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段祺正隨即問道;“你把我的手機呢?”
白暇還沒睡夠,睡眼惺忪聽到問手機,不悅嬌滴說道;“你要手機幹嘛呀,不是說好的,手機由我保管,直到我們回去爲止嗎。”
“我們不是馬上要回去了嗎?我想先查看一下手機,是否有人給我打過電話。”
白暇把頭埋進了棉被裡,悶聲說道;“我不知道,你自己找唄。”分明是一付不高興的樣子。
段祺正胡亂的找了一遍,沒有找到,沒有耐心再找下去,走到她的牀頭叫道;“懶蟲,快起牀啦,手機藏在哪裡?快說,不說,我要開始捉懶蟲啦。”
白暇根本沒有把他的話當一回事,把棉被裹住身子,這種小兒科威脅不到她。
段祺正無可奈何,只好坐到自己的牀上,等候着。坐過一會兒,他實在坐不住了,見白暇頭不肯鑽出來,於是坐到她的牀上,隔着棉被使勁瘙癢,目的想讓她供出頭來。
棉被很薄,是一條金絲薄被,隔靴搔癢也見成效。因爲白暇本身就很怕癢,身軀馬上扭轉反則開始顛簸,終於忍不住把頭伸了出來。粉紅的嬌臉嗔怒發嗲罵道;“大壞蛋,流氓。”
聽到她罵自己大壞蛋也就罷了,聽到罵自己流氓,段祺正假裝生氣道;“你在罵我什麼?再罵一句試試。”
“大壞蛋,流氓……!”白暇根本沒有示弱,毫不猶豫的綴罵幾聲,罵完,迅速把頭又往棉被裡面鑽。
段祺正心裡有點焦急,白暇懶牀不肯起來,猜想自己不採取談一點措施,這個懶蟲不知要睡到什麼時候呢?忖度着,他突然又從後面揭被而起,因爲前面的棉被緊緊的裹着,由於力用的猛,整條棉被一下子被憑空舉起,同時白暇的身子完全暴露。
雖則昨晚已經暴露過多次,作爲姑娘家,羞澀的本能反應,她瘋狂的撒嬌,身子滾動,慌亂中尋找不到欲布遮掩,惱羞成怒,索性猛然撲上去掠奪棉被。
昨晚是晚上,電燈再明亮,也不能與白天相比。他們住的是高樓,前面沒有房子擋住,窗簾早就給段祺正拉開兩邊,房間裡清澀透明。
段祺正站在牀沿,居高臨下看的透切澈明,深深被她美色所迷,這時,他才相信,花容月貌當真能醉人似酒。他被她的扭動撒嬌了心,XY開始沸騰,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他丟掉棉被跳上牀,一把將她抱將過來,猛然間吻住了她的奶頭,另一隻手開始滑動起來。
白暇哪裡經得住如此的挑逗,面頰立即紅到了脖子根,立刻呻吟起來,驟然間兩人開始瘋狂的接吻。熱吻中,她開始胡亂的脫他的衣服,他自己開始解皮帶,就在解開自己的皮帶的煞那間,段祺正特然來了個“特急煞車”,豁然戛止,又是一個懸崖勒馬,活生生的停住。
這對他和她來說是多麼殘酷的一種折磨呀!常人是難以做的到的。她的眼神直愣愣的盯住他,完全忘記了自己全身**。
段祺正立即跳下牀馬上道歉道;“對不起,請原諒我剛纔的衝動和冒犯。”不用分說這時他的臉也從臉頰紅到了脖子根。他馬上拿來棉被替她蓋上,柔聲問道;“起來了嗎?我把你的衣服去拿來。”
這的確是有點殘忍,太殘酷啦。既然你想當正人君子,就不要做出花花公子的事,豈不是活生生的在折磨人嗎?
白暇這時纔有點緩過神來,嬌臉暈紅欲滴,她自己拉過棉被重新裹着身子,哭泣起來。
段祺正知道自己做的不對,太過分。如此的誘惑不用說她受不了,自己哪裡受得了的,既然自己要守則,就不要引動她人。“害人害己。”他只好再次坐到她的牀頭,用各種方法哄她,讓她開心。並說着心裡話道;“不是我不想要你,是想要的要命,只是時間不成熟,怕你爸媽會怎麼看我。我和你家門庭相差懸殊,這就是我最大的顧慮。如果我們真的可以相愛,就不在乎現在的一時一事對嗎。”
白暇是個很明理的人,也是個很怕羞澀的人,只是她給他撩得XY難擋。再說她的心裡已經認定了他,所以,既然他想要,就順從了他,沒有拒絕。聽他一番言,她的心開始平靜,她也知道如果他想要,昨晚他們已經發生了關係,也不會到今天早上。自己也有錯,光着身子在他眼前晃動,是男人,哪個男人受得了的。她起初的哭泣,認爲是他在戲弄她。
既然要得到父母的認可,那也是一個正當理由,這不難,我會爭取到的。想到這裡,她停止了哭泣,把頭慢慢的伸出來,還帶着啜泣聲嬌嘀嘀地問道;“如果……如果,我爸媽同意了,那你的女朋友怎麼辦呀?”
