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整個人臉色又變得開始蠟黃起來,前幾天給林帆吃了很多好東西,很多補品,再加上鬼嬰一直沒敢出來太過放肆的吸食林帆的精血,所以林帆的身體纔好起來,臉色也好看許多,不過這幾天的休養生息,都被今天鬼嬰給吸走了!
牀上的林帆臉色蒼白,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走過去,拍了拍林帆的臉。林帆依舊很痛苦的在翻滾。
我使勁的晃了晃林帆,把她給搖醒。
林帆猛地吸了口氣,然後醒了過來。她像是溺水之人一樣,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林帆睜開眼睛,看到我,一下子摟緊了我的胳膊。
我拍着林帆的後背,說道:“沒事了,沒事了!”
林帆大口的喘息着,說道:“我……我又被鬼壓牀了,而且,我覺得這次我都要死了,我好像一直在窒息。”
我說:“沒事了,他也不敢對你怎麼樣,鬼嬰他殺了你,他也肯定得死,你們兩個現在是共生的關係。沒事了,睡覺吧。”
林帆點着頭,她很累,很快就躺在牀上睡着了。
我點了根菸,站在牀前抽了起來,我平時不抽菸的,但是今天忍不住了,心裡面鬱悶,看到一個小小的鬼嬰竟然把林帆折磨成這樣,我卻是束手無策,自然鬱悶。到底是什麼人才會把鬼嬰怨氣做成這種求子娃娃呢?這種方法生出來的孩子,真的是嬰兒嗎?
我搖了搖頭,對於日本這個國家更沒什麼好感了。
抽了支菸,我也沒有了睏意,乾脆拿起手機,開始翻騰起日本國的相關信息來。
護照辦理的很快,第二天晚上護照就下來了。不過機票是第三天一早的,這樣也好,如果是在飛機上,鬼嬰突然出現的話,還是有點危險和不方便的。
第三天早上,我拉着箱子,帶着我的裝備,往飛機上走。林帆穿着一身薄款的風衣,穿着淺色打底褲,套着半高跟鞋,戴着墨鏡,摻着我的胳膊,我們一同往飛機上走去。
從外人看來,我們就是一對外出旅遊的情侶而已。
當然了,除了我們兩個人之外,還有四個警察便衣,也在這個飛機上,我們一起飛往日本,不過他們四個人也是以遊客的身份上飛機的,畢竟如果是警察身份的話,那手續太冗長了。
我們當做是不認識,上了飛機飛機之後,我和林帆就肩靠着肩休息,沒多久。飛機起飛,我也昏昏沉沉的靠在林帆的肩膀上睡着了。
到了東京之後,我們下飛機,然後一起上了地鐵,按照劉進的說法,在東京白山站下車之後,有個什麼神社的,在那裡就能夠找到楊斌的文具公司了。
地鐵有點複雜,不過四通八達,還是很方便的。
我和林帆上了地鐵,地鐵上有中文標識,而且就算沒有中文。也能看得懂,那些日文畢竟脫胎於中國的文字,大體上是能夠看懂的,不過說話就很難聽懂了。
我這水平,就連島國愛情動作片都沒看過多少,愛情文藝片看的就更加的少了,對於日語真的聽不大懂,好在林帆會一些,雖然就一點,但是比劃加手勢,在日本也能夠活動了。
日本這個地方,其實很多東西都是受中國影響,文字、語言,但是和中國也有很多不同之處,比如心態方面,中國雖然在上個世紀很敗落,很落後,但是中國曆來都把自己看成是世界的中心,是發源地。而日本不同,日本一直以來都有當倭寇的覺悟,這和兩個國家的地理位置之類的有關。
日本畢竟就那麼大的地方,又經常鬧些海嘯地震的,這就好比是佔山爲王的山大王一樣,從心態上來說就是個強盜。所以。日本侵略中國,一點都不用奇怪,歷史上日本就是海盜,從來沒間斷過對中國的騷擾和盜搶。
我其實對日本算不上太反感,畢竟歷史上就是如此,換誰整天窩在一個海島上。忍受地震,海嘯,颱風,還得和其他一億多人口競爭搶資源,誰都鬱悶。所以,日本人心裡變態是可以理解的。
我們上了地鐵之後,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地鐵上人是挺多的,不過坐着的都是老頭,他們禮儀方面還是挺好的。
過了幾個站口,地鐵上的人開始少了起來,快到白山站點的時候,整個車廂幾乎都空了。可見這個地方不算很繁華。
