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志澤宗政幾個下樓的時候,二樓客廳已經坐滿了人。
黃好介紹道:“這位是尹時冠的千金,尹可雪,這幾位是她的朋友,易一朵、丁志澤和公冶宗政。”“這位是楚合女士,李棟先生和他的老婆王意如、孫進德先生、古崇先生和他的老婆候莉女士,吳開先生、曹麗女士、趙正先生、周廣先生的兒子周力弘、鄭午先生。”除了周力弘以外,其它的人都是三四十歲左右。
簡單的介紹與招呼後都看着滿桌豐盛的午餐坐等這棟別墅的主人張村信先生。
“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請原諒我遲來的招待。我叫張村信。”
“這次是你的50歲慶,你的邀請是我們的榮幸。”
“李先生總是這麼客氣。”
終於所有的人都互相認識了,周力弘也和快和一朵幾人成了朋友,因爲只有他們纔是年齡相近的了。午飯結束已經在兩點鐘左右了。
“願意和我一起去五樓和那些美麗的植物拍照嗎?”周力弘拿着相機對可雪幾個說道。
“可以,像那樣的地方是百去不厭呢。”可雪回答說,“你等等我去找曉程拿幾塊冰在手上,上面沒有空調。”
“也對,你們也一去嗎?”
“嗯。”
一朵看着正興奮拍照的周力弘和可雪:“喝水嗎?”兩人接過兩瓶礦泉“謝謝。”
宗政:“明明不喜歡紫色還要勉強自己上來。”
“你和志澤不也都來了麼?看不出來你們兩個喜歡花。”一朵說“相信我們的理由都一樣。”
志澤:“還用講,其它的人都是三四十左右的人,和他們在一起只會感覺氣氛奇怪。”嘴脣略向上弧“不過沒有想到一朵也會有一樣的感覺。”
“來一張合影吧!”周力弘笑着對在一旁的三人說道。
“我不喜歡拍照。”一朵淡淡的回答說“你們照就好,我來幫你們拍。”
“不用幫拍,我都弄好了。”周力弘還是一樣,從不忘了嘴角的弧線。
志澤把宗政和一朵兩人都拉到鏡頭前:“現在已經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了,一起拍。”
“茄子!”
“我去放相機。”
“嗯,如果有事就找我們吧,2-5-2-6號房。”可雪回答說。
志澤:“我們呢?”
“不知道,我哥還真聰明,知道這是一個無聊的party就不來了。”
“車子全部爆胎了!”吳開急匆匆跑上樓說道。
“什麼?!”都驚訝的說道,而張村信先生也不例外。
“剛纔有誰離開過這裡?”一朵問道。
“除了你們幾個以外就是吳開下去到車裡拿東西,其它的人都在這個客廳裡面。”鄭午回答說。
“當然還有傭人都不在這裡。”張信村回答說。
曹麗:“該不會是你們幾個人惡作劇吧?!”
“我們纔沒有時間開這樣的玩笑。”從樓上下來的周力弘回答說,看他的樣子確實很生氣。
“還少了一個人。”志澤說,“趙正先生沒有在這裡。”
王竟如:“會不會是去他的房間休息了。”
去趙正房間找他的吳開走下樓說道:“沒有人。”
宗政:“我們分頭找找看。”
吳開:“有可能惡作劇的人就是他也說不一定。”
所有人都分散開找這位趙正先生,受到驚動的一樓的傭人也都走了上來探問情況:“先生,請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問話的是一位偏旁的男人身高在一米七左右。
“這裡的車子全部都爆胎了,大家都懷疑是趙正的惡作劇,但現在找不到他人在哪裡。”
“我們一起找。”黃好對曉程和那位男人說道。
“請問那位是?”一朵問“好像來了這裡一直沒有看到過他。”
“他是這裡的廚師。王任。在這裡所有的飯食都是由他來負責的。”
“哦。”
“啊………”從三樓的陽臺傳來一聲尖叫,所有人都紛紛趕了上去。趙正躺在血泊之中,一把紅色把柄的匕首無情的刺在他的心臟;志澤說道:“快去報警還有叫救護車”宗政走過去將手放在他的喉部搖了搖頭“報警就可以了,按照僵硬的程度,他已經死了大概半個小時了。”
“怎麼會這樣?!”楚合捂住自己的嘴說道,身體也不聽使喚的在發抖。而其它人似乎已經被驚訝充暈說不出話來了。
“電話線被拔掉了,沒有辦法報警。”跑過來的曉程還不停喘息的說道。聽到這如同晴天霹靂的消息,所有的人蒼白的臉上都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古崇:“戲劇性的殺人嗎?!”
“若真是這樣,那兇手。”周力弘看着所有的眼睛“就在我們之中了。”
李棟:“可是當時除了這幾個高中生以外,傭人在樓下,吳開離開的時候也只是去樓下,唯一上樓的就只有趙正他一個而已。”
鄭午:“難道這裡還有除了我們之外的第二十個人存在嗎?”
“第二十個人!!”黃好驚訝的說道。
一朵:“目前還不知道,現在所有的人都是有嫌疑的,而且,我有預感,這裡還會有第二個人被殺。”
“啊。”衆人都慌張不已,死神突然的降臨的不安換作是誰恐怕也都一樣。
“在這之前我很想問一下張信村先生,在這些人裡面可有成爲你仇家的人嗎?”
“沒有,我們都是合作的夥伴,而傭人黃好是一直在我身邊,曉程和王任都是一年前就僱傭的。”
“哦,那我知道了,先處理一下這個屍體吧,總不能讓他一直在這裡躺着。”
屍體被放在一樓一個空的儲藏室,曉程和黃好則負責在樓裡找那根消失不見蹤跡的電話線,其它的人都聚集在二樓的客廳裡面,因爲事情的太突然,所有的人都處在緊張與不安之中。孫進德說道:“既然這裡這麼不安全,我看我還是回去吧,車子壞了還有腳可以走回去,我相信只要走出這個村子手機也就能收到信號了。你們願意一起嗎?”他說的很淡定,但是他閃爍的雙眼能看出他很害怕。赤紅的臉看得出,他在害怕中也非常的生氣。
“不行,如果兇手不在我們之中,那你回去就會有危險。”鄭午說道。
“不過我更討厭坐以待斃。”於是便不聽勸告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