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你們快隨咱家進來吧!不要讓皇上久等了。”
走進去皇帝在書案前面轉着圈,走來走去的有些緊張的模樣。
聽說墨悠悠來了他很開心,這小丫頭他也很久沒見了,但是聽着墨天明和袁野也來了,他心裡有些打鼓。
這兩個傢伙巴不得把墨悠悠那丫頭藏起來一直不嫁呢,突然帶着她來,他有些怕他們會反對和冥絕一起,畢竟那孩子的性子太冷淡了點。
心裡想着到時候怎麼辦的好?要是真這樣,冥絕不是又要鬱鬱寡歡?不答應自己也不能霸權主義啊?
在他煩惱的時候心裡想着,哎!剛剛真是一時激就召見了,早知道就拖一拖單獨安召見那小丫了。
墨悠悠走進去看着皇帝老兒一臉愁容的模樣,挑眉看着,心裡想,難道他知道自己要敲詐他?
咋自己還沒開口,他就一副騎虎難下的臉色了?不應該啊!這件事沒有傳出去的。
墨天明兩人也是有點不明所以,而太監總管最瞭解皇上了,知道他的想法,看着墨悠悠他們投過來疑惑的眼神。
他也沒有選擇解答,只是老狐狸一樣的笑一笑。
墨悠悠笑着開口:“我這來讓皇上這麼爲難?要不我先回去?”
皇上一着急,連剛剛的害怕都給忘了,連忙開口道:“別啊!這纔來你去哪裡啊?你這丫頭快過來我看看。”
走了過去,齊皇圍着她轉了一圈:“長高了不少,人也變化了些,不錯就是有點瘦了,等下帶些補的東西回去,好好養胖點。”
嘴角抽了抽,墨悠悠道:“胖了你兒子會嫌棄的。”
“他纔不會,他恐怕魂都丟在你身上了。”齊皇爽朗的大笑着,這小丫頭還活着真好。
墨悠悠坦然一笑,完全沒有小女子的那種嬌羞,反而大大方方的,沒什麼拘謹。
看着,齊皇心裡很讚賞,自己兒媳婦就是不一樣。
“這次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情?你們的陣仗怎麼看都不太友善,我可以選擇不答應嗎?”
墨悠悠勾脣:“不愧是皇上,我們的來意你都知道了?”
皇上回到桌子後面的凳子上:“反正我是不會答應的。”
見他態度很堅決,墨悠悠額頭有些黑線:“你知道是什麼事情?”
齊皇看着邊上的兩位道:“你哥哥很你祖父就是想要留着你不嫁,老是想着我能同意,我纔不會同意的....”
"……"
墨悠悠帶着詢問的眼神看向墨天明和袁野,兩個人有些不自在,不敢對視她的眼睛。
他們確實因爲這個沒少煩皇上,所以現在一副你看不到我的表情,看着這樣的祖父和哥哥的表情,自然也明白了齊皇說的是真的。
轉過頭有些尷尬的道:“皇上多慮了,我們這次來並不是因爲這件事。”
齊皇心裡的大石頭總算落下了,他就怕墨悠悠自己說出來,那樣就恐怕真的很難辦了,冥絕一定會很難過。
現在小丫頭說不是這件事,他也心胸開闊,一點煩惱也沒有。
又從文案後面走出來,熱情的道:“那丫頭今天來找我是什麼事情啊?”
“我最近有些窮!”墨悠悠說完,眨巴着無辜的大眼睛。
太監總管:“……”
站在門口的守衛也嚇得腳一軟,更誇張的是房樑上掉下來一個黑衣人。
墨悠悠嘴角抽抽:“我說皇上,你這身邊的人心裡素質有點差啊!就這一句話就能嚇成這樣?”
“帝妃,恐怕心理素質再強也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吧?這可是直接找皇帝拿錢了,除了你還真就沒人這麼做。”太監總管解釋完,,是一臉深意的笑。
無奈的攤攤手,墨悠悠裝可憐:“可是我現在確實很窮啊!”
齊皇大手一揮:“這沒關係,我讓老傢伙給你提五十萬兩黃金,你先用着怎麼樣?”
