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衆不同,那是因爲你涉世不深.
——摘自肖克《我的奮鬥》在基地的院子裡跑了幾圈,陳建兵想要出去溜達溜達,被王志堅堅決制止了。狼人上街,引起的不僅僅是轟動吧,民衆的恐慌那是無法避免的,鬧得大了誰來背這個黑鍋,自己纔到國安幾天,不想也不敢招惹是非。
不論大小、不管有沒有自帶智能系統,玩具都是這樣,玩的時間長了就會無聊。陳建兵坐在狼人背上跑了幾圈也沒了勁頭,跳下來,沒精打采的揮了揮手。
“去吧、去吧,自己變回去自己玩去。”
“少爺,現在不比建國前,現在動物不準成精,所以你不好騎着出去的。”
韓東還很幽默的開了一句玩笑,陳建兵臉頰抽了抽,尼瑪,不能騎着出去的坐騎叫個屁好,錦衣夜行還不如穿一身乞丐裝呢。玩具嘛,特別是好玩的玩具,一定要在同齡人面前炫耀纔有意思,對啊,炫耀,他想到了一個絕佳的點子。
“老韓,你去問問肖克什麼時候回來,幫我和他約着對戰一場,我先走了,帶着大狼會酒店去,逛逛酒吧都比在這個破基地舒服,這裡太狹窄了。”
外勤基地,還是纔拿到手的,當然不能和國安總部建設幾十年的完整設施媲美,也怪不得陳大少爺嫌棄,他是在總部呆了二十年,習慣了各種的方便。
還是同一家酒店,反正國安在這裡包了一整層,有的是房間,黃軒默默地跟在陳建兵後面,現在他是悲傷加悲催。只要聽到陳建兵一聲“變吧你”,他就只能想西遊記裡面那樣合身打一個滾,現出原形來。一個也算小有名氣的暗勁高手淪落到這種地步,他算是體會到黑熊怪啊、九頭獅子這些傳說神話裡異獸們的悲愴心情了,並且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果那些動物都曾經真的存在過,畢竟那會兒人煙稀少,神仙們去人口稠密的地方几率也小,那裡像現在,陳建兵就整個泡在酒店,一眼望去,除了人還是人。
“咦,美女,你還在這裡工作啊,來,到哥哥這裡來,哥哥有話問你。”
正笑語嫣然的和一位客人說着什麼的賈青春聞聲回頭,臉色頓時大變。上一次的戰鬥場面她現在還時不時的因爲噩夢而半夜驚醒,原本她想辭職的,但因爲工作出色賓館的管理層找了她幾次談話,又給她提升了薪水,她這才答應留下來。
而且,警察還警示了她,讓她對上次看見的事和人必須保密,並給了她承諾,上次破壞這裡的人再也不會出現。在賈青春想來,敢在市屬賓館搞破壞的,怎麼也得被警察抓起來吧,這裡面的彎彎繞繞那裡是她一個擅長和客人打交道的小女娃鬧得清楚的。
最上面那一層被國安包起來並搬走了一部分人,這件事讓賈青春放心很多,純粹的辦事處多好,對賓館不但不會有絲毫的損傷,反而加大賓館在住客中的聲譽度、知名度,因爲辦事處也在賓館外面大門口掛了一個鎏金的招牌。
“李倩,你來一下。”
靈機一動,賈青春把坐在大堂副理位置上的李倩叫了過來,這女孩是新來的,嘴很甜,哥哥姐姐的叫個不同,和大家都相處得很好。因爲害怕面對陳建兵,他不是喜歡漂亮的嘛,李倩看着比自己還小、前凸後翹的,應該可以引開陳建兵的視線。
“來了,什麼事啊,賈姐?”
懵裡懵懂的李倩一頭撞了過來,這是飛蛾撲火還是什麼賈青春已經不在意了,她裝作給李倩整理衣領,還特意解開最上面的那一粒鈕釦。
“這是酒店,你太保守了反而影響整體形象,反正又看不到你的山峰,露一點出來更顯嫵媚嘛,來,我帶你見一位客人,這是真正的有錢人。”
對方是好意,而且比自己職務高,賈青春是正式的大堂經理,李倩的大堂副理說白了就是一個宴會銷售人員,還不止是這裡,隨便哪一座城市、那一家酒店的大堂副理都是幹這個的。李倩不好意思的攏了攏衣襟,亦步亦趨的跟着賈青春走到陳建兵面前。
“陳少爺,您好,請問有何吩咐?對了,這位是我們酒店新來的大堂副理李倩,以後您所有的業務都由她負責處理,您覺得怎麼樣,還滿意吧?”
說着話,賈青春一閃身,把李倩推了出來。對面女孩的小心思陳建兵看在眼裡,心裡那是亮堂得很,他很惱火,尼瑪,這是害怕少爺我吃了你還是怎麼怎麼的,你越是躲躲閃閃,少爺我就盯上你了,怎麼樣,不服你打我啊?
