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再見羅剎女

真是個癡情種子!

傲雪心中想道,看着癡癡然的宋師道,很難想像這樣瀟灑萬分的世家公子竟然如此癡情,他輕嘆一聲,不由得想起了侯希白那個倒黴蛋,那位仁兄也是倒黴,修習的花間派武功既要入情,也要出情,入情而出情,何其困難,最不妙的這位仁兄竟然還愛上了師妃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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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傾城傾國的慈航仙子已經成爲了侯希白的心魔、魔障,只怕今生,侯希白也難以突破這個心魔。

相比起來,宋師道好上了不少,至少,傲雪給他提過了不止一次的解決方案。

“既然喜歡她,放不下她,那麼就不要放下了,將她搶回去做壓寨夫人不就行了!”傲雪笑道,將宋師道的魂魄拉了回來,宋師道尷尬一笑,苦笑道:“傲兄說笑了!”

他目光跟隨着羅剎女翩翩猶如弱柳扶風的身姿,癡癡然道:“師道愛她憐她,其能夠如此折辱傅姑娘?”

“真是走火入魔了!”傲雪心中嘆道,目光也是落在了羅剎女身上,.,師道兄如何自處?”

也不等宋師道說話,傲雪徑直說下去,“情之一字最是傷身,當年石之軒便是因爲碧秀心而破掉了心境,不復宗師之境,若非如此,憑着石之軒才情、心性,如今成就並不比寧道奇與令尊遜色吧!”

他迎上了宋師道的雙目,雙目炯炯有神,宋師道只感到眼前之人散發着讓人不可逼視的氣勢,心中不由得一陣苦笑,“我比起他還是差上了不少!”

“武道修行修的便是心,我心即是我道,心有牽掛,如何能夠精進?又或者師道兄是想要藉此勘破情關,極於情,然後極於劍?成就師道兄的道?”

聽罷傲雪這一番話。宋師道心中一震,隨即臉上露出了苦笑:“師道哪裡有這樣的這樣的雄心壯志,勘破情關,寄情於劍,師道自問做不到,師道對傅姑娘只是一腔深情而已,只是希望可以見到她,便是於心足矣!”

真是癡情漢子。比起楊過也是不差多少!傲雪看到宋師道再次癡癡望着羅剎女,心中嘆息萬分。

“傅姑娘憔悴了很多!”突然間,宋師道悠悠說道,話中帶着深深地憐惜。傲雪聽着一愣,細細望去,無論如何也見不到羅剎女哪裡憔悴了。

羅剎女在樓梯口佇首,樓中一片安靜。這些江湖俠士行走江湖,見慣了江湖女俠,其中不乏有美人兒,但是如此有特色的美人兒並不多見。只看到她一身黑衣勁裝。身後揹着一柄長劍,身上透着一股颯爽的英氣,膚若凝霜。似是冰雪爲骨。凝脂做成的人兒一樣。本來就是難得地美人兒,嘴角一點美人痣。更是起到了畫龍點睛的效果,有着讓人感到眼前一亮,驚豔無匹。

與當初見到羅剎女相比,傲雪感到她身上的氣質更加的沉穩,也多了一份的寧靜感覺。

這樣的氣質如何不動人?

而在傅君婥身後還有一個年輕的女郎,最讓人注目的是女郎嘴角邊上淡淡地笑意,女郎掃了眼四周,對羅莎女說道,“師姐,我們就在這裡呆上些日子,等寧道奇與宋缺到來吧!”

聲音如玉珠落玉盤,清脆無匹,但是這聲音已經足以讓人動心了,不要說這個女子的花容月貌了,比起傅君婥另有一番的美感。

比起傅君婥,這個女子更多一份的天真純美,顯然是初出茅廬不久地雛兒,她一身白色的衣裙,烏黑秀髮編成了一道道的小辮子,用七色絲帶束起來,手上拿着一柄與傅君婥身後揹着的長劍樣式一樣地長劍。

天真、純美、英氣颯爽,這就是這個女郎予人的感覺。

“師姐,這裡沒有座位了!”女郎微微一笑,臉頰上出現了兩個甜美的酒窩,目光滴溜溜地轉着,掃視着四周,傅君婥臉色一肅,道:“君不要胡來,中原臥虎藏龍,你我不要節外生枝!”

她當年初來中原刺殺楊廣之時,也是信心滿滿,滿以爲憑着自己的身手足矣,到了後來方纔發現,中原之中果真是如同師傅所說,臥虎藏龍,她也是數次險死還生,若非是機緣巧合,她此刻已經是香冢一堆了。

她對自己地這個寶貝小師妹十分了解,哪裡不知道傅君的主意,當下拉住了她,如今洛陽羣雄並起,就是得到了洛陽的李密也因爲宋缺與寧道奇這一戰而打開城門,這洛陽城之中不知道有多少高手、多少豪傑,一個不好,足以讓兩人處於危險境地。

傅君撅起了紅豔豔地小嘴兒,說道:“我倒是要看看!”

