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些天忙,以後你在項宅走動,我無論在什麼地方都能聽到。”項御天道。
感覺到她的存在,他會安心。
“可是……”
“一姐,你就收了吧,項少可是花了很長時間親手刻出來的。”孤鷹站在一旁說道。
江唯一愣住,忽然就感覺自己手中的鈴鐺有些沉,她看向項御天道,“你自己親自刻的?可是,你這些天不是都很忙嗎?”
不等項御天回答,孤鷹又快速地說道,“項少是在吩咐我事情,或者我彙報事情的時候刻的。”
和工作無縫銜接。
“……”
原來是這樣。
江唯一定定地看着手中的一雙鈴鐺,兩枚大鈴鐺緊緊依偎在一起,兩個字緊貼在一起。
“孤鷹。”
項御天收回腿,在椅子上坐正。
孤鷹立刻將一條女式淺色腰帶遞給項御天,項御天直接將江唯一拉到自己面前,將腰帶給她繫上,她穿着裙子,腰間沒有腰釦或腰帶,無法佩戴鈴鐺。
項御天邊系邊道,“這是我給你的鈴鐺,獨一無二,別隻記着以前的。”
他知道她在想什麼。
“……”
聽到這話,江唯一也找不出任何理由來拒絕,這是他的心意。
“而且我聽老人講,戴金子能壓驚保胎,是個好東西。”
“是嗎?你還迷信。”
“我說過,我只迷信你。”
“……”
項御天給她繫上腰帶,看着她纖細的蠻腰,不禁道,“怎麼懷孕了還這麼瘦。”
腰太細了。
“懷孕還沒多久啊,當然不可能立刻就胖起來。”江唯一說道。
“多吃點。”
項御天不滿地交待她,從她手中取走鈴鐺,將鈴鐺掛到她的腰帶上,指骨分明的手指輕輕撥動了下鈴鐺。
清脆的鈴聲響起來。
和以前的鈴鐺聲不同,這種響聲淺一些,但同情悅耳舒服,很動聽。
“很好看。”江唯一低頭看着腰間的鈴鐺說道,“謝謝你,項御天,我很喜歡。”
“你說什麼?”
項御天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喜歡什麼,鈴鐺?還是我?”
“……”
這男人……
江唯一擺動着腰間的鈴鐺不說話,就聽門被敲了兩下,項御天冷聲道,“進來。”
一個女傭從外面走進來,朝他們低了低頭,“項少,楊少爺到了。”
“那我讓廚房把菜都端上來。”江唯一立刻說道,轉身要走,項御天一把拉住她的手,“不準去。”
“……”
江唯一看向項御天。
“不准你爲其他男人準備這準備那,你回房休息。”
項御天盯着她,語氣霸道。
“……”
醋王。
項家可以考慮開個醋坊,無需備任何材料,項御天自產,源源不斷。
江唯一沒有和項御天爭執,便點了點頭,“知道了。”
她和項御天出門,楊天皓和安城就站在大廳裡,身後還跟着幾個保鏢,見到他們,楊天皓立刻興奮地喊道,“天哥!嫂子!”
“……”
江唯一點點頭,微笑着打了個招呼便離開,沒有久留,目光從安城儒雅的身上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