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妖訣,怎麼教導它?”蘇唐用無奈的口吻說道。
“你是從來沒掛在心上,而且也不知道,應該讓它們修習妖訣。”定海星君笑着搖搖頭:“否則,搞到幾套妖訣很難麼?”
“我……”蘇唐頓了頓:“可惜那小子已經離開了,應該和他說一聲的,讓他再幫我收購一些妖訣。”
“我這裡正好有一本。”定海星君說道:“只不過,我修行的地方,都是茫茫大海,極少見到島嶼,經常打交道的也是海妖,這本妖訣是海妖的修習要典,不知道適合不適合這蝗蟲修習,但有總比沒有好。”
“你是妖族?”蘇唐頓了頓。
“不是。”定海星君道。
“那你們在大海里是怎麼活下去的?”蘇唐奇道。
“生命之變化奧妙,就算是你我,也沒辦法妄自揣摩。”定海星君嘆道,接着他伸出手,張開在蘇唐眼前。
蘇唐這才發現,定海星君的五指間連有皮蹼,雖然已經退化了,但還是能看到若隱若現的細小血管。
“再看這裡。”定海星君掀起自己的衣袖。
隨後定海星君的呼吸,他的胳膊也在有節奏的脹大縮小着,但幅度非常輕微,蘇唐能感應到,定海星君的胳膊每一次收縮,空氣都隨之發生流動。
“我們是海人,生下來就在海中,房子也建在海底。”定海星君笑道:“到了海面上,我們可以用口鼻呼吸空氣,在海里,我們就要用皮膚呼吸了。”
“在我們幾個人裡,定海的閱歷應該是最豐富的了。”方以哲笑道:“他不止是從海里走出來的,還見過長着翅膀的鳥人和石頭人呢,絕對不是妖族,都是人的分支,只不過他們生存的環境和我們不一樣,經過千萬年的演變,就變成了那種模樣。”
“原來如此……”蘇唐輕嘆一聲。
“妖訣大都很簡單易懂,他們僅憑肉身便可以成聖,修行的起點要比我們高得多。”定海星君說道,隨後他從納戒中取出一本書,遞給蘇唐,隨後他的視線落在方以哲和魔影星君身上:“說起鳥人……我倒是又想起了一件事,你們是什麼意見?”
“我早就想和他說了,但當時已經和你立下誓約,又不能亂開口。”方以哲道:“僅憑我們三個,只是看得到,百八十年內,是沒辦法碰了,如果他也加入,我們的成算要高得多。”
“好。”魔影星君緩緩說道。
“你們……”蘇唐的視線在方以哲等三人身上掃動着:“是什麼事?”
“我見過一羣鳥人,他們獨佔了一處原域。”定海星君緩緩說道:“他們的實力麼……星君差不多有百八十個,大君能有三、五個,星空之主級的大存在,應該是有兩個,其中一個始終坐鎮原域,另外一個不知所蹤,據說已經有很多很多年沒露過面了。”
“原域裡有什麼?能讓你們這般緊張?”蘇唐低聲問道。
“別的無所謂,我們去其他星域一樣能搞到,但……他們擁有一條已經枯萎的極品靈脈。”定海星君說道。
“枯萎的極品靈脈有什麼用?”蘇唐道。
“……”定海星君被問住了,他呆了片刻,苦笑道:“極品靈脈開始枯萎,就會變成一條礦脈,可以被採集,而採集出的碎礦能換來任何東西,是任何東西,只要你足夠多。”
“碎礦還有另外一個名字。”方以哲道:“叫玄機子。”
“玄機子?”蘇唐的臉色當即變得肅然了。
“天魔星君,我知道你私藏甚多。”定海星君道:“以前一是和你不太熟,二是也不知道你會不會願意冒着天大風險,和我們一起動手,現在麼你居然有這麼多門徒,只靠着自己的私藏,坐吃山空,是用不上幾年的。”
“呵呵……”蘇唐笑了笑。
“他們應該是一直被你的域級靈種鎮壓着,遲遲無法突破星空壁壘。”定海星君道:“幾十個大聖,你自然養得起,可一旦他們晉升星君,嘿嘿……你就會感到吃力了”
“不用再說了。”蘇唐道:“我可以與你們合作。”
“這就好”定海星君長鬆了一口氣。
“找到玄機子的礦脈,不知道會有多少修士爲之發瘋。”蘇唐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一個巧合吧。”定海星君說道:“那些鳥人向來閉關自守,從不與外面的修士打交道,那個原域一直受到靈陣的守護,其他修士也很難進去,所以消息沒有傳出來,否則,也輪不到我們了,不說別的,天道盟和真龍一脈肯定會出手。”
“礦脈有多大?”蘇唐問道:“你去過?”
“十幾萬顆玄機子恐怕是有的。”定海星君緩緩說道。
蘇唐、方以哲等人都知道玄機子是多麼珍貴的修行資源,尤其是方以哲,雖然他早聽過這個消息,現在再聽一次,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些鳥人只有一個星空之主級的大存在麼?”蘇唐又問道。
“應該是隻有一個,我也說不準。”定海星君道:“他們象防賊一樣防着我,我沒辦法打探太多了。”
“他們既然從不與外面接觸,你又是怎麼進去的?”蘇唐道。
“我是在遊歷的時候,見到了一個受傷的鳥人,他們的原域出現一些異常,有求於我。”定海星君道:“可在我幫過了他們之後,他們竟然要下毒手害我,呵呵呵……如果他們待我如賓朋,我會把這件事牢牢記在心底,可他們居然要害我,那就說不得了”
“應該是隻有一個,我也說不準。”定海星君道:“他們象防賊一樣防着我,我沒辦法打探太多了。”
“他們既然從不與外面接觸,你又是怎麼進去的?”蘇唐道。
“我是在遊歷的時候,見到了一個受傷的鳥人,他們的原域出現一些異常,有求於我。”定海星君道:“可在我幫過了他們之後,他們竟然要下毒手害我,呵呵呵……如果他們待我如賓朋,我會把這件事牢牢記在心底,可他們居然要害我,那就說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