我和林帆正看着地圖,突然兩個戴帽子的年輕小夥,在位置上朝着一個穿着短裙的女孩擠了過去。
這個時候東京的天氣其實蠻涼爽的,穿短裙這種心態我真的沒辦法理解。
地鐵很空,但是那兩個日本青年卻是一左一右的擠到了我對面的那個日本女孩身邊,坐了下來,然後兩個青年伸手朝着短裙下面的大白腿摸了過去。
女孩起身想走,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直接把女孩給按住了,同時一個男人拉着女孩的手,就把女孩的手往他自己的褲子上放。
說實話,我真是看呆了,這可是光天化日啊,我以前只是看過什麼電車癡漢之類的,卻是從來沒想到,能夠這麼張狂的。這要是在華夏國,我估計那女人早就發飆,直接兩巴掌上去,把兩個男人給扇的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可是偏偏,這裡竟然就發生了,而且看得出來,那女孩挺害怕的,卻也只是小聲的說着“亞麻跌”之類的話。
林帆也愣住了,我和林帆對視了一眼,然後看車廂裡的其他人,車廂裡的人都當看不見,也不知道是太正常了,還是害怕會惹事。
我看那女孩挺可憐的,當然了,算不上可愛,至少我覺得,在中國的話,那顏值也就算一般,而且身材實在不能說好,大象腿還彎曲,中國的女孩穿上超短裙可要漂亮多了。但是,就算是長得一般,也不能被人這麼侮辱啊。
我站了起來,走過去,朝着那兩個日本青年說道:“嘿!哥們,膽子太大了吧,還不住手!”
兩個青年停手,他們都帶着帽子,擡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其中一個人站起身來,朝着我一哩哇啦說了幾句話,我聽不太懂,但是無非是讓我這個外國人不要多管閒事之類的。
我懶得鳥他,特麼的雖然不是在中國,我也很看不慣這些小混混,就這素質,日本還想和我們中國人競爭呢?真是癡心妄想。
我沒有後退,我聲音加大了一些,說:“都滾開麻痹的!真夠不要臉的啊!”
反正也沒人聽得懂,我罵幾句髒話心裡也爽一些。
兩個青年都站起身來,看着我。
不得不說。個頭矮了就是沒什麼威懾力,我看這兩個日本人,比我低了半個頭,雖然一對二,我一點壓力都沒有,我說:“滾開!”
我直接伸手把那兩個人給推開。
兩個人沒想到我會先動手,他們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林帆,然後兩個人壓着帽子,朝着另外一個車廂離開了。
我重新坐回了林帆旁邊,我說:“做英雄的感覺還挺好的啊,在中國沒機會做英雄,跑到這裡竟然有機會了。”
林帆瞥了我一眼,說:“你知道不知道在日本,黑澀會是合法的,你丫,也不怕惹了那些人。”
“怕什麼,我又不在這裡住,不在這裡工作,有本事他們跑中國來追殺我砍我呀。”我不在乎的說。
林帆笑了起來,她嘆口氣說:“我現在明白,爲什麼日本女人都想嫁到華夏國了,在這裡,女人的地位也太低了,在地鐵上都能這麼被欺負了,太沒人人權了吧。”
我倒是沒想到這一點,我還以爲是日本治安條件不好呢,但是仔細一想,確實是和日本國這邊女性地位低下有關的。畢竟像這種事情,要是在華夏國。不說是犯法了,就算是道德上,周圍的大媽都能用唾沫星子把流氓給淹死。但是在日本,男人做了這些事情之後,指責他們的人就很少,最多是法律上稍微懲罰一下。
怪不得日本國內的性騷擾這麼多呢,特別是在工作中。
我沒再去想,沒多久,到了白山站,我和林帆就走了下去。現在已經是下午了,飛機上也沒有吃好,我和林帆決定先吃些飯,然後再去尋找楊斌的那個海天文具公司。
進了一家看起來還算高檔的拉麪館,我和林帆點了些吃的。正在吃着飯的時候。
轟轟轟……
拉麪館外面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還都是那些沒裝消音器的摩托車。
十多輛摩托車停下來,接着大約有二十個左右的年輕人,跳下了摩托車,朝着拉麪館就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