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袁野的不對勁

在她一再刺激下,文史板着臉道:“好!你說,壓什麼?”

墨“文史大人就是爽快,那我們就現實點壓銀兩怎麼樣?”

“好!我就壓一百萬銀兩,你看如何?”文史覺得百來兩銀子也沒有什麼,這丫頭說不定是故弄玄虛。

墨悠悠卻嫌棄的擺擺手:“據我所知,文史大人有私下莊園三十六,私下田地也有千畝,而且還有十七家店面,其中有藥房,酒樓,酒館,還有私下養着五個小妾。”

“而且家裡不少的收藏都是千金難買的,文史大人確定只壓那麼一點點?這裡可是金鑾殿,你當街邊打發叫花子呢?”

文史臉色變得很難看,墨悠悠說的完全沒錯,而且她威脅的眼神中他看懂了。

眼神赤裸裸告訴他:我已經把你的底細摸的很清楚,而且他看到墨悠悠的手在袖口拿出一點紙張,而他離的近所以看清楚了。

紙張漏出來的一點寫着幾個字:“貪污受賄名單!”

看到這幾個字他的額頭汗水都下來了,而齊皇聽到這些財務都是變了臉色,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文史一定是貪污了。

不然他的那點俸祿很不不可能有這樣的財力,而墨悠悠顯然是沒有說完的。

文史不敢看皇上的臉色,只能擦了擦汗點頭:“好!你說多少,我壓就是!”

將東西塞進袖子,墨悠悠一臉微笑開口:“文史大人這可是你說的哦...我可沒有逼你。”

文史臉扭到一邊,顯然不想理會,看她一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就惹人討厭,開口道:“我說的,你說就是!”

“好嘞!麻煩大家給我兩個鐵球,但是一個大一個小。”

齊皇有些不明所以確認:“鐵球?”

“對啊!一大一小的鐵球,同時隨我到最高的地方!我給你們做一場實驗。”

雖然不知道這丫頭要做什麼,但是齊皇還是拍案定下:“好!那就到望月樓吧!哪裡最高!”

所有人隨着皇上等人排着長龍去望月樓。

皇帝讓人準備兩個鐵球,一個拳頭大小,一個只有大拇指那麼大!

莫言神秘兮兮的忍不住跑過來,湊近墨悠悠問:“你用這個做什麼實驗?”

她神秘一笑,故作神秘:“等下你就知道了,先揭開迷題就沒意思了。”

這句話讓所有豎着耳朵準備偷聽的人都心裡失望了,而文史本來也想聽,沒聽到也只能甩袖走了。

看着那個氣憤離開的文史,墨悠悠知覺好笑,這人莫不是個傻子吧?

送上門的白癡,不宰白不宰,宰了還要宰,不然她就不是墨悠悠了。

抓住任何機會不放過,俗話說:有便宜不佔王八蛋,自己可不想做王八蛋。

墨悠悠對着齊皇笑嘻嘻的道:“不知皇上可有興趣親手幫我一下呀?”

“可是朕不知道你要怎麼做,會不會影響你的發揮?”齊皇生怕自己搞砸了兒子會發飆,你瞅他滿眼的威脅,心好痛。

墨悠悠輕鬆擺擺手道:“沒關係,很簡單的,你到上面,把兩個球用同樣的高度輕輕丟下來,不要使用靈力,讓它自然墜落即可!”

聽她說完,齊皇不可思議的問:“這樣就可以?真的不用做別的?”

這小丫頭不是想要作弊嗎?怎麼會就這麼簡單?難不成她並不是想借自己的手去作弊?而是玩真的?

墨悠悠看透他的想法,不由一頭黑線,這麼明顯,是完全無視下方文史的臉色啊,不過覺得很爽,這個皇帝老兒還挺對味的,點頭笑道:“嗯!這樣就可以,你把控好同樣的力道,想來這點皇上不會弄不好對吧?”

