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是許久的相對無言,秦伯想了許久開口說道:“哎,你還是給我將將天宇是如何受傷的吧。”
秦武大帝點點頭,便一五一十的將天宇的事情都講給秦伯聽,最後說道天宇力敵東方世家七大高手,然後黑衣人出現,天宇受傷都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秦伯聽完之後,沉吟許久略微帶着怒氣的說道:“最後的那個黑衣人,你查到他是什麼人了嗎?”
秦武大帝嘆了口氣:“還沒有,此人行蹤詭秘,武功極高,朕已經派人我調查,但是至今還沒有音訊。”
秦伯點點頭:“找出來,活要見人我死要見屍。”
秦武大帝點點頭表示知道,秦伯沉吟了許久,一咬牙伸手按住自己書案右上角的硯臺,用力一轉,就見秦伯身後的書架突然從中間被分開,露出一見密室,秦伯伸手點燃了桌上的燭臺,揮手叫秦武大帝跟隨自己進去,裡面的密室並不大,只有10米平方米大小,跟一個儲藏室一般,秦伯將燭臺放在一旁,伸手便掀開一個,從中翻找了許久,才從最下面的地方翻出一個東西,拿在手裡端詳了一下,點點頭,隨手關上了箱子,對秦武大帝點了點頭,拿起燭臺走了出去。
秦伯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了秦武大帝,秦武大帝接在手中仔細端詳,就見那是一個純金的小盒,長有20釐米左右,寬差不多5釐米,一個長方形的盒子,上面浮雕着很多蟲子的形狀,但是十分的模糊,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盒子又一個小小的插銷插住,並沒有用鎖,秦武大帝伸手打開那金盒就見盒中乃是一個純金的雕龍,長長的金龍如一個簪子一般,十分的筆直,只是在軀幹部分稍微的有一些弧度,短短的龍爪,龍頭微微的頷首,下面的尾巴呈現一個鉤子的形狀。
秦武大帝十分的不解,擡頭看向秦伯,秦伯一笑道:“我第一次看到也是不知此寶在何處,我先給你講講此寶的用法,此寶乃是產自西域樓蘭古國,樓蘭古國地處西域本就是一個沙漠中的綠洲,全國上下鼎盛的時期便也是隻有一萬四千人,而他們主要是依靠着他們當地的聖河孔雀河才得以繁衍後代,而這玉蘭斷續膏,便是用的孔雀河底獨有的玉蘭寶石魚提煉出來的,玉蘭寶石魚每隻不過才成人的拇指大小,而要提煉出夠一人使用的玉蘭斷續膏得足足500條玉蘭寶石魚,所以此寶是名貴之極。即便是鼎盛時期的樓蘭也不敢大肆捕撈玉蘭寶石魚,因爲在古樓蘭有那麼一個傳說,就是如果有朝一日孔雀河底的玉蘭寶石魚全都滅絕了,那麼孔雀河就會乾涸,那麼樓蘭國也就會面臨着恐怖的災難。”
此時秦伯說了許久,不覺得有些口渴,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繼續說:“一般只要在新皇登基的隆重的日子,纔可以由皇家漁船捕捉此魚。如果在民間發現有人擅自捕撈玉蘭寶石魚的話,會被處以火焚之刑,即便是無意中捕撈到了玉蘭寶石魚的話,也必須立即將其放生,並向着魚遊走的地方跪拜纔可以,足見古樓蘭對此魚的尊敬,和此寶的難得。”
“至於此寶的用法,是你打開盒蓋,看到裡面有一枚金龍,用龍尾勾住底層的拉環,將下面的夾層拉開,然後用龍首將玉蘭斷續膏取出並塗抹到受傷的地方,因爲玉蘭斷續膏不能見到空氣,不然藥效會損失大半,所以在拉開的瞬間便要以急快的速度將其塗抹在患處,並且此寶不能用手塗抹,不然功效也會損失大半,你記住了嗎?”:秦伯說道。
秦武大帝點點頭,將金盒託在手中,不由嘆了口氣,對秦伯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不覺停了下腳步,沒有回頭對秦伯說道:“如果皇叔想去見那天宇的話,不妨直接過去,現在的您,已經可以去任何您想要去的地方了。”
秦伯並沒有答言,秦武大帝除了那院子,進入地道與那老者便回去了,秦伯低着頭不禁苦笑:“真的嗎?哎,皇家有很多事都是無奈,我明白你的苦心,但是........好吧。”
秦武大帝順着密道回到了大殿之內,見已經日上三竿了,大秦朝幾年來並沒有什麼戰事和大的災禍,所以秦武大帝每五日才一次朝會,所以剛纔並沒有耽誤上朝,秦武大帝從龍椅後面轉出來,對着外面高聲說道:“來人,擺駕坤寧宮。”
外面自然有伺候的小太監低聲答應道:“嗻!”