“不要說那些沒用的,少爺我就要你服務,記住,少爺姓陳,你可以到處去問、去打聽,看看你可以找誰來把少爺我打走了,你就牛逼了。”
“麻痹的,李倩是吧?你也是,來了就不要走了,和你那啥姐姐一起伺候少爺我,少爺喜歡雙飛,你們輪流幫着推,嗯,這滋味一定很爽。記住,不是少爺我找你麻煩,是你這個姐姐害你。”
說着,陳建兵不僅大笑起來,尼瑪的,國安總部哪一個不是老油條,少爺從那裡面打滾出來的人,你這點小把戲騙得了誰啊。他滿懷興致的盯着兩個女孩蒼白的面孔,喲,知道怕了,晚了知道吧?
招手要喊保安,賈青春豁出去了,最近他她才認識一個處長,兩人恩恩愛愛正在蜜月期,雖然那個處長有老婆,但是他答應賈青春一年以後給她解決正式編制的問題,然後再補償她五十萬的現金。
這個口口聲聲自稱少爺的小兔崽子在賈青春眼裡就是一個二世祖,也許家裡有點錢而已,關鍵是他上次的暴力把賈青春嚇壞了。而且,錢是很可愛,但是現在這個社會僅僅有點錢是行不通的,權力纔是最迷惑人心的事物,不然,賈青春怎麼捨得對那個五十來歲的處長獻上自己青春嬌媚的身軀並任其予取予求。
“老韓,隨便哪一個保安敢過來往死裡給少爺弄。”
陳建兵火氣越來越大,這家酒店是他媽的和自己犯衝怎麼的,一個小小的螻蟻般的女人三番幾次挑釁自己,是可忍修真者不可忍,真以爲修真者是大白菜,滿大街都是嗎?他一直剋制的大少爺做派終於爆發了,韓東應了一聲,區區凡人,殺了也就殺了,無所謂的。
真有人過來,一個五官端正相貌堂堂的保安按着腰間的警棍就走了過來,嘴裡還在大不咧咧的喝問道。
“你們是幹啥的,趕緊出去,這裡是你們鬧事的地方嗎?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吃飽了撐得慌是吧?”
本就是滿腹的油星子,這一個火種扔上來那還得了,陳建兵立刻向炸開一樣,橫了一樣落後幾步站在那裡一直不說話的黃軒,麻痹的,身爲寵物沒有一點自覺性,不知道保護主人的尊嚴,缺乏調教這是。
“殺了他,黃軒。”
真的很懷疑自己是聽錯了,黃軒詫異的望着陳建兵,這不是窮鄉僻壤,是市區、是酒店大廳,來來往往這麼多人、這麼多眼睛看着?陳建兵臉上陰沉得可以擠出水,他打了一個響指,黃軒忽然感覺心臟裡面就像插了一根針進去然後狠狠的攪動着,幾顆汗珠冒出來,他一下跌倒在地,慘嚎着滿地打滾。
對狼人怎麼可能沒有手段防止反撲嘛,陳建兵早就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他下了一道符印,這是修真者特有的手段,幾千年來都是靠着這些日漸精益的技能收服對手或者寵物的。冷哼一聲,陳建兵散開掐在指間的法訣。
“我最後說一次,殺了他,或者你死。”
他們的對方沒有壓低嗓音,陳建兵不會在意螻蟻的想法,哪怕兩個女孩已經瑟瑟發抖,那個保安鐵青着臉抽出了警棍,他也只當沒看見。
心窩的刺痛來得快去得更快,黃軒那麼聰明的人瞬息之間就反應過來這是陳建兵對自己的制裁手段,但是,在基地大家還過幾招,這無聲無息的就中招了又是怎麼回事,他不敢再去問,無窮無盡的恐懼灼燒着他的心。
低吼一聲,半跪在地上的黃軒腳掌一發力,人一下衝過幾米遠的距離,右肩在那個保安胸口一靠,只聽得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保安仰空倒飛出好遠,落在地上的身體劇烈的抽搐,嘴角不停的留着黑色的血液,胸口凹進去一個籃球那麼大一塊,幾乎要和後背貼在一起。
快跑了一步,黃軒順勢跳起足足有兩米高,右膝在空中一曲,對着地上的保安壓了下去。酒店大廳再次混亂起來,驚呼的、報警的、逃命的,就像被毒蛇入侵的鼠窩,沒有誰顧得上別人,想的只能是奪路而逃。
賈青春和李倩被陳建兵的暴戾嚇慘了,兩人人相互摟抱支撐着,腿軟得邁不開步子。很欣賞黃軒的技巧,陳建兵一隻手託着下巴,正在研究那個保安會被黃軒這一膝蓋打成什麼樣子,是死了呢,還是嗚呼哀哉呢,他一轉眼看到了兩個女孩站立位置地面上的溼潤,不禁皺了皺眉頭。
“老韓,你把她們弄房間去,洗乾淨了等着少爺來寵幸,順便教教她們,你不可能先偷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