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的人得知可以撤退後每個人臉上都掛着笑臉,手腳飛快的整理物資,儘量不留給巖隱,而江原和酒子兩個人待在一塊大石頭上竊竊私語。
“所以說這件事團藏的陰謀,可是他爲什麼要做這些事情,難道三代大人就管嗎?”
江原嘆了口氣說道:“酒子醬,憑藉你的智商我很難向你解釋其中的原因,你只要記住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話,特別是牽扯到什麼秘密的事情。”
酒子怒不可恕,一拳揮向江原,打的江原抱頭直叫喚。
“混蛋江原,什麼叫以我的智商很難解釋,就你很聰明嗎?聰明到連自己的腿都斷掉,明明可以不用和那個千手一起來這裡,但聰明如你還是來了!”
江原搭聳着頭默默不語,坐在酒子身旁聽着她嘮叨,很久都沒有人這麼說自己了。對啊,自己那麼聰明爲什麼還要做這些事情,爲了什麼?
酒子緊握住江原的手輕聲說道:“等戰爭結束,你一定要找我!”
“一定!”
江原握住酒子的手,擡起頭感受着秋風拂過。我一定會保護你的,就算成爲帶土那樣的人也要保護你,酒子的生命我纔不要交給其他人保護。
在富嶽有序的指揮下,宇智波部隊的人很快就收拾好了物資,然後再三人的目送下離開。走時江原和富嶽見過一面,但江原感覺富嶽已經沒有在竹酒居時的神情,而是一種冷漠無情,不知道他遭遇了什麼。
可以確定,富嶽已經擁有了萬花筒寫輪眼,所以他才能夠一直抵擋住巖隱最強烈的進攻。江原也向酒子詢問過富嶽是什麼時候不同尋常,得到的答案是鼬出生之後,也就是在戰線崩潰的時候。
“他們走了,我們也應該動手了!”梧手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酒子站在江原身旁輕聲問道:“要做什麼,我可以幫什麼忙嗎?”
江原微笑道:“找個地方躲起來,我和隊長就可以完成這個任務。”
“不行!我總感覺這件任務很危險,江原我可以幫到忙的!”
看見兩人的處刑行爲,梧手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只好對酒子說道:“我勸你還是聽江原的話躲起來,不然到時候麻煩的還是他。”
在依依不捨下,江原把酒子帶到一處隱秘的草叢中,然後交代她一旦遇到什麼危險就跑,朝着指揮部的方向跑。
安頓好酒子後,江原和梧手商量着如何偵查巖隱的情報。直接去巖隱戰線觀察肯定不可能,但是也不能待在這裡等着巖隱的人來。
“忍法·影分身之術!”
梧手結印分出三個影分身,然後對着江原說道:“自來也老師讓我們負責宇智波部隊的斷後,同時還要觀察巖隱發現宇智波離開後的情況,我的意見是留下三個影分身,然後我們就離開這裡,跟在宇智波部隊後面。”
“隊長,你打算怎麼安排影分身的行動?”江原問道。
“分別佈置在三個方向,這樣我們才能知道巖隱是從那個方向進攻的,這樣我們也能夠有反應的時間。”
江原又問道:“如果巖隱避開了影分身呢?”
的確,雖然梧手的辦法很好,但充滿了不確定因素太多,三個影分身是很難偵查到整個方向的。
“那你有什麼辦法?”
江原取出了一疊起爆符和幾卷細鋼絲微笑道:“叢寺送給我們的起爆符和物資都沒用,我的辦法是都佈置一些陷阱,這樣影分身才能快速知道巖隱出現的方向,從而進行偵查,隊長你覺得怎麼樣?”
梧手點頭道:“就按照你的辦法來,在宇智波營地附近佈置大量起爆符,然後我們留下影分身就離開。”
決定好計劃,江原和梧手就忙碌起來,在加上影分身的幫助,陷阱很快就佈置完成。兩人前往酒子藏身的地方尋找,之後便離開。
自來也佈置的任務和鹿久的任務多了一絲可操作的空間,雖然任務看起來很危險,但實際上自來也發佈任務時都會先考慮執行者的能力。或許鹿久也知道要考慮執行者的能力,但在江原看來鹿久只在乎任務起到的作用。
按指揮官來比較鹿久肯定勝於自來也,但是按忍者的生命來說,鹿久遠不及自來也。江原習慣於鹿久的任務,所以一聽見這項任務時會怨聲載道,若是鹿久發佈任務,說不定會讓兩人偵查一下巖隱的具體情報。
雖然這對指揮官來說是一件很重要的情報,但是對於執行者來說,這種任務百死無生,就算戰死,鹿久也會得到一定的情報。兩人很難說高低立判,只能說是自來也會顧及部下的生命,而鹿久會把戰役的勝利看的比個人重。
在離開營地後已經是夜晚,三人一直緊跟着宇智波部隊的後面相距不遠。在行進到拂曉時分,影分身消失,在前方的梧手停下腳步,額頭上冒着冷汗,看起來十分虛弱,是影分身的記憶和疲憊回到了本體。
江原扶起梧手問道:“怎麼樣,巖隱的情報?”
“是巖隱的魔蛭還有爆破部隊,看來與宇智波一直僵持不下的敵人很強大。”梧手服用了好幾顆兵糧丸才慢慢緩過勁來。
“走吧,我扶着你!”
江原扶起了梧手,酒子跟在兩人身後眼中寫輪眼浮現,警惕心十足的觀察着四周。這裡距離安全地域還有一段路,三人不敢掉以輕心。
在不驚動酒子的情況下,江原取出了那封信,然後仔細思量着。關於這封信的來歷江原已經得知,這應該是宇智波的人故意讓酒子知道的,團藏的手下沒有那個本事在不驚動宇智波警備隊之下,進入位於宇智波族地中心的竹酒居,所以這隻能是宇智波的人乾的。
回想起自己的父母,江原又覺得團藏說的事情有一些是真的,這種半真半假最難猜了,一不小心就會猜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