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們走得異常小心,一路上大家都變得沉默了起來。一雙雙眼睛都在注意着沿路的樣子,看看有沒有他們所做的記號。
密室之中黑乎乎的,靠着手中火把,才能將身邊的人看清楚,而前方的路也只能看清十米之內了,而十米之外就是一片漆黑。可就是再暗,還是要做好記號,並仔細察看沿路是否做好記號。
這也造成了流風雲等人的行走極爲緩慢。幾乎每走一步就要停下來看看,以保證自己沒有走過這裡。爲了生存,他們必須小心再小心,仔細再仔細。
在這裡,流風雲等人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也不知道現在是否已經天亮了,只是走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有些崩潰了。
“這裡有個記號!”不知道是誰蹦出一句讓人喪氣的話,幾乎一瞬間讓這個六人小隊的士氣跌到谷底。
“不會吧?我們是一直向南走啊,按理說不大可能的。”狼人騎兵一臉的不相信,以前他在山林裡也曾迷過路。但只要順着一個方向走就一定能走出。他相信這次也不會例外。
“會的,你們注意到了沒有,我們走的都不是直路,東轉西轉之下,現在我們已經分不出東南西北了。這個方法對這個到處是道路的密室裡是行不通的。”普金斯苦笑着搖了搖頭。這個密室就猶如迷宮似的,一條條小道將那些房間分成一個個小的房間,錯綜複雜。
“哎!看來出不去了!”文修有些喪氣的說道。數次的嘗試讓他已經失去了信心。
“哼!我就不相信我們走不出去,我就一條條試過去,總有一條能走出去的!”流風雲卻是不死心,他還有很多事情還沒做,他還有母親沒有見到。他還有~~~~~~~~~~~~~~~~~~~~~
“恩,我們繼續。”韋德凝視了流風雲一眼,悶聲說道。
“好,走!大不了我把這給砸了,看看是他的牆壁硬還是我的拳頭硬!”豪豬戰士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一身的毛髮根根倒豎,一雙眼睛漲得通紅。看上去煞是嚇人。
六人再次上路,不同於剛纔的沉悶,這一次幾人都是雙眼圓瞪,一臉的興奮。他們重新拾起了信心,誓要出去。
也許是老天眷顧,這一次的嘗試終於有了結果。
當流風雲六人走了不過一頓飯時間,突然,一陣吵鬧聲讓他們止住了步伐。
“你們聽,那邊好象有聲音!”還是普金斯的耳朵最爲靈敏。
“好象真有,哦?在那邊!”文修聞言一喜,靜下心來仔細一聽,隱隱約約有一陣細+激情小說?都市小說細的聲音傳來。
“哈哈!果然天不絕我!”流風雲眼中精光一閃,臉上頓時笑開了花。
“我們過去看看,有聲音就說明有出路。”韋德也是一臉的震奮,人是他帶來的,他自從發現這個地方有八卦陣後,他就一直心中有愧,如今又有了希望,他怎麼能不高興。
六人輕手輕腳的向着聲音傳來的地方潛去。
聲音越來越大了,已經依稀可以聽見有女聲在哭,若有若無的鞭打聲讓流風雲幾人心裡不由一緊。
“你們兩個從這邊過去,你們從那邊,文修,你跟我走!”眼看着越來越近了。流風雲低聲吩咐道。
“恩。”普金斯和韋德分別帶着豪豬戰士和狼人騎兵應聲而去。一左一右的靠近着。
不久,一個甬道出現在他們面前,聲音就是從那方向傳來的。此刻聽來已是異常的清晰,那痛苦的喊叫聲和不時鞭子拍打在身上發出的‘啪啪’聲提示着正有人在受刑。
這個是非常狹小的甬道,小得只能容納一個人通過,而這個人還是小孩,成年人想要過只能縮着肩貓着腰一步一步的擠着進去,可謂是舉步維艱。
可就是這樣,流風雲六人還是硬着擠了過去。好在這個甬道並不算很長,不過三十餘米就已經到了盡頭,流風雲等人被一道厚實的牆壁擋住了前進的步伐。以韋德打頭,六人排成一列貓着腰站在這條狹窄的甬道中。
“怎麼辦?”普金斯低聲暗問道。
“我看,我們直接衝進去吧!”豪豬戰士最是激動,剛纔他可是憋夠了,正想發泄一番。
“不急。我們先聽聽他們在說什麼。”流風雲輕輕搖了搖頭,以僅可聞及的聲音說道。
“恩,反正我們已經到了這裡,退已是不可能了,現在我們要先摸清他們的情況。不過,我奇怪的,我們在這轉了這麼久,既然都沒看到文山,他到底去哪了?”韋德點點頭,黑黝黝的臉上兩條粗黑的眉毛糾結在了一起,黑溜溜的眼睛裡滿是擔心。
“也不知道我哥是不是掉進這了,還是被人給抓了。”一說起文山,做着急的還是文修,他清秀的臉上滿是憂容。
“不管他是不是在這個密室裡還是被抓住了,人都還在暴雪,只要文山還在暴雪,我就能找到他!我不會丟下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流風雲用就堅定的眼神告訴了文修他的決心,同時也在告訴其他人他流風雲不是無情無義的人!
“恩。”沒有人再說話,流風雲的意思他們都已經很明白,這句話流風雲已經說過一次了。這次再從流風雲口裡聽來,卻又是另一番更深的感覺。
站在最前面的韋德將耳朵緊貼在牆邊,傾聽着僅一牆之隔另一邊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