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沒有人在說話,彼此之間都能聽見對方的心跳聲,只有站在最前面的韋德將耳朵緊緊鐵在牆上,傾聽着牆那一頭的動靜。
“你說還是不說?嘿嘿!我看你還是說的好,我不喜歡對女孩子動刑,待會要是痛出聲來,可別怪我狠心啊!嘖嘖!這麼漂亮的臉蛋,要是在上面劃上兩刀?哎!想想我都捨不得啊!”一個有些低沉的聲音笑着說道,那話語中總是透着一種陰冷,讓人聽上去遍體生寒。
“呸!你是什麼東西,威脅我?你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吧!本姑娘我都接着!”伴隨着一聲明顯的口水聲,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似乎對那人所謂的手段頗爲不屑。
“噗!好!你這樣人我見多了,剛開始嘴都硬得很,可是到了後來,嘿嘿…,還不是一個個給我老老實實的給招了!想試試我嗯手段?那好啊,我們可以一樣一樣來,包你滿意!”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對於那個女聲的不屑絲毫不放在心上,發出一聲聲的冷笑。
“我們是什麼人,你們大當家自己心裡清楚,他自己做下見不得人的事情還要我們說出來!哈哈…,可笑!可笑!”又是一個女聲響起,只是相比較於剛纔那個,這個聲音卻顯得有些清冷,說出的話更是毫不客氣,聽起來似乎與暴雪的那當家有着非同尋常的關係。
“就是!你讓他來,看看他有沒有羞恥之心!”清脆的聲音緊跟着響起,還帶着幾分調皮。
“哈哈!我們大當家可沒空搭理你們,也就我來招呼一下你們這兩個小姑娘,我再問一便,你們到底是招還是不招?”陰冷的聲音依舊不動聲色,聲調逐漸升高,也愈發嚴厲,到了最後竟成了喝問。
“哼!”回答他的是兩聲不屑的悶哼。
“好!我就來好好招呼一下你們,希望你們會滿意,高興就叫出來吧!千萬不要客氣喔!哈哈…,來,給兩個姑娘上刑!”陰冷的聲音更加冰冷。
一聲令下,頓時就聽見‘譁’‘譁’幾聲,緊接着就聽見鞭子的抽打聲,一下下打的極狠,那兩個女人顯然被打得痛極,都是不由叫出了聲。牆壁頭一下被鞭子的抽打聲和女人的叫喊聲所充滿。
“怎麼樣?”文修見韋德將耳朵從牆邊移開,連忙湊過去問道。
“那邊好象是審訊室,現在有兩個女人在受刑,應該就是昨天闖山的那兩個,剛聽她們說話,似乎還與暴雪的那位大當家有着什麼關係,是那位大當家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她們纔來闖山的。我剛就聽到這麼多了。”韋德黑着那張永遠不變色的臉緩緩說道。
“喔?是那兩個女孩!”雖然韋德說的比較輕,但流風雲還是聽了個清清楚楚,當初任天行教他這門順風耳的功夫時,他可是下了苦功,只要是十米之內的任何輕微的響動,他都能有所感覺,更別說這僅差不到一米的距離了。
不同於其他人所想,流風雲卻是對那兩個女孩頗爲好奇,從在馬棚裡聽來話看來,這應該是兩個十分漂亮的女孩,一個短發性感,一個長髮豐滿。讓許久未曾和女孩接觸的流風雲心中不由一動。
“怎麼辦?”流風雲還在那想着,耳邊卻傳來文修的低語。
“這裡不方便說,我們先出去。讓韋德一個人留在那繼續聽。”流風雲考慮了一下,晃動了一下因體位而有些痠痛的身體,輕聲說道。
五個人悄悄的如進來時一樣,一步步的慢慢擠了出去,來到那寬廣的空間,身體再次得到舒展,幾人都不由活動了一下身體。
“你們怎麼看?”流風雲將韋德的話重述了一遍,掃視了幾人一眼,輕聲問道,雖然退出了那條甬道,流風雲還是不敢大意,既然他們都能聽清牆那邊的聲音,也不擔保那邊沒有和流風雲一樣耳朵靈敏的人,他們幾人若是暴露了,怕是會被立刻追逐,到時和那兩個女孩一樣被抓住審問。
“我看這其中定有玄妙!那兩個女孩與那位暴雪的大當家明顯有着非一般的關係,也許能從中發現那位大當家的真實身份!”普金斯這段時間來已經贏得了幾人的信任,他的觀察力和閱歷都讓流風雲很是欣賞,此刻也是大膽的發言,一下就抓着了其中的奧妙。
“嘿嘿!我看也是,聽說那兩個小妞長得還不錯,我們團長都還沒侍女,要不我把她們救了侍侯我們團長去!”豪豬戰士發出一陣笑聲,只是此時聽來卻沒有了以往的豪爽,倒有一點猥瑣的感覺。
“那你們說我哥他去哪了?該不會也被抓住了吧?”文修依舊記掛着他的哥哥文山,文山的失蹤讓他幾乎失去了以往的聰明。
“現在關鍵是我們還被困在這裡,而到目前爲止,我們除了那條出路,再沒有別的選擇。所以不管是爲了什麼,我們都得闖過去。”狼人騎士考慮的角度就是不一樣,他們會優先考慮自己的安危,這是他們最關心的問題。
“恩,闖是要闖的,只是我們要等,我們現在就這麼六個人,要是硬闖過去,簡直就是自己送貨上門,我想他們總有休息的時候,到凌晨的那一刻,是人最放鬆的時候,我們就在那一刻動手,到了那裡,就都知道了,現在都休息一下。”流風雲在密室裡來回踱着步,一邊聽着一邊點頭,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卻等於已經做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