房樑上頓時噼裡啪啦掉下來好幾個身影,然後迅速起身轉身又消失。
看着地上還有摔出來的灰塵,墨悠悠眼角抽了抽:“額,你們皇家的暗衛都很喜歡摔跤啊?怎麼跟影子那傢伙似得?”
在帝王府的影子正在喝水,突然打了兩個噴嚏:“哎呀!奇怪誰在背後說我哦?”
而御書房中,墨悠悠繼續道:“恐怕這真的不夠,我這次可不是爲我自己要的,我是爲那些難民要的。”
說完一副特別可憐的模樣看着齊皇。
袁野勾脣笑着,心裡默默點贊,不愧是自己的妹妹,幹得漂亮,再接再厲....
墨天明愧疚的低下頭,他現在好想說:小七咱們能回去嗎?你變成醬紫,你母親知道嗎?
一旁站着的太監總管捂嘴笑,齊皇則是一臉懵杯的表情,因爲沒有人跟他這麼要錢,而且看着小丫頭這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給好像自己就犯了天大的事情似得。
眨巴大眼睛,墨悠悠繼續道:“我妖神閣安頓流民都窮的兄弟們吃土了,現在你再不救援下,我一生氣起來,腦袋一熱,想做什麼事情都不是沒有可能。”
說完無奈的嘆氣:“到時候你不給應該可以找有錢的先借用那麼一點點,我覺得先跟皇上說了,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墨天明低着的頭差點沒一下載下去,天啊!自己孫女這明顯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而那些暗衛趕快離開了御書房,再待下去他們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袁野卻不嫌事大的道:“聽說江南那邊好多大戶,要不哥哥你帶他們去那邊借點?”
齊皇聽的直抽抽,現在他有點想一巴掌拍死這個丫頭了,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
這個做哥哥居然還起鬨,他完全可以相信自己要是不給,這丫頭還真能帶着人去江南那邊以借的名義嚯嚯那些人。
江南可是齊國最大的國庫來源了,要是被嚯嚯了,齊國不得窮多少年啊?
但是不給冥絕恐怕也會來,這簡直就是奇虎難下,還不如前面想的退婚呢,簡直就是不按常理出牌。
齊皇試探着開口:“丫頭,你看看現在國庫也緊張,要不你先拿點用用,以後有了我再給你可好?”
她正要開口否決,一個冰冷霸道的聲音傳來:“不行!”
聽到這個聲音,齊皇的額頭黑線密佈,怕什麼來什麼。這個傢伙不是都不來的嗎?幹嘛非要這時候來湊熱鬧?
沒錯,這個聲音就是夜冥絕,平時見他,齊皇肯定很開心,而現在這種情況他真的不希望他來啊!
這個兒子從來就不仗義的,重色輕友,不對!是重色輕父。
聽到聲音,墨悠悠微笑挑眉,轉頭看去門外進來兩個人,正是夜冥絕和莫言兩人。
“你來了!”
自然的走到墨悠悠身邊站定。夜冥絕溫柔一笑:“嗯!”
看着兩尊神都站在墨悠悠邊上,齊皇無奈的問道:“今天來不會就是爲了幫這個丫頭吧?”
夜冥絕淡漠的反問:“不行嗎?”
“.......”齊皇心裡苦啊,自己倒是想說不行,可是不能說啊...
袁野挑眉:“這纔像我妹夫,好樣的!”
墨天明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底藏不住的讚賞,這個小子總算沒白費小七一番心思,夠擔當,能這樣無條件護着,他自然是喜得樂見。
莫言嘿嘿一笑:“齊皇,其實你誤會小丫頭了。”
一臉無語的齊皇指着自己問:“你看看現在的情況像是誤會嗎?這丫頭分明大清早就是來敲詐好不好?”
“其實她說的是真的,她把所有錢都拿去安排流民了,而且只要你出一些到時候全部用皇家的名義去做,這樣你還賺了好不好?”
齊皇聽的雲裡霧裡,但是他聽清楚了墨悠悠拿出銀錢去安頓流民,而且會用皇家的名義,自己不用出多少!
