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一副白皙健壯的身軀,卻戴着一頂莫名其妙的尖形帽,一襲披風裡卻是空空蕩蕩的赤裸,手中持握的皮鞭,懸掛在房頂上的皮索,很顯然這個傢伙有着陰暗的變態心理。有變態心理那是他的自由,但是針對忽雷黛,那就是他的不幸了,我發現我胸間的怒火竟然是源於這個傢伙色迷迷的目光在忽雷黛身上逡巡,難道我也有一樣的變態心理,竟然想把忽雷黛納入私房?
“爲什麼?!我們科莫家族對帝國忠心耿耿,我忽雷黛爲了帝國嘔心瀝血,
“夠了,那不關我的事情,我只要我想要的東西,其他與我無關。”蠻橫無比的打斷忽雷黛的話語,裸體男子揚揚得意的揮舞了一下皮鞭,“豹雕組縱橫帝京的高級統領,揚名翡冷翠的蒼月飛鷹,科莫家族的星鑽明珠,呵呵,真是太有趣了,讓我心癢癢,我早就想要嚐嚐這樣的女人究竟是什麼味道,和其他女人有什麼不同。”
“尼祿,你忘了你是怎麼登上皇位的?!你這樣做是在自掘墳墓?!”肝膽欲碎的忽雷黛忍不住一陣掙扎,這個魔鬼,他的心究竟在想什麼,當初爲什麼家族會支持這個人?
“呵呵,我當然沒忘,忘恩負義纔是我的天性,你們選擇我時不就是因爲我忘恩負義夠徹底麼?墳墓本來就是爲人而挖,誰都免不了有一天會跳進去,你跳。我跳,來吧,看看我們誰先跳進去。克魯索那個老邁的傢伙現在還能爲我提供什麼呢?也許他的頭顱能夠爲我提供一點威信吧,我喜歡他地頭顱。真的,僅此而已。”
仰首狂笑間,裸體男子皮鞭已然揮舞而起,重重的落在忽雷黛肩頭,一道猩紅的血痕倏然出現。
皮鞭帶來地劇痛絲毫不及對面那個醜陋男人語言帶來的震動。忽雷黛一時間猛烈的掙扎起來,“畜生。你要幹什麼?我們科莫家族究竟哪裡招惹了你?你爲什麼
“哈哈哈哈,不爲什麼,我高興!我喜歡看到科莫家族的女人脫光了匍伏在我腳下翹起屁股痛苦的嘶嚎,我喜歡我地陽具插進她們的身體,怎麼樣?這樣地回答能夠讓你滿意麼?如果不能,一會兒我會讓我的身體來讓你親身見證。”
瘋狂的笑聲迴盪在房間中,裸體男子皮鞭狂舞,“啪啪啪”聲不斷,雨點般的落在忽雷黛的身體上,但是落的部位卻異常精準。肩頭。小腿,手腕,卻避開了胸腹大腿。
狂悖的言語伴隨着痛苦的呻吟在房間中迴響,而蜷縮在窗下的我腦袋卻是一片混沌。
尼祿?皇帝陛下?科莫家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個言行癲狂的裸體男子真地是帝國皇帝尼祿陛下?
如果他真地是尼祿陛下,那他怎麼會突然好起女色來了?而忽雷黛雖然也算得上一個美人,但是對於帝國皇帝來說,要想找上勝過忽雷黛的女人根本就算不上什麼難事。而忽雷黛還是科莫家族成員。尼祿陛下這樣做無疑就是要與科莫家族和盧克行省公然決裂!
有人說尼祿陛下是一個天才的瘋子,我這個時候見到的難道就是他瘋狂的一面?
“不。不,不行!”
忽雷黛淒厲的嚎叫聲將我從沉思中驚醒,我這才發現,那個裸體男子此時已經將披風扔在了一旁,全身赤裸的繞着那將忽雷黛束縛地器械漫步起來。
突然間這個傢伙扭動了器械後方地一個按鈕,整個器械頓時運動起來,忽雷黛駭然的發現自己地身體就這樣被一點一點升高起來,越繃越緊,尤其是最令她驚駭羞愧的是自己的下體也越分越開,而且伴隨着臀下的物件的滑動開始有節奏的聳動起來。
“哈哈,真是有趣!我要重獎製作這個玩意兒的傢伙,拜倫,那個傢伙叫什麼名字?”
門外立即迴應:“回陛下,叫貝尼尼。”
“很好,是那個自詡爲創造家的貝尼尼麼?給他十萬金克朗,讓他給我再設計一些更有趣的東西!”
