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浚畢竟還年輕,加上對儒家文化以及秦牧本人,確實非常崇拜。在秦牧一番忽悠之下,他信誓旦旦地作出了保證,將來登上朝鮮王位之後,一定全力推行漢字和漢語。
秦牧知道,這件事說來容易做時難。雖然朝鮮貴族多數還會學習一些漢字,但真要放棄朝鮮文字,改用漢字,李浚就算做了國王,憑他一己之力,也未必能做到。
所以秦牧讓他多派讀書人來大秦求學,以爲李浚臂助。再加上大秦在背後推動,事情或許還能達成。
當然,允許朝鮮讀書人來大秦留學,甚至是參加科舉做官,這主要還是收賣朝鮮士族的心,這個時候,朝鮮上下對中華上國是非常向往的;
能來中國留學並在中國參加科舉做官,這對每一個朝鮮讀書人來說,都具有強大的吸引力。
作爲一個後來人,秦牧對文化和價值觀的輸出,比誰都重視,這些東西,甚至比軍事佔領還好使。
搞定了李浚之後,他回到後宮,獨自在御花園裡散步,思考西域的問題。
西域的問題可比朝鮮這邊複雜多了,整個西域現在已經被伊斯蘭化,而且還在不斷地向內地蔓延,以至於連河西走廊和河套地區都有不少伊斯蘭信衆了。
對於伊斯蘭教,秦牧本身沒有什麼偏見,但一個國家,一但存在着多種教派,不可避免的就會發生衝突,成爲難以消除的亂源。
這一點,不用去看歷史,也不用去多作比較,光看現在統治西域的葉爾羌汗國,就是最好的例證。
雖然同爲伊斯蘭教,但葉爾羌汗國內的黑山派與白山派之間,卻是戰鬥不斷。更別提與“異教徒”之間和平相處了。
所以,純粹從國家穩定角度出發,秦牧就不希望西域被伊斯蘭化。
唐代的西域,是佛教的天下。到了宋初,回鶻人入主西域,才用軍事手段,強迫西域百姓改信伊斯蘭教。
而實際上,很多教派的擴張,都是通過軍事手段來達到目的,比如十字軍東征,就是希望通過軍事手段,強迫目的地的百姓改變信仰。
對於西域,如果不採取一些軍事手段。要去伊斯蘭化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但是太血腥的手段,往往又會留下深遠的仇恨.......
能不能借刀殺人......呃,是借雞下蛋,殺人的事太血腥了,那肯定不是大秦這樣的文明大國做的事。
秦牧略有了一些思路。擡起頭來,才發現不覺間走到了御花園中的鞦韆亭,亭邊有池,黃昏的斜陽映在清澈的池水上,色彩絢麗多姿。
亭子四面抱廈前各出白玉石臺階,周圍白玉石欄板,綠色琉璃檻牆飾黃色龜背錦花紋。檻窗和隔扇門的槅心都是三交六椀菱花,樑枋施龍錦彩畫,四周花樹掩映,景色十分怡人。
初秋的天氣,白天還十分炎熱,但到了黃昏卻已經很涼爽。滿天晚霞映着紫禁城的宮殿羣,秦牧見此瑰麗的景色,心情十分舒暢。
轉過秋午亭時,突然聽到假山那邊傳來女人的聲音。
“聖母皇太后,我聽說現在英親王、範學士他們天天被拉到菜市街示衆。被城裡的百姓不斷的羞辱,砸髒東西,好慘啊!”
“唉,亡國之人,又能怎麼樣?只要福臨她不遭這個罪,本官就知足了。”
聽到這,秦牧舉步向假山後面走去。
這是一座太湖石疊成的,足在兩人高的假山,旁邊栽着幾株芭蕉,綠葉如蓋,芭蕉與假山之間有一個鞦韆架,架子下草地如茵。
假山旁,大玉兒頭戴達拉翅,上面繡有明麗的圖案,鑲珠寶,插飾各種花朵,綴掛着長長的纓穗,華麗而文雅。
貼身的旗裝把她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處,豐滿的酥胸盈盈挺立,渾身散發着一種成熟婦人才有的迷人風韻。
這身華麗裝束,加上她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雍容華貴的氣質,讓秦牧不由得想起了她原來的身份:大清聖母太后。
秦牧突然出現,達哲嚇了一跳,連忙施禮。大玉兒倒是顯得很鎮定,斂衽微微一福,彷彿她依舊是這座皇宮的主人。
這讓秦牧越發奇怪,今日這女人難道是豁出去了,不怕死了?