雖然皇帝有些蒙,但是這關聯的對皇家有利的事情他倒是抓住了其中關鍵。
開口道:“那不讓我出多少,是多少啊?”
歪着腦袋思考了一下,墨悠悠帶着爲難的表情說:“你出我出的十分之一怎麼樣?”
莫言本來想着挺同情夜冥絕老爹的,想提醒下他這丫頭出了多少的,可是齊皇壓根只想着人家出十兩自己只用一兩,還是皇家的名義。
看着自己兒子一臉防備,好像怕墨悠悠反悔,夜冥絕帝會幫着她一樣,開口問:“她這麼說的,你到時候可別說父皇欺負你媳婦兒哦!”
看着一臉狡詐的齊皇,夜冥絕淡淡道:“她說了就是,何必在多此一問?”
得到肯定的答案,齊皇一拍大腿:“好嘞!就這麼定了。”
看着一臉撿到寶的齊皇,墨悠悠問:“您確定哦?可不能反悔的,君無戲言哦,你可以考慮一下。”
齊皇卻大手一揮:“不反悔,不反悔!”
眼中閃過狡黠的光,墨悠悠道“哦!這次我讓妖神閣出了九千九百九十九萬兩,而且帶入物資更是還未曾計算,所以到時候麻煩您嘞!”
齊皇剛開心的走到自己的桌案前面,聽到她的報數直接嚇得跌坐在椅子上。
在場的人,除了夜冥絕,袁野,莫言,其餘的人都跟着齊皇異口同聲驚訝出聲:“什麼?”
再也坐不住了,齊皇拍案起身:“你說的是真的?”
墨悠悠擼了擼嘴:“真的!在您老面前我可不敢胡說,那可是欺君之罪。”
“你出的這些早就夠安置齊國了,那還需要我的啊?再者還有那麼多物資,你的物資又豈是一點半點?”齊皇說道後面,額頭都開始冒汗了,雖然知道這小丫頭很有錢,但是也沒有想到有錢成這樣啊,寶寶心裡苦。
墨悠悠笑得無害:“嗯,沒錯,我這個物資就是爲別的三國準備的,因爲接下來會有更多的人需要,而這些只是有備無患的做法罷了!”
“剛剛你可是說了的,現在可別反悔,畢竟說好的,你是一國皇上不能反悔的。”
齊皇現在臉比哭還難看,帶着哄騙的聲音:“你放過我吧丫頭,現在國庫裡總共也就只有四百萬兩黃金,賦稅都還沒有上交呢,根本拿不出來那麼多。再說,一下子都拿出去了,以後怎麼辦啊?你也體諒體諒我這個老人家。”
沒辦法,玩不過了,現在也只能豁出去這張老臉了,誰讓自己是皇帝,不能不管啊。好像揍人怎麼破?這兒子咋胳膊肘往外拐呢?不在身邊長大那也是父子啊,太寒心了,難過。
墨悠悠笑嘻嘻的露出大白牙:“哦!你沒有,我看大臣們也挺富裕的,要不今日早朝我找他們要點?”
一句話吧齊皇給弄蒙逼看,滿是詫異:“啊?大臣?你要在我的金鑾殿敲詐大臣?”
太監總管也是眼睛都瞪大了,天下誰聽過這等事情啊?
墨天明繼續低頭,他好想出去啊?這是什麼事兒啊?小七還有不敢做的事情嗎?好像挖個洞鑽進去,不敢看皇上。
“那些光拿銀錢不幹活,現在國家有難,他們那羣老匹夫也該出點了!”袁野很是淡定的說着,完全不覺得這有什麼錯。
齊皇果斷拒絕:“不行,絕對不行,到時候官員一起鬧出了事情可不得了,這可是動根本了。”
“那就動!”夜冥絕聲音裡帶着不可置否的冷意。
“........”
齊皇心中的小人早就淚流滿面,內心苦啊!你還是不是我兒子了?這麼跟你爹過不去真的好嗎?
這個兒子簡直太沒有人性了,簡直就是太氣人了!
邊上的莫言道:“齊皇,父皇,你可知道邊城突發洪水,如今五十萬大軍,還有百萬的百姓,還有流民都等着救援?”
