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暫時應該沒我們啥事兒了,我們先下樓了。咳,萬一那什麼,情不自禁的話,越斐言,你悠着點兒,好歹,她連燒幾天,身體還是挺虛的。”慕容寶晴丟下這句話,就和肖敏他們出去了。
房間裡,頓時安靜了。
越斐言依舊緊緊地抱着懷裡的人,愧疚之情更甚。
她什麼都想起來了,可是,他卻忘了她了。
記憶一遍一遍地在腦海中閃現,眼睛緊閉着的席語,眼角還是不停地流下了眼淚。
越斐言給的愛,給的痛,都像針扎一般,在她的心底不停地輾着。
“老婆……”越斐言看着她流下的淚,知道她現在心裡肯定很難受,緊緊地抱着她的同時,不停地在她耳邊輕輕喚着。
“越斐言……”眼睛緩緩地睜開,眼底有着多少的痛,只怕越斐言都形容不出來。
“老婆,老婆。”越斐言除了緊緊地將人抱住之外,他好像已經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
“我要離婚!”一字一頓,席語的這句話,說得很清楚。
可是,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淚依舊流着。
“不行!不行!老婆,乖啊,我知道你難受,我知道,可是,咱們不離婚,不離婚的!”越斐言有想到她在恢復記憶之後,會痛苦,會痛得不想要他了,但是,他不能接受,說什麼都不能接受。
“越斐言,愛你太累了。你正好也不記得我了,分開,更好。”是啊,不記得她了,那就趁着這個機會,分開吧。
“不好!不好!老婆,乖,別亂想,我求你了,別再說了,我們睡會兒,好不好?睡一會兒就好了。”越斐言很害怕這樣的席語,他怕她眼底裡的那份狠勁。她是真的不想要他了。
“越斐言,你爲什麼要放蕭晴回來!你放她回來,你爲什麼不盯緊了!爲什麼要來得那麼晚……爲什麼啊!”席語是怨的,她怨越斐言爲什麼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卻沒有出現。
她不需要什麼驚喜,她只想要他啊,可是,爲什麼他都不懂的!爲什麼不懂的!
“對不起,老婆,對不起。”當初的事情,齊非都有告訴了越斐言,所以,他知道自己當時做得有多錯。錯得有多離譜。
“我要離婚,我要離婚!”席語氣得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可是越斐言又怎麼可能放手?
現在放手了,她就不要他了。
記憶剛恢復,她腦子裡的衝擊太大,所以她纔會這麼激動,這些越斐言都知道的。
“老婆,我們先去洗個澡,你幾天沒洗澡了,洗完澡,我們睡覺。乖。”越斐言不顧她的掙扎,抱着她就往浴室去。
溫水直接灑在倆人的身上,很快,衣服就溼透了。
水灑在身上,席語好像就安靜些了,或者說,冷靜些了。
任由着越斐言替她脫着衣服,洗着澡。
直到洗完,越斐言抱着她回到房間,躺在牀上。
“越斐言,我們分開吧。”席語這一次的語氣,很平靜,她看着越斐言的眼睛裡也很明亮。
“不!老婆,乖,我們睡覺。”越斐言卻是更害怕了,緊緊地將她抱着,根本不敢撒手。
他不想聽她這樣說話,他想讓她鬧,打他罵他怎麼都行,但是,不可以這麼安靜地說這樣的話。
“越斐言,我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了,我覺得爲了這段感情,我都沒了自我了。”她不知道爲什麼活着,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脾氣是什麼樣的,爲了愛他,她真的將自己改變得太徹底了。
“老婆,你做自己想做的,做什麼都可以,除了離開我,你怎麼樣都可以。”越斐言神情痛苦地說道。
她真的做什麼,他都支持,除了離開他。
“越斐言……我們先分開吧,我……”
“唔……”越斐言不想再聽到這樣的話,他心底難受得呼吸都痛,所以,他選擇了最直接的方法,將他懷裡的小女人的嘴堵住。
不想再從這張小嘴裡聽到那些讓他傷心的話。
“老婆,我錯的,我都改,說好了要給機會我的,你不可以反悔的。我只愛你,只要你。”越斐言的手沒閒着,早已經將懷裡的人衣服脫了。現在倆人正肌膚相親着。
“越斐言,你又欺負我……”席語當然知道他都在改了,她也知道,她就是心底慌,所以才故意說那些話,她就是,突然什麼都想起來了,可是,他卻都忘了。
這讓她的心底感覺很恐慌。
“老婆,我愛你,我在愛你。不是欺負。”越斐言聽着她的語氣不像剛纔那般的生硬了,又將她的小嘴堵上。
繼續着在她身上放火的行爲。
直到懷裡的小女人,氣喘吁吁的。
“老婆,要呼吸的哦。”越斐言引導着。
“我不喜歡你。你討厭……”席語還是學不會在接吻的時候如何呼吸,所以,她臉紅紅地想要把臉埋起來。
“真的不喜歡嗎?嗯?”越斐言的手,在她身上的敏感點不停地點着火,讓席語整個人都覺得要軟化了。
“越斐言,你停下,你……啊!”席語的話還沒落,越斐言已經用行動告訴她,他不可能停下,而且,他的小女人也很喜歡他這樣對她。
“老婆,老婆!”越斐言怎麼可能停下?他只感覺自己怎麼做,都愛不夠她,又怎麼可能會停下呢?
記憶才歸位,席語怎麼都沒想到,越斐言會這麼直接地帶着她回味着他們之間最親密的事情。
而樓下的慕容寶晴他們,已經淡定地吃着飯,順便交待越姨要給席語燉好湯了。
“寶晴,你覺得,他倆今晚能下樓嗎?”葉果果問道。
“應該可以吧,畢竟,小語的身體還是挺虛的,越斐言就是再禽獸,他也得忍着啊。”慕容寶晴說道。
“果然,安撫情緒不穩的女人,滾牀單纔是真正確的打開方式麼?”葉果果說這話的時候,順便看着肖敏。
“咳,到時候,你跟洛允夜鬧騰鬧騰,你就知道了。”肖敏說道。
“嗯,我先驗貨,驗了貨可以的話,我就跟他談談吧,實在不行,我到時候始亂終棄就是了。”葉果果大笑着說道。
“說得挺好的,就不知道是不是有賊心沒賊膽。”肖敏有些鄙視地看着葉果果說道。
別看葉果果說得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其實,就是隻紙老虎。
“我也不小了,也該滾滾牀單,體驗體驗生活了。”葉果果覺得,咳,沒事兒啊,她沒膽,到時候洛允夜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