“遵命,陛下。”
“魔法音障,給我拉起來!我可不想有什麼人來偷聽我的快樂小夜曲,我要獨自享受這個迷人的夜晚。”
我感覺到我面前一陣魔法波動,是魔法音障,房間內的一切都變得安靜起來,當然這難不倒我,一個十字劃痕在我面前浮現,一切重新恢復了正常。
忽雷黛已然絕望,內心對家族命運的擔憂和對自己即將遭受莫大凌辱的恐懼混合在一起使得她只能通過身體的扭抖索扭動來展示,而她卻沒有意識到這隻能讓她身體最美麗的部位釋放更魅惑人的光芒。
我知道我不能再等待了,我甚至可以看到那個醜陋的傢伙下體開始變化,如果我再不動手,我就要面對一場悲劇的上演。
但是我將要面對的是維京帝國的皇帝陛下,我現在不是偉大的孽龍霸者,而是他座下一個再卑微不過的臣民,門外那個叫做拜倫的傢伙就是帝國金尊武士中赫赫有名的魔王,如果被他發現,也許他動一個小指頭就能讓我筋骨寸斷!
不過這一切都無法成爲阻擋我行動的理由,偉大的風行?波拿巴從來不知道懼怕二字,就算是化身孱弱的人類也一樣!
我推開窗櫺輕盈的穿越而入,當那個醜陋的傢伙在察覺了忽雷黛眼睛裡驚喜地光芒之後剛剛來得及轉過頭來時,我斗大的拳頭早已經蓋在了他的臉上。與此同時我一個兇狠的膝頂也毫不客氣地撞擊在了他的小腹下,想必他那話兒再是鐵打金剛也難以承受得起我膝蓋這樣“撫慰”。
一聲沉悶的鈍響,偉大的皇帝陛下已經一聲不吭的暈死在了地板上,我毫不憐惜地踩在他的臉上踏了過去。如果不是擔心宰了這個傢伙會引發太多不可預測地風險,我很想這樣幹。
“是你,怎麼會是你,漢密爾頓?!你怎麼會到這兒來?啊,閉上眼睛!”
無比的驚奇和喜悅混合在一起讓忽雷黛一開始就忘了其他。直到我灼灼目光在她胸前腹下來回逡巡她才反應過來,尖叫着勒令我閉上眼睛。
“忽雷黛小姐。我要真的閉上眼睛,怎麼拯救你?英雄救美的故事中可沒有要求英雄都要閉上眼睛。”這種時候我也不忘調侃對方一句鬆弛一下氣氛,事情已經作下了,再要後悔也無意義,無論我們在裡邊幹什麼,魔法音障都會確保外面的人不會聽到。
“你!還不快幫我放下來!”忽雷黛又氣又急,臀下聳動的坐椅讓她不斷在這個男人面前作出各種令人羞愧欲絕的動作,她甚至可以清楚看見那個男人的下體在悄然隆起,很顯然是受到了自己身體動作的影響。
“怎麼放你啊?”我實際上知道應該是控制在按鈕上,但是這種無比魅惑人的時刻那怕是多呆一秒鐘也是令人迷醉地。我裝出一副四處尋找機關地模樣。目光卻死死鎖定在那幾處妙處。
“就是那兒!該死,你怎麼這麼蠢?!”已經有些哭音的忽雷黛口不擇言,怒叱起來,這個時候她的一舉一動都顯得如此風騷迷人,連嬌叱聲似乎也變得蕩意十足。
我萬分不捨的按下了按鈕,聳動的器械坐椅終於停頓下來,我聽到忽雷黛終於喘息了一口氣。這種有規律的動作雖然有外部動力作爲輔助。看起來仍然讓人十分消耗體能似的。
我不得不佩服那個叫做貝尼尼地天才設計者,這肯定是一具魔法器械。只有魔力晶石才能提供這種持久地動力,但是一般的魔機者頂多也就是射擊一次性地魔法機關,而如何將魔法動能的持久性與器械功能統一起來就不是一般的設計師能夠做到的,而且是用於這種香豔場合,我不得不說這個傢伙是一個邪惡的天才。
忽雷黛胸前那兩團軟肉就這樣在我面前起伏跳躍,我費盡心機想要解開拴系在忽雷黛手腕上的鮫筋軟索,但是卻無能爲力,這種用特殊繩結打成的扣結不是內行短時間內根本無法解開,而鮫筋的韌性更不是一般鋒刃能夠割斷的。
我的手指間泛起兩團火焰,鮫筋在火焰的灼烤下一下子斷裂了。
我竄到門口小心的傾聽了一下,魔法音障仍然在發揮作用,半點聲音也聽不到,好極了。
忽雷黛拒絕了我明顯有些意圖的攙扶,掙扎着站起身來,但是立即委頓倒地,豐碩的身體摔在地板上響起清脆悅耳的啪達聲,那是裸露的肉體接觸地板撞擊發出的聲音,聽起來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放蕩感,羞得忽雷黛自己都禁不住淚影流動。
“你怎麼了?”