見到傅君婥臉色一沉,傅君

罷了這個念頭。

傅君婥輕蹙眉頭,顯然是因爲場中各座已滿,宋師道站了起來,拱手說道:“傅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羅剎女輕輕點頭,也是認出了宋師道,當初兩人在丹陽曾經見過一面,被宋師道邀請上船,也是那時候,宋師道對其一見鍾情,用傲雪地話來說,這就是孽緣地開始。

那時候,羅剎女對宋師道並不感冒,而且被宇文化及追殺,並不想要欠宋師道人情的羅剎女斷然離開了,之後是洛陽搶奪和氏璧一戰,傅君瑜身受重傷,宋師道那時候護送兩女到了高麗,在高麗與傅採林交手慘敗。

當年傅君瑜身受重傷,武功全失,震怒地傅採林一時動了南下中原的念頭,只是後來有事耽擱了,不能夠成行而已。

待到如今宋缺與寧道奇兩人一戰,傅採林方纔派傅君婥南下,兩人方纔再次相會。

“當初一別,不想經年,傅姑娘可好?”宋師道臉上帶着一抹好看的笑意,這樣的笑意等是讓場中的俠女臉紅心跳,羅剎女傅君婥臉上絲毫不變,拱手道:“還爲感謝當初宋公子出手相助,君婥再次謝過宋公子!”

“原來是你這個呆子!”傅君輕笑一聲,玲瓏如風鈴飄蕩,宋師道臉色微微一變,說道:“原來是君姑娘!”

傅君雙手被宰身後,說道:“你現在方纔見到我嗎?”

俏皮的神色讓宋師道臉色微微尷尬,引得傅君又是一陣嬌笑。

“君不得無禮!”傅君婥說道,復又對宋師道說道:“還要多謝宋公子當日相助!”

“姑娘客氣,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宋師道說道,掃了眼場中,說道:“此間已經客滿,若是姑娘不嫌棄,何不與師道一桌?”宋師道再次邀請。

傅君婥暗自想道:“我奉師命南下,正是要見識一番天刀宋缺與散人寧道奇一戰,這兩人都是與我師父一般的人物,我只怕是難以見識到,此人是天刀之子,正好借他一臂之力。”

復又想到:“何況此人曾助我,若非是此人,我未必能夠將君瑜及時送回高麗,於情於理,到時不好拒絕!”

當下點頭微笑道:“如此,嘮叨了!”

宋師道聽他答應,心中大喜,說道:“傅姑娘請坐!”

傲雪一旁看得好笑,宋師道這樣的模樣倒是少見,心中暗自感嘆一番,也是站了起來,說道:“傅姑娘別來無恙否?”

“是你……”

傲雪一直是背對着傅君婥獨酌,此刻站起來,傅君婥方纔見到他,她臉色一白,也是認出了傲雪。

當初,羅剎女刺殺楊廣失敗,被宇文化及追殺,于丹陽之中遇上了暴風雨,正是千鈞一髮之際,被傲雪所救,如此說來,傲雪對於羅剎女傅君婥倒是有救命之恩。

只是……

傅君婥臉色蒼白,婀娜的身姿搖搖欲墜,眼前清秀的男子在她眼中竟是如同惡魔一般,而一段記憶也隨之而如同書頁一般翻開……

……沒有人聽她說話,也沒有人與她交談,她不是啞巴,卻是有如啞巴一樣,沒有說話的機會,她被禁錮在一間庭院之中。

揚州三月,春光爛漫,鶯飛蝶舞,可是傅君婥卻是活在一個牢籠之中,她一身武藝被這個男子用特殊手法禁錮住,每天之中,唯一可以看到人影的只有侍女送來膳食,或是收拾東西的時候,但是這些侍女彷彿是啞巴、瞎子一樣,對她不聞不問。

這樣的生活一直過了足足三個月。

短短的三個月,卻是如同三百年一樣漫長。

無邊的寂寞侵蝕着她的身心,繞是她心志堅定,但是面對着吞噬心靈的孤寂也無法忍受,那種孤獨的滋味幾乎讓她要發瘋。

之後的她模模糊糊,像是處在夢中一樣,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並不清楚,待到清醒過來的時候,她見到的是一個氣質溫柔恬靜的女子,那個女子向她道歉,然後放了她離去,那時候,她已經說不出話來,精神也很差,一直修養了一個多月,方纔恢復過來。

如今再次見到這個男子,那段恐怖的經歷再次涌上心頭,讓傅君婥嬌軀顫動。

“傅姑娘,很久不見了!能夠再次相見,確實是一番緣分!”傲雪微微一笑,坐了下來,手中拿着白玉酒杯,杯中美酒猶如月光一般,晃動着美妙的光澤,他臉上帶着笑意,自有一番攝人風采,讓人目光不能移開。

一個笑容可掬,一個臉色發白,董家酒樓之上的一對男女分外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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