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拍拍她的屁股,元羅扭動着身子,跟感覺到那梨樹枝在自己身體之內兩頭尖尖地,正好戳着自己最的地方,臉上不由得既是嬌羞,優勢震怒,:“你,好可惡,癢死我了,快給我取出來。”
六郎不慌不忙穿上衣服,道:“你先回答我。”
元羅怒孔道:“不知道!”
六郎冷笑道:“那你就自己留在這兒慢慢想吧。”
六郎丟下元羅逃離西涼侯府,飛快地來到客棧找到慕容雪航,慕容雪航見六郎神色慌張,問道:“六郎,你這是怎麼了?”
六郎笑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了一位小姐。”
慕容雪航一瞪眼,埋怨道:“你啊,真是的,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我們來玉門關可是要辦正事的,你倒好,處處惹下風流債。到底是將誰家的小姐法辦了?”
六郎道:“是李德明家的二小姐,不是法辦,是非法辦理啊,我們快些逃走吧,西涼根本沒有和朝廷共事的可能,再說我已經做了這等事,興不定這會兒,那個小蠻女已經緩過來,正帶兵抓那我們呢。”
慕容雪航道:“哎!那就依你吧,我們這就走,好在這裡離與踢館不是很遠,到了蕭綽那裡就安全了。”
二人馬上離開客棧,剛離開玉門關,就聽後面人喊馬嘶,元羅的親兵已經追了上來,六郎和慕容雪航也不與他們交戰,只管策馬狂奔,離玉門關越來越遠,追兵也慢慢地被甩在身後,六郎見天色已黑,停住馬對慕容雪航道:“看來今天是到不了玉提關了,我們對這裡道路不熟悉,連個路人也遇不到,不如找地方暫住一夜,白天再趕路,免得走了冤枉路也不知道。”
儘管被六郎羞辱的時候,元羅有時候是高漲的,但是事情結束之後,她已經是火冒三丈,恨不得將六郎抓住生吃了才解恨,好容易掙脫開綁繩,穿起衣服喚來親兵,吩咐全力緝拿六郎,可是親兵追了一下午也沒有追上,回來稟報元羅,元羅氣的不得了,就傳令叫來易千山,一腔怒氣全撒在易千山身上,要不是雲羅正好回來,易千山非別元羅活剮了不可。
雲羅生氣的命令將易千山從綁架上放下來,詢問了元羅事情的經過,元羅當然不敢對姐姐講自己被六郎性虐冰的真相,只是說六郎是大遼的探子,是易千山將六郎引來玉門關的,雲羅又問了易千山,易千山將龍騰客棧的事情講了一遍,雲羅靜心分析了一下,對元羅說:“這件事,你先不用管了!我敢斷定這個生意人不是遼人得探子,現在大遼於我們西涼勢不兩立,他雖然往玉提關的方向去了,但不一定就是遼軍的探子,若是遼軍的探子,他就不會在龍騰客棧施予援手了。如果真是生意人,我想他做的應該是軍情之類的交易,我們暫且不必理他。”
元羅一肚子的委屈,當着衆人又不能和姐姐傾訴,氣得一跺腳,回了自己房間。
看到姐姐手下的愛將白雪在靜候自己,劈頭蓋臉就問:“沒有追上賊人,你還有臉回來?”
白雪低聲道:“那兩個人十分厲害,他們使出的奇異法術,讓我們的戰馬靠近不得,奴婢奮力追了,可是沒有追上。”
元羅這一折騰,體內的梨樹枝又開始重重的刺着自己嫩壁,要不是這東西作梗,他就親自去追了,當時一下子取不出來,這會兒實在是弄得自己難受,也顧不上白雪在這兒,隔着褲子,用手摸了下,果然又是一痛,身體裡被梨樹枝塞着。她緊咬牙關,把褲子脫了一半,伸手去撥,想取出裡面的小樹枝。但是一碰便覺疼痛,又不敢把手指伸進去,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心想:“這賊如此可惡!我該怎麼辦?”
白雪不知道元羅要幹什麼,驚奇道:“小姐,你這是?”
元羅支支吾吾地道:“這……這裡不太好說……”梨樹枝往她身體深處刺入,更是無可忍受,幾次差點便要叫出聲來,都強行壓抑下,她竭力平復呼吸,低聲道:“白雪,你這賤婢,還不快來幫忙。”白雪連忙走近身去,扶住元羅,輕聲道:“小姐,你是不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吧。”元羅靠着牀榻,緩緩坐下,一臉紅暈,低聲道:“不行啦,真的不能再忍了……你幫我一個忙,好不好?”白雪道:“幫什麼啊?”
元羅拉了拉白雪的手,低聲道:“你坐在我面前。”白雪坐了下來,心中正覺疑惑,忽見元羅伸手解開腰帶。
這舉動弄得朋薇不知所措,臉上一紅,連忙制住她雙手,說道:“小姐,要做什麼?”元羅低頭不語,胸口起伏,嘆道:“死白雪,這件事羞於見人,本來也不該求你,可是……可是我實在受不了了……”朋薇一頭霧水,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本書翠微居首發.