原本一臉生無可戀的齊皇一下子扭頭:“你說什麼?”
“我說邊城發大水,困住幾百萬人,而且周邊幾個城鎮也受波及了,小丫頭現在來也是爲了齊國着想。”
“她的妖神閣已經把所有資金都拿去救援了,而且還有很多物資,你覺得現在還護着這些只吃飯不幹活的人齊國真的就能好嗎?”
齊皇臉上盡是凝重,有些猶豫的道:“可是他們如果反,那麼齊國更是水深火熱,必定要亂的。”
“他們翻不了浪!”墨悠悠這句話帶着霸氣和不可置否。
回頭一臉苦澀看着墨悠悠,齊皇道:“說的確實簡單,可是別忘了還有三個國家呢,雲國暫時不提,這周邊的趙國和北國就是虎視眈眈,要是出現叉子,他們第一個會撲上來吧齊國撕的粉碎。”
“沒錯!”墨悠悠停頓下繼續道:“這次我要的不只是齊國的人滅了反的心思,同時我想的可是天恆大陸統一,解決後患,才能長久安穩,至於別的國家中間隔着異獸山脈,想要穿過森林過來不現實,就算來了我們也不會束手無策。”
一席話說出來,齊皇愣住了,作爲一國之君,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墨悠悠所說的話,也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他皺眉沒有說話,就聽墨悠悠繼續開口道:“如今流民遍地,而且現在邊城如同失守,如果我們不行動,你們應該更明白這樣的天災人禍北國與趙國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一旦他們收到消息,準備好,到時候我們就雙掌難敵四手,再大的能耐也無可奈何,因爲在外界沒有入侵之前,莫言和冥絕他們都不能動。”
齊皇臉色有些難看道:“可是如今你的加起來還有這些的大範圍受災,我們根本無法動彈。”
“這你不用擔心,我負責災難,夜冥絕帶人負責戰場,而在這之前也得讓這些只會耍嘴皮子的出點錢,您老沒有意見吧?”
齊皇:“........”
“冥絕你也覺得這樣可行?”
夜冥絕點頭:“先出手爲強,後出手遭殃!”
“齊皇,現在的情況就是我們不出手他們肯定也不會放過齊國,那麼橫豎都是死何不拼一拼?在幾國交戰上我們不能出售,但是不帶兵迎一應還是可以的。”
齊皇蹙眉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擡頭看着幾個年輕人,看着他們臉上堅定的神情,覺得自己真是老了,越來越優柔寡斷了,和年輕時候的自己真的相差太多了,他最終點了頭。
“好吧,齊國的存亡也就是這一次了,但願還能繼續被你這丫頭敲詐。”
這一句話說出了多少心軟與惋惜,更有些不確定的未來,齊國的未來將是如何,已經不再是自己能力能夠掌控了。
希望這兩個小傢伙也能保住齊國百姓,能夠還他們一個和平的生活。
墨悠悠覺得一個皇上做到這個份上,還是挺難的,聲音柔和了一些:“事不宜遲,我們去金鑾殿吧!等下我還得趕去邊城,沒有時間可以耽誤。”
看看門外,已經快到了要早朝時間,點點頭帶着墨悠悠既然朝着金鑾殿走去。
一路上他都沒有再笑,心情無比沉重。
所有人都到的時候金鑾殿還沒有人,因爲離上朝還有一炷香時間,需要到時間了纔會放他們進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一聲太監尖銳的聲音傳唱:“上朝!請大臣入殿......”
一個個的太監在這一個停止後另一個接上,長長的拖音跟電視劇了的還真是有些像,尖聲尖氣的。
一羣大臣排着隊有序朝着金鑾殿走來,當他們走到門口,看着皇帝已經坐在上面有點意外。
每次都是皇上在他們站好了纔來今日怎麼提前等着他們了?
