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種雙團都讓我很有一股想要去摸一摸的衝動。
見我不說話,張雨婷這才收了笑聲,不好意思的問我:臉痛嗎?
我說不痛。
這種腫脹還真的是一點也不痛,都不知道是怎麼腫起來的,昨晚不是經過冰敷了嗎?怎麼還會腫起來?
張雨婷伸手摸了摸我的臉,問我怎麼不去醫院看看?
我說這麼點小事有什麼好去醫院的。
她問既然是小事那爲什麼還要請假?
這話問的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我是怕醜才請假的吧?要讓她知道了真相還不又得笑死去。
我只好說是身體不舒服。
她看了我一眼就沒再說話。
我們兩人就這樣誰也不說話的坐着,氣氛有點僵,和柳如煙在一起的時候反而沒有這樣無話可說的尷尬。
最後還是張雨婷開口說話:堂姐呢?
我說她去我們學校面試去了。
張雨婷驚訝的問堂姐會在我們學校上班?
我說有可能。
張雨婷立馬就高興起來,說這些可好了,以後就能經常見到堂姐。
我心想天天見面未必好,什麼事都被堂姐知道了我還怎麼當老大?
但是我嘴上還是要說對啊,以後也有堂姐罩着,不怕被人欺負了。
真要說起來,學校現在還有人敢欺負我嗎?只怕以後堂姐都還要我來罩着她。
張雨婷越發高興了,對我說等知道堂姐教哪一個班的時候一定要告訴她。
我說好。
話說到這裡,我和張雨婷又沒有了話可說,我們之間的氣氛總是感覺有點怪怪的,不像以前那樣的有什麼說什麼,好像各自心中都有隔閡了似的。
最後張雨婷站起來說:我走了,明天再來看你。
我問你明天不用來了,還要上課啊,不能總是請假。
張雨婷又是一陣大笑,說明天是週六,我要上也只是上補習班的課,但是我可以逃課啊。
我這纔想起今天是週末了,竟然都忘了。
我問她明天幾點來?
我想起柳如煙也是明天來,萬一要是兩人在我家遇上了,會不會打起來?或者會不會兩人一起打我?
她說明天下午來。
我暗自鬆了口氣,柳如煙要給我送骨頭湯就得一定會上午來,這樣她們兩人就錯開了時間。
我說好啊,明天我一天都不會出去。
張雨婷一聽,臉上就露出了喜悅,說我走了。
我送她到門口,看着她下了樓才關上了門。
中午堂姐沒有回來,廚房裡有她做好了的飯菜,我自己熱一熱就可以吃了。
吃過午飯後,我就上牀睡了一覺,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聽到門外有人敲門,還是那種砰砰砰不間斷猛敲門的聲音,生怕屋裡的人聽不見似的。
我心想誰呀,這麼使勁的敲門,也不怕將我家的門給敲壞。
我下牀來到客廳打開門一看,竟然是王濤他們五個人。門剛一打開,五個人就都鑽了進來,毫不客氣的該坐的,該玩的玩,完全當成是自己家一樣。
我說你們既然是賴看我的,怎麼連問也不問我一下?
王濤看了我一眼說凡哥,你很正常啊,有什麼可問的。
我很正常?我不是豬臉嗎?難道我的臉已經恢復正常了?
想到這裡
我急忙跑去衛生間,一照鏡子,嗨,他孃的還真好了,完全恢復正常,一點也沒有發腫的跡象。
這回我來勁了,在家憋了一天,現在總算是可以出去透透氣。
我還特意洗了把臉,好好梳了梳頭,從衛生間出來後就換着衣服,問王濤林浩的錢收到了嗎?
王濤說收到了1500一分不少。
我說走,我們出去吃飯去。
五個人自然是沒有異議,這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又是週末,怎麼着也要出去嗨皮一下。
張嘯說老大,我們乾脆吃飯完就去K歌吧,好久都沒有唱歌了。
我說去就去,反正也不缺錢。
好傢伙,頓時所有的人都沸騰起來,一副躍躍欲試欲展歌喉的架勢。
王濤問凡哥,我們去哪家歌廳?
換好衣服我的走出來想了想,如果是去龍哥開的歌廳他一定會免費,那樣以來反而不好沒照顧到他的生意還要他破費,也就只能去別的歌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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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嘯說:我知道一家新開的客廳,聽說環境很好,我們去看看?
我說好啊,其他人也都沒有意見,只要有的玩,也就無所謂是不是新開的。
我們幾個人一起出了門,攔了輛的士先去吃飯,吃了飯再去張嘯說的地方開去。
一路上王濤這個大嘴巴就開始喋喋不休的說着昨晚上我們被餘東明偷襲的事,聽得其他人都是一愣一愣的,就連司機都是聽得入了迷。
我擦,還真以爲是聽故事呢?這可都是親身經歷,當時的情況稍有不慎就真會被打殘。
我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免不了要出一身冷汗,下回要再遇上餘東明就一定要搬救兵,不然準死菜。
仇劍鋒問我:老大,餘東明是誰?