齊皇其實也覺得親自參與很有意思,又不用作弊,當然滿口答應,爽朗一笑:“好!到時候不對了,你丫頭可不要怪朕沒弄好,太複雜的沒學過朕可是不會的。”

這老傢伙還挺會打預防針,墨悠悠應下:“放心!不會弄不好的。”

齊皇這才放心的拿着球爬上觀月樓,墨悠悠回頭對衆大臣道:“爲了避免你們說我作弊,所以我請皇上爲我們做這個實驗,你們應該沒有異議吧?”

衆人很想說,就算是皇上也是向着你的,想作弊也不難好嗎?但是不敢說。

文史因爲先前墨悠悠說出那麼多東西,皇上臉色變化還心有餘悸,現在抓準機會表現,很是信服的道:“自然不會,陛下是一國之君,又怎會與你這個小丫頭同流合污?簡直荒唐!”

“哦,答應就答應唄,還沒事找藉口罵我一句,老匹夫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好說話了?”墨悠悠一副你敢再多說一句我就弄死你的樣子,讓文史心中一個激靈。

說完氣勢一變,如同上位者的冰冷:“我警告你,如果你只是想要出點錢財那麼就給我安分點兒,如果你想想出點血的話你可以繼續逼逼叨。”

說着擡起一點下巴,勾起一個危險的笑容道:“不想活了就可以繼續,只要你個老東西說一聲,我保證你會死的很難看!”

這一刻除了夜冥絕,莫言,還有袁野,所有人都對這個如同女羅剎的小丫頭有些敬畏,他們毫不懷疑墨悠悠說話的真實性。

因爲面前的人就是如同來自地獄的人,她口中的殺卻說的那麼輕鬆。因爲是一個小丫頭,他們下意識就已經忘了,對方可是妖神閣的閣主,想着剛剛放肆的舉動,額頭都不由露出汗水,再看帝君的樣子,更是雙腿有些發軟。

他們這些做官的,平時舒服慣了,根本就沒有怎麼好好修煉,在戰鬥方面正是弱的不行,也就只有那些武將強,所以這無疑就是在自找死路。

而莫言卻心裡很明白,這個丫頭平時表面無害,但是發起火來那是鬼神難安啊!連自己都下手是毫不手軟,要是這羣老傢伙再說下去,說不sing就要吃苦頭了,就算不死,怕是也要脫層皮。

連自己都被打了,這些人滅他們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文史一張臉都黑了,被當着這麼多人說,怕是要不了半天,整個京城甚至是齊國都會知道這件事,這當真是丟臉丟大發了,再者墨悠悠和小丫頭有妖神閣,那些人追捧的厲害。

要是那些人知道了,會不會對自己動手?還有那些追捧墨悠悠的人,可是把她當成齊國的英雄啊,想要開口反駁,找回面子,但是看着墨悠悠的氣勢他想要開口的話硬生生的憋住了,沒再開口。臉色簡直比吃了十斤屎還難看。

手心裡還是剛剛驚出來的冷汗,別再三局了,賭完趕緊完事更好,這個女魔頭惹不起。

這時上面齊皇已經走到站定,對着下面的墨悠悠喊:“丫頭,你看朕站在這裡丟可以嘛?”

擡頭看着齊皇,墨悠悠笑着回:“可以,不過要同時放手,高度一樣,不能有誤差,你要把握好。”

齊皇點頭:“好!”

而大臣們滿臉黑線,這是在叫皇上做事,她居然這麼理所應當還一點不客氣?這個你來稱呼簡直就是大不敬。

隨着兩個鐵球落下,而墨悠悠面無表情,大臣們以爲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可是直到鐵球落下也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頓時有些摸不着頭腦。

這是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所以直接給他們弄個由頭敷衍?這簡直豈有此理,可是敢怒不敢言,生怕墨悠悠會真的大開殺戒,就算在這殺人有帝君作保,誰敢動她分毫?

背後有大樹就能爲所欲爲了嗎?好歹他們還是大臣呢,養尊處優多年,誰見到都是客客氣氣,那裡受過這樣的憋屈事啊?

看着所有大臣難看的臉色,文史嘲諷開口:“呵!我還以爲是什麼實驗呢,這不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啊?難不成你要敲詐的明目張膽?就算是帝君站在你身後,你也不必這般吧?這是在侮辱我們嗎?”

