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坤走在路燈下,聽着電話裡的聲音,點了根菸,低頭看着自己的衣服,和耳朵上的電話,思考了半天,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用來接我,我還有點事兒”
“有事兒”電話裡的聲音,明顯愣了一下,疑惑的問了一句。
“嗯,有點事兒”鄭坤答應了一句。
“不用扯這個了吧”
“不扯這個,對話的角度,能對勁麼你交代啥,讓我辦啥,我不是這個性格”鄭坤皺着眉頭說了一句。
“呵呵”電話裡面的聲音笑了一下。
“你放心,不該拿的東西我拿了,不該辦的事兒,我就肯定給你辦還是那句話,我不在狀態,咱倆的談話,再等等”鄭坤再次說了一句。
“好,按你說的辦,不急”電話裡的聲音,沉默了一下,答應了一聲。
“告訴我地方,完事兒,我直接過去”
“瀋陽”電話裡的聲音,停頓一下,緩緩說了一句。
“哈哈”鄭坤聽到這個地方,頓時大笑了一聲,緩緩說道:“巧了”
“你方便的時候,聯繫我吧”
“好了”鄭坤說完掛斷了電話。
瀋陽,小酒吧,光子賣完快速消費品,黑色的塑料袋裡的東西,已經全部變成了鈔票,關上消防通道的窗戶,光子站起來,撥通了一個電話,在消防通道里面,等了起來。
十分鐘後,一臺捷達停在小酒吧門口,車坐後面,下來一箇中年,大概三十多歲,長的挺jb普通,唯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他的左腳有些坡腳,是個瘸子,在他後面跟着兩個壯漢,三個人說說笑笑的走進了小酒吧,隨後直愣愣的扎進了消防通道。
“鬼腳七哥”光子抽着煙,點頭笑着打了個招呼。
“操”中年人皺着眉頭罵了一句,似乎很不喜歡這個稱呼,看了一眼光子,快速的說了一句:“東西賣完了麼”
“四十九個,一個五百,一共24500,錢都在袋子裡”光子齜牙說了一句,伸手遞出了黑色袋子。
鬼腳七接過袋子,粗略掃了一眼裡面的人民幣,點了點頭,打了個指響兒,後面的壯漢從懷裡又掏出一個黑色塑料袋,遞給了光子。
“多少個”光子問了一句。
“四十九個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回回jb拿的數量,咋他媽那麼有個性呢非得四十九個咋地這個數字吉利”鬼腳七煩躁的說了一句。
“50個槍斃,四十九個頂多是個無期一個我才jb掙一百塊錢,爲了這一百塊錢,混個死刑,是不是有點對不起,咱國家這個法律”光子齜牙說了一句。
“真他媽專業我走了,這是最後一票,我明兒過來收最後一次錢,這次算你四百一克,也算照顧照顧你了”鬼腳七無語的說了一句。
“咋地合作的好好的,咋不幹了呢要金盆洗手啊”光子愣了一下,不解的問道。
“洗個jb,我大哥這兩天出來換個買賣”鬼腳七抽着煙,緩緩說了一句。
“操七哥,你不幹了,我們咋整,喝西北風去啊”光子有點慌了,他那個破手機店,完全就是扯犢子,根本不掙錢,每天晚上就指着,這點收入活着呢。
“算了,回頭你給我打個電話,我給你介紹個上線,你去他哪兒拿吧,不過不送貨,到地方先給錢,後拿貨,而且人家不四十九個,四十九個賣,你要提出這個要求,估計得讓人幹出屎來”鬼腳七笑着說了一句。
“哪多少啊”
“一千個”
“我操,加工廠啊”
“嗯,人家自己做”
“那我也沒那麼多本錢啊”
“這跟我就沒關係了,你自己想辦法吧,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走了,打電話說吧”鬼腳七摸着肉嘟嘟的臉蛋子,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我送送你,七哥”光子跟在鬼腳七的身後,心煩意亂的走了出去,而另一頭,小馬哥齜牙自己悶了兩杯大扎啤,不停的上着廁所,當光子送鬼腳七三人,剛走出酒吧門口時,小馬哥正好看見了幾人的背影,沉默了半天,眨巴眨巴眼睛,沒說啥,又坐回了卡臺上。
鄭坤雙手空空,拿着電話,上了一臺出租車,司機回頭看了他一眼,問了一句:“去哪兒啊哥們”
“火車站”鄭坤擡頭淡淡說了一句,隨後掏出電話撥打了過去。
“嘀鈴鈴”
鬼腳七兜裡的電話突兀響起,看了一眼號碼,鬼腳七衝着光子說了一句:“你回去吧回頭聯繫”
光子愣了一下,點了點頭,沒說啥,轉身走回了酒吧,而鬼腳七往前走了兩步,沒上車,自己一個人拿着電話,接了起來。
“喂,是大哥”鬼腳七的聲音裡有點激動。
“呵呵,沒過來接我,我可挑理了昂”鄭坤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你不明天麼我機票都訂好了”
“認識個朋友,12點剛一過就放了你在瀋陽不”鄭坤含糊着說了一句,開門見山的問道。
“在,在”
“在裡面交代你的事兒,辦的怎麼樣了”鄭坤再次問了一句。
“已經聯繫好了,我心思着,你過來,咱就把東西取了”鬼腳七點頭說了一句。
“行,你不用過來了,我坐最快的一趟火車,最晚明天晚上到瀋陽”鄭坤看着車窗外,緩緩說道。
“好,我知道了”
“就這樣,見面說”說着,鄭坤掛斷了電話。
另一頭,光子摸着兜裡,賺的四千九百塊錢,緩緩走進舞池,心裡有點滿足,又有點忐忑,今天的錢是賺了,明天的錢,可咋jb整貨源沒了自己已經頻臨着滅絕的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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