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葉小琴家門口,她居然在門口等我,一臉幽怨的問我爲什麼昨晚沒來。
我推說昨晚身體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你身體不行了麼?”葉小琴聽我說不舒服,連忙十分關切的問。
“就是感覺頭很暈,胃也不舒服。”我說道。
“頭暈,胃不舒服?”葉小琴想了好一陣,“難道是茶的問題,你進來。”
我跟着葉小琴進了房間,桌上仍然擺着一壺茶。
“今晚就別喝茶了,吃點藥。”葉小琴居然不讓我喝茶,這讓我非常意外。
要知道只有明月纔會勸我不喝茶,如果是其他人,非喝茶不可。
“好,謝謝葉小姐。”我連忙表示感謝。
葉小琴拍着我的胸口:“你的身體要緊嘛,若是身體垮了,以後還怎麼到我這裡來呢?”
這幾天每次和葉小琴大戰,我都特別照顧她的感受,肯定是把她伺候得爽了,讓她對我十分迷戀。
想到這裡,我總算覺得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起碼葉小琴還算有點良心。
“你等着哦,我給你煎一碗藥,保你身體健康,有病治病,沒病強身。”葉小琴呵呵笑着,開始拿了一些草藥,然後用一個瓦罐,混合各種草藥,在廚房裡的燒了起來。
我注意到其中有一味草藥是當初她從樹林裡挖到的,那時我還偷偷看見了。
我裝作無意的問她:“這是什麼草藥啊?”
“這個叫做回陽草,可以治病強身,祛除身上的陰氣。”葉小琴笑着說道。
“你還會治病麼?”我問。
“當然,村裡很多人生了病,都是我給她們治好的。”葉小琴笑着說道。
“原來你還是個醫生。”我驚訝道。
想來這村裡也必須要有一個醫生,只不過這醫生居然是葉小琴,讓我十分意外。
一個小時之後,葉小琴煎好一碗草藥,讓我喝下去,她還專門用湯匙一口一口的餵我,對我真是照顧得無微不至。
其實我自己當然沒病,之前說是有病也不過是個藉口,我也以爲這碗藥物估計沒有什麼作用,可是我發現喝下去之後,我身體舒泰得不行。
之前我頭腦確實有點暈乎乎的感覺,畢竟在村裡的生活,一直以來體力消耗太多,睡眠不太足,而且又身中情咒,難免身體會有點虛弱,誰知道喝下這碗湯藥之後,我感覺自己身上的情咒完全消失得一乾二淨。
我吃驚的問:“葉小姐,這湯藥該不會可以治好我們身上的茶毒吧?”
“噓!”葉小琴豎起食指,“不要這麼大聲,這是秘密。”
其實我的聲音不大,不過看得出葉小琴非常謹慎。
“你是說,你能治情咒,這一點連那老妖婆都不知道麼?”我放低了聲音。
“當然。”葉小琴點了點頭。
聽到這個消息,我當然大喜過望,起碼張峰有救了。
我連忙說出我的想法:“葉小姐,我還有個兄弟,他中的茶毒太深了,你能不能用這種湯藥去救他一下?”
葉小琴連忙搖頭:“當然不行。”
“爲什麼啊?”我有點失望。
“只能救你一個,如果救你那兄弟,一定會引起懷疑,你不怕被我們族長髮現麼?”葉小琴說道。
我一想也有道理,如果張峰身上的情咒完全被解除,那就太奇怪了,不但老太婆肯定會懷疑,其他人也完全能一眼看出來。
“你真厲害,這種茶毒都能找到解藥,真是神醫啊。”我連忙大拍馬屁。
葉小琴也有點得意洋洋:“那是,我的醫術本來就很高明,不過……”
“不過什麼?”我問。
“嘿嘿,我能找到情咒的解藥,是因爲曾經偷偷看到了族長一張配方,就是情咒的配方藥。”葉小琴朝我拋了個媚眼。
“那也了不起了,知道配方就能找到解藥。”我是真心佩服葉小琴的手段。
不過從她的話可以看出來,其實她也有很多事情是瞞着老妖婆的,未必對老妖婆那麼死心塌地,這完全符合我之前的猜測。
也許葉小琴也謀劃着想要離開這裡,只不過她不會把這個想法表露出來罷了。
“那麼,開始吧。”葉小琴見我喝完湯藥,主要上來抱我,給我寬衣解帶。
我當然知道她現在想幹什麼。。
“來吧。”
我抱着葉小琴上牀,使勁手段,和她奮戰一整晚
這也是我自己到青竹村以來最放鬆的一晚,之前畢竟一直擔心身上的情咒,現在一朝解除,在心態上就放鬆了很多。
做完之後,我和葉小琴又聊天聊了三個小時,從天南到地北,無所不聊。大部分時候都是她在發問,我在回答,她一直向我詢問外面的世界。
我把外面世界的精彩全部告訴她,我雖然年輕,但是走南闖北也算是有了不少經驗,見識並不差,講起各地的風土人情以及各種故事,讓葉小琴十分神往。
這時我已經完全看得出,葉小琴對外面的世界是很嚮往的。
這當然也有我刻意誘導的成分,故意把外面的世界說得多麼精彩,讓她完全和我站在同一戰線。
經過這一晚上,我確定葉小琴已經被我征服了。
可是當我趁機問到老妖婆要人血的目的,葉小琴居然也表示並不瞭解。
之前她神秘兮兮的,我還以爲她什麼都懂呢,原來那時也是在忽悠我。
看來還需要我自己去摸索,不過有了葉小琴這樣一張牌,對我以後的計劃肯定會很有利。
到了早上我要離開的時候,葉小琴又對說道:“周毅,你知道我爲什麼那天要攔截你,不放你離開麼?”
