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在邊吃邊聊中時間過得很快,尤其是在跟美女聊天的時候,直到11點後我們才結賬走人,要不是因爲明天還要上課,我們可能還會再喝到12點多,在回宿舍的路上,杜宇彬三人說內急,先回去了,叫我負責將蘇晴美安全送回宿舍,我明白他們的意思,剛纔在喝酒的時候他們就時不時的將我跟蘇晴美扯在一起。

“要不要去吹吹風”看着他們三人消失在路燈下的身影,我回頭問蘇晴美。

蘇晴美猶豫了一下,說“還是不要了,現在11點多了,明天還要上課,剛好回去洗個澡”。

或許是因爲明天一早還要課吧,這個時候的校園裡顯得特別的安靜,校園的石子小路上只有偶爾幾個晚歸的人匆匆而過,我跟蘇晴美並肩慢慢的走在校園的小道上,路燈昏黃的光線,將我們兩的身影拉得老長。

“你國慶假期沒有回去?”在安靜的氣氛中,感覺到了一絲尷尬,於是我隨便找了一個話題打破那安靜的沉默氣氛。

“我前天剛回學校的,我過去石獅我爸媽那呆了幾天,我原本是準備今天才回校的,書店老闆說昨天下午就要開工了,所以我就提前過來了”蘇晴美頓了一下,問我說“你呢?你有沒有回去啊?”

“我呆在學校無聊了幾天,我回家車費來回要200,我媽說我回去反正沒有事情,也呆沒有幾天,那200塊還不如我在這裡這幾天買點好吃的東西吃”這話其實是我高中的時候老媽跟我說的,當時我從縣城回家車費來回要幾十塊,而且在家也呆沒有幾天,於是我媽就跟我說了這一句,只是一直被我沿用到今天而已。

“其實你媽說的也對啊,而且回去一趟也蠻累的,我這次過去石獅都感覺特累,何況你回家還要坐好幾個小時的大巴”,蘇晴美似乎很明白我老媽的用意,我想這應該是她們同是女性,都具有母愛的原因吧?

從校門口到蘇晴美的宿舍樓下其實也就那麼幾百米的距離,但是我們卻走了整整十幾分鍾,這都要歸功於我在送蘇晴美回宿舍的時候特意放慢腳步。

回到宿舍後,他們三個人則是輪流問我剛纔晚他們十幾分鍾回來都去幹什麼了?是不是有對蘇晴美做了什麼?有沒有拉拉她的小手啊?

看着他們三那猥瑣的嘴臉,以及*蕩的思想,我爲自己感到默哀啊,在跟他們相處這一個月以來,我早已瞭解了他們三人齷蹉的思想,所以我在回宿舍之前就想到了一個最好的對策,那就是保持沉默(個人認爲是最好的)。

“喂,瑾年到底事情怎麼樣了?”

“你晚上送蘇晴美回去她有沒有很感動啊?”

“酒能亂性,瑾年你剛纔沒有對蘇晴美亂來吧?”

“瑾年還是老實招供吧,剛纔晚了那麼長時間回來是不是跟人家在嘟嘟了”

“你不說就是默認了”

“記得改天帶上蘇晴美請我們哥三吃飯啊,不過你要再包個紅包我們也是可以接受的,晚上這事怎麼說也有我們三的功勞啊”

“、、、、、、、、”

“她已經有男朋友了”最後我實在忍受不了,將關上了衛生間的門又打開跟他們直說了,結果被他們“切”了一聲,我也不想再解釋,直接關上門洗我的澡去。

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子,你說真話沒有人會信,你說假話就偏偏有人信,如果我現在出去告訴他們,說我已經追到了蘇晴美,他們一定會相信的,然後喃喃着叫我要記得請客。

“瑾年沒事,有男朋友的還可以分手”伴隨着蓬頭嘩嘩的水聲,周原的聲音從衛生間門的另外一面傳了進來。

洗完澡後躺牀上,卻怎麼也難以入睡,似有兩個結無法解開,一直纏繞在自己心中。

大一的日子一天天在流逝着,而我們的生活依舊是那樣子過着,作業依舊是該交的時候抄,上課該睡覺的時候繼續睡覺,周原依舊每天早上早早的爲賈靜語到教室佔位置,然後依舊每天上課的時候跟賈靜語一起坐在第一排上課,雖然他人坐在第一排,但是他的心卻沒有在上課。

