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春夢

春夢

凌庚新這番話卻提醒了安若好,現在她身上可是正見紅呢,她低頭一看黑色的布上已經染了一片暗紅:“二哥,你給我燒點水,我要擦洗一下。”

“好。”凌庚新給她燒了水,還順便給她拿了套換洗的衣裳,“別洗太久,王婆子說見紅的時候不適合碰水。”

“知道了。”安若好不禁覺得王婆子在這方面簡直成了凌庚新眼裡的專家,開口閉口王婆子。但是這也表明以前他肯定是非常虛心地跟王婆子討教過這些問題,說到底是爲了她。

安若好擦洗過後換上自制的月事帶,雖然肚子還有些疼,但是比之前清爽多了。

“笑顏,你在牀上躺着,二哥來收拾。”凌庚新聽聲音是洗好了,忙進來把她抱到牀上去,自己則去收拾殘局。

要是誰嫁給了凌庚新,這輩子肯定幸福死了。安若好心裡這麼想着,可惜是二哥啊,不然收了也不錯。想起這個,她又想起來是該給他找個嫂子了。

安若好悠閒舒適地在牀上躺了兩天,身子舒適了才從牀上下來,有空還得調理調理身子呢,幾個月纔來一次太不正常了。

兩天後就是七月十五,農村的習俗總是大同小異。到了傍晚的時候做了羹飯祭祖,然後早早地坐在桌邊多擺上幾副碗筷安靜地吃飯。村裡都相傳說先祖還有其他鬼怪會在子時左右回來懷舊或者搗搗蛋,所以大家都吃晚飯就上牀躺着,省得驚到了孤魂野鬼還惹麻煩上身。

今天比之前更早睡覺,安若好更加睡不着。她在牀上想着各種事情,思緒幾乎可用天馬行空來形容,可是輾轉反側好久也睡不着,聽着好像凌庚新也在翻身,試探性地叫了一聲:“二哥。”

“嗯?”

“我睡不着。”

“那就說會兒話。”凌庚新側過身看着這邊,今天雖是十五,月亮卻連影子都沒有,外面一片漆黑,屋子裡也是。

“二哥跟我說說我們家的事,嗯?”

“我們家?”凌庚新猶疑了一會兒,“爹跟我說我們祖上也曾是書香世家,祖父卻是武將出身,所以爹很小就學了武。我也不知怎麼的爹後來帶着娘到了舜水村,爹說我不是在舜水村生的,而是生在一個叫紀行的地方,可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關於先祖的事情爹很少跟我講,也只教了我些許武藝。你五歲我九歲的時候,娘得病死了,爹就頹喪了。直到前年官府來徵兵,爹才活過來一般要去邊關打仗。後來就剩我們倆一起生活,你是不記得了。”

“嗯。”安若好忽而聽到外面傳來各種詭異的聲音:難道還真有鬼回來探親?

突然間,屋內一道亮光,凌庚新起身把門窗關緊:“怎麼到了七月半了還打雷,打的還是旱雷。”

“二哥。”安若好抱成一團縮在牀上,顫抖着聲音叫道。

“別害怕,只是打雷。”凌庚新坐到她牀沿上。

轟隆隆——

“我怕。”安若好從牀上跳起來緊緊地抱住凌庚新。

凌庚新清晰地感覺到她的恐懼:“二哥抱着你就不怕了。”

安若好窩在凌庚新懷裡,那旱雷卻沒有要停的跡象:“二哥,你這麼坐着是不是很累?”

“二哥不累,笑顏睡吧,都子時了。”凌庚新動了動臂膀,卻已經麻掉了。

“二哥手麻了?”安若好趁着亮光看到他的胳膊動得很不自然。

“沒事,揉揉就好了。”凌庚新在手臂上拍了幾下。

“二哥,躺下吧,晚上就陪我睡。”又是一個旱雷,安若好嚇得連忙抱住凌庚新。

凌庚新想着這麼坐着確實不是辦法,依言躺在她身側,伸手把她攬進懷裡:“睡吧,二哥抱着你就不怕了。”

“嗯。”安若好把整個臉都貼在他的胸前,卻忽而反應過來凌庚新正赤/裸着上身呢,頓時整個臉都燒起來。

“你的臉怎麼這麼燙?”凌庚新碰了碰她的額頭。

“沒事。”安若好把他的手放到腰間,反正是兄妹也不介意了,抱得更緊一些。

凌庚新感受到她的依賴,把她按到懷中,聞着她身上特有的清甜香味。一陣亮光照進來,他看到她光潔的脖頸,嚥了一口口水。

靠得太近,安若好聽得更加清楚:“二哥。”

“笑顏,別動。”凌庚新叫她別動,自己卻難耐地動了動腰肢。兩個人貼得越發沒了縫隙,而凌庚新那火熱就硬硬地杵在她腿間。

旱雷陣陣,安若好不敢離開他的懷抱,她只好閉上眼裝睡。沒想到,躺在他懷中竟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寧靜,只一會兒便睡去了。