“不知道。”我說。
“這件事情我可要解釋清楚哦,免得你記恨我。”葉小琴說道,“那天你和你兄弟一離開,就被族長的人發現了,她派神犬和我來攔截你們,就算我不出手,神犬也不會放過你們,而且如果我不來,你可能已經成了神犬的美餐。”
“什麼神犬,不就是那條惡狗麼?”我不爽的說道。
“就是那條狗,族長叫它神犬。”葉小琴說道。
“明白了,我知道你肯定不會主動來阻攔我們離開,就算是村裡的其它女人逼我們喝茶,也無非是老妖婆的要求,你們不可能主動做這種事情,你不解釋我也明白的。”我笑着說。
“你明白就好,記得今晚還要再來。”葉小琴衝上來主動親我。
我回到住處,這次我精神很好,沒有像以往那樣一回來就睡覺,我拿着望遠鏡,爬到那顆枝葉茂密的樹上躲了起來,那棵樹是藏人的絕佳地點,人躲在上面,就算跑到樹下都不容易發現,除非也跟着爬到樹上來,這簡直就是一個天然的絕佳瞭望臺。
我拿着望遠鏡,仔細注意着村裡各家各戶的出入情況。
張峰沒多久就離開了阿梅的房間,我用望遠鏡可以清清楚楚看見他疲憊的身影。
而那胖子一直沒有離開陳雪的家,老妖婆的住處也沒有任何動靜,門依然鎖着。
老妖婆大部分的時間似乎都不在村子,要麼就是根本不離開她的房間,只有在村裡有新的男人到來的時候,纔會進行一次集會。
這幾天沒有新人到來,自然就見不到老妖婆的身影。
不過我還是想通過望遠鏡看看老妖婆的出入情況,這一點就算葉小琴也不是很明白,我需要費點力氣親自偵查。
到了中午的時候,我發現陳雪離開了房間。
她手裡拿着一張黑布包裹的東西,看不清楚是什麼,不過猜都猜得到,肯定是從那胖子身上抽取的血液。
明月和葉小琴都說過,這抽取的血液都要交給老妖婆,我倒要看看她們究竟是怎麼送到老妖婆手裡的。
沒過多久,陳雪來到了老妖婆的住處,她敲了十幾次門,門總算開了。
一個身穿灰衣的人出現在門口,我剛開始還以爲是那個老妖婆,可是仔細看才發現,那人的頭蒙着灰色的布,把整個頭都蓋住了,到底是不是那老妖婆根本無從得知。
此人也穿着一身灰衣,身材跟老妖婆也相似,可如果她就是老妖婆,爲什麼要用灰布蓋住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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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葉小琴應該知道纔對,我今晚得好好問一問她。
陳雪把手中的黑布包裹交到灰衣人的手裡,然後就轉身離開了,我注意到兩人整個過程都沒有說話。
這更加奇怪。
因爲以老妖婆的身份,村裡每個人都應該對她畢恭畢敬,不至於一句話都不說,看來這事情必定有什麼玄機。
很可能那灰衣人不是老妖婆。
陳雪在交了黑布包裹之後,就馬上離開了。
我心裡充滿疑惑,開始將望遠鏡的焦點對着那灰衣人,希望能夠從她身上看出什麼蛛絲馬跡,只可惜什麼都看不出來,這灰衣人從頭到腳都有灰衣覆蓋,連腳都看不見。
我反覆調試望遠鏡的焦距,也還是看不到。
那灰衣人拿到黑色包裹之後,並沒有急着回房間,而是把門鎖上,去了村子北邊,在一塊農田前面停了下來。
村子北面全都是樹林,據明月所說,她也不能隨意去那個地方。
“看來有古怪。”我全神貫注看着灰衣人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