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想那麼多幹嘛?今天既然是來唱歌的,就玩的開心些,來啊,唱歌。
被我這樣一說,所有的人也就不再去想那些根本就無法預料的事情,放開了嗓子的開唱。
我們每個人輪着一首一首的來唱,等到了仇劍鋒一曲歌罷後,我們所有的人都聽呆了,誰也沒想到我們這幾個人裡面竟然還有位歌霸,那唱的真叫一個絕,簡直和原唱一模一樣。
我們自己都還沒有從仇劍鋒的歌聲裡清醒過來,門口就響起了一陣拍手聲。
我一眼看去,門口站着三個女生,個個漂亮豐滿,那臉蛋真是超美,那身材真是凹凸有致,就算是穿着校服都無法遮住她們的美麗。
巧的是她們三人身上的校服竟然就是我們學校的校服,估計也是因爲週末,一放學就出來玩了,連衣服都沒有回家去換。
三個女生不請自入的走了進來,對着我們左右看着。
最後其中一個長相漂亮的女生開口問道:你們也是南城一中的?
我們一起點頭說是,被美女問話,誰都願意回答。
她有看向了仇劍鋒:你剛纔的歌唱的超級棒,我要跟你PK。
仇劍鋒將另一個麥遞給了女生說:來,我們合唱一首。
女生毫不客氣的接過麥,選了一首男女合唱的情歌,兩人就開始了PK。
其他兩名女生就坐在我們身邊,聽着仇劍鋒他們兩人唱歌。
王濤不僅是個大嘴巴,還是個好奇寶寶,立馬就湊過來問着坐在我們身邊的兩個女生:你們是哪個年級的?我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們?
我在心裡想着王濤這說的不是廢話嘛,全校幾千個學生,誰能夠都認識啊,這兩個女生沒見過就很正常,要是都認識反而就不正常了。
我心裡這樣想,可也忍不住的豎起耳朵想聽聽她們的情況。
其中一個女生說:我叫思琪,這位是楊素素,唱歌的叫吳冰,我們都是高二(二)班的學生。你們呢?
王濤一一說出了我們的名字,也告訴了她們我們的班級。
既然都是一個學校的,那自然就很容易親近起來,沒過多久思琪和楊素素就和我們打成一片,玩骰子鬥飲料,或是真心話大冒險。
最後連PK唱歌的兩個人都不唱了,也加入進來玩着遊戲。
一時之間我們這個包廂裡就特別熱鬧,叫聲和笑聲起伏不斷。
正當我們玩的高興的時候,門口不知道何時已經站了五六個人,每個人都直勾勾的看着瘋玩的我們。
直到李安看到了門口的人,才喊住了還在玩的我們。
張嘯問着門口的人:你們要找誰?
奇怪的是門口站着的那幾個男生也是一身我們學校的校服,我幾乎要懷疑這家新開的娛樂城是不是被我們學校給包了,怎麼今晚遇上的都是我們學校的。
門口站着的幾個男生走了進來,毫不客氣的就將三個女生給從沙發上給拉了起來,其中一個男生指着三個女生陰狠狠的說:你們三個騷包,今晚要你們來是陪老大的,現在竟然在別人的包廂裡賣騷?找死是不是?
三個女生紛紛扭動着手腕想要掙脫他們的手。
這個人的話聽的我們頓時都變了臉色,賣騷?難道我們是**嗎?這幾個同校的女生是失足女嗎?他大爺的真是誰聽了誰生氣。
我還沒站起來,仇劍鋒立馬就站了起來指着說話的人說:你嘴巴放乾淨點,什麼叫賣騷?你他媽的才賣騷呢。
喲,不服氣了?說話的人看向了仇劍鋒,看他的架勢隨時就會打人。
我們全部都站了起來圍在仇劍鋒的身邊,想打架?來啊,誰怕誰?
說話的人看了一眼我們說:怎麼?想打架?
我說你放了她們,不然就真的不客氣了。
打架怕個鳥,我現在打架就跟吃飯似的習以爲常。
一聽我這樣說,他們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那是一種輕蔑的笑。
但是三個女生卻詫異的看着我們,就像是見到怪物似的。
笑你麻痹,我說你們笑個鳥毛啊,來啊,有本事放了她們跟我們幹一架。
那幾個人果真就放開了三個女生,一字散開,擺出了幹架的姿勢。
我對三個**的女生說:看什麼看?趕緊走啊。
對方說話的人說:誰也不許走,敢走一個試試?
