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哄了很久,小暖才漸漸地將情緒平復下來。她又回到化妝鏡前補了補妝,而後朝着我媚笑一下說道:“小雅,謝謝你,我本來以爲你不會再理我了……”
我站在椅子背後,雙手越過她的雙肩,握住她的手:“說什麼傻話呢,我就在這,今晚過後,你就是真正的女人了,答應我,要照顧好自己。你最近的臉色,真的是越來越差了。”
小暖點點頭,臉上,有一種釋然的坦然。
她起身,優雅地踩着高跟鞋:“我要去了,一會拍賣塵埃落定了,我會住在這棟別墅裡的總統套房。明天早上,我們可以在那見。”
說完,小暖還意猶未盡的看了我一眼。
小暖前腳剛走,蘇岑後腳就衝進來說我被一個客人點鐘了。
我最近接的散臺的客人比較多,包間裡的客人都是那種不捨得給多少小費的小氣鬼。還真是有段時間沒點我的鐘了。
我疾步匆匆趕到包間,一開門,腳下卻忽然像被釘子釘在地上了一般,走不進去……
裡面坐着的那個男人,很眼熟。
蘇岑正好從外邊路過,見我站在門口半天也不進去,直接在我背後推了我一把。“傻愣着站這看啥呢?趕緊進去啊!”說完,蘇岑就把門關上,關門前還衝裡面坐着的客人笑了笑。
我踉踉蹌蹌地走過去,整個人就跟鬼魂一樣的飄,他怎麼會來?他會不會還記得我?我現在會化妝了,還換了這麼暴露的衣服,他應該記不住我是誰了吧?可是如果不記得我,又怎麼會點我的鐘呢?
我現在心裡就跟踹了只兔子一樣,撲通撲通的狂跳。拿酒杯的手都變得微微顫抖,我暗自吞了口唾沫,緩解了下情緒。然後陪着笑臉,對面前的男人說道:“哥,來,我敬你一杯。”
男人看着我,手指摸了摸下巴,臉上漾起了一絲猥/瑣的笑容。他一巴掌拍掉我手裡的酒,直接將我拽到他懷裡,張着大嘴便在我的身上啃咬起來。
他的嘴巴里有一股摻雜着煙味的惡臭,聞得我差點吐出來。我見衣服都快被他扯到撕裂,急忙喊道:“哥,你別這樣!有話好好說啊……”
“草,說個卵說,老子來這你還不明白嗎?當初在我腦袋上砸的那一下,今天你必須給我補償回來!”
我在心裡暗罵糟糕,他還是記得我。
上一次在來白日焰火的路上,我逃跑了,晚上睡在了苞米地裡。第二天往回走的時候,正好遇上了一個哥哥,好多路過的司機都不肯載我,只有他把我帶回了鎮上,也差點把我給……幸虧當時地上有不少爛木條,我隨便抓起一個就朝着他的後腦掄了過去,當時都把他的腦袋掄出血來了,嚇得我撒腿就跑。
真沒想到他居然能夠找到這裡來……
“哥,對不起!我當時太害怕了,是我對不起你,我年紀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好吧?”我驚慌失措地抓着自己的衣領,生怕面前的男人會獸性大發。男人將我狠狠一推,直接把我推在了沙發上,而後整個人壓上來,將我整個人緊緊地禁錮在他的身下。
他瘋了一樣,把我的肩膀都咬破了皮,鮮血順着傷口處漸漸流淌,我反手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擰了一下,把他擰得直接對着我罵娘,嫌不過癮,他還甩手朝着我的臉來了一耳刮子。
別看他平時天天開車,但是手掌挺厚,狠狠地照臉上來一下,給我都打蒙圈了……我頭上飛起小鳥,滿眼冒星星,整個人變得暈暈乎乎的。
“媽的,讓你不老實!你要是再敢亂動,老子用繩子把你的手腳給綁起來!”說着,男人將後屁股上拴着的繩子抽了出來。我見勢不妙,心想跟這種人,只能智取,不能硬來。
於是我開始學着撒嬌道:“哥,你看你都把我的肩膀咬破了!讓我起來擦擦身上的血漬還不行麼?”
“擦你媽,給我老實帶着,今晚把我伺候爽了,明天我親手給你包都行!”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看他充滿惡臭的嘴,掠過我肩膀處的每寸肌膚,眼淚順着眼角緩緩滑落,失望瞬時間襲遍我全身上下的每個細胞。
我想伸手去拿旁邊茶几上的啤酒瓶,卻被他死死地壓在身下,動態不得。不論我怎麼掙扎,他都像塊石頭一樣,把我壓得都快喘不過氣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喝的酒有問題,加上過度的掙扎,我渾身上下開始變得痠軟無力,眼皮很重,整個人就跟深度昏迷了一樣,很快我便閉上了眼睛……
“來,讓我們鼓掌恭喜賽老闆用十萬拍下小暖的初夜,總統套房已經爲您準備好了,賽老闆可以移步到樓上去了。”向姐跟舞臺下面的衆人一起爲賽老闆跟小暖鼓掌。小暖被賽老闆牽着手,一臉的嬌羞,兩個人慢慢地朝樓上走去。
總統套房在頂層,裝修極盡奢華。360度全方位玻璃作爲房間的牆體,然而在裡面,你不必擔心外面的人會透過窗戶看到你,因爲這種玻璃,只有從裡向外看可以,而從外向裡卻什麼都看不到。
小暖跟賽老闆來到總統套房中,她先是給對方表演了一段極盡誘/惑的鋼管舞,而後又跟他喝了兩瓶82年的拉斐。賽老闆喝得有點暈,怕再喝會影響自己意會的發揮,於是便催促道:“好了好了,前戲做的可以了,小美人兒,你現在是不是該脫了衣服,讓老子爽爽了?”
小暖聽到這,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她尷尬的笑了笑:“哎呀,賽老闆,您看您,猴急猴急的,那這樣,我現在就去衛生間,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一會給您來一次海天盛宴如何?”
聽到海天盛宴四個字,賽老闆整個人變得異常的興奮。他咋了咂嘴,舌頭在嘴脣上匆匆地舔了一下。
“那你快去洗,我在這等着你。”
小暖微笑着點點頭,而後慢慢地走進衛生間。這一洗,卻洗了很久。
賽老闆按耐不住了,他來到衛生間門口,把門拍得震天響。
小暖終於從衛生間出來了,她身上穿着一件十分暴露的睡衣,酥胸半裸,兩腿明晃晃的大白腿纏在賽老闆的身上,簡直都要把賽老闆給麻酥了。
“老闆,我喜歡暗點的燈光,一會我讓人送點刺身來,擺在我身上,你來吃?好不好呀?”
賽老闆聽了,整個人的血液都快沸騰起來,他直接托起小暖的屁股,將她整個人抱在身上。
“好!我就喜歡你這種的!放得開,玩的嗨,還是處女!十萬塊,簡直太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