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項御天真帶她逛了兩條街,進出每一幢建築,江唯一這才知道原來街上的每幢建築都是有它特別的意義存在。
就比如街鏡頭的建築更像攻防塔,上面長期站人守着,能第一時間察覺到有人沒有外人入侵。
街地面上划着紅線,除非得到項家主人的同意,否則任何人一旦進入紅線範圍,就會被立刻“解決”。
就這麼嚴密的地方,項御天都不能真正放心她陪着,還是她堅持纔過來的。
他真的是個悲觀主義者。
“你在這裡的時間多麼?”
陽光下,江唯一站在路上,伸手勾了勾被風吹散的長髮,問道。
“有一段時間我就是在這裡練習的。”項御天帶着她參觀,指了指遠處的一個野練場,“那個打人頭的遊戲就是在那裡練的。”
打人頭。
她記得,那是種很殘忍的訓練。
“你那個時候不怕麼?畢竟20歲都不滿。”江唯一好奇地問道。
“我全家被滅的那天我就不知道怕了。”項御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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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一還沒來得及心疼,就聽項御天又道,“遇上你又知道怕了,我義父說得不錯,遇上你,我就變得優柔寡斷了。”
這點,他必須承認。
甚至已經影響到他的日常辦事能力,換作以前,能暴力解決的他從來不會用第二種方式,現在,因爲她尊正義之道,他也跟着換了一套先禮後兵的辦事模式。
“……”
江唯一站在他身邊都不知道說什麼,伸手撥了撥頭髮。
項御天沒在這個話題上停留多久,望着野練場說道,“要不要看我做一整套野練場運動?”
“一整套?”
江唯一怔然。
想起來,她確實沒見過項御天做一整套的的野練場練習。
“走!”
項御天在她面前躍躍欲試,拉着她離開。
野練場上,項御天鬆了鬆襯衫釦子,然後脫下皮鞋,換上一雙黑色的運動鞋就往前面迷彩色的汽車輪胎陣跑去,踩得飛快,不會被一點帶到。
連他的褲管都沒碰到一點塵埃。
接着爬上爬低,拉着繩索飛行……
江唯一站在那裡,有些歎爲觀止地望着,望着他把一連串的動作完成得完美,項御天會完成她不覺得奇怪,但他完成下來,連衣服都不會髒到一點,這一點她佩服。
怎麼在完成匍匐前進的前提下還不沾什麼灰塵?
江唯一暗想,這潔癖也是沒誰了。
不過……是真帥啊。
江唯一想起以前在AN和師兄弟們一起練習,也會有一些爬高爬低的,但她就沒見過任何一個男人能做得像項御天這麼帥。
汗水從項御天臉上滑落下來的時候,江唯一被迷上了。
這男人太性感。
一套練習運動做完,項御天朝她走來,襯衫被汗溼,臉上也全是汗。
江唯一從身旁的女傭手中拿起一條毛巾替他擦頭髮,項御天直勾勾地盯着她,“怎麼樣,你男人帥不帥?”
“帥。”
江唯一恭維着他,也不算恭維,她心裡真實想法是帥得她感覺第二次愛上了。
項御天正要再和她說什麼,有兩個不同的手機鈴聲響起來,江唯一轉過頭,只見旁邊的兩個女傭各拿着一隻手機看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