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江萌拽着林文彥,將他按在了椅子上,生意依舊柔柔地響亮了起來:“老公呀,你就坐着裡喝咖啡就好。”
看着林文彥乖乖地坐在了椅子上,江萌猛然間回頭,目光冰冷地盯着黑衣人道:“給我打,用力地打,打到她皮開肉綻爲止。”
江萌吩咐聲音一落下,然後就有五個黑衣人徑直往姿姿的方向邁開了腳步,林文彥看着那些黑壓壓的男人徑直往姿姿的方向壓了過去,眉頭不由自主地緊緊擰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而江萌則端着咖啡,輕輕地將咖啡杯子往嘴角送,像是在等待着一場好戲開鑼一般,眸子亮堂地充滿了期待。
那五個黑衣人,就像是五座大山在不停地往姿姿的方向移動着一般,她抱着被林文彥踢得很痛的肚子,目光不安地盯着那些黑衣人,皺緊了眉頭,有恐懼在心裡面升騰着。
那些黑衣人的動作迅速地在她還沒有來得及想要怎麼辦的時候,拳大腳踢徑直衝她的身上砸落了下來。
她就像是一個沙包一般,被人狠命地揍着,但是她卻沒有沙包那般地幸運,因爲沙包不痛,所以無論怎麼用力都沒有關係,而她卻覺得疼痛無比。
在那些她沒有辦法估量到底有多少的拳打腳踢當中,她痛得臉色慘白,額頭不住地掉落着冷汗,但是她卻一句都沒有哼。
如果這一切都是林文彥所期望的,那麼就讓林文彥達成所願好了,她知道簍子已經被捅了,林文彥要將這簍子給補上,需要費很大的勁兒,需要做很多的努力。
既然愛他,所以她就願意爲他補上簍子,即使是爲他去死掉那也無所謂。
“萌萌,不能夠再打了,再打會出人命的。”林文彥慘白着廉價,盯着江萌懇求着。
“心痛了?”江萌卻冰冷着神色,輕輕地喝着咖啡,沒有要叫停的打算。
被江萌的一句話語噎得林文彥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看着姿姿被打地蜷縮在一團,臉色慘白,眉頭緊緊地擰着,臉上的肌肉繃緊着灌滿了疼痛。
他心疼,但是卻不知道要怎麼辦。
江萌的聲音從傳入耳朵,不但沒有要讓黑衣人停手,反而還在說:“給我打,重重地打。”
聽着江萌冰冷的話語,林文彥知道事態在望着越來越嚴重的地步發展着,他慌亂地將桌上的咖啡端着一飲而盡,卻沒有辦法讓自己平靜下來,反而越加地混亂。
他的手掌握成拳頭,看則會那個被打地蜷縮成一團的女人,心裡面裹滿了愧疚和不安。
他握着拳頭,偏過頭,再也看不下去了,害怕再看下去自己會不受控制地爆發。
“小姐,昏過去了。”黑衣人停下動作,往江萌的方向偏過頭,話語平靜地道。
江萌端着咖啡杯,邁着腳步走到蘇姿姿的面前,看着那個癱軟到地上,臉色慘白,一動不動的女人,心裡面的怒火不但沒有消停反而越加地旺盛。
“給我潑醒了。”話語落下,黑衣人動作迅速地散開,很快就擰了冰冷的水出現,毫不留情地將那冰涼的水衝姿姿的頭上潑去。
昏厥過去的姿姿,一點兒也不知道疼痛,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她覺得很安寧,似乎可以永遠在這樣的感覺當中呆下去
一般。
但是冰冷的水徑直衝她的頭上破落下來,讓她的頭一下子就陷入到了劇烈的疼痛裡面,在那樣的疼痛當中,她發現她的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疼痛。
左右張望着,想要讓自己舒坦一些,卻找不到一點點的舒坦,總是不知道要怎麼辦,在如此的感覺當中,她張開眼睛,盯着面前的一切。
看到林文彥慘白着臉頰,看到江萌邪惡地笑着的臉頰,看到了黑衣人盯着她的虎視眈眈的模樣,她一下子就害怕極了。
將自己緊緊地抱着,感受着衣衫的冰涼,不安而恐懼地盯着面前的這一切,卻不知道要怎麼辦。
“萌萌,收手吧,萬一鬧出人命不好。”林文彥慘白着臉,話語當中充滿着懇求。
“你是心疼了吧?”江萌偏過頭,滿臉笑容地盯着林文彥,她雖然是在笑着的,但是她的笑容卻恐怖地似乎要殺人一般。
在江萌如此的笑容當中,林文彥不安地只能夠住嘴,在沉默當中許久地說不出一句話語。江萌將手中的咖啡杯子重重地砸落在地上,然後邁着腳步走到了姿姿的面前,咖啡杯響亮地落下的時候,江萌手中的匕首已經架在了姿姿的脖子上。
“林文彥,告訴我,你和這個女人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你如果不說的話,我就要她的命。”江萌的匕首抵着姿姿脖子上細嫩的皮膚,感覺那鋒利的刀刃,似乎隨時都能夠讓她皮開肉綻一般。
即使刀刃冰冷,即使皮開肉綻的疼痛讓姿姿覺得害怕,但是她卻也無所畏懼,盯着林文彥的臉頰的時候,正好對上了他的目光往自己的方向投來。
姿姿不住地2在移動着眸子,想要告訴林文彥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妥協,但是他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看懂一般。