而且看皇上的神情很奇怪,怎麼說呢?他們總是有種不祥的預感。
因爲皇上笑的太假了,這笑裡面絕對沒有帶好東西,所有人在龍椅臺階下站好,然後跪拜。
他們齊齊喊到:“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時他們注意力從皇上身上回來的時候,才發現金鑾殿今日多了幾個人。
墨天明他們自然是再熟悉不過了,而袁將軍自然也是。
可是五莫言公子和帝君這就太難得一見了,他們可是不上朝的人,今日居然也在,而且比他們還早在這。
而邊上的女子更是聞所未聞了,素來都是男子爲官,女子縱使是皇后貴妃這等也不得干政,怎麼覺得有點像那天宮宴上的女子?海上了生死擂臺的那個,看起來似乎變得更好看了。
可是女人,這個地方不一樣,直接到這金鑾殿?簡直更加說不過去了。
文史上前:“皇上請微臣斗膽,自古男子爲官,可是今日讓一丫頭進入金鑾殿怕是有不妥,更何況她居然不對皇上行禮,此簡直就是大不敬!”
四五個人站出來:“臣附議!” 墨悠悠挑眉,而上面的皇上給她一個眼神:看你表現了,我可不管啊!
心中暗罵老狐狸,白他一眼,墨悠悠看着那些站出來的大臣,圍着他們轉了一圈,看的幾個大臣心裡直發毛。
文史:“你怎可在金鑾殿這般放肆?還有沒有禮法了?難道你們家不曾教你三從四德爲何物?竟然來這裡搗亂?”
在他面前停下腳步,墨悠悠似笑非笑的道:“請問這位文史大人,我們東國曆代律法有明文規定女子不能入朝?”
文史:“沒有!”
“那你在言辭鑿鑿的各種大道理作何?怎麼你覺得你纔有資格站在這裡不成?是誰給你的自信?”
文史答不上來,甩袖道:“真是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與你這般爭論簡直有辱斯文。”
一句阿話讓墨悠悠笑開了:“你既然是文史,那麼應該是飽讀詩書的國之棟樑,你可知很多女子不是你能夠比的起的?”
“所以在我面前你不要倚老賣老,拿本事說話,嘴巴厲害就是文官?你去找個潑婦吵架試試?分分鐘罵的你狗血噴頭,那是因爲你腦袋沒有人家好用。”
文史氣的指着她:“我在朝爲官三十年,未曾見過你這般不知進退的黃毛丫頭,居然與我爭論!”
一邊搖頭,墨悠悠一邊豎起一個食指在他面前擺動:“不,不,不,我只是陳述事實,不信我考考你,你要是真厲害肯定答得上來。”
文史眯着眼睛看她:“你是要與我比比?”
墨語點點頭:“沒錯,你不是文官嗎?飽讀詩書對吧?”
文史:“哼!老夫還會怕了你不成... ...?”
而邊上的大臣都附和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居然還同文史比,哎我看簡直就沒有懸念嘛!”
墨悠悠笑得無害,對他們說的話置若罔聞:“你老你先說吧!要比什麼?”
正沾沾自喜的文史一愣,臉色有些難看:“那麼就比才學如何?”
廢話他是文官,當然滿肚子都是文采,飽讀詩書又怎會不知?
墨悠悠沒有反對,依舊道:“嗯!你老你說了算,你就開始你的表演吧!”
文史皺眉,這人咋左一句自己老,有一句自己老?簡直不知所謂,不屑冷笑:“這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候說老夫欺負你!”
“婆婆媽媽的,要開始就開始,哪來那麼多話?”墨悠悠有些不耐煩了。
“那麼我想問一下,你可知這天地有何物看不見,摸不着,卻又不可缺?”
墨悠悠聽後捂着嘴笑了:“你這是在浪費機會。”
“先說好我們每人三個問題,答的少的便是輸了,你確定你不用換一個?”
文史臉快黑成鍋底了,斷然拒絕:“不用,你答吧!無需這樣故作鎮定。”
“哦....你呼吸的時候就是了。”
文史假意不知一般:“請說明白些。”
“我們呼吸的叫做空氣,而空氣中存在着氧氣,我們的身體就需要氧氣,一旦缺乏氧氣供應就會死,而呼吸進入的是氧氣經過身體的下面排泄在吐出來的濁氣稱爲二氧化碳。”
“而氧氣是樹木的光合作用產生,它們吸收空氣中的二氧化碳,然後通過光合作用的轉換稱爲了氧氣。要是濃郁一些便可因爲天地所養成爲修煉的靈氣。”
文史等人只知道空氣,而墨語說的那些他們根本聽不懂。
皺眉問道:“何爲光合作用?”
