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砰砰的聲音一聲慘叫傳入所有的人耳裡。
孫進德先生頭部受到重創,躺在深紅的血液中沒了呼吸。
“直接死亡。”檢查屍體的一朵說,“把他和趙正先生的屍體放在一起吧。”
王意如“怎麼會?!”
志澤:“這次應該是意外吧。”
一朵:“哦,應該吧。”
古崇:“可是我怎麼感覺這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樣,先是趙正死亡,然後是說要走的孫進德先生就摔下樓梯。真的會有這麼巧的巧合嗎?”
宗政看着正在拍現場照片的周力弘說“你覺得呢?”
“啊!覺得什麼?!”
“就是剛纔古崇先生說的話啊,兩次命案你都在現場拍照,那麼……”
周力弘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一般警察不都是這樣做的嗎?我經常有關偵探或警察的電視,對這些也還是有一點的瞭解,可是你那麼問我是什麼意思啊?”
“哦,沒有什麼了。”
聽到宗政的回答嘴角微顯角度。
在這裡所有的人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鎖好了房間的門窗,惟恐那所謂的第二十個再次在別墅中犯下命案。不過在這個人心惶惶的別墅裡死亡還沒有結束。
“啊——”從1-3房傳來王意如的驚恐的聲音,衆人都紛紛趕了過去:“發生什麼事情了?”周力弘問。
“我老公,他——他跳樓了!”
“什麼?!”
確實是在樓下的與房間垂直的地方李棟先生已經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裡,當趕到樓下時他已經沒有了氣息。
宗政:“可以說一下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哦,那時候是曉程來爲我們送水後不久,我就去洗手間了,在我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我先生正在往下跳。”
“當時看到的那一幕可以詳細的說一下嗎?”一朵問。
“嗯,其實在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跳下去了,我看到的就只有他穿的那條黑色褲子和鞋子,然後我就趕緊跑到窗外去看,他已經接近地面了。”
在屍體旁徘徊的志澤問“他的上衣最上端的鈕釦掉了,請問你在走之前有注意到他上衣的鈕釦嗎?”
“這個我沒有注意,畢竟他回房之後就一直坐在牀上低着頭,根本就看不到他的那顆鈕釦。”
“那麼這顆鈕釦就極有可能是兇手弄掉的了。”
“可是我明明看見是他自己跳下去的。”
正往屋裡走的一朵回頭說道:“可是你並沒有看見他跳樓的全過程不是嗎?”
“啊…我………”
鄭午:“這麼說,這極有可能是他殺了。”
惶恐與不安在瞬間變得更加強烈。
古崇看着進屋的一朵:沒有想到自制力竟然這強。而且這幾個少年也不可小看。他的目光聚集到正在詢問情況的宗政、志澤和周力弘,還有發生幾起命案都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在一旁看着的尹可雪。
2-5號房
“易一朵,有沒有想到些什麼?”周力弘問道,而在一旁的志澤宗政還有可雪都看向從剛纔就一直在發呆的一朵。
“啊——哦…是有一點,不過還沒有證實。”
“這麼快就想到了。”志澤說:“可雪,你是不是也想到了什麼,一直你都沒有說話,只是站在旁邊,最重要的時,你竟然看到到處是血的屍體竟然豪無感覺,若是你以前應該早就哇哇大叫了纔對。”
“大概是太害怕了,所以一直都不敢開口。”
一朵:“準確的說是你今天一直都沒有進入這個狀態,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怎麼會!我一直不都是有事就一定會和你講的嗎?”“我看我們還是先討論下這次的事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你不是已經有頭目了嗎,說來聽聽。”
周力弘:“也是了。”
一朵:“可是沒有一定證據的答案我還不想說,很想聽聽你們的想法。”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好好的整理一下這次發生事件的地方吧,第一件死亡是在三樓的陽臺上面,陽臺位於右邊休息室的旁邊,可是在那個時間裡除了傭人和我以外其它的人都在客廳,所以當時案件的嫌疑人就是我、曉程、王任、黃好,當然如果是我們在四樓的時候就發生了,那我也不算是嫌疑人之一,不過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趙正不見了,他們卻一個也沒有發覺,這也很奇怪。第二次案件發生是王意如女士的老公李棟,當時所有的人都沒有不在場的證明,也就是誰都可以用某種手法將他殺害。這些是對嫌疑人的看法;接着就是這棟別墅的案發地點的情況了,首先是趙正死亡的陽臺,在那裡誰都可以到達那裡將他殺害,看到他瞳孔放大,面目猙獰的樣子似乎是受到什麼驚嚇的樣子,而且在現場也沒有看到有打鬥過的痕跡;然後就是李棟先生的死,他也一樣像是受到了驚嚇,不過這也有可能是接連兩個在自己眼前死去而受到的驚嚇。如果說是他殺的可能,他住的是1-3在他樓上的是過世的夫人的書房那裡的鑰匙都由張村信先生保管的,所以除了他自己以外並沒有人能進去,而樓下就是二樓左邊也就是那間放着飲料的房間,那裡有一面窗戶,只要打開就可以看到1-3的窗,所以如果是從那裡逃走也是有可能的,我記得柯南那裡面有演過,就是已經把人推下樓了將他殺了,而別人親眼看到的其實是兇手假扮的而已。這些就是我對所有的瞭解情況了。”
志澤拍着周力弘的肩膀上說道:“不錯嘛,居然瞭解了這麼多。”
“沒什麼啦,這些你們應該也都掌握了不是嗎?”
可雪:“你只說了趙正和李棟的死,難道孫進德先生真的是意外嗎?”
“不,如果我們沒想錯,他並不是摔死,而是被人打死的。”一朵回答說。
“可是,我們有聽到像是什麼東西滾下樓的聲音不是嗎?”
“如果是沙袋,一樣的可以發出一樣的聲音不是嗎?如果他真的是從樓梯上面滾下來的,那麼他的臉上爲什麼只留有灰塵卻沒有傷痕,而且衣服的凌亂也很不自然。”
“如果真是他殺的話,那麼兇手到底是我們之間的人還是真的有第二十個人存在?”可雪驚訝的問。
“在我們沒有看到第二十個人的時候第二十個人的說法就永遠不會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