閃電道道,照得屋內透亮,凌庚新看着她安靜的睡顏,暗歎了口氣。手卻鬼使神差地探進了她的衣襟,摩挲着她的柔軟,輕輕地揉捏着。

他揉捏了一會兒便不滿足僅僅停留在這一層,緩緩拂開她的衣領,讓那兩團雪白完整地暴露在了他眼前。他學着樑老二的樣子,將嘴脣湊上去,細細地吻了一會兒,又伸出舌頭去舔了舔,帶着些微的鹹味,但是少女的馨香更加明晰地鑽入了鼻中。

他擡頭看着她臉頰微紅,顯得更加魅/惑,吻住她的脣吮吸了半晌也不得其門而入。就在他煩惱的時候,安若好“哼”了一下,居然張了嘴和他脣齒纏綿起來。安若好似是很熟悉,帶着他的舌慢慢攪弄着,探進又探出,一勾一纏,那甜甜的味道讓凌庚新欲罷不能,直到最後吻得她的脣微腫了才放過。

安若好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半個身子掛在了她身上,有意無意地蹭着他的下面。

他低下頭把她粉紅色的蓓蕾含在了口中,輕輕舐咬着,放開一會兒,驚奇地看到那粉紅色變成透亮的紅色,顏色加深了。他伸出舌頭繞着那粉紅色的暈圈舔了一圈,留下一圈溼痕。

“嗯?”安若好似是感覺到胸前的異樣,小手趕蒼蠅一般地亂揮着。凌庚新忙退開一些,看她閉着眼伸手捋了捋衣襟,蓋住了大半個渾圓,轉了個身,背對着他。

凌庚新看着眼前白色的光滑的脊背,卻不知如何是好了,想了一會兒幫她把衣服穿好。把手伸到她腿間輕輕地擡了擡她的腿,把自己的火熱擠進去,進出摩擦了好一會兒感覺那難耐地感覺褪去才沉沉睡去。

安若好第二天一醒來就感覺到腿間有異物夾着,微微起身便看到了曾看到的一幕,而凌庚新還在睡着。她忙趁他睡着爬起來,省得他醒過來兩個人尷尬。

她看了看胸前,衣領大敞着,露出了大片春光,忙伸手把衣領攏好,套上外裳。她一邊洗臉,一邊暗暗唾棄自己。她昨晚上居然做春夢了,對象不是別人,卻正是自己的二哥。好像是她強吻了他二哥,二哥也迴應了她。她居然還很享受,真是真是太太太不可思議了。

“笑顏。”凌庚新從屋內出來,就看到她猛拍自己的臉蛋,一會兒又甩甩腦袋,好像想把什麼東西從腦袋裡甩出去。

“啊,二哥你醒了啊?”安若好打着哈哈,走過他身邊,凌庚新卻伸手拉住了她。

“笑顏,你的褲子髒了。”凌庚新看着她屁股後面。

安若好轉過身看了看,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沾了一坨白色的異物,紅了臉。

凌庚新卻有些自責地道:“笑顏換洗的衣裳太少了。”

“二哥,不是還有好幾件粗布衣裳嘛。”安若好忙進屋去換衣服。幸好凌庚新沒看出來那是什麼,真是尷尬死了。

凌庚新在院子裡洗了臉洗了臉,想起昨晚上的經歷,其實還是不錯的,這日子就這麼安安靜靜地過下去多好。

“二哥,我們吃泡飯好不好?”安若好從廚房的窗戶裡探出頭來。

凌庚新瞧着她笑得燦爛的臉,笑着點頭。

吃過飯後,凌庚新便把安若好送到曹嬸子家,自己獨自去了鎮上,說是要去買些日用的物什。

“笑顏啊,嬸子來教你釀酒。”曹嬸子笑着接過凌庚新送的一些蔬菜,帶着她進了門。

安若好看他們家裡確實冷清,而且兩老沒有兒女,能過上這樣的日子也算不錯了。這時候,曹老頭子也跛着腳出來跟她打招呼,收好菜還一邊客氣道不用這麼多,是個很和藹的小老頭。曹嬸子雖愛佔些小便宜,但是歸根結底是個很好的長輩。

難怪凌庚新總是願意幫襯他們,便甜甜地叫了一聲“曹伯”,但下一刻就被濃濃的酒糟味給勾走了,吸了吸鼻子:“好香。”

“看你這副樣子就知道是個酒桶子,你二哥就喝不了酒,喝上兩大碗就倒下了。”曹嬸子戳了戳她的腦門。

安若好撇了撇嘴:“喝兩大碗還不會喝酒啊?”

“舜水村就你二哥最不會喝酒,其他男人都能喝五大碗也不倒。不過,你二哥其他方面比別的男人強多了,不會喝酒也真沒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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