他踏前兩步,捏住大玉兒的下巴說道:“聖母皇太后,呵呵,這還真成了你們大清皇宮了。”
大玉兒雙脣豐潤,肌膚白膩,被秦牧逼得退了幾步,直到後背抵在假山上,“秦王,本宮不是故意的.....”大玉兒似乎是過於失措,竟然還以本宮自稱,她身體被抵着,呼吸變得很急促,旗裝下鼓騰騰的雙峰不斷地起伏着;
看着這雍容華貴的女人,所散出來的熟婦風韻,秦牧又不禁聯想到了綠草如茵的草原,讓人忍不住想在其間盡情的馳騁一番。
“本官......聖母皇太后......哈哈哈,本王今天還真要嚐嚐聖母皇太后是什麼滋味了。”秦牧低着她豐潤的身體,聞着她啾啾的鼻息;
出開封以來,就不曾碰過女人的他,血氣逐漸沸騰,身體某個部位隨着強烈的慾念很快變得堅愈鐵石,強勁地頂在大玉兒的腿間,讓她全身爲之一軟。
“秦王.....我不是......你饒了我吧。”
噗!秦牧毫不客氣,一把扯掉她旗裝上的扣子,連同裡面白色的中衣一把扯開,她胸前一對碩乳如同一對大白兔,瞬間跳了出來,白浪涌動,秦牧手雙一把握住,那溫軟美妙的手感,讓他手上又忍不住加了些力道,“啊......秦王,輕一點,疼!”
秦牧用眼神示意,大玉兒只得動手幫他扯開衣帶.....
不一會兒,正值狼虎之年的她,臉上已經佈滿了紅潮,秦牧右腿楔入她的胯間,粗暴地將她兩腿撥開,下身用力一挺.....
“嗷!”
大玉兒發出一聲絕命的高吟,秦牧同時感覺到身體被一種燙熱溫滑的感覺包裹住,而且裡邊竟已是春潮澹盪,令人銷魂。
在秦牧大力的動作下,大玉兒不得不仰着上身,躺到假山上,胸前一對白兔隨着秦牧的動作,晃出一波波的白浪。
這充滿了熟婦風韻的女人,讓秦牧感覺自己就象是騎着馬兒,在草原上盡情的馳騁,那無限的暢快,讓他只想不斷地加速前衝...
“嗷.......本宮....要死了......嗷啊....嘶!”
大玉兒頭上那鑲珠寶花朵的達拉翅掉到了一邊,披下一頭秀髮來,眼中波光盪漾,一片迷離,原本雪白的肌膚,染上了一片潮紅,秦牧那狂野的動作,讓她如飄雲端,身體一陣一陣地痙攣着,象是一條垂死的肉蟲。
夕陽的餘暉灑在鞦韆亭的重檐攢尖頂上,彩色琉璃寶瓶承託鎏金華蓋寶頂反射着絢麗的光芒,假山旁的芭蕉葉在晚風中輕輕搖擺着,御花園裡靜悄悄的。
盡情馳騁了個夠的秦牧,退開一步,然後將大玉兒那被汗水打溼的螓首往下按,大玉兒順從地伏下去,張開雙脣,舌兒撩弄.......“嘶....不錯,聖母皇太后....”秦牧用力按住她的頭,讓大玉兒幾乎窒息.....
許久之後,雙脣發麻的她,昏昏乎乎地哀求道:“秦王,本宮不行了,饒了我吧....”
“聖母皇太后這就不行了?那怎麼行,哈哈....”
秦牧說着摟起渾身發軟的大玉兒來到鞦韆旁,自己先坐到鞦韆上,然後讓她兩手拉着鞦韆索,分開玉腿蹲上來.......
鞦韆輕輕蕩起,一園秋色美不勝收,染滿晚霞的池水,如同天使的霓裳般絢麗。
晚風吹過高高的飛檐角,偶爾帶來一片落葉在空中悠悠地飄蕩,靜謐的御花園裡,只有大玉兒那如歌如泣的呻吟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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