墨悠悠翻個白眼,這個老傢伙話咋這麼多,要不是還要繼續敲詐,而且答應了皇上不傷人,真想給他嘴巴縫上,沒好氣的道:“哦!那是你們沒有注意看咯?”

一句話問的文史游戲茫然,剛剛確實注意看了啊,難不成自己錯過了什麼細節?於是問道:“什麼意思?”

邊上的袁野也有點搞不清楚自己妹妹要做什麼,確實也沒有看出什麼不對來,不由疑惑問:“小妹,別賣關子了,快說吧!你哥哥我也沒有看懂這時什麼意思。”

墨悠悠轉頭對着袁野齜牙一笑,指着兩個掉落在地的鐵球道:“剛剛兩個鐵球同時丟下對吧?”

“沒錯!”文史覺得哪裡怪怪的,但是還是想不出來個所以然。

墨悠悠雙手負後繼續道:“它們高度一樣對吧?”

皺眉的文史點頭:“這有什麼不對嗎?”

墨悠悠一臉看白癡的眼神問:“那麼它們同時落地你們可有注意到?難不成這不是不對的地方嗎?”

“那又能說明什麼?你別說這也是科學,這簡直就是忽悠人。”文史現在真的說不出是什麼感受,只覺得好生氣,有種被玩弄的感覺。

墨悠悠笑得無害,掃視衆人一眼回答:“你還真說對了,這就是科學,兩個鐵球不一樣大,正常你們會想它們應該重的先落下對吧?”

墨天明也疑惑的搭口:“沒錯,正常我們確實會這樣想,畢竟有一個要小很多,可是它們分明一起落地啊,這又怎麼解釋?”

打個響指,墨悠悠道:“這就是了!”

“說明了物體的下落是一個初速度爲零的勻加速直線運動(自由落體運動),下路過程的速度大小與質量無關,推翻(越重的物體下落越快)的道理。”

“而這就是科學,也可以說這是物理知識。”

“當然範圍很廣,它們同時落地是因爲地面存在的引力,就如同水往低處流是因爲引力,而東西會落下也是引力造成,只是這引力可能在這會有所差異,畢竟人也會飛,很多地方引力自認也會呈現出不一樣。”

“還有就是大家可有想過爲何水一直往低處走,但是從來沒有見最低處水蔓延上來?可有人見過所有水都在流向低處,可是十年一百年,一萬年都如此卻沒有過蔓延?”

一衆人倒是真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畢竟都是從小耳目有染,當成了習以爲常,覺得這樣並沒有什麼不對,但是現在墨悠悠這樣說,確實有點道理,齊皇下來了,讚歎道:“這倒是沒有思考過爲何,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很奇特!”

看着皇上這認可,別的人也沒有意見的樣子,文史問:“難道你知道?”

墨悠悠擡頭看着天,淡淡的道:“因爲我們存在的地方在這浩瀚的星空之中,而每個我們夜間能夠看到的星星都是一個星球。”

“每個星球都有一個特點就是它是圓的,因爲會自主運轉,所以面對太陽的哪一方會是天明,而背對太陽的一方會是夜間。”

“而自主運轉也是有一定規律的就是時辰,所以當我們這邊天明的時候北國正是夜間,這也就是爲何天明與黑夜不同的原因。”

“而且因爲有了引力,所以我們不會再旋轉的時候離開地面!”

仔細想了一下幾國時辰的差異,齊皇詫異的問:“那這麼說好像確實北國現在就是晚上,但是這麼多星星每個上面都有人?”

墨悠悠搖搖頭:“不,人類與植物動物都需要足夠生活的環境因素下才可以生存,所以不是每個星星都可以生存人和動物植物的。”

“就拿太陽來說,它也是一個星星,打破它的表面全是火,而且溫度高達五千五百攝氏度,我們喝的開水沸騰了也只有一百度而已,就算是修煉的軀體也不可能在上面生活,有沒有靈氣更是難說。”

“這種環境下根本不會有人存活纔對。”

文史聽的心裡是認可,但是臉上卻不相信,反駁道:“你怎麼知道太陽溫度這麼高?”

