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倒好,可別到時候,洛允夜要吃掉你的時候,你又不好意思了。”肖敏覺得,都是成年人了,如果真的認定了對方的話,滾牀單這種事情都是水到渠成的。
“只要姑奶奶認定了他,我怎麼可能會不好意思?”葉果果覺得,如果兩個人真的相愛的話,應該不存在着這些不好意思什麼的吧?
情到深處了,哪裡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就剩下越斐言的問題了,確定他沒事兒之後,老孃就滾回北極去了。”慕容寶晴突然說道。
最近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她也需要回北極去好好地思考一下人生。
“寶晴,你回北極了,我家瑞瑞怎麼辦?他現在可是認定了你這個後媽了,你要是拋棄他,這孩子以後得懷疑人生了。”葉果果聽到慕容寶晴說的話之後,說道。
“應該沒那麼嚴重吧?到時候,讓葉衡勳好好地給他找個後媽就好了。”慕容寶晴也知道那個小人兒是太缺母愛了,她也心疼那個孩子,但是,她總不能帶着那麼小一個孩子到北極去吧?
那裡根本不適合孩子呆的。
“你就不能試着跟我二哥相處一下的麼?”葉果果問道。
“太哥們了,沒那種感覺啊。”慕容寶晴還是覺得,跟葉衡勳之間太過哥們了,沒有辦法變成情侶的。
“慕容寶晴,哥們你妹啊,你覺得,你這麼一個波濤洶涌的女人,我哥能把你當哥們?”葉果果直接瞪着慕容寶晴的胸說道。
“哎哎哎,說話就說話,不帶這麼酸人的。”慕容寶晴翻了個白眼,她胸大,怪她咯?
“哪有酸你,明明就是羨慕你。”葉果果說道。
“我要回北極,葉衡勳也總不能跟我到北極去啊?”慕容寶晴也是拿他們沒辦法了,只好不再拿哥們當藉口了。
“爲什麼不能?我媽要是知道我二哥是追你去了,肯定很樂意替我二哥帶一下瑞瑞的。”葉果果認真嚴肅地說道。
“瑞瑞的親媽已經沒在身邊了,親爹也不在,就這樣將他丟給爺爺奶奶的,不太好吧?這對孩子的成長不利啊。”慕容寶晴覺得,這樣一來,對孩子的成長不好。孩子現在這個時候正是需要父母在身邊陪伴的時候,親媽沒在就算了,親爹也不在,這對孩子來說,真的太殘忍了。
慕容寶晴表示沒有辦法認同這樣。
“那就帶着瑞瑞一起唄,反正,我家瑞瑞聰明,幼兒園上不上都一樣的。反正,沒爹沒媽的,他去了幼兒園也是難受。”葉果果是故意這樣說的。
“……”慕容寶晴這下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畢竟,葉果果說的都在理。
“瑞瑞到時候要到山裡去。”葉衡勳突然說道。然後,大家都同時看向他,因爲,大家都知道,山裡是指哪裡。
那是一所特殊存在的學校,裡面的人可以說以後都是效命於祖國的。
只是,小人兒才四歲,真的忍心丟去那個學校嗎?會不會太殘忍了些?
“瑞瑞自己要求去的。”葉衡勳攤了攤手,表示不關他的事兒,不是他要把孩子送去,而是這個孩子自己要求去的。
至於,這麼小的孩子是怎麼知道那個地方的,這個問題,葉衡勳只想到時候好好地跟他家老爺子談談!不帶這麼坑完了兒子又坑孫子的!
“瑞瑞是不是咱親爹給坑了……”葉果果看着她家二哥,問道。
“你說呢……”葉衡勳嘆了口氣,攤上這樣的老爺子,他還能怎麼辦?
“所以,二哥,你可以放心地和慕容寶晴去北極了。”葉果果說道。
她不用說她家老爺子了,她怕說多了,到時候,慕容寶晴更加不敢跟她家二哥談了。
“嗯。”葉衡勳還真的點了下頭,意思就是,他同意自家妹子的提議。
“呃。”慕容寶晴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畢竟,北極又不是她一個人的,葉衡勳要去,她也攔不住。
“越斐言身體內殘留血液的那些病毒,我打算,給他大換血。”慕容寶晴不知道說什麼了,就只好轉移話題了。
“大換血?危險數大麼?”葉果果對醫術上的事情不是那麼精通,於是問道。
“還好吧,起碼對於很多手術,換個血不算什麼的。”對於慕容寶晴來說,這樣的手術,算不上多大的難度的。
“那估計,越斐言也會同意的,畢竟,他也不希望自己以後身體出什麼問題的。”葉果果點頭,如果必須這樣做的話就做吧,席語可經不起太多的折騰了,趕緊讓越斐言也好起來,就算想不起席語了,起碼身體不能再出問題了。
反正現在越斐言也重新愛上了席語,並且愛到骨子裡了,所以,他之前那點記憶,有沒有,就並不是那麼重要了。
他也知道自己之前都給過席語什麼傷害了,估計也不會再作死到再來一遍吧?
如果他真的那麼作死的話,那她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只能是到時候帶席語離開了。
“嗯,等他們滾完下來,再跟他們商量一下吧。”慕容寶晴只想在雲逸源處理完鄧梅的後事之前,把越斐言的事情忙完,然後,她回北極去。
就算到時候雲逸源會追到北極,她也不用擔心太多,因爲在北極,她有自己的實驗基地,雲逸源輕易進不去。
“嗯。”大家都點頭。
而此時,房間內的人倆人還在乾柴烈火地滾着,席語簡直被越斐言的熱情給淹沒了。
頻頻求饒也不行,越斐言就好像,恨不得將她揉進骨子裡一般,覺得怎麼愛她,都愛不夠。
要不是最後席語說要暈倒了,只怕越斐言都還不肯結束。
“越斐言,你這隻禽獸。”席語也就只剩這麼點力氣罵一句禽獸了。她感覺,沒了那一年多記憶的越斐言,比起有記憶時的越斐言,真的要禽獸多了。
“越斐言,是不是因爲你不記得我了,所以,你連你對我的溫柔的都不記得了?”席語突然一臉傷心地看着越斐言說道。
“老婆,不許亂想,我只是……只想太愛你了。不是都說,愛不能光說,還得做的嗎?”越斐言一把將人摟進自己的懷裡,安撫道。
他承認,他剛纔真的,太粗暴了些,但是,他只是太害怕會失去她,所以,想要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去愛她。
倒是忽略了她的感受了。
“你一點兒都不溫柔。”席語還是覺得很難過。
“老婆,我溫柔,我一定會溫柔的。”說着,越斐言又將懷裡的人壓在身下,準備用溫柔的方式,再愛他的女人一次。
“越斐言,不要了……啊!”席語最後的聲音都被滿滿的激情吞沒了。不管溫柔還是禽獸,越斐言都是恨不得將她愛到骨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