動着嘴脣,話語當中裹着一抹慌亂:“萌萌,你不要胡來,殺人可不是小事兒。”
雖然聽上去這話語像是在勸解江萌,但是在江萌聽來,這話語讓人覺得憤怒不已,她的刀子往姿姿的脖子再逼近了些許。
“呵呵,林文彥這個女人的命就在你的手裡了,你說還是不說?”江萌冰冷着神色,緊緊地將匕首握得緊緊的。
林文彥的臉色白一陣青一陣,他愣怔地盯着離自己不遠處的兩個女人,好半響地不知道要怎麼辦,只能夠沉默地望着這一切。
“江萌,你不覺得你太過於天真了嗎?”姿姿的聲音冰涼地落了下來,雖然她知道對江萌如此冷嘲熱諷地說話,其實對自己一點兒好處都沒有。
“你給我閉嘴。”果然她的話語纔剛剛出口就遭遇到了江萌的冰冷聲音,那匕首的冰冷似乎要灌進皮肉一般。
姿姿覺得害怕,但是她卻在忍受着害怕,知道對江萌冷嘲熱諷會讓自己變得更加地危險,但是她卻依舊在說着:“江萌,你可真可悲啊,拿着刀子逼我承認和你老公有情,他承認了能夠怎麼樣?你是想要證明你是一個連自己男人都管不了的無用女人嗎?是要證明你在牀上沒有用嗎?”
這樣的話語讓江萌變得情緒失控了起來,她憤怒地將匕首舉起來,徑直衝姿姿白嫩的臉頰紮了下去,一刀口子在她的臉頰上拉的老長老長,鮮血瞬間掉落下來,觸目驚心。
“你給我閉嘴,我告訴你蘇姿姿,我今天就算不
要你的命,我也要在你的身上刺滿賤人的字樣,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麼地不要臉。”
江萌嘶吼着,她將帶着血的匕首又放到了姿姿的脖子上,那染着自己鮮血的匕首,再一次地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並沒有剛剛那般地冰冷。
只是疼痛在臉頰撕扯開去,讓她痛得臉色慘白,和着渾身的傷痛,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要被痛死了一般。
目光充滿恐懼地盯着林文彥,她不怕死掉,但是卻害怕死掉了之後,再也不能夠愛林文彥了。
“說不說,林文彥?”江萌並沒有再一次地逼迫着林文彥。
林文彥沒有答話,他的目光落在了姿姿臉頰的那道還在汩汩地流着鮮血的口子上,他知道江萌現在是瘋掉了,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出來。
目光從姿姿的臉頰收回,林文彥問江萌:“你真的想知道嗎?”
聽着林文彥這樣的反問,江萌的氣勢一下子就降低了,她的臉頰表情沒有剛剛的那般猛烈而堅定,而是陷入到了一種慌亂當中。
她本來以爲自己可以承受着一切的,可是在看着林文彥即將脫口而出他和蘇姿姿的一切的時候,她忽然間又慌亂了起來,忽然間又害怕聽到他們的事情。
”林文彥……”江萌大聲地在嘶喊着,企圖阻止林文彥,可是她的話語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
林文彥已經在高聲地承認着:“對,我和蘇姿姿的確有關係,我很愛她。”
說這話的時候,林文彥的目光灌滿溫柔地往姿姿的眼睛張望而去,這對於姿姿來說是一個燈了好久好久終於等到了場景。
在聽到林文彥在江萌的面前承認他愛她的時候,姿姿渾身的疼痛,似乎都在一瞬間消失了一般,充斥在身體各個地方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種難以言說的幸福。
她以爲這一輩子,都不會等到林文彥堅強勇敢地衝所有人說他愛她,她以爲這一切都只能夠在夢中,不可能存在於現實當中。
但是現在這一切都變成了現實,就那般直愣愣地在自己的面前,只是如此的現實,讓她一瞬間不知道要怎麼接受。
而江萌似乎也被林文彥的話語給嚇着了一般,她就知道她沒有那麼強大的心能夠承受得了這一切。
手中的匕首掉落在了地上,她木楞愣地盯着林文彥,聽着他親口承認,她的憤怒疼痛竟然在一瞬間化成了懼怕。
江萌像是瘋掉了一般,徑直衝到了林文彥的身邊,將他緊緊地抱着,話語當中灌滿了懇求:“文彥,你剛剛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不是真的,你可是我的老公呀,我們現在可是還有孩子,所以文彥,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是我的老公,對不對?”
被江萌忽然間地抱着,林文彥沒有一點兒的話語,他像是根木頭一般,徑直地站在江萌的面前,一動不動地,許久沒有說一句話語。
姿姿的目光一直盯着林文彥的臉頰,他的目光也在盯着她,此時此刻,似乎這裡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人,只有他和她,他們的眸光溫柔地在流轉着,都在不停地衝則會對方微笑,世界似乎就只有他們和他們之間流轉着的情誼一般。
但是江萌的聲音很大聲也很吵鬧,即使姿姿和想要沉浸在只有她和林文彥的世界,很想要感受他的溫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