“那些畜生對我釋放了安息香!”忽雷黛用盡全身力氣纔將上體支撐起來,裸露的胸脯靠在我的腿上,傳遞過來的灼熱讓我全身禁不住一陣顫慄。
安息香?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好東西!它可以燃情助興,同時還有讓人體酥軟的功效,一般在溫泉中需要釋放一點以幫助按摩師按摩,但是極品安息香卻是那些頂級貴族們佔有那些貞烈女性的不二法門!
我不知道該讚美還是詛咒那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傢伙,如果不是他對忽雷黛用了安息香,大概我一輩子也看不到忽雷黛如此嬌媚冶豔的一面,陣陣潮紅不斷在臉頰上升騰而起,身體的痙攣向我大腿傳遞過來連綿的熱力,微微哆嗦的嘴脣被貝齒緊緊咬住,可以看得出。忽雷黛是在竭力控制自己地身體。
“你能走麼?”我不得不假模假樣的問一句,安息香最大的功效就是讓人情思盪漾,身體酥軟無力,這也是爲什麼它會被炒成天價的原因之一。多少貞烈女性都是在這種東西下喪失貞潔,那些貴族們更是對這玩意兒視若拱璧。
“噢,不,不行,身力量想要讓自己站起來。但是身體卻像是不屬於自己一般。
我不再多言,這個時候再裝模作樣。那就太虛僞了,隨手扯過被拋在一旁地披風,將已經癱軟在地的忽雷黛包裹起來,扛在肩頭上。
白嫩豐腴的大腿掛在我胸前,半敞的披風根本遮掩不住,淡淡的幽香和熱力讓我神魂盪漾,我努力剋制着自己地綺思邪念,提醒着自己現在正處於生死存亡一線間,外面的金尊武士們隨時可能衝進來將我格殺當場。
英雄救美固然榮耀,但是那得建立在成功地基礎之上。否則那就是自尋死路了。
我按照原路返回。排水道涌起來的熱氣讓我們不至於被外面的冷風凍僵,我快速溜到了花廳的窗外,還好,花廳中空無一人,看來幸運之神還算眷顧於我。
現在唯一需要解決的就是庭院角落的那個暗哨了,再要用火球術製造異響欺騙那個傢伙顯然不大可能了。隱身術也難以在這樣近距離的敞地中奏效,幻像術?也不行。弄不好會讓這個傢伙認爲是魔法師出現而大喊大叫;催眠術?時間和環境都不允許。一時間我覺得有些棘手。
“有刺客!”淒厲的尖叫聲從拱門內裡傳來。我心中一緊,糟糕。怎麼對方這麼快就發現了?卻沒有想到那個躲藏在暗處的警哨聽得報警聲後一下子從暗處竄了出來,直奔拱門而去,很顯然這個傢伙還有些欠缺經驗,這對於我來說卻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那個傢伙奔行到拱門前面對拱門內地一瞬間,我就飛速地扛着忽雷黛從庭院中穿越,我只有這一點機會,當那個傢伙反應過來馬上就會重新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到那個時候,我便再也沒有機會了。
走廊中人影閃動,我隨手將忽雷黛放了下來,一把將忽雷黛摟在懷中,半裸的嬌軀擁入我懷裡,忽雷黛驚怒的目光距離我只有不足一拳遠。
“別動,抱住我,有人!把頭伏在我肩上,避開他們目光!”