元羅擡起頭來,眼光卻瞧向別處,羞紅着臉,低聲道:“我……我這裡面,有……有個小樹枝,我拿不出來,請你幫我拿拿看。”說着指了指雙腿之間。
白雪呆了一呆,隨即滿臉通紅,站起身來,叫道:“怎麼……怎麼有這種事?小姐,你別捉弄我啦……”元羅把眼一瞪急道:“我騙你做什麼?我……我何必拿這種事來開玩笑?你這賤婢還不快些。”
白雪但仍不敢相信會有此事,蹲來,道:“怎麼會把那東西弄進去啊?”元羅想到六郎對自己所作所爲,登時又羞又氣,低聲道:“這事情有點不好出口,你先別問,日後再告訴你好嗎?還有這件事不可給我泄漏出去。”
白雪道:“我……我不知道能不能弄出來,試試看好了。”元羅點了點頭,低聲道:“沒關係,總比……總比就這樣讓它折磨來得好。”當下解開了腰帶。
雖然同是少女,但要讓外人探勘自己的秘處,元羅倒是無所謂,白雪卻是十分難爲情。元羅背倚牀頭,分開雙腿,的泉窟對着白雪,顯得豔麗之極。白雪看了,也不禁臉紅心跳,低聲道:“小姐,痛的話要趕快說喔,我怕會弄傷。”
元羅閉上眼睛,吐了口氣,說道:“我知道。”
白雪跪在她面前,稍稍低頭,正對着元羅的,雙手輕輕去撥,觸手所及,都是溼溼涼涼的。白雪稍一用力,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撥開兩片桃色嫩肌。元羅輕輕咬着下脣,發出輕微的鼻音。白雪的手指纖細,柔嫩,探索她之時,感覺柔順之極,並不突兀,更帶些特殊的刺激,引得她漸漸喘起氣來。
忽聽白雪低聲道:“有啦,真的有個像樹枝的東西呢。”元羅臉上一熱,輕聲道:“拿得到嗎?”白雪看着元羅一片紅豔的內壁,突然流出來的乳白精華,忽然大羞,:“小姐,你這裡是什麼東西啊?”
元羅輕聲叫道:“你先不要問,趕緊給我弄出來,好疼啊。”白雪臉色羞紅,道:“不是很深……我……我來試試。”伸出右手食指探了進去。
元羅身子一顫,叫道:“啊呀……”白雪手指靈巧地鑽動着,想勾住小樹枝。但蜜洞裡有多少空間,指長有限,那能輕易便成?元羅只覺一陣酥麻,一的異感隨華瑄手指搔動而來,一身香汗逐漸濡溼了衣衫,更大聲喘息起來:“呼啊還沒有啊!”忽然一下高聲哀啼。
白雪越弄越是害羞,又一個失手,指甲輕輕刮到元羅的嫩壁。元羅渾身一顫,失聲呻吟:“啊!”白雪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小姐,你還好吧?”
元羅恍恍惚惚地喘着氣,失魂落魄地道:“快點……快啊……”白雪忙道:“我……我知道,應該快碰到了……”才說話間,手指已觸到了一根堅硬東西。
白雪大喜,輕輕按着小樹枝,謹慎地往回拉。元羅緊閉雙目,細細的汗珠自鼻端滴落,不敢亂動,只怕白雪又弄失了小樹枝。白雪低着頭,小心翼翼地將小樹枝用指端向外撥,但如此一來,手指便不得不來回抽動。
白雪全神貫注地撥着小樹枝,未曾察覺元羅神情大異,元羅卻已被弄得心癢難熬,同時受到手指和小樹枝的觸感,雙雙來襲之下,哪裡能夠抗拒,迷迷糊糊地看着白雪,心中忽然掠過剛纔六郎痕擊自己的情景,忍不住災情氾濫。
白雪不敢分心,仍是低着頭,應道:“快了……差一點點,已經到外面了……啊,出來啦!”元羅微一垂首,但見小樹枝的一端從她伸出,露出一小截來,亮晶晶地,溼潤之極。白雪兩指捏住小樹枝,抽了出來。
梨樹枝離體,元羅登感輕鬆舒適,吐了一口長氣,喘息不止。白雪拿起小樹枝,尚有黏稠的水珠不斷滴落,登時窘了,隨手遞到元羅身前,低聲道:“小姐,是這個?”
元羅羞得無地自容,一把抓過,遠遠丟了開去,喘了幾下,才道:“白雪,多謝你了……”白雪忙道:“這沒什麼。可是……小姐,你那裡還是紅紅的,有沒有弄傷啊?”
元羅無力地望着白雪,眼中忽然有些慵懶之意,輕聲道:“有一點痛……白雪,你幫我揉一下好不好?”白雪俏臉通紅,急道:“這不好吧!小姐,你可以自己來嘛。”白雪紅着臉,低聲道:“小姐,不要鬧了啦,你……你自己來啦…,要是被大小姐看到了,我就麻煩了。”
驀地元羅拉過白雪,右頰貼着她白嫩的臉蛋,低聲道:“你的身體好好喔……又軟,又香……”白雪被這親匿的舉動嚇了一跳,忙輕輕推開元羅,急道:“不行啊!”
元羅被推了一下,心中有些惱火,雙手一扣,正制住白雪兩腕脈門。白雪全沒提防,身子一軟,搖搖晃晃地倚過來。驚道:“小姐!”元羅嬌喘未平,望着華瑄水晶般的眼睛,將她的投按在自己身下,用雙腿夾住,道:“賤婢,有什麼不行的?要是不從的話,小心我挖下你的眼睛來。”
刪節!元羅終於迎來一陣快感,讚道:“白雪,你做的不錯,比我那個賤婢朋薇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