“你那麼在太陽底下曬的時候不熱?”墨悠悠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文史,一副你莫不是煞筆的樣子讓人人想要暴跳。不給對方擺臉色的機會,她繼續道。

“天恆大陸這點小星球你看着太陽很小,其實人家是你的幾百萬倍了,因爲這裡與一個叫做地球的星球相比還是小了些。”

“但是哪怕你覺得一點,你要是以真神境的速度飛行,你沒有就是飛不到。”

“必須用光年計算了。”

莫言看熱鬧不嫌事大,湊過去問:“何爲光年啊?”

思索了一下,墨悠悠才道“這個怎麼說呢,這麼講吧!”

“即光在真空中用去一年時間所走過的距離。距離=速度×時間,光速約爲每秒三十萬千米(每秒二百九十九,七百九十二,四百五十八米),1光年爲9,460,七百三十,四百七十二,五百八十,八百米。讀作:九千四百六十兆七千三百零四億七千二百五十八萬零八百米。”

“就是稱作光年,一時半會兒包含的太多,也就不一一給你們都解釋完了,反正我說了你們也聽不懂,就不要浪費口水了。”

“但是前面的你能夠自己感覺,也自己生活中就有感受,所以這是物理學的一部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所以文史大人還是不要太坐進觀天的好,外面的世界遠比你想象的要大。”

墨天明其實看着侃侃而談的孫女,自豪感油然而生,驚奇問:“小七,你怎麼會這麼多?”

對着他眨眨眼,墨悠悠道:“祖父,我以後再和你說哈!”總不能當着這麼多人說自己的另外一魂在別處生活很多年吧?

墨天明點點頭:“嗯!你說的這些祖父也很感興趣,教教我。”

“沒問題,有空了我教你。”墨悠悠答應的很爽快。

其實現在的墨悠悠也讓別人見識到了,她並非是一般女子,在這個地方,有着絕對的發言權。

有人目睹過她的廝殺,那完全就是地獄出來的修羅場,據說丞相府當夜屍橫遍野,而且血水都隨着雨水流到了大街上。

對於那一次墨家的屠殺,所有人都是衆說紛紜,版本都不同,但是相同的一點是墨家七小姐就是女羅剎。

現在卻因爲對方是小丫頭,忘了這一點,所以他們爲剛剛自己的不自量力而覺得慚愧,人家一代天驕,他們這些老匹夫居然還沒有掂量掂量就去跟人家比,難怪人家所謂簡單的東西自己都不曾聽過。

如果是妖神閣,所有人心裡都會認爲,好像沒有他們做不到的事情,畢竟那不是一般的人物,哪個出來都是人中龍鳳。也不知道這丫頭是從哪裡找來了那麼多厲害的人,真是讓人難以接受,總覺得被比的渣渣都不剩。

而文史現在也覺得,能夠買一份安寧再加點也沒有意見,帶着一點討好道:“我把我所有現有的銀兩都給你,合計應該有個一千五百萬的樣子,希望閣主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

“至於此事,老夫認輸,你就拿去可好?”

說完一臉討好的看着她,笑的賊假,那簡直站起來比哭還難看。

墨悠悠心中冷笑,而面上卻卻一副假的不能再假的內疚表情:“這多不好意思啊?你要不再考慮考慮?”

文史心裡真的很想罵娘啊!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早就弄死你了,明明心裡很清楚這就是自己的家當了,其餘的也就是田產了,還在這裡裝模作樣。

站子啊一旁不曾說話的夜冥絕勾脣拉了拉墨悠悠的手,給她一個眼神,一副幹得漂亮的表情。

莫言立刻發揮自己的長處道:“文史大人就是這麼慷慨的,小丫頭你就別矯情了,收着吧,反正他怎麼也比不過你。要是你不收他內疚死了咋辦?”

說完轉頭看向文史:“文史大人說是吧?”

被莫言這樣的強者看一眼,感覺黑背都發冷,那裡敢說一句不是?文史點頭:“魔炎公子說的是,這個決定很英明,老臣無話可說。”

墨悠悠子齜牙一笑:“好!那我就不客氣了,也替災民感謝文史大人的慷慨解囊,百姓會記得你的哈。”

這話倒是讓文史大人有些發愣:“災民?老夫不是輸給閣主你的嗎?怎麼成了代替災民了?”

