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可*樂*言*情*首*發』”
“是這樣的,本來呢,柳書記住的隔壁,是縣長樓,可這裡的人都說那樓有些不吉利,一直空着,金恩華同志調到縣裡來後,就是他一直住着,所以,所以我私自作了回主,把你一家安排在三號樓,你看?”
“哦,這有什麼,就按你的安排好了。”任鍾信笑着微微擺了擺手,“建國,你來青嶺比我早,情況比我瞭解,以後可得多幫助我喲。”
程建國點點頭,莊重的說道:“任縣長,請你放心,我一定很好的配合你的工作。”
正說着,傳來敲門聲,程建國笑道:“這傢伙,總算醒了。”任鍾信也笑了笑,向着門的方向喊道:“請進。”
金恩華匆匆進來,滿臉歉意的說道:“任縣長,對不起,對不起,沒有迎接任縣長,萬望恕罪。”
“呵呵,大家都是同志,何罪之有?”任鍾信笑道,“恩華,坐下說話,咱們也不是沒見過,用不着來這一套吧。”
“不不,任縣長,爲了表示對我的懲罰,以後到你這裡彙報工作,我保證一定站着。”金恩華堅決的說道。
任鍾信走過來,把金恩華按到程建國旁邊的沙發上,嘴裡笑罵道:“呸,你保證個屁呀。”
金恩華無奈的笑着,朝程建國埋怨道:“老程,都是你們這幫人,臨陣脫逃,害得我以一敵三敗下陣來,不但給咱青嶺丟了臉,還耽誤了中午向任縣長敬酒的機會。”
程建國笑道:“能者多勞嘛,以一敵三可是你自個說的,怪不得大家,呵呵,放心吧,向任縣長請教的機會多得很,再說,任縣長已經建議取消了難迎宴。”
“哦,這不好吧?有些老規矩還是要的嘛。”金恩華不解而固執的說道。
任鍾信給每人分了一支菸,點上火後笑道:“陳縣長他們以後就是客人了,又對青嶺勞苦功高的,歡送宴該辦,我和老解以後是青嶺人,都是一家人,好說話嘛,恩華,我向柳書記建議了,等你從香港勝利歸來,一起舉辦歡迎宴,你看如何?”
“我沒意見,堅決執行領導的指示,不過,領導下車伊始,就給了我壓力,我這心裡沒底。”
程建國笑道:“恩華,你要不搞點名堂回來,就留在香港甭回來了。”
“兩位領導,先解決當務之急吧。”金恩華報一份報表遞給任鍾信,“地區催了好幾次,關於今年早稻的畝產,陳縣長一拍屁股走人了,現在請兩位領導定奪,我們青嶺報多少。”
任鍾信看了看遞給程建國,稍胖的身體在屋內踱了幾步,這小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燈,馬上就來個火力偵察了,還提供了四個數字:六百斤、六百五十斤、七百斤和七百五十斤,不能小看這四個數字,這是政績的具體表現,名堂多了去了,簡直就是四塊試金石,六百斤肯定是實際產量,七百五肯定是全地區最高的上報數字,明明是前任的工作,應該由前任來完成的,象仙海縣,一星期前就報到地區了,一定是這小子拖了下來,故意的來考他這個新縣長的,報個六百斤倒是實事求是,也爲以後向上多報產量留足了餘地,但豈不是變相貶低和否定了前任的工作,報個最高的七百五肯定是不行的,弄虛作假不說,往前任臉上貼了金,明年自己負責時還怎麼往上增產?政績是要不斷增長的,不然領導還怎麼進步?
程建國看着報表也是一楞,有點明白任鍾信爲什麼猶豫,自己現在是常務付縣長,也是要在上面簽字的,這種報表很奧妙,除了農業局正付局長簽字,縣長、常務付縣長和主管付縣長都要在上面簽字的,這個金恩華,太有意思了,在向新來的鐘縣長打招呼呢,這是我的本職工作,你們兩位領導以後是個什麼態度,先在這個報表上表示一下吧。
任鍾信微微一笑,“恩華,這可是你的工作,你情況比我和建國瞭解,我們不犯官僚主義,就依你的意見爲準,你的工作嘛,我和建國當然相信你嘍。”
程建國也笑道:“任縣長說得對,反正是你先簽字,拿回去,你簽上自己的大名後再交給我。”
金恩華收起報表,不好意思的說道:“兩位領導,那我再琢磨琢磨。”心道,皮球又給踢回來了,呵呵,咱就作主定個數字,再看看你新縣長的態度。
新縣長上任第一天的最後一項工作,是縣長付縣長們的碰頭會,分配工作範圍是主題,任鍾信很少說話,主要是程建國在講,但顯然兩個人早就溝通好了的,王新華一切照舊,有些落落寡歡,陳紅秀是新人,不會使用自己的話語權,反正文教體衛生等等,都歸到她門下,金恩華也沒什麼損失,那些比較重要和關鍵的部門,象財政局人事局等,都是縣長常務付縣長的衙門,自然,這次把防汛辦劃到程建國那裡,一切都例行公事,明天上午各位付縣長要輪流向新縣長彙報工作,下午接着要開班子調整後的第一次常委會,當領導還真是繁忙。
