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正感覺到有點熱,額上出汗,才發現是水太熱了。他驀地一下站起來,開始淋浴,把水逐漸的調冷,最後乾脆用冷水沖洗。他用冷水沖洗的目的,是想把身子衝淋得冰冷,把慾火湮沒,做到心無雜念,“度過夜,過的美人關”。
白暇看着電視,自忖他應該可以快洗好啦,準備給他泡夜宵(紅燒牛肉麪)房間裡吃的東西很多,要多高檔就多高檔,紅燒牛肉麪是最低檔的了,他們剛剛吃完海鮮餐,只是沒吃過飯,現在已經很晚了,他的肚子也該餓了,我們要聊到幾點還未知數,再說白吃白不吃,裡面有現成的熱水,方便麪是既可口又方便。她自己也來了一碗,兩碗麪條都準備好,只等開水倒下去,稍等就可以吃啦。
只聽浴室裡的水嘩嘩地還響着,她看了一下手錶,怎麼還沒有洗好啊?男孩子洗澡應該比女孩子快,他是怎麼搞的。她在牀上不耐煩地叫道,“喂,洗好了沒有啊?快點嘛。”
過了一會,只聽水還在嘩嘩地響,裡面並沒有回答她剛纔的問話,暗想,剛纔我說他有汗臭味,他就拼命的洗了,想到這暗自“撲哧”一笑,“傻瓜,汗水味——打一下洗浴露一衝就可以沖掉的,用得着這樣洗嗎?真是傻得可愛。”其實你身上的汗水味我是很想吻的,只是想讓你享受一下嗎,這麼高檔的酒店他肯定還是第一次住。
細一想,又覺得不對,他沒有那麼傻。他也可以說是見過世面的人,當過村書記,現成的老闆,名牌大學生,學校裡也榜上有名,那他是在幹嗎呢?“拖延時間,想躲避我?”
想到這裡心裡有氣,跳下牀管不了那麼多,躡手躡腳地走到浴室。浴室的門還緊閉着,裡面的水還在嘩嘩地流。暗笑道,一個大男人比我還害羞,我剛纔洗澡的時候門還虛掩着,他卻把門緊閉起來,還上了鎖。你以爲這樣別人就進不來啦。她輕輕地旋動一下鎖,也不知怎麼一弄,鎖就開了。這時她在門外躑躅着,猶豫着要不要開門進去,畢竟自己是個姑娘家,而且她還是個有點內向的,怕羞澀的女孩子。一個大男人在裡面洗澡,脫得光光的,自己會羞死的,也會被他看作自己是個輕薄的女孩。她沒有膽量開門進去,於是在浴室門“咚咚”地敲了幾下,就往回走。
段祺正在裡面開足水龍頭,沖洗,覺得越衝越舒服,他閉着眼睛,全身心地投入在沖洗中。因爲水開的大,居高臨下水聲嘩嘩,剛纔白暇在叫他,到門口敲門,他根本就沒有聽到,只管着自己沖洗。反正不用花一分錢,白洗白不洗,機會難得。
剛開始的時候他沒有想消磨時間,能躲一時就躲一時的念頭,後來就慢慢地有了,產生啦。他心裡有數,白暇比葛筱筱更有吸引力,他對她也很傾倒,情有獨鍾。自己洗好澡出去,身上只裹着一塊浴巾,這跟沒有穿衣服有什麼區別?兩個人都是這樣,不發生事情纔怪呢,自己坐懷不亂的稱號可能就會被取消了。
如果一旦發生了“事”,那是要負責的。憑自己對她的感覺,接觸,她的確是個很本分的女孩,甚至比他認識的幾個女孩還要怕羞澀。雖然現在改革開放了,在性方面沒有以前看得重,對一個純潔的姑娘來說,是一樣的,她們把性生活看的很重,“一旦獻給了某一個人,”那他就是她的——終生絆戀。
那麼——“葛筱筱怎麼辦……?”