這的確是個問題,一下子真的還很難叫他回答。是啊,剛纔自己說的冠冕堂皇,卻沒有想到這一點,“葛筱筱怎麼辦?”段祺正自問着自己。不過,他是個聰明人,馬上便回答道;“如果你的父母百分之一百同意我兩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好這件事的,只恐怕我們又是兩廂情願,到時候又會弄的遍體鱗傷。”
白暇明白他遍體鱗傷這句話的含義,他是在說他以前的女朋友楚嬌,在做比及。她拉着棉被起了半身,他馬上一把將她抱了過來,她重新又倒在他的懷裡,說道;“我爸媽的事,我會去搞定,你女朋友的事,你自己也要搞定,你總不能娶兩個老婆吧。”
段祺正聽了長嘆一聲說道;“我從讀小學起,結識的女生就是美女,初中時期,又多了一個美女,高中段,雖沒有讀完,同坐的女生也不爛,就算大學裡同坐的那個女生算不上美女,但她的父親官位比你父親的官位還高,然後又邂逅了你。你比我以前結識的幾個美女更美。
她們幾個與我相戀,是有時間性的,我們是慢慢的開始,產生了感情,發展到愛情。只有初中時期的孟玉蝶對我所謂是情有獨鍾,一往情深,我卻偏偏不是很喜歡她。再說我已經有了意中人,對她一再的拒絕,深深的傷了她的心。結果那,到現在事實證明,謝夢瑩被人橫刀奪愛奪走,孟玉蝶給我拒絕後嫁人,楚嬌的父親頑固不化寧死不肯把女兒嫁給我;現在的女朋友葛筱筱,我們這兩年也疏遠了不少,不是她不愛我,也不是我不喜歡她啦,主要是她的父親和我的父母以前有着過節,這個節對他的父親來說,應該是深深的印在心裡。她家的幾個哥哥,特別是她的三哥平日裡橫行霸道,現在當上了一個治保主任更是肆無忌憚,民心很不好。我擔心的是他會受人挑撥、利用,與我家的段勇弄不好就會有衝突。如果我們兩家一旦矛盾激化,她的父親對我家舊恨加新仇,他會把女兒嫁給我嗎?就算他同意把女兒嫁給我,我們結了婚,葛筱筱她要兩邊做難人,你說我們這樣的婚姻會幸福嗎?”
我對你,毫不隱瞞的說,確實是情有獨鍾!我的確很喜歡你,但我回想起來,卻一點信心都沒有。”
“爲什麼呀?”白暇迫不及待地追問。
段祺正沮傷着說;“你試想一下,我原先擁有的幾個美女,到底的結果卻一個都無份,你比她們條件還要高出,你說我能得的到你嗎?”
“當然得的到我了!只要你願意娶我,我相信我們會成功的,保證結成並蒂蓮。”白暇滿有把握的說道。
段祺正低下頭,怔怔地看了她一會,在她的額上輕微的吻了一下,頹然地又說道;“你現在說的滿有把握又有何用,雖然現在是改革開放的年代,父母不在包辦婚姻,畢竟他們是我們的父母,如果他們堅決的不同意,即使我們能走到一起,那婚姻也會變得雞肋,“食之無味,丟之可惜”,更何況你的父母是高官,家裡又相當的富裕,這條鴻溝是非常巨大的。”
白暇語帶嗔怒的說道;“什麼話呀?即使雙方的父母都不同意,只要我們兩個人真心相愛,愛情怎麼會變成雞肋呢?你是不願意放棄前女友,故意用這種話來忽悠我對吧。”
段祺正馬上解釋道;“你別誤會我,我恨不得現在就把你吞噬了,怎麼說是忽悠你呢。好了,我們現在先別急着討論這個問題,快起牀吧,我肚子餓啦,我們去吃飯。”
“不,我不起牀。”白暇撒嬌說。
“你肚子還沒有餓嗎?還要睡到什麼時候。”
“肚子是有點餓了,你叫我怎麼起牀呀?”
“爲什麼不能起牀,沒有衣服嗎?我給你去拿。”因爲昨晚洗好澡,她衣服還在浴室裡。
白暇拉住剛要跳下牀去的段祺正,嬌滴說道;“我不要你去拿,我叫你去買。”
“什麼!買什麼……,買衣服嗎?”
“嗯。”白暇嗯了一聲,忽然臉頰爆紅,然後百般嬌柔的說道;“我要你給我去買……內衣……還有……內褲。”
“靠……,”段祺正停了半天才迸出半句話來,“這個……”他腦海裡立即閃過和孟玉蝶一起去市區買內衣內褲的情景,當時他說了一句,我是你的什麼人的話?氣的她顫抖,害的她氣了好長一段時間,要不是她知道我住了院,或許會很長時間不會原諒我呢。還有在自己考上大學的那個時侯,那晚和葛筱筱一起逛夜市,替她買了一套內衣內褲,而後又給孟玉蝶補買了一套內衣內褲,在葛筱筱面前謊言說是,給妹妹金蓮買的。
其實,葛筱筱早就看穿了我的表情,她是何等的聰明,只是沒有當面揭穿我罷了。現在白暇又叫我去給她買內衣內褲,這倒好,我一個堂堂的大男人成了專門給美女買內衣內褲專職人員啦,這要是傳揚出去,給那些哥們知道,不就成了他們的笑話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