我說是陳茜的前男友。
這話讓所有人都一愣,好半天黃勇纔開口問:班主任怎麼會找這麼個渣男?
我說我怎麼知道,反正現在是陳茜將他甩了,他不服氣就非要我向他報告陳茜每天的動向,和那些男人有過接觸。
李安說是不是他還想和班主任合好?
我說:合好個鳥,就餘東明那娘娘腔也配跟陳茜在一起?
一想起陳茜和那娘娘腔在一起同居過,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你陳茜再騷也要找個好一點的男人吧?就餘東明這樣的逼貨你也看得上?
想到這裡,我不禁對餘東明更加的反感,等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整整這個餘東明不可。
的士車在一家娛樂城外停下,王濤給完車費,我們都下了車,在附近吃了飯後就跟着張嘯走進了那家新開的娛樂城去。
只是在我們往裡走的時候,正好出來一羣人,我們是六個人,對方差不多是七八個人,就我們這樣一進一出的十幾個人頓時就將人家的大門給堵上了。
我們六個人裡除了我以外都穿着校服,可是對方穿的竟然也是校服,還是和我們同一學校的校服。
那麼就不用問了,我們這兩撥人都是一個學校的,只是看他們的身高似乎是高年級的,不像是高一生。
本來我們是打算和對方各自讓一讓就過去了,沒想到對方竟然大刺刺的就站在路中間等着我們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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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他大爺的,我們憑什麼給你們讓步?要讓也是雙方一起讓一讓纔對,光想要我們讓,做夢!
就這樣,我們也被對方這樣傲慢的態度給惹火了,都站在大門的中間就
是不讓。
這時候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走過來,指着我們問:你們誰是做主的?出來?
我正要出去,張嘯搶先一步站了出來問:幹什麼?想打架?
瘦高男生對着張嘯一陣打量後,露出了不屑:你們是高一新生吧?
張嘯說是啊。
瘦高男生說:既然是高一生,老子就不跟你們一般見識,回去打聽打聽我們虎子哥的名頭再來對我們道歉。現在老子要出去,你們幾個都給老子滾開。
虎子?誰叫虎子?
我們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這是誰的名?這時候黃勇靠了過來,拉着我和張嘯讓出了一條道。
那幾個人一臉得意的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我問黃勇,你幹嘛要我們先讓道?
黃勇回頭看了看走遠的那幾個人後說:老大,我們先找間包廂坐下來以後,我再慢慢對你們說。
我想也是,總不能站在這大門口說話吧?
於是我們幾個就走進了大廳,立馬一位漂亮的迎賓小姐就走了過來,對我們極其熱情的介紹着包廂的大小和價格。
最終我們選了一個小的包廂,不就是唱唱歌嘛,只要設施齊全就行,要那麼大的包廂也沒用。
進了包廂後,又點了一些水果和飲料什麼的,就安心坐了下來。
我們就算是混黑幫的,可也都是學生,沒有幾個是有酒量的,所以都一致認爲不要點酒,萬一要是被學校的老師撞見就麻煩了。
我們坐下後,誰也沒有立馬去開音響,因爲都很好奇剛纔的那夥人,所以一個個全都看着黃勇。
黃勇開口說:那人口中說的虎子其實就是我們南城一中的黑霸。
黑霸?什麼叫黑霸?張嘯問道。
黃勇說:黑霸就是學校一霸,虎子的全名叫陳小虎,打架特別兇狠,可以說是從進入高中開始,從高一一直打到了高三,所以全校誰也不敢去惹這個陳小虎,就連老師和校長都要忌憚他三分。
王濤聽得一陣咋舌,問道:這麼厲害?怎麼我們都沒見過和聽過這個人?
黃勇說:那是因爲陳小虎上學期將一個學生活生生的給打成了植物人,應該被學校開除的,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開除,只是停了他一個學期的課。
我問:那是不是那個陳小虎現在又來上課了?
黃勇點點頭說:估計應該是的,在陳小虎被停學以後,跟着他的那幫兄弟也就安靜了下來都不再惹事。現在又開始搬出陳小虎的名頭,那就應該是陳小虎又來了學校上課。
我奇怪的文黃勇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黃勇說他有個死黨就是和陳小虎一屆的,都是高三的學生,所以知道陳小虎的事。
令我想不明白的是我和林浩那樣的明爭暗鬥,陳小虎的兄弟都沒有一個出面挑釁我們的,就這樣看着?這不太像陳小虎的作風。
就算陳小虎本人不在學校,跟着陳小虎的那些人也不會沒有一點陳小虎的作風吧?
今天遇上的這幾個人就可以看得出陳小虎那幫人的囂張氣焰,能夠對我和林浩的爭鬥忍着不出手,一定另有隱情。
只是這裡面會有怎樣的隱情,我還真想不透。
王濤等人也是一陣沉默,大家似乎都感到了事情的棘手。這麼說我們也只是高一的學生,想要跟在學校裡已經打出一片天地,又實力雄厚的高三陳小虎鬥,只怕難度很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