮去吧!在這裡……”停頓了一下聳了聳肩說:“不舒服。”
“嗯。”宮裡人多嘴雜的不是說話的地方,與她一起離開。
兩人並肩而走並沒見到他們走後從樹後面走出一個人,是凌宇。
凌宇嫉妒的看着他們一起離開,他一聽說她跪在‘千秋宮’外就趕緊趕過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他早就知道凌祺也對她有了別的心思,但看到她那樣自然大方毫不做作的笑着對凌祺時,對他卻那樣不冷不熱的,就嫉妒的發狂,凌宸是她的夫君這個就已經夠他嫉妒的了,憑什麼他凌祺一回來就和她打成一片,她原本是自己的,是凌宸搶了她,還有凌祺。嫉妒與仇恨早已矇蔽了他的心,他忘了是他自己親手毀了這一切的,是他主動退了婚另娶他人的。
凌宸,凌祺你們等着,我會親手毀了你們,她只能是自己的。凌宇握緊雙拳發誓,臉上滿是陰靡與猙獰。全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一張俊臉已經扭曲了。
上一次因爲遇到老虎和刺客都沒有好好的騎過馬,當看到凌祺騎馬來到時候她就耐不住性子的想要騎馬,好懷念騎馬奔騰的感覺啊!她貪婪地打量着馬。
凌祺一眼就看穿她了,把她一抱放到馬上自己也上馬坐在她後面,把她整個人摟在懷裡。“駕。”
上次兩人見面時就在一起騎馬,這次又一起騎馬奔騰,心裡都有說不出的感覺,是懷念還是一笑而過。都說患過難的人都有着革命的感情果然不錯,他們曾經生死相扶,所以彼此很信任很依賴,沒有了平日裡虛假的一套整個人都輕鬆不少。
他們直接出了城,到了一個地方他放下她和她一起散步。
“凌祺講講你在軍中的事吧!”走累了他們坐在一塊大石上,司空舞忽然說。
“嗯,你大概也知道我母妃去得早,爲了在那個地方生存我不得不讓自己變得強大,可是我母妃的孃家並沒有什麼權勢,一切只有靠我在自己爭取,所以在宮中的時候我偷偷的練武功,忍着別的皇子的欺凌,我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練好武功找機會離開。終於有一天我等到了一個機會,我請求父王要求去戰場,起先他以爲我胡鬧,所有人都以爲我是在胡鬧,可是我不是,我在父皇的書房口跪了三天三夜……”
司空舞心疼的把手放在他手上,他那麼小就要面對那些了,皇宮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他一個小孩子無依無靠的,要忍受多少欺負與嘲弄啊!
凌祺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握緊了她的手,“沒事,那些已經過去了。”然後繼續講着:“父皇終於答應我了,而我靠自己的實力贏來了別人的尊重,讓那些人都不敢再小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