我裝出一副正要準備行好事的模樣,大模大樣從曲廊中走過,能夠在這裡花天酒地的人都不是普通角色,我的這副標準浪蕩子形象很符合在這裡來放縱地豪門子弟地作風,尤其是我將臉伏在忽雷黛前胸嗅着香氣,赤裸滑嫩的乳肌貼在我臉上,讓我真地想要趴在她懷中一醉方休。
幾道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知道這肯定是那位皇帝陛下的隨身禁衛,不過現在拱門內事發的警訊還沒有來得及傳出來,他們也不可能隨時對活動在這裡的客人監控,這正好給了我一個機會。
我幾乎是抱着忽雷黛的腰肢跌跌撞撞的通過了曲廊,一副醉熏熏的模樣,直到背後那幾道目光消失,我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一進入內院,我就恢復了正常,我大大方方的衝入自己房間。
剛剛從睡夢中醒過來的圖密善看着我抱着一個女人衝了進來,忍不住笑了起來:“老弟,你這是何苦來着?剛纔讓你隨便選,你在那裡忸忸怩怩,這會兒倒好,我打個盹,你就抱了一個回來!沒關係,帳算到老哥我身上,呵呵。”
這個時候我也來不及多解釋,“老圖,你的馬車在哪裡?”
“還在外邊啊。”圖密善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我先走一步,這女人是我從別人手中搶來的,對方肯定馬上就會搜查我,我得先走一步,你幫我打打掩護。”我半真半假的道,這種時候還不敢將真實情況告訴這個傢伙,等木已成舟,以那位皇帝陛下衆所周知的多疑性格,想必圖密善很清楚如果暴露了我,他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圖密善長大嘴巴愣了一愣:“行啊,老弟,敢到這裡來和別人搶女人,你可真爲咱們鷹羆衛長臉!沒問題,有我在這裡擋着,我倒是要看看誰敢把我們怎麼樣!”
我懶得與他多說,仍然採取半扶半抱的方式將羞得連聲都不敢吱一聲的忽雷黛徑直放在自己牀上,三五兩下穿好衣物,抱起忽雷黛便奪門而出。
直到鑽入圖密善那輛毫無特色的馬車,我心頭纔算放下一塊大石頭。我想像得到圖密善那個傢伙在得知了我究竟幹了一些什麼事情之後的反應,恐懼加上憤怒以及後怕和無奈,對不起,圖密善老哥,誰讓你請我上這蒂沃利溫泉館?遇上這種事情,是我的幸運卻是你的不幸了。
如同一條白膩火熱的大蛇一般緊緊纏着我的身體,緊張之後的鬆弛一下子就讓忽雷黛的剋制力崩潰了,滾燙赤裸的身體盤纏在我身上,急促的鼻息加上幽幽的體香,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更是一點一點沖刷着我的道德底線和意志長堤。安息香的威力不是正常人可以抵抗的,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貞烈節婦失身於那些齷齪卑鄙的貴族手中了。忽雷黛雖然武技強橫,但是在這方面的抗禦力並不比尋常人強多少,如果說方纔在溫泉館中還因爲高度緊張可以分散一部分注意力,那麼這個時候鑽入馬車中已經獲得了暫時安全之後,她積壓以久的情慾潮水一下子就崩發出來了。
兩條柔若無骨的手臂緊緊攏在我的頸間,一對傲然高聳的胸房不斷的在我胸前擠壓摩挲,豐腴頎長的雙腿索性就直接盤在我的腰間,微微張開的性感大嘴和鼻間若有若無的輕哼聲,加上豐厚的嘴脣丁香暗吐,即便是我把嘴脣咬破也無法抵擋這樣的誘惑,何況我對這個女人本來就抱有相當的好感。
我根本不敢低頭,這個嬌媚到了骨子裡的尤物,哪怕多看一眼都會讓我的意志徹底崩潰。
我並非不想佔有這個女人,但是這種情況下佔有似乎略顯齷齪,而且我也不喜歡在一個女人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與之歡好,我更喜歡一個能夠真正情慾交融的做愛方式。
“冷靜一下,忽雷黛,你難道想讓你自己留下終生遺憾麼?”我單手輕輕拍打在她肩頭上的傷處,一股冰冷的氣息貫入她的體內,劇痛和清冷能夠很好的讓人冷靜下來。
忽雷黛身體發出一陣輕微的顫慄,我這一手起到了一定作用,但是能夠維持多久我不知道,安息香作用的持久力相當綿長悠久,我很擔心忽雷黛堅持不住。
“漢密爾頓,你爲什麼救我?”
“沒有原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我雙手按在對方的背心,鎮痛術和冰鎮術同時釋放,但我知道這只是治標不治本。
“那你知道對方是誰麼?”忽雷黛聲音有些哽咽。
“管他是誰。”我聲音聽起來滿不在乎。
“如果他是皇帝陛下呢?”忽雷黛突然擡起目光直視於我。
“哦?皇帝陛下?皇帝陛下怎麼會作出這種卑劣之事?”我同樣擡起目光,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如果他真是皇帝陛下,卻又作出這種事情,那就證明他不配當帝國皇帝,所以我不需要了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