三個女生看看我們,又看看他們,最後還是聽我的急忙離開了這裡。
女生走了,那麼這第一局很明顯是我們贏。
說話的人臉色很是難看,對着他身後的人說:上,給我打殘了他們。
那幾個人頓時就朝我們撲過來,我們當然也就不會束手就擒,也就一窩蜂似的和對方扭打在了一起,一時之間砸杯子,掀茶几,斷椅子什麼的滿天飛。
我是見着什麼就拿什麼,就算是一個玻璃杯我也要用來砸人,砸傷一個是一個,砸完了自己的敵人再幫着王濤砸他的敵人。
幹架就是這樣的,不論多少人打你,你都只要盯着一個目標往死裡打,直到打怕對方,對方的人自然也就鬆手了。
正在我們兩撥人打的難分難解的時候,一聲大喝,叫停了我們所有的人。
我們兩撥人馬頓時就分成了兩批,各自圍在各自的人羣裡。
我們齊刷刷的看向門口,門口站着一箇中年男人和他身後的幾名保安。
中年男人看着這個滿地狼藉的包廂,說:我們老闆找你們去談話。
臥槽,這又不是學校,我們還要去辦公室?
但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盤,人家老闆要見我們了,怎麼着也得給個面子。所以我和張嘯他們都沒有異議,去就去唄,該怎麼賠就怎麼賠。
可是那夥人就不幹了,還是剛纔那個說話的人說:憑什麼我們要去見你們的老闆,叫他過來見我們。
我呸,我在心裡真是無限鄙視此人,真以爲全世界都得聽你的?你算個鳥毛。
中年男人臉色頓時一變,一揮手,他身後幾名保安每人手裡都拿着電棒,對着他們就是一頓猛打。
只打得他們幾個人哇哇叫娘。
我們這羣人冷眼看着他們被打,心裡都暗自拍手叫好。
這叫什麼?這叫賤骨頭,在人家的地盤上還想稱老大,就是欠揍的相。
打完以後,中年男人再說了一次:我們老闆要見你們。
我說好啊,麻煩帶一下路。
中年男子看了我一眼後,讓出了一條道,意思是讓我們走在前面,他們還要頂着另一夥人。
我們幾個就出了包廂,跟着一名保安去了樓上的老闆辦公室。
推開辦公室
的門,看到了一間很大的房間,房間裡除了一張辦公桌以外什麼都沒有,甚至連張椅子都沒有,我們走進去以後,只能站在一邊,等待着另一批人的到來。
我們走進辦公室才發現辦公椅上坐着一個人,只是這個人背朝着我們,所以也看不到他長什麼樣。
當中年男子帶着另一批人也進入到了辦公室以後,中年男子纔對着椅子上的人畢恭畢敬的說:老闆,鬧事的人已經帶來了。
椅子上的人這才緩緩轉動椅子轉了過來,露出了一張胖胖圓圓的臉,臉上還帶着和藹可親的笑容。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他這樣的笑容我還真覺得不舒服,總感覺很瘮人,讓人打心底裡覺得瘮的慌。
我叫金胖子,是這裡的老闆,金胖子依舊保持着和藹可親的笑容說道。
我沒有說話,就是想聽聽他到底想要怎樣?
而保安打了的那幫人還在不斷的發出哼哼唧唧的**聲,估計剛纔保安的那一頓棍子下手不輕。
“閉嘴!”金胖子爆吼一聲。
那些哼哼唧唧的人頓時沒了聲音。
不過,也着實嚇了我們一跳,金胖子這樣突如其來的爆吼,誰聽了都會被嚇着。
他大爺的,想要吊嗓子就不能先通知一聲的啊?我現在的心臟被他一嚇,到現在都還在撲通撲通的猛跳。
這個金胖子真是比光頭強還要陰險。
金胖子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接着說:我不管你們是怎麼鬧起來的,爲什麼鬧的,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們砸壞了我的東西,準備怎麼辦?
那夥說話的人立馬就指向了我們,說:是他們先挑起的,當然要找他們賠,跟我們沒關係。
你他大爺的,這是血口噴人啊?我們挑起的?挑你麻痹,也不看看那是誰的包廂?我會找別人來我們的包廂鬧事?
金胖子也看着我們,等待着我們的說話。
我聳聳肩說:有什麼好說的,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是他們主動找上門來鬧事,我們在自己的包廂裡好好的唱歌,誰也沒出去惹事。
金胖子又看了一眼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點點頭,證實我說的話是真實的。
然後金胖子又看向了那夥人,說既然是你們闖進人家的包廂鬧事,那就只能由你們負責全部的賠償。
既然事情已經被這裡的老闆決定了,而且說的又都是事實,那夥人也就只能偃旗息鼓的不再出聲,不然說不定又會找來那些下死手的保安一頓毒打。
說話的人問我們要賠多少?
金胖子伸出了兩根肥肥的手指。
2000?沒問題,說話的人完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金胖子很是笑的平易近人,然後搖搖頭說是2萬。
一聽這話,說話的人頓時就火了,指着金胖子的說:草泥馬的,2萬?你怎麼不去搶啊?就那麼點破爛玩意,你也敢要2萬?
被這樣一罵,金胖子臉色一沉,擡手微微一指,中年男人大喊一聲給我往死裡打。
瞬間就從外面進來了七八個保安,對着那夥人就要開打。
那夥人頓時連連驚恐的往後退,他們纔剛試過被打的滋味,當然就會害怕。
說話的人急忙說我給,我們給,刷卡可以嗎?
金胖子一改剛纔陰沉的臉色,又笑了起來: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