每天下課回宿舍後,他都會告訴我們今天賈靜語又跟他聊了些什麼,自己還趁機吃了她幾次的豆腐,今天高數又是哪幾題假裝不懂向她請假,然後自己就趁機靠近她身體,盡情的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周原躺在牀上繪聲繪色的向我們講着他的光榮事蹟,一幅陶醉樣,滿臉的*蕩樣。

周原有一項特殊的本領,就是對高數有一種特殊的天賦,任何題型只要拿一個例題給他看,他只要看一遍就會了,不需要人講解,早在高數書剛發下來的時候他就將整本高數書的例題給看了一遍,儘管他上課沒有聽,但是老師佈置下作業後,我們都還是要找他抄高數作業,因爲每次他做的高數作業都全對。

杜宇彬依舊每天跟着他的老相好聊天,然後在傍晚大家都去食堂吃飯的時候,硬拉着我們幾個去陪他打羽毛球,其實在高中的時候杜宇彬就一直很喜歡打羽毛球,剛開學的那一個月是因爲他沒有買新的羽毛球拍,自從國慶假期他去了一趟漳州後帶回了一幅羽毛球拍後,每天傍晚打羽毛球就是我們宿舍集體的健身活動的項目。

經過這些天每天傍晚的健身活動,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我右手臂上的肱二頭肌、肱三頭肌有明顯膨脹及更加結實的現象。

高子陽則是每天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而我這幾天一直在思考着一個問題,一個從國慶假期的時候就一直在困擾着我的問題。

我只聽過福無雙至的事,就沒有碰上煩惱也有雙至的事情,但是生活就是那麼的狗屎,偏偏讓我碰上了,不知道應該說是我幸運呢?還是我流年不利?

黃雨燕學姐告訴我說這學期的這一期校刊要開始製作了,叫我在這幾天裡要交一篇稿子給她,別看我平時給他們講道理可以講個半小時,但是要說寫起文章來我是真的不行,我很委婉的跟黃雨燕學姐說了。

第二天中午,手機就收到一條短信,是黃雨燕用手機飛信羣發的,內容是大意是這樣的,晚上在XXX教室召開社團會議,會議主要內容是關於這2天大家都說自己不會寫文章的事情,晚上跟大家說說如何去寫文章?如何去寫好一篇文章?

一如往常般,黃雨燕社長先來了一段會議開場白,然後是她第一個跟我們講如何去寫文章,如何寫好一篇文章,以及她自己個人的觀點,然後是幾個學姐學長輪流上去演說一番,整個會議到8點多才結束,整整開了一個小時多。

會議結束散場後,黃雨燕學姐叫我留了下來,很關心的問我“瑾你,聽懂了嗎?”

在我告訴學姐我聽得似懂非懂的時候,她又開始給我講如何去寫文章,數分鐘之後我纔跟黃雨燕並肩走出了那間我們開會的教室,她說她還要去辦公樓找一下她輔導員討論一下關半個月後11月初校運會的事情,叫我先回宿舍。

黃雨燕既是自己班級的班長,又是文學社的社長,所以相對的來說她平時日子過得會比較忙碌。

其實我也是一個很上進的孩子,在回宿舍的路上我就一直思考着回去之後應該如何寫好一篇文章的事情,剛纔學姐把我留下來,跟我說“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到時候你將你寫的文章先給我看看,我幫你修改”。

就在我一邊走,一邊做很深沉的思考的時候,在前方黃昏的路燈照射下,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蘇晴美”我在後面遠遠的朝那道身影喊了一句,前方那道身影聽到喊聲停了下來,轉過身來,藉助昏黃的路燈光線我看清了那個熟悉的容顏。

“怎麼了?這麼晚了還一個人在校園裡飄啊”。

蘇晴美聽了我如此問候,露出了她那兩,個小酒窩,呵呵一笑說“沒有了,剛纔輔導員找我討論了一下關於半個月後的校運會的事情”。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班長哦”。

“呵呵,瞎玩着的。”

“怎麼樣?要不要走走,現在才八點可是還不會晚哦”。

“呵呵,好啊,反應現在回宿舍也是沒事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