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救世,陰差陽錯

湖邊冬月,寒顫悽切。

枯枝枯草一瞬,來年又能傾吐新綠。

無夜又是獨自一人了,“姑娘,天氣轉寒了,可要多加衣。”一個小小的客棧掌櫃也如此貼心,無夜一笑點頭。

眼下立冬,還未到更冷的時候,無夜就覺得手腳發寒。常年呆在飄渺,感官都麻木了,或者說修仙的人都沒有感官,現在不是挺好,真正得像一個人。

看着呼出的氣變爲水珠慢慢消散,無夜更覺得這個世界有很多東西她還沒享受到。

休息了會,回了屋,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

週轉幾次,她終於弄到了那毒,於是將自己關在屋內徹夜不眠。

幾乎三天三夜沒出過屋,要是讓爺爺知道不知是誇她勤奮還是罵她不愛惜自己,要不是小二照例在門口收回盤子,還真不知道里面住了人。

無夜從來不知道制解毒藥這麼麻煩,反反覆覆不知道浪費了多少藥,她完全可以直奔帝都撒手不管,但潛意識裡卻讓她留了下來,現在這個時候,只有她可以,人們在如何刻薄自私,她也要救,也許她大愛世間勝過了自己。

在她精疲力竭的時候,終於實驗出一小瓶,雖然是小小的一瓶,確實幾個日夜勞累的結果。

她甚至分析了徹底淪爲一個毒物是一個複雜的過程,對於完全沒有意識的毒物,無夜給出了死刑的判別,而那些重毒的還有一絲機會恢復……

成功在一個村莊裡實驗後,無夜給了他們的藥方自保,一番囑咐後離去,直讓村裡的人大呼神仙來救他們了。

她花了將近一週的時間耗在了這……可她無夜畢竟還是普通人,長時間重負荷,終於累的病倒了,夢裡始終呢喃着喊師傅。

身邊一個人都不在,有誰能知道她內心的壓抑。

輾轉間陷入幻境,那開滿彼岸花的地方,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人。

而這次她已經到了洛水的另一河畔,腳下的路是那樣實際,回頭仰望,奔騰的洛水彷彿從天上來,又要到天上去,在黃昏霞雲下如一條綢帶,壯觀豔麗。

洛水河畔,彼岸其豔,那引向冥界的幽暗之花,將一個個陌路亡靈度望彼岸,輪迴鬥轉,千年不變。

她長指觸及那淚痕,?望……路在天際,前往何方?

今年的冬天已經來晚了,當所有的枝條卸了葉,也不見雪花飄零。

她在路上順手捅倒了幾處製毒物的地方……說起來誰也許不信,一個沒了一身修爲的普通女子,獨身毀了如此多的窩點。

看着面前的府邸,無夜淡定地走了進去,一路暢通無阻。看着四壁盡堵,無夜皺眉。

“啪啪啪”一人鼓掌從暗處走來,他帶着面具,殘忍地笑道,“一人破我門下如此多的據點,真是巾幗英雄~”

無夜坦然看着他,沒有說話。

“這麼巨大的損失當然要算到你的頭上,說出你的名字,好讓我明年來祭拜你。”

“七衣。”淡淡地吐出兩個字,然後看着對面的人神色微變,笑道,“你確定你能打得過我?上頭的人不是對你說過我的身份了嗎?”

確實,上頭的人告訴他,七衣是個狠起來,對自己都能狠的人。若是真遇見他,暫時先避一下,不怕沒機會,不過也沒說七衣是女子啊。

但他怎能甘心,好不容易坐上這個寶座,又怎樣讓面前的女子全部毀去。

然後,經牧站在高臺上隱去身影,“放毒物。”這是新改造過的毒物,只要被碰到就立刻被他們變成同類,不會有恢復的分秒機會。不說無夜搗毀了他們的分處,又治好了人已經讓他們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無夜凌遲。

於是接二連三的,從四周出來無數的那日地窖所看到的東西。經牧等待着無夜痛苦地慘叫,淪爲其中一員。

誰知無夜只是輕笑一聲,揮了揮衣袖,那毒物便再也不敢靠近。

暗處的經牧一驚,心道這是什麼東西,爲何可以阻擋他那些……

還沒驚訝完,無夜又弄出與那日類似的藥水,但這次的明顯更爲厲害,只是幾滴,幾個毒物就消失不見,空氣裡唯有濃郁的藥香。

要不是親眼所見,暗處的人還真會把那些報情況的人給殺個徹底,完全不敢相信啊。誰能想到,無夜的醫術已經高超到超過了藥仙。

“敢不敢和我真刀真槍的比?”無夜說出了讓乾三都能掉下巴的話,過去也許不算,如今的無夜可是沒了修爲啊~這真刀真槍,無夜是完完全全地在找死。

“好。”眼下只能如此,經牧不敢肯定自己被無夜那藥撒過能安然地活在這個世上。

“但你以爲我屑麼?”無夜嘲笑,剛剛那句不過玩笑話。

“別得意”暗處的人又出現在了明處,不過旁邊似乎多了一個人,“你看看此爲何人?”

無夜眯起眼睛,這個表情和素方做的八九不離十,生氣了。沒錯,那個人就是在郊外遇到的小男孩,此刻的他身上傷痕累累,被人鞭打過,閉着眼睛,彷彿隨時都會離世。

“認識他嗎?”經牧似抓住了無夜的把柄大笑,“你不是救世主嗎,這個人因爲你就要死了,是什麼感覺?”

無夜不知道怎麼說出了這句話,“那你讓他死。”

彷彿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他搖頭,“不,我不會,我會給他最輕微的毒藥,當然是改造過的,然後一點一點的增加,直到……”

不想聽下去,無夜打斷了他的話,“你有什麼要求?”

經牧大笑一聲,拋出一粒藥丸“吃了它。”

無夜接過,毫不猶豫地丟到了嘴裡似乎那根本不是毒藥,而是一粒糖而已,“說吧”

大概是覺得無夜太容易順從了,有些驚異,不過確認無夜吃了藥後,他得意地道,“我改變主意了。來吧,站到我旁邊來。聽從我,和我一起爲主人改造這個世界……”

無夜聽話地走了過去,站到了經牧的旁邊。

“將這個小男孩殺了。”

無夜點頭,伸手將手的藥瓶潑出,不過不是面向小男孩,而是旁邊的經牧。

經牧的臉色變了,“怎麼可能……”這藥明明上主人給他的,只要吃下去,肯定會聽話,不會有差錯。

“太信任自己的藥了嗎?不過已經晚了。”手中的液體完全弄在的經牧的身上,霎時,“茲拉茲拉茲拉”,經牧驚恐萬分地看着自己的胸前,手上,腿上出現了一個個的窟窿……

“來人……”

劍從四面八方起,無夜彎腰護住小男孩,奈何修爲本沒有回來,抱着小男孩難以躲閃,冷不防得肩上穿出一把劍……鮮血四濺,無夜低悶一聲。

如此同時,腹部又是一劍,無夜低頭,懷裡的小男孩握着匕首,正用仇恨的眼神看着她。她笑了,她也許該知道男孩的奶奶死了。男孩怨恨她,也是。若不是她,也許他的奶奶又怎麼會死得這麼快。歸根究底,錯是她。

只得她傾盡全力,淡淡地道了一句,“對不起……”

也許她的初衷沒有錯,錯的是那些別有用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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