片刻之後外面的小太監回事道:“啓奏陛下駒輦已經齊備,請陛下移步坤寧宮。”說着大殿門分左右,走進一對小太監,伺候着秦武大帝走出了大殿,上了早已經準備好了的駒輦,一對人急匆匆的夠奔坤寧宮。(本來皇帝出行即使是在皇宮也需要很多繁瑣的禮節,向更衣什麼的,小秋就在此略化了,各位見諒。)
人馬來到了坤寧宮,皇后娘娘和秦瑤已經在門口等候了多時,此時飄飄下拜口中尊道:“臣妾(兒臣)參見陛下,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武大帝站在駒輦上,微微揚起手臂威嚴的道:“皇后平身。”然後又小太監攙扶着下了駒輦,走到皇后的面前,拉出皇后的雙手道:“皇后身體不好,以後這俗理還是免去吧。”又對一旁的秦瑤說道:“瑤兒,隨父皇母后進去說話。”秦瑤忙答道:“是。”秦武大帝便與皇后攜手一同走進了大殿。
進了大殿自是分身份入座,秦武大帝和皇后自然是坐在了主位,秦瑤則是站在皇后的身後,沒有那一絲一毫的流氓習氣,而是一身的小女人姿態,像極了大家閨秀。
就見秦瑤的生母也就是皇后娘娘,秦瑤幾乎與她的母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那五官相貌俱都是一模一樣,不過在皇后的臉上多出來的雍容華貴是秦瑤所不具備的,一顰一笑都是帶有着母儀天下的氣度,想必是宮中自是有這駐顏之術,這對親生母女如果放在一起的話,咋一看之下真的如姐妹一般,唯一的區別便是在氣質上,那久居高位所培養出來的氣質,並不是秦瑤這個年紀就可以養成的。
剛一落座秦瑤便急不可待的轉到秦武大帝的身邊,拉着秦武大帝的衣袖說道:“父皇,父皇,那個什麼膏的,到底有沒有到手呢?您就趕緊告訴我吧。”
不等秦武大帝答言,皇后便將臉色一沉,沉聲道:“放肆,瑤兒,我說過多少次了,你乃是皇家之女,金枝玉葉,如何能說出如此有失身份的言語,趕快給我過來。”
秦瑤似乎很是懼怕他這位母親,雖然極不情願,但是也無奈的向皇后的方向一點點走過去,回頭衝着秦武大帝還吐了吐舌頭,可愛的樣子使得秦武大帝不禁失笑,剛纔的許多不悅之事也都淡化了許多。
皇后自是頭都沒有歪那麼一下問道:“瑤兒,我道今日你是來看母后的,沒想到原來是來等東西的?”
秦瑤嚇了一小跳,急忙在皇后的身後伸出一雙小手,在皇后的肩頭輕輕的捶起來說道:“母后,你怎麼可以這麼冤枉瑤兒呢?瑤兒可是時時刻刻都想着母后,母后十月懷胎生下瑤兒,那份艱辛瑤兒時時難忘,母后這麼懷疑瑤兒,叫瑤兒好傷心呢!”說着便一隻手掩在眼前,低聲的抽泣。
皇后本就沒有生氣,見瑤兒又是捶背又是撒嬌的,不禁又想起自己當時分娩時的痛苦,不禁也有些傷懷,見瑤兒在那裡抽泣也不免有些不忍,便一伸手握住了秦瑤的手,嘆了口氣說道:“好了,母后知道瑤兒時時掛念着母后,母后自是開心,來瑤兒不要哭了,在哭便就不漂亮了。”
秦武大帝看着這母女不禁有着一絲欣慰,誰說皇家無親,朕偏要不信,朕非要做出一個叫你們看看,皇家依舊有着親情,此時不覺慢慢伸了個懶腰說道:“哎,朕可是勞累了一夜,瑤兒什麼時候能給朕捶捶肩呢?”
瑤兒急忙從皇后懷中跑了過去,一邊捶着一邊說道:“父皇日理萬機,自是辛苦,如果父皇願意的話,瑤兒就給父皇捶一輩的肩好不好。”
秦武大帝閉着眼睛大點起頭:“舒服,真是舒服。好,好啊!”
秦瑤一邊捶着一邊問道:“父皇啊,那個有沒有拿來?天宇可是性命攸關,您就不要賣關子了。”
皇后自也是奇怪的看向秦瑤,心道:這個丫頭平時最煩自己管教,每每什麼時候都是躲着自己走,誰想到今天一大早便就跑到這裡來,又是端茶又是倒水,自己原先以爲她又惹了什麼禍了,但是見她表情真誠,還真不想惹了什麼大禍的樣子,原來是爲了等什麼東西,聽剛纔的意思,好像這件東西還是用來救人的,只是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