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慢慢起身回首看去,酒子額頭上的木葉護額在秋日的陽光下熠熠生輝,宇智波的族服將她極好的身段勾勒出來,臉上雖然帶着怒氣但眉宇之間任然有一種開心洋溢。
“這個混蛋欠我錢,所以······”
江原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陣熟悉的香味就涌入鼻腔,張開手臂江原也將身前朝思暮想的女孩抱住。
“酒子醬,我來還錢了!”
酒子抱着江原哭笑不得,靜靜感受着這凌靜的一刻。千言萬語也抵不過一個擁抱,兩人緣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兩位···,能?”
止水尷尬的躺在地上,因爲江原踩着他的手而且用力還很大。
發覺身旁還有人,酒子面帶緋色脫開江原的懷抱,站在一旁不知所云。
江原移腳將止水提了起來,然後對着酒子笑嘻嘻的說道:“酒子醬,這就是欠我錢的混蛋,你說要怎麼處置?”
一聽到有人欠江原的錢,酒子立馬就來了勁,眼神銳利無情:“止水是吧!服山大叔特意讓我關照你,沒想到你竟然欠債不還,真的丟進了宇智波的臉面!”
止水苦笑道:“酒子前輩,你聽我解釋,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容我給你仔細說。”
酒子沒有理會止水的解釋,直接問向江原:“他欠你多少錢?”
“五十萬兩!”
“什麼?”
止水彷彿聽錯了一般不敢相信,說欠江原的錢他認,自己說請吃飯最後白吃,而且讓江原求他的隊長付錢,但是什麼時候五萬兩成了五十萬兩。
江原惡狠狠的說道:“小子,九出十三歸知道嗎?而且你還要補償我的損失,最關鍵的是你竟然一個人偷偷跑了,這五十萬兩已經很便宜你了!”
止水見江原動怒,只好把希望寄託在酒子身上,但酒子白了一眼就轉身不理。
“江原大哥,能寬恕我幾天嗎?而且你這個利息也太多了,我現在根本沒有能力還錢,等以後我多做幾個S級任務,肯定還你。”
止水指天發誓一定會償還江原的錢,但現在實在囊中羞澀,若是有錢當初在烤肉Q自己就不會逃跑了。
江原與酒子對視了一眼,在酒子鼓勵的眼神下江原兇着臉狠聲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宇智波鏡的後代,做爲堂堂二代目火影的弟子,我不相信你們家就沒有錢。
你可別一時失足鑄成千古恨,要知道本大爺在宇智波可是很吃的開的,就連富嶽見了我都要繞道走。沒錢,沒錢有沒錢的還法,等回了村子把你的撫卹金受益人改成我或者是酒子醬,還有你家的房產也要加上我的名字!”
被威逼的止水無奈之下只好答應江原的要求,接過酒子在一旁寫了半天的欠條,臨走之時不經痛罵真是一對死要錢。江原在一旁威逼,酒子在一旁寫欠條,活脫脫一對狗···呸呸呸,一對夫妻。
止水揉着被江原踩的生痛的手指離去後,酒子看着江原伸出自己手掌,而江原很明事理的把止水簽名的欠條交給酒子,然後溫柔的看着酒子。
或許是感覺到江原的目光一直聚集在自己身上,酒子紅着臉,低頭用腳踢着小石子輕聲道:
“好久不見,你怎麼樣?”
江原微笑道:“還不錯,現在三代大人很看重我,而且梧手隊長也很照顧我,比起以前好多了。”
“挺好的嘛!你說的隊長是不是斷了一隻手的······”
江原打斷了酒子的話說道:“就是他,對了酒子醬,你爲什麼不繼續開酒居了?”
酒子沒有回答,輕輕走到江原身旁伸手比了一下自己和他的身高。不錯,長高了不少,像一個男子漢了。
“酒居沒有人幫忙,一天天的忙不過來,所以我就把它關了。想着等以後有人可以幫我了再開也不遲。”
江原微笑着:“如果可以的話,我能幫你嗎?”
酒子輕咬嘴脣,裝做難以取捨的樣子。
“像你這樣笨的員工要考慮一下,等消息吧!”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雖然戰爭很危險,各自心中有很多話要說,可是話到嘴邊只有一句:安好?
相安無事是兩人最大的期盼,那千言萬語或隨風飄蕩,或跟着落葉歸於地面,或伴着兩人的心事藏於心底。戰爭之下,最大的期望便是安好,不求那功成名就,只求安好。
相見很快被梧手打斷,在江原大起膽子準備牽酒子的手時被打斷,兩人都板着臉看向梧手,慢點來會死啊!
梧手大大咧咧的走來說道:“富嶽下令宇智波的成員馬上收拾物資離開,自來也老師在命令中交代我們兩個要做爲特別情報小隊負責斷後,而且要觀察宇智波部隊離開後巖隱的情況。”
江原哀聲道:“又是這種破任務,及危險又沒好處,隊長你難道不和富嶽商量一下,讓他派幾個宇智波協助我們嗎?”
“當然有!”
梧手眉頭朝江原挑了一下,然後看向酒子道:“富嶽派出協助我們的人就是她,別抱怨這種任務,我們是特別情報小隊,這種事情就應該是我們乾的,不服你找三代大人去說。”
江原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既然得了三代的好處就別多嘴,不然三代發火可是殺人不見血的。但富嶽那個傢伙絕對是嫉妒我和酒子,派酒子跟着自己執行這麼危險的任務,吃棗藥丸!
酒子指甲輕輕勾起江原的手,轉過頭微微一笑道:“能和你一起還是不錯的,而且這也不是什麼特別危險的任務,別忘了我可是宇智波。”
見兩人公開處刑,梧手嚥了一口唾沫默默離開,羨煞旁人啊!走過忙碌收拾物資的宇智波營地,梧手躍上一顆大樹,然後坐在樹幹上,從上忍馬甲中取出一張佈滿皺痕的照片,上面的女孩依舊洋溢着笑臉,那麼和煦溫柔。
酒子溫柔的笑道:“我相信你,畢竟你可是我救的,監視我這麼一個普通的宇智波可沒有什麼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