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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五萬多字了,結果和男主之間的劇情還那麼少,唉唉唉。加油加油加油,快了快了快了!
可憐的江琅,討厭的南少瑜前身和南晟,怎麼可以這樣嘛!嗚嗚嗚……
------題外話------
至於江琅,她真的越來越糊塗了,一下子羽颯,一下子斷巖,一下子醉人妝,他不過是普通男子,哪來那麼多毒藥?羽颯或許是他當年爲求自保放在身邊的,那麼斷巖呢,衛國皇室的專用毒藥?還有醉人妝,這又是哪裡來的?
南少瑜見他滿眼怒火,知道失禮,便放開了他。“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的手腕和陌陌的不一樣,陌陌柔若無骨,他的卻是強壯有力,可是這樣的手居然掙不脫他的鉗制,她又沒吃什麼丹藥什麼大力丸?
百里君遷眉頭緊皺,掙扎了幾下,不知道她怎會突然有這般力氣,擡眸就射出一道寒意。“他中的是醉人妝,毒發後就是他那副模樣,臉色紅潤,面帶笑容,彷彿沉睡了的模樣。醉人妝是衍國巫門一年前研製的新毒藥。”
南少瑜忽然身子一震。對啊,江侍郎他爲何會死?她怎麼一想到他死了,就如此消沉了,難道不該搞清楚原因麼?“他怎麼死的,爲何會那副模樣?”一激動,手就抓住了百里君遷的手腕。
“少主對江侍郎之死不感到好奇嗎?”百里君遷想了想江琅的症狀,問道。
“原來如此。”百里君遷了然地點點頭,原來是幼年時的交情。難怪如此關心他,還要去麓雪山求冰薄。
“我幼年時,江侍郎對我照顧有加,甚至教我讀書習字,他於我亦父亦師。”亦父亦師?可是前身根本不知道感激啊,對處於危難的江琅見死不救,事後後悔,又能如何?可憐的江琅,臨死前是否知道她的見死不救,是否知道南晟將他推給姓趙的原因是爲了她?
“少主似乎與江侍郎的感情甚好?”南少瑜在江琅牀前痛哭流涕,臨走前又是一副魂不守舍、肝腸寸斷的模樣,令他不禁多想了些。一個只想着長生不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怎會與母親的侍郎如此交好?
“倒也不是,用些藥好好調理便可。”百里君遷扶起她,扶着她一步一步往瑜木居去。
“不記得了。”南少瑜略有些虛弱地答道。她是真不知道,她才穿來幾日而已啊。“可是難治?”
半晌,百里君遷訝異地問道:“少主這心痛之症已久?”
“你沒事吧?”百里君遷走到她身前,伸出手欲扶起她。見她似乎心痛難忍,咬牙堅持,忙拉了她的手,搭在其脈搏之上。
她的心很痛,很痛,一直在痛。手按上心口,咬了咬牙,有些受不了地半蹲在地。
這世間最對不起江琅的兩個人怕就是南晟和南少瑜了。南少瑜扯出一抹極爲難看的笑容,心裡冷哼一聲,將這兩人狠狠鄙視了一番。
南晟此刻也是急着見江琅,也未加理會。
南晟聽到消息,已到了琅淵閣。她一臉的焦急與悲慟,老淚衆橫。南少瑜側過頭,不去看她,遊魂似的從她身邊而過。
南少瑜轉了個身,環視了一番屋內的陳設,閉了閉眼,將眼裡多餘的水迫了出來,踏着沉重的步伐緩緩走出了屋門。
“節哀吧,他死了!”百里君遷輕輕抓住鳴兒的肩頭,說道。
“不會的,不會,侍郎怎會死了,怎會死了!”鳴兒聞言,豆大的淚珠從眼裡滑落,坐到牀頭使勁搖晃他的身體,想要將他搖醒,然而僵硬的軀體早就沒了靈魂,任是鳴兒搖累了,也不會醒來了。
“他死了!”
