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徐海又嘆口氣說道:“要說,你妻子對你還是很不錯的,這麼晚了還來關心你。”
ωwш ▲ttκǎ n ▲¢ ○ 我慘然一笑,有些苦澀的說道:“徐大哥,你有所不知啊!事情的真相併不是那樣……算了,我也不想說了,總之謝謝你送我來醫院。”
“沒事兒,鄰里鄰居幫個忙而已。”
說完,徐海頓了頓又說道:“不過你這是怎麼了,醫生說是有人用鈍器在你頭上敲了一下,還縫了好幾針,怎麼回事啊?”
我又一聲嘆息,然後把昨晚的事情說了出來,我也沒打算瞞着徐海,因爲我相信他是個值得交往的朋友。
聽我說完後,徐海也很生氣,說這事兒報警解決吧!
我搖搖頭,有氣無力的說道:“暫時不能報警,肖薇是護着他的,我現在沒用,並且我還沒拿到我要的東西。”
“那你打算怎麼辦?”徐海又向我問道。
我牙一咬,說道:“此仇不報,非君子!”
徐海便沒有再和我說這件事了,轉而又對我說道:“那你現在安心養着吧,醫生說你頭部輕微腦震盪,還好創傷面不大。”
我一個勁的說謝謝,然後問他醫藥費多少錢,我轉給你。
徐海擺擺手說:“醫藥費你先別急,等你出院再說。”
我心裡很是難過,自己成這副模樣了,到頭來竟然是一個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救了自己。
我真的應該好好感謝徐海,要不是他,我可能真就沒命了。
下午的時候徐海讓我好好在醫院休息,他回店裡去給我煲點瘦肉粥,晚上給我帶來。
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他了,因爲我跟他實際上連朋友都算不上。
但經過了這件事,我也看白了,往往是那些生活在底層的勞動人民,纔是最值得信任的。
我這不是在歧視有錢人,而是某些有錢人他們滿腦子的勾心鬥角,很難和這樣的人成爲朋友。
徐海走後我就一個人躺在醫院的病牀上,我連手機都不想去看。
直到手機鈴聲毫無徵兆的響了起來,那簡直就像一個魔咒,令我害怕。
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樑靜打來的。
接通電話後,她帶着一絲疑惑向我問道:“你老婆怎麼回事啊?我今天主動約她逛街,她居然不去了,還叫我以後都不要去勾引你了……你們這是和好了?”
我冷笑一聲,回道:“和好個屁,馬上就要離婚了。”
樑靜頓了頓,有些驚訝的問道:“怎麼回事?你抓到她出軌的證據了。”
“不僅抓到了,而且還……算了,我一兩句說不清楚,不說了。”
“怎麼回事啊?你跟我說說唄,我特感興趣,是我前夫葉澤貴嗎?”
“不是他。”
“怎麼會呢?難道還有別人?”樑靜十分詫異道。
我嘆了口氣說:“你來醫院吧!我慢慢跟你說。”
“你怎麼在醫院?”
我說你來了就知道了,然後把醫院和住院部房號告訴了她。
過了一個小時,樑靜就來了。
她穿得很清涼,下身一條超短褲,將兩條筷子般修長的腿露了出來,看上去光滑無比。
上身是一件超顯身材的黑色T恤,領口開得很低,連事業線都一清二楚。
一進病房就帶來一股濃烈的香水味道,不過還好這香味並不刺鼻,反而很好聞。
她看見我頭上纏着繃帶,就笑了起來:“這才兩三天不見,你怎麼就被開了瓢啊?”
我白了她一眼,說道:“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能啊!那我祝你早日康復。”
假,真他媽假。
我苦笑一聲,說道:“你還是別說了。”
然後她就問我到底怎麼回事,於是我就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了她。
樑靜聽完後竟然大笑起來,笑着笑着似乎覺得不合適,又連忙止住了笑。
我已經無所謂了,說道:“你想笑就笑吧!”
“不合適,不合適……這麼說你是抓到你老婆和姦夫偷情的事了?”
“嗯,所以你以後也不用繼續去靠近她了。”
樑靜長吁口氣道:“終於把你們這些爛事給擺平了,老孃以後總算自由了。”
這件事的確跟她沒有什麼關係,開始我以爲肖薇出軌的人是葉澤貴,可是萬萬沒想到竟然是王浩。
可直到現在我都沒弄清楚,肖薇和葉澤貴到底有沒有事?
就連樑靜也好奇問了起來:“你上次不是說肖薇出軌的人是我前夫嗎?怎麼又不是他了?”
我搖搖頭,沉聲道:“我也很好奇,那天我明明親眼看見她和葉澤貴也酒店開房的,而且不止一次。”
樑靜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難不成會是這樣?”
“哪樣?”
“她同時出軌兩個人,一個是我前夫,一個是你剛纔說的王浩。”
我一開始也覺得是這樣,可是經過昨晚事兒來看,肖薇和王浩倆人的感情似乎特別深。
而且王浩和葉澤貴之間的差距也那麼明顯,一個快五十歲了,一個纔剛滿三十;一個身家千萬,一個初出茅廬。
這倆人自然是沒有可比性,除非肖薇是看上了葉澤貴的錢,就像當初跟我一樣。
而實際上肖薇真正愛的人是王浩,他們纔是真正的一對。
那麼我和葉澤貴估計都是受害者,但是葉澤貴不一樣,他甚至還和王浩夥同一起搞垮了我的公司。
我不想再去想這些爛事了,現在我只想痛痛快快的睡一覺,永遠不要醒來那種最好。
於是我便對樑靜說道:“算了,不說了,你自己走吧!以後最後也別再見面了。”
樑靜白了我一眼,說道:“沒良心的東西,我幫你那麼久了,你一句不見面就把我打發了?”
“那你還要我怎樣?”
“那二十萬你不要了嗎?”
我這纔想起借給她的那二十萬,於是又說道:“你什麼時候有,就什麼時候還給我吧。”
樑靜冷哼道:“我還以爲你真不打算要了,那我還賺了。”
“行了,你別在這裡跟我嬉皮笑臉的了,我現在沒有心情。”
“那我講個笑話給你聽,你就有心情了。”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讓她說了。
於是樑靜就說了起來:“這是一個真實發生的段子,我記得初中的時候老師問同學們‘軟’這個字怎麼讀?一男同學起來回答:日完——軟;一女同學又起來回答:日完俺——軟……哈哈哈……”
說完,樑靜自己笑了起來,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
我卻一點都笑不起來,總覺得她滿腦子的黃色思想,不過這也是她樑靜的本性。
見我不笑,樑靜似乎不滿意,又說道:“怎麼,不好笑嗎?我覺得那麼好笑,當時我笑了一個星期。”
我這纔開口道:“那個女同學不會就是你吧!”
樑靜有恃無恐道:“呀!還真被你猜中了,就是俺。”
我又一聲苦笑,這還真是她,初中時候就放開了。
見我還是不笑,樑靜又開口道:“我再跟你講一個吧!這次正式一點,你覺得笑,不笑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