回到辦公室,馬傑告訴他,財政局的許士明打過電話,金恩華點點頭,馬傑退了出去,現在縣委根據形勢的發展和工作的需要,決定付縣長以上都配備專職的秘書,和馬傑接觸了幾天,金恩華覺得不錯,就定了馬傑當他的秘書,辦公室那邊有老趙charu,有啥風吹草動也不怕。
金恩華拿起電話撥了幾下,一會,笑嘻嘻的說道:“許局嗎?許老哥,你急什麼呀.......呵呵,一切照舊嘛,放心放心.......天塌不下來的。”
許士明在電話裡嘆着氣:“老弟,我能坐得住嗎,這叫什麼事呀,縣長走馬燈似的換,讓我們這些當下人的怎麼適應喲,一個領導有一個領導的脾氣.......唉,老弟,老哥在現在這個位置上坐了快十年了,明擺着屬於改革的對象嘛,你快給老哥拿個主意吧。”
“嗯,老哥,你德高望重,勞苦功高,崗位又比較特殊,一般是不大會動你的.......”金恩華笑道,“老哥,我還是那句話,一顆紅心,兩種準備.......對對,你老哥久經考驗,什麼世面沒見過.......呵呵,我給你出一招,主動上門,以退爲進,胸有成竹,不亢不卑,保準你老哥逢凶化吉,順風順水。”
許士明想了想道:“老弟,老哥多謝了,我聽你的,有事你得幫我呀。”
放下電話,看看手錶,下班時間到了,收拾着往外走,心說幹部的交流調整剛結束,任鍾信初來乍到,主觀xing再強,也不會拿人事調整下手,看他謹慎的態度,更不會拿財政局長下手,誰不知道青嶺的財政是個爛攤子,也就是許士明維持得住,換了他,敢不敢有人接受都難說,老許有些多慮了。
陳紅秀走過來,兩眼撲閃着,聳着胸脯,低聲說請他吃飯,金恩華搖搖頭,“紅秀,對不起,晚上有安排了。”陳紅秀有些失望,但只有無奈,咬了咬嘴脣說道:“那下次吧,你可不能再拒絕。”金恩華望着那扭動的腰肢,目光三分迷離,不住的嚥着口水,這個女人是個麻煩,老女人喲,那方面的理智有些缺乏,就象常寶碰上諸葛瑾,一旦沾上,就不好甩嘍。
青嶺的城關鎮是個小城,三四萬人口,除了平行而建的人民路和解放是大馬路,其餘的都是解放前留下的小街小巷,小月河對面的東海路和月河路,還是在發展當中,到了晚上,連亮着的燈也沒幾盞,金恩華還沒去過一回,那是城關鎮和建設局該關心的事,和他八杆子打不着。
在開放以後誕生的路邊小店吃了晚飯,又在馬路上磨蹭一會,看到路燈亮了起來,金恩華才拐進一條小巷,按照鄭紅線電話裡說的地址,慢慢的找着走過去。
小弄堂寧靜而灰暗,迎面碰到了人,也看不清臉,金恩華在一扇小門前停下,兩邊小心的瞅了瞅,才放心的推門而進。
約會是金恩華提出的,鄭紅線曾有些猶豫,但接受了之後,還慷慨的提供了地方,這是分配給她父親的房子,父親退休後搬到鄉下住,這小院子裡就剩下了她一個人,倒是個幽會的好去處。
鄭紅線羞怯的笑了,小圓臉一如既往的通紅,有些緊張的關好門,轉過身,小聲的說道:“恩華.......我們,我們.......不好吧。”
金恩華沒容鄭紅線再說下去,立刻抱起了她的身體,在她臉上瘋狂的吻着,鄭紅線“唔”了一聲,小嘴就被金恩華不客氣的佔有了,她心頭一熱,全身一鬆,雙手伸出去摟住他的脖子,閉上眼睛,就任他在身上恣意妄爲了。
“恩華.......到,到屋裡去.......”
來到屋內,抱着有些迷糊的鄭紅線,金恩華找到了臥室,雙雙的倒在了牀上。
“恩華.......關上電燈好嗎?.......”
金恩華笑道:“嘿嘿,不許關燈,紅線,我要看看你的身體.......”
飛快的解除了身上的一切武裝,金恩華一邊欣賞着眼前初爲人婦的**,一邊做着各種前奏動作,鄭紅線完全的迷離了,沒有了羞怯,拋棄了最後的半推半就,撲到金恩華身上,喘着粗氣,雙手早捧住了他的那根柱子。
金恩華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推到鄭紅線壓了上去。
“啊.......輕的.......哎喲.......”皺着眉頭的鄭紅線歡快的叫了一聲,抱着金恩華的頭,用不斷的親吻,鼓勵着他瘋狂的衝擊。
很快,沒有久經考驗的鄭紅線支持不住了。
“噯.......恩華.......你好狠……我不行了.......”
金恩華屏住呼吸,狠狠的做着自己的事。
突然,屋外子裡傳來了一陣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