剛剛自己是聽錯了嗎?明明是說輸給她的,怎麼就變成救濟災民?也沒有必要這時候說這樣的話啊?妖神閣沒有吞不下的東西,也就是因爲這樣才更疑惑。

墨悠悠這才一拍腦袋,就像是剛剛想起來一樣:“哦!你看我都給忘了,今日我是來找各位借點災銀好去救濟災民的,這不一打岔就給忘了,還沒有來及跟你們說。”

說完臉色變得正經,轉頭看着身後一衆大臣道:“如今不少流民進入齊國,我想大家都有目共睹,也自然都瞭解當下情形。”

刑部尚書道:“可是他們並不是我齊國的災民,而且他國而來,爲何還要這般費心?”他總覺得這樣會養虎爲患,畢竟那是敵國的子民,要是再齊國爆發戰亂,後果不堪設想。

對於刑部尚書的遠見,墨悠悠還是比較讚賞的,聲音也柔和一些:“沒錯!他們確實不是我們齊國人,但是他們在三個國家中選擇了逃難來到齊國這說明什麼?”

刑部尚書一臉驕傲的回答:“說明我們皇上仁德,是一代明君他們認可齊國,所以到來。”

“沒錯!正因爲如此我們纔不能辱沒了皇上的仁德之名,只要來到我齊國的那邊是奔着皇上的明君之德而來,我們又怎麼能拒之門外,再者對於百姓來說,那裡能夠安穩生活,那裡就是家。”

“只要我們在危難之際伸出援手,給他們一個安身立命之地,讓他們的家人能安居樂業,你覺得他們還會想着讓他們吃盡苦頭的國家嗎?”

“真到那時,他們就應該是心向着我們的,而且只要我們在危難的時候伸出援手,那麼它們就會死心塌地成爲我齊國的國民。”

“這是壯大齊國的好機會,我們又怎能放過?”

“既然心在這裡,那麼有一天他們無憂了,齊國有難之時,這將是一批了不起的力量。畢竟侵犯到他們的生活,有了這樣的由頭,誰能袖手旁觀?”

“而我們也是人,他們也是人,何必分的那麼清楚,縱使他們國家又對我們發起戰爭,那也是皇族的事情,與老百姓何干?”

武將吳先陽上前一步道:“說的好,既然來了,那麼來者是客,咱們確實不應該袖手旁觀。”

“吳將軍也開始性情中人,幸會!幸會!”墨悠悠說這還很是友好的對他拱手。

吳先陽先是一愣,隨後笑着拱手:“閣主繆讚了,我這邊平時也留的少,能出的不多,兩千兩已經是我的極限了,還希望閣主別嫌棄我給的少纔是。”

想必直接叫閣主,那就是妖神閣安插到這朝堂中的人了,但是墨悠悠不能直接那麼明顯的擺在檯面上,畢竟現在妖神閣的人太多,墨悠悠不知道那些是自己人也是正常的,畢竟沒有露出牌子和穿衣服。

笑着道:“吳將軍說的哪裡話?你的情況我自然是知曉的,你自己也就是這兩千兩了,其餘的都拿去給將士添些東西了,家人也是過得比較節儉,這點倒是讓我敬佩。”

“拿了這兩千兩恐怕您又得等着俸祿過活了,你情況特殊給一千兩如何?畢竟你還有一大家人需要生活,總不能顧着別人餓死自己,委屈了你家人補不好,那些下人還要工錢的。”

吳先陽卻皺眉道:“這不妥,文史大人出了那麼多,我這點相比實在慚愧。”

文史聽到這句話臉上盡是得意,而墨悠悠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差點沒噎死。

“文史大人是家裡的夫人挺有錢,而且小妾家事也很好,加上他偷奸耍滑得到不少東西,自然與吳將軍的有所差距,畢竟像吳將軍這樣賢良的也沒幾個了,出錢也是要這種蛀蟲出,不能壓榨你這樣的良將。”

這話聽得吳先陽嘴角抽抽,這閣主說話還真是中聽,而文史氣的已經臉更黑了,擡頭看看前方同樣站着的齊皇,他也不敢開口,畢竟皇上的臉色現在很差。這文史大人是敢怒不敢言,看着都憋屈的要死。

還不過想着閣主說的,雖然自己有妖神閣,但是家人也不能讓閣主他們養着,吳先陽也就同意了:“那就照你說的辦吧!別嫌少就好。”

“多少都是您的心意,替災民感謝你!”墨悠悠其實真的很欣賞這樣的人,一心爲國爲民,就算加入了妖神閣,應該也是爲了齊國才加入的。不管如何,英雄總是讓人敬佩,哪怕現在是自己的手下,但是對方依舊是一個長輩,不再妖神閣中,自然也不在意這些。

吳先陽受寵若驚,但是知道閣主的規矩,會只能點點頭退下去了,墨悠悠轉頭看着刑部尚書:“額!你要不要解囊相助一下?畢竟你可是刑部尚書,人稱懸明月,那是爲官的榜樣呢。”

她說話的語氣還是很隨和的了,畢竟這人也不是大奸大惡之人。

刑部尚書沒有任何猶豫,爽快的答應:“這分內之事自然是要的,只是我也並不多,你看我出五千兩可好?”

在腦海中回想了一下這人的家底,墨悠悠讚賞的點頭:“嗯這個數字對於你如今的財力確實已經是極限了,那就多謝刑部尚書了,真是和傳聞一樣讓人敬佩。”

刑部尚書被她誇的有些不好意思,擺擺手:“不敢當,不敢當,這只是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罷了,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他眼中還閃過鼓勵之色,想着一定要把這些老匹夫都榨乾,不然他們太能享受,光想着這點心情都很好。

墨悠悠對他挑挑眉:“好!”

刑部尚書退下,墨悠悠轉頭看着莫言問:“這三位大人的你可記下了?”

對方很是淡定的揮揮手中的一個本子:“嗯!記下了,你可以下一個了。”眼中帶着光,雖然自己也挺富有的,但是在這用的是銀兩,出來的時候也沒帶,再加上這樣詐騙真的很刺激,得到就很開心啊。

墨悠悠點頭,不放心的交代:“嗯!別記漏了,到時候這些可是要公佈的。”

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證,莫言笑道:“放心吧!絕對不會錯,錯了我貼給你。”

墨悠悠這就放心了,實在是這個騷包有點不靠譜:“好!”

回頭看着大臣道:“如今既然已經有了三位大臣看不下去這災情,你們的心意我也就瞭解了。”

剩下的大臣你我看看,我看看你,這丫頭說了解了?瞭解了啥?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些這麼厚的本子是要記賬,那麼說包括自己不說話的也需要捐贈?

想要開口但是不敢說話因爲剛剛說話的人都給錢了,文史還那麼慘,要是他們說不給,恐怕這丫頭有一百種方法讓自己吐出來。

袁野自然是要支持妹妹的,站出來道:“好!小妹,我捐贈五百萬兩。”

回過頭,墨悠悠不滿的道:“哥,你這麼捐贈,以後就沒法娶媳婦了,要是以後有了孩子,他們還要嫁人娶妻呢。”實在是不想自己哥哥出那麼多,一直以來他總是一個人在拼搏,要存這些錢應該也不容易。

袁野笑得寵溺:“你哥我有你這樣的妹妹還考慮別的做什麼?就守着你就好了,都不準備娶,索性我也不管了,都捐了再賺。”

心裡溫暖,墨悠悠覺得自己哥哥真不是說說那麼簡單,但是不娶老婆可不行,得好好給他選一個,反正自己以後也能賺,加上哥哥的能力也餓不着,點頭應下:“好吧!不過不娶妻這樣的話別說了,緣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袁野也不說什麼,只是眼裡閃過一抹別人都看不懂的傷感與不捨,只是太快,別人沒有發現他就收斂了。

開心的墨悠悠也沒有注意到,只是掃視着那些大臣,看的他們心裡直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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