段祺正知道已經很晚了。想到這裡,他更不敢出去啦。門被自己關緊的,這個放心,因此就有了故意拖延時間的念頭,說不定等自己出去,她已經睡着了。
白暇回到牀頭,拿起熱水瓶在方便麪裡想倒熱水下去,等他出來吃正好。細一聽,水嘩嘩還在響,這次她真的有點生氣,什麼意思嘛?難道你能沖洗到天亮,心裡感到莫名的委屈。是不是嫌我太輕薄,太多情,太冒失啦,對我往歪處想,認爲我不是一個好女孩。
深思一想,剛纔吃飯時,我在他身上粘的那麼久,除了親嘴,他沒有做任何不規矩的動作。像他這樣的男人,在美女面前不動其心,能坐懷不亂,現在少有。改革開放以來,她所見所聞沒有少,都是朝三暮四的見得多。我和他已經開了房間了,有事沒有事得靠我們兩個人來把握,他能把握得住,我也不會去勉強他。可是他剛纔的故事還沒有講完,我還想繼續聽呢,再這樣下去就快天亮了,或且多衝洗又不好,會着涼的。想到這裡,起身移步走到浴室門口把門忽地一下子推開去,因爲心裡有氣,用力大了一點,門在牆上一碰,“砰”的一聲發出聲來。
段祺正正眯着眼睛在沖洗,水開的嘩嘩響,忽聽“砰”的一聲門開了,嚇了一跳。覺得奇怪,這門是怎麼開開的?沒有見白暇進去,稍稍寬了心,知道她在生氣了,於是馬上關掉水龍頭,擦乾身子猶豫了一會裹上浴巾走出去。
走出浴室門外,只見兩碗熱氣騰騰的麪條,不好意思地笑着說道;“人太髒了,多衝洗了一會。”
白暇低眉順眼的看了他一眼,把麪條挪過去一點,說道;“趁熱快吃吧。”
段祺正自覺理虧,悶聲不響地拿起叉就吃。剛吃了幾口,只見白暇挑起一把米條放到他的碗裡,幾乎是她碗裡的一半,說;“多吃點。”
“生氣啦?”段祺正邊吃邊柔和的輕聲問道。
“沒……有。”白暇頰暈輕紅低着頭,很輕地回答道。
吃完麪條,把飯碗丟在垃圾籮裡,看時間已經不早,段祺正跳上牀,拿起遙控機問道;“還想不想看電視,不看就關掉啦。”
白暇跳上另外一張牀,拉上棉被就睡,應了聲,“隨你。”
段祺正關掉電視,想關燈,因爲燈太亮了,可是就是關不掉。奇怪,這個燈怎麼會關不掉的,心裡不服氣,跳下牀往白暇那頭去關。
白暇睡下去是背朝着他的,裡面的溫度有自己可以控制。
段祺正走到那邊一頭去關燈時,忽然看到她的手在擦淚水。白暇沒想到他會走到那邊去關燈,等她看到晚了一步,馬上擦了一下淚水,把棉被蒙上頭,已經讓他看到啦。
段祺正是知道她不高興了的,他洗了個澡,清醒了很多,考慮的也很多。自己不能見一個愛一個,在謝夢瑩和孟玉蝶兩人之中他已經嘗夠了滋味。白暇家裡的條件太好,就好像一開始他和楚嬌戀愛時一樣,門庭相差甚遠,門不當戶不對。再說現在已有一個葛筱筱,成不成是另外一回事,既然兩人有意思,就不能辜負她。自己不是朝三暮四的人,不許亂來。所以他第一個想到的是,晚上無論如何都要控制住,否則以後麻煩的事會更多。他明知道她不高興了,就裝着若無其事似得,理由是很晚了,想睡覺啦。
白暇見他不理她,剛纔他沒有發現自己在流淚,還情有可原,現在他明明看到的,還無動於衷,裝着沒事的樣子。越想越傷心,越感到委屈,自己何時吃過這樣的閉門羹。追求她的男孩一大堆,要多英俊就有多英俊,條件要多好就有多好,有幾個父親的官做得比自己父親的官還大,自己都沒有看上眼,沒有答應,卻偏偏看上了你,你倒好,擺起架子來了,不理不睬,來個不聞不問。心裡一肚子的委屈,情不自禁是啜泣起來,控制也控制不了,聲音越來越重。
段祺正最怕的是就是美女的啜泣聲,哭聲,這就是他最大的弱點。如果他沒有這個弱點,孟玉蝶或許也不會對他如此的癡情,包刮謝夢瑩她們幾個。他把剛剛關掉的電燈又開亮,起半身,躺下,再起半身,再躺下,索性坐了起來。
白暇一哭出聲,就無法控制,索性矇頭大哭。她雖蒙着棉被哭泣,在深夜裡聲音還是感覺到很重的。
段祺正在牀上再也坐不住了,跳下牀,就鑽到了她的牀上。一開始還不敢揭開她的棉被,只在棉被上輕輕地拍打着,哄着,說着好話。
白暇根本沒有領他的情,反而把棉被裹得更緊,哭聲繼續,啜泣的身子連同棉被一起會顛簸。
段祺正暈啦,蒙啦,頭腦開始有點不清爽啦。他突然一個疾出的動作,從後面揭開了她的棉被,因爲前面裹得很緊,一下子就把她抱在了身上。這可能是他學武時慣用的動作,一氣可成。
白暇沒想到他的動作如此之快,會從後面揭被而起,根本來不及反抗和遮掩。她雖在他的懷裡還使勁地反抗,沒想到自己越反抗越遭,身上裹着的一塊浴巾布已經撒開,手舞足滔的幾下,把浴巾布完全墜落了下來,成了一絲不掛。光潔般的身子,高挺的**,還有下面……一下子都呈現在他的眼皮底下。
他抱着她開始顫抖,喉嚨乾燥,血肉沸騰。當他看到她全身**,還手舞滔的亂顛簸時,總與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
白暇這才發現了自己原來任就是一絲不掛,慌忙拉上棉被遮掩,卻沒有全部遮掩住,還漏了一部分,一時間羞澀的無地自容,和身泛起往他身上亂拱,雙拳齊揮雨點般的落在他的身上。
段祺正此時好像丟了魂似得,不躲不閃,任憑她發泄,只是緊緊地抱着她。其實,她越發泄,身子就越會暴露,因爲她身子在顛簸。
那個時侯說不動心,誰也不會要聽。“就算他的生殖器官後天性缺失,有缺陷,功能有問題,就算是太監,沒有性生活的能力,”看一看,欣賞一下美女的身子,撫摸一波,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