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元羅越聽越羞,叫道:“誰要跟你名正言順!你如此作惡,還要沾沾自喜,真是不要臉之至!”六郎嘿地一笑,道:“不錯,我是要作惡,可是完全是因爲受到你的啓發而已,現在我就是要作惡了,看你能奈我何?”

六郎手掌一握,元羅一聲嬌呼,六郎笑道:“這可真是細皮嫩肉,這樣嬌嫩的小乳豬不燒烤一下,簡直浪費了。”六郎再拿過燭臺,用蠟油澆灌這元羅的兩隻小乳豬,元羅緊咬牙關,被滾燙的蠟油澆的她眼淚汪汪,剛纔就捱過一次,現在又來一次,滾燙之後的滾燙又是一番刺激。

中國歷史上的“涼州”,不僅僅是今天的甘肅涼州區,自漢朝建郡以來,“涼州”的名字換西涼

了多次,有時叫“武威”,有時叫“姑臧”,有時叫“西涼”,有時叫“前涼”……,其疆域,也時大時小。最大時,把大半個甘肅都佔了,還擴延到周圍幾省,史稱“涼州大馬,橫行天下”。,漢末三國時涼州軍閥董卓率領的西涼軍和馬騰、韓遂率領的西涼軍,曾縱橫大半個中國,無人能敵,後均失敗於內鬥。不過,涼州在中國歷史上的地位,不能以其地盤的大小來衡量。要研究中國文化,你不可能繞過涼州。比如:佛教傳入中原時,涼州是最關鍵的一站,佛光西來,自此擴散,纔有後來的格局;中國四大佛經翻譯家鳩摩羅什就在涼州住過十多年,他對中國漢文化的瞭解,就是在涼州完成的。至今,他那個著名的焚不爛的舌頭還埋在涼州,接受着歷代過客的朝拜;要是你研究中國的建築,那就更繞不開涼州了,北京西安等舊都城的模式,最初的源頭,就是涼州。……總之,中國文化的許多方面,其發祥地就在涼州。陳寅恪的《隋唐制度淵源論稿》裡,有許多相應的證據。涼州轄郡、國十二,縣九十八。涼州治所隴縣,在今甘肅張家川回族自治縣。三國營魏移治姑臧縣,在今甘肅武威縣。轄境相當於今甘肅、寧夏回族自治區和青海湟水流域,及陝西西部。涼州所轄郡國:隴西郡、漢陽郡、武都郡、金城郡、安定郡、北地郡、武威郡、張掖郡、酒泉郡、敦煌郡、張掖屬國、居延屬國。東晉十六國時期,前涼、西涼、後涼、南涼、北涼及隋末唐初的大涼,都曾在涼州建立政權。涼州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它東接蘭州,西通新疆,山脈前隔,沙漠後繞,“通一線於廣漠,控五郡之咽喉”。古浪峽被稱爲中國西部的“金關銀鎖”,最窄處寬僅數米,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於是,就留下了許多故事,比如:宋代的楊門女將,徵西夏時,到古浪峽,走投無路,跳崖自盡,留下了“十二寡婦滴淚崖”的傳說。西路軍也在古浪峽跟馬家軍打過一戰,死傷慘重。上次,我帶上海文化出版社的吳金海和黃韜去我家,路過古浪峽時,他們不由得