他死了。
百里君遷進來時,見到江琅臉上異常的紅潤與笑容,他便已猜到了他的情況。
她傻傻地站在牀前,目不轉睛地看着他的遺體,眼淚撲簌簌地直流。
一個是前身,一個是她,她都已經分不清了。
不,不是,她還沒有還完債,他怎麼就死了?
她還有好多問題要問,他怎麼就死了?
江琅躺在牀上,臉色紅潤,面帶微笑,像個睡美人似的。他的身體真的很冰很冰,像是從冰窖裡搬出來似的。沒有鼻息,沒有脈搏,只有這如冰的身體。他死了,他死了,真的死了。
她一把奔出瑜木居,朝琅淵閣跑去。或許只是鳴兒弄錯了,他沒有死,沒有死。
不,不是的,他怎麼會死!
南少瑜腦袋發昏,似要被奪走意識一般,身子搖晃了幾下,心臟又是一陣抽痛,鼻子發酸,眼圈發紅。這副身體一聽到他的死訊,她也無法控制,想哭,想喊,想暈倒。
慌亂之下,他想起瑜木居的百里君遷醫術高超,這便急急忙忙奔了過來。
去了,侍郎他去了,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少主,不好了,江侍郎好像,好像去了。”鳴兒眼睛通紅髮腫,滿臉淚痕。江琅中毒,他不敢多睡,只在臥榻上時而眯一下,夜裡起了好幾次查看他的情況,見他臉色紅潤,以爲睡得正香。誰知,最後一次查看之時,碰到他的臉,才發現臉都冰了、僵硬了。探了探他的鼻息,摸了摸他的脈搏,無不證明他已經去了。
“鳴兒,發生何事?”一種不祥的預兆油然而生,緊繃的心絃似要斷了。
不久,外面之人似乎駐足在討論什麼。南少瑜掀開被子,穿好衣物,打開房門,只見住在偏房的百里君遷被鳴兒拉了出來,身上還揹着藥箱。
外面陸陸續續地有人走動,不多時,突然慌亂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誰在奔跑着,凌亂的腳步聲擾人清夢。
身爲侍郎,地位真的這般低下嗎?母親她怎麼可以接受自己的侍郎被人侮辱!若是她,這是斷斷不能的,不管是正夫還是侍郎!
南少瑜望着牀頂,想起夢中江琅所受的屈辱,對前身的印象差到了極致。她也知道江琅待她的好,卻在他需要幫助的時候只顧着自己,在他對她下手的時候愚昧地一味接受。特麼的,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你面前遇到這樣的險境,就這樣爲了自己袖手旁觀了?呵呵,看來當年江琅只教你識字,而未教你助人爲樂和感恩的道理。
這前身竟是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的,竟還是服用丹藥的,這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從被窩裡伸出雙手,揉了揉發痛的腦袋。方纔的夢境太逼真,仿若親身經歷似的,應該是這幅身體的記憶。
南少瑜一睜開眼,外面才破曉,同牀而眠的林陌曰安靜地躺着。
南少瑜望着他的背影,苦苦一笑。無論是何原因,既然你想讓我這樣,那麼,我便這樣吧!
