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要給我看的東西?”唐納問。
“還有這個……”佐伊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一具滑膩的身體,從背後摟了上來。
假如不是沒有魔法波動的話,唐納說不定已經對着身後出手了。不過,即使這樣,他還是謹慎地把佐伊拽到了身前——後者同樣也已經脫得精光。
“我們……還是第一次和男人……”佐伊靠在他臂彎中,說到一半時,連眼睛都閉上了。
“你們把我騙上來,就是爲了這個?”唐納聲音突然冷了下來,事實上,他的冷漠正是爲了極力壓抑內心的火焰,假如不是因爲考慮到可能的陷阱和危險,他也說不準,自己下一步會怎麼做。
萊奧娜似乎被唐納的冷漠嚇到了,微微一愣後,從牀尾拿起一件東西,遞到唐納手中,然後背對着唐納跪了下來:“我們不該騙你的……請懲罰我們吧……主人……”
沒錯,她交到唐納手中的,正是一截皮鞭。
與此同時,佐伊也照着萊奧娜的動作,背過身去,跪在了她的身邊。
兩個女孩兒一高一矮,膚色也呈現略微的區別,跪姿卻一般無二——上身趴伏在地毯上如同虔誠的信徒,只是臀部擡得有些高。
唐納並沒有喝多少酒,腦袋還清醒地很,看到這樣的場景,難免血脈噴張。終於,他高高地舉起皮鞭……
在被猛地抽了一鞭之後,佐伊應聲暈倒,萊奧娜還沒有反應過來,也捱了重重一鞭,暈了過去。
好吧,是唐納算準時機,施展了女妖之嚎,經過智腦改進過的女妖之嚎魔法,效果更加直接,即使萊奧娜有上次的經驗,也不會把兩者聯繫起來。
其實,在知道了她們的用意之後,唐納有兩個選擇,要麼直接離開,要麼接受這場荒唐的邀請,墮入溫柔之鄉。
但是唐納選擇了第三種,因爲在進入到這間房間之後,他突然想起,上次過來“借錢”時,曾錯過的一樣東西。
此時,看着兩個女孩兒身後各自一道深紅色的鞭印,在雪白的皮膚上顯得那麼刺目,唐納也不禁苦笑着搖了搖頭。
他轉身看了一眼已經被佐伊關上的臥室門,然後走到牀頭的牆邊。
上次過來時,他就是在這裡感覺到了魔法波動。直覺告訴他,那應該是一個由魔法陣保護的暗格,那時他自認沒有能力接觸它,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萊奧娜對自己的私生活沒有任何遮掩,財物也都是隨便堆放的,能讓她小心存放的東西,說不定就是她父親從藥劑協會偷出來的魔法藥劑。
唐納沒有花費任何功夫,就找到了那個暗格所在位置,稍稍摸索後,一塊與木質牆面同色的木板被掀開了。
入目果然是一張魔法陣,一張極爲特殊的三級自毀法陣。
唐納認得這張法陣,只要不按照特殊的規則熄滅它,法陣一旦被移動就會自毀,連帶着附近的一切都會被火焰焚燬——當然包括牆內的那個暗格。
這種法陣在繪製時,通過其中一系列變化,可以衍生出上萬種可能性,即使對於最高明的魔法陣大師,在短時間內要破解它也是不可能的。
但唐納不同。
智腦連自行推演法陣都不在話下,更不用說破解一張小小的自毀法陣了。
只見他伸出一根手指,用微弱的魔法波動,沿着法陣表面畫出一個複雜的圖形,隨着他手指離開,法陣隨之熄滅。
唐納微微一笑,幾秒鐘後,貼着法陣的木板被他向一側移開,露出一個小小的暗格。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暗格內一瓶魔法藥劑都沒有,而是放着一卷獸皮。
“是魔法陣?”唐納皺了皺眉,如果是魔法陣的話,對他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不過他還是將這卷獸皮抽出,展開。
看到上面內容的第一眼,唐納就知道,自己今晚來對了。
這是一種六級魔法藥劑的配方!
除了要用到獸核以外,配方還涉及到了一百多種草藥以及複雜的調製手段,但是,智腦連一秒鐘都沒有用,就把這所有一切都記錄了下來。
重新捲上獸皮,塞回暗格,移動木板,激活法陣,然後將與牆面同樣的花紋的木板,小心翼翼地蓋上。
做完這一切,唐納才站起身來,往臥室門走去。可是等到伸手要去拉門,他纔想起來,這樣把萊奧娜和佐伊扔下,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想到這裡,他便將兩個女孩兒分別抱起,放到牀上,再把她們倆擺成摟作一團的姿勢,稍稍欣賞了一會兒,才一咬牙,一跺腳……開門離去。
……
步行回莊園的路上,唐納想到自己剛剛收穫的那張藥劑配方,心情頗佳。
只要在接下去的這點時間裡,比對一下這些草藥的圖譜,他就可以知道,哪些是中土世界找得到的;而找不到的那些,他還有時間去收集種子,以及瞭解他們生長的習性。
一旦材料充足,他有自信在中土世界將這種六級藥劑製造出來。沒錯,在尼斯城,他還有一間中土最頂尖的藥劑學研究所呢。
帶着這樣的心情,唐納正準備去叩莊園大門,卻透過大門的鐵柵欄看到烏娜正朝着他小跑過來。
“少爺……”烏娜麻利地打開門,把唐納迎了進去。
“你怎麼還沒睡”唐納並不知道確切的時間,但是二樓的工作室沒有亮着燈,就說明韋斯利他們都已經睡了。
“少爺不回來,我睡不着……”烏娜聞到唐納身上的酒氣,下意識地伸手攙扶住他:“您喝酒了?”
“喝得不多……”唐納沒有說謊,他確實喝得不多,但是他也沒有推開烏娜,反而伸手摟住麥蒂姆女孩兒的纖腰。
剛剛被那兩個女孩兒勾得面紅耳赤,卻毅然離開,絕不因爲唐納是聖人——他只是本能地覺得環境和對象都太過危險。
現在回到自己莊園,在安全的環境中,面對姿色更勝一籌的烏娜,心境便完全不同了。
當然,除此之外,瑞蔻上次來聖彼得堡時的表態,也起到了關鍵的作用——半精靈女孩兒似乎真的不怎麼介意他有別的女人,從她配合韋斯利,要把夏伊達搞上唐納的牀,就看得出來。
“少爺……”烏娜俏臉微微一紅,嬌聲道:“我扶您回房間……”
事實上,烏娜很快就知道少爺並沒有喝多,因爲,與其說是她攙扶着少爺,不如說是少爺摟着身體有些發軟的她。
兩人剛剛走到二樓,唐納便朝着烏娜的房間走去,麥蒂姆女孩兒此時已經徹底失了方寸,只由唐納擺佈,哪裡還會管他把自己帶去哪兒。
幾秒種後,女孩兒被推到自己臥室的牆上,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身上的長袍已被一擼到底。
緊接着,她的嘴脣被猛地堵上,淡淡的酒氣混合着熟悉的氣味,衝入口中。
隨之而來的,是身體被緊緊壓迫在牆上,一雙大手開始肆無忌憚地遊走。
幾分鐘後,唐納坐在牀沿,微仰起頭,貪婪地呼吸着女孩兒閨房特有的氣息;麥蒂姆女孩兒正乖巧地跪在他腳下,螓首微微起伏。
窗外繁星如海,今夜註定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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