“光合作用(Photosynthesis),即光能合成作用,是植物、藻類和某些細菌,在可見光的照射下,經過光反應和暗反應,利用光合色素,將二氧化碳(或硫化氫)和水轉化爲有機物,並釋放出氧氣(或氫氣)的生化過程。”
她停頓一下,看着一羣懵杯的大神,繼續開口道:“光合作用可以分爲兩個階段,即光反應和暗反應。”
“光反應的進行必須在光下才能進行,並隨着光照強度的增加而增強,後者有光、無光都可以進行。”
“暗反應需要光反應提供能量和[H],在較弱光照下生長的植物,其光反應進行較慢,故當提高二氧化碳濃度時,光合作用速率並沒有隨之增加。”
“增強,蒸騰作用隨之增加,從而避免葉片的灼傷,但炎熱夏天的中午光照過強時,爲了防止植物體內水分過度散失,通過植物進行適應性的調節,氣孔關閉。”
“雖然光反應產生了足夠的ATP和〔H〕,但是氣孔關閉,CO2進入葉肉細胞葉綠體中的分子數減少,影響了暗反應中葡萄糖的產生。”
“整體而言,光合作用是一系列複雜的代謝反應的總和,是生物界賴以生存的基礎,也是地球碳氧循環的重要媒介。”
墨悠悠說完,見這些人都是一臉懵逼,繼續笑着道:“這門學問叫做科學,而這恆天大陸是沒有的,只有一個叫做地球的科技發達星球纔有,而你所謂的文學只是粗淺的皮毛,世界遠比你們想象的大。”
說完看着文史道:“請問你能夠聽得懂?”
文史目瞪口呆的搖搖頭:“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墨語道:“這個真假無需去多想,你們可以發現在大山中天氣比較涼爽,而且空氣清新,這就是光合作用帶來的好處。”
“而居住地人羣比較密集的地方你們會覺得空氣燥熱一些,這也是爲何一些人會選擇山水比較好的地方居住,有益於身心健康,有年年益壽的功效!”
一羣大臣鬧哄哄的討論:“你別說這還真是,原來是我們淺薄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齊皇也是一臉興趣:“丫頭,這些東西那裡學的啊?可以發揚光大嗎?”
無奈的攤攤手,墨悠悠坦然道:“起碼天恆大陸如今沒有一點科學技術,是無法完成的,只能看以後我有沒有時間了。”
齊皇不死心的問“那你哪裡學來的?”
“........”
額一時忘了,自己小心身份別人可不知道是穿越的,這怎麼解釋?
而夜冥絕剛剛還一臉驕傲的看着她,見她神情就知道她的想法,開口道:“哪裡學的就不用多問了,反正這幫老匹夫也學不會。”
衆人:“........”
這帝君說話也太......雖然他說的了呢滴是事實,但是好歹留點顏面啊?太傷人了。打不過,地位也比不過,好憋屈啊!
齊皇尷尬的咳嗽下:“那你們繼續,這一次小丫頭勝。”
因爲墨語說的他們不懂,但是頭頭是道的,這編肯定編不出來,而且人家有理有據,文史也無法反駁。
“文史大人請出題!”
“那麼你懂的多,既然說什麼狗屁科學,你就再給我們來一個科學,我相信只要是一門學問不可能只有你說的這一個吧?”
墨悠悠調皮問:“哦?你確定?”
“確定,但是請你不要再用那麼虛無縹緲的東西,因爲沒有人能夠應證它的真實性。”文史心中也打鼓。
“這倒是也可以,可是你這平白無故可是要在我這學習東西的,你不準備壓點什麼?”
看她這樣說,文史心中更是警鈴大作:“你別是做不到就在這裡說這些,好讓我知難而退?”
說完他冷哼:“那你可就打錯注意了,因爲我不可能放棄!”
墨悠悠依舊笑嘻嘻的說:“那你就壓唄,沒點彩頭我都沒有動力。總不能白白表演了啊,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