江琅嫌惡得看了一眼,淡淡地說道:“少主是瑾瑜山莊未來的主人,怎能如此不自愛,迷戀丹藥、不務正業、行爲乖張、放蕩無羈,惹人口舌,也不怕辱沒了南家的名聲!”說畢,江琅轉身,頭也不回地離去。
晃晃悠悠走到亭中,南少瑜縱身一躍,跳入水中。片刻,水裡鑽出一顆腦袋,像個水鬼似的。
江琅站在荷池亭中,孤單而落寞的背影一次次地刺痛遠處少女的心。少女站着,伸手撫摸他的背影,想要撫平他的憂傷。她從懷裡掏出一顆丹藥,放入口中,毫不猶豫地嚥了下去。她一把脫掉鞋子,解下外衫,隨手一扔,又解下發上的束帶,滿頭青絲盡數披散了下來。
許久,南晟扶起江琅,拉起他冰涼的手,與沒有了靈魂的他一道離開了趙府。
南晟站着,一臉痛苦地看着他。
“回家?回哪裡?瑾瑜山莊?那是侍身的家嗎?侍身不過是玩物,哪裡還有自己的家!”他疲軟了身子,坐在冰冷的地上,靜靜地,靜靜地望着池面。
江琅的身體一顫,條件性地想要掙脫開,被南晟抱得緊緊的,怎也掙脫不開。
“阿琅,我們回家吧。”南晟奔至他的身邊,從後面抱住了他。
南少瑜不是男子,不知道男子遭遇此事的痛苦與絕望,直到江琅跌跌撞撞地站起,穿好自己的衣物,站到趙府的池邊想要跳下去,她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沒用的東西!”不知何時,趙大人憤憤一聲,自他身上起來,穿好衣物,揚長而去。
可轉念一想,又想起如今有求於她,若今日再得罪她,怕是吃不了兜着走。江侍郎他,只是被佔便宜而已,不會有什麼損失的。她如此安慰自己,不忍地將視線轉移到其他地方,但不遠處傳來的刺耳的、不堪入耳的聲音以及哭泣聲還是一下下刺痛她的心。都是她的錯,害了他!
南少瑜攥緊了雙拳,氣憤得想要將趙大人一把拎起毒打一頓。枉她讀了聖賢書,做人如此骯髒,不配爲官。江侍郎雖不是她的父親,可待她卻是極好。他來南家時才十六歲,那時她三歲,她整日黏着他,他也願意陪她玩,還教她讀書識字。
“裝什麼裝,侍郎本就是供主人玩樂之物,你這破爛身子還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裝什麼貞烈!”趙大人氣惱,一把將江琅推倒在地上。花園之中,黑燈瞎火,趙大人不顧身下之人的掙扎,一件一件解開他的衣物。
“放開我,放開我!”江琅想要甩開她的手,卻被她抓得更緊,手腕痛得尖銳。
“別叫了,她已經默認了。”趙大人一聲奸笑。
“夫人,救我!”江琅用盡全力朝南晟遠去的背影喊道。
這就是她和趙大人私了的方式嗎?用江侍郎來換?
場景一換,是南少瑜夜中翻入趙府的畫面。她一路尋找趙家女兒的屋子,意圖看看她到底傷得有多嚴重,卻無意中見到了母親黯然離去的背影。她本想呼喚,一轉頭卻見趙大人抓着不斷掙扎的江琅上下其手。她的臉色一沉,黑得可怕,頓時明白了爲何母親如此落寞、悲傷、無奈。
“幫你!就是因爲他護着你,所以纔不要讓他知道!讓他去求太主,還是去求陛下?而且,我現在有求於她,斷不可正面衝突!”南晟亦是知道這女兒並無壞心,只是她爹爹一直護着她,讓她什麼事都依賴他,犯了錯不知悔過,這麼下去,能承擔起家業麼!這次,定要讓她害怕幾日,讓她得到教訓,再助她度過難關。
“孃親,爲何不要讓爹爹知道,他會幫我的!”
“小打小鬧?小打小鬧會傷得如此之重?此事先不要讓你爹爹知道,孃親會想辦法和趙大人私了。”
“對不起,孃親,女兒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小打小鬧,女兒也不知道會如此嚴重。”
“少瑜,孃親和爹爹平時怎麼教你的,不要動手不要動手,你怎麼不聽,你已經十五歲了!你將趙大人的女兒打傷,趙大人現在很生氣,要將你治罪!別以爲你爹爹是陛下的表弟,太主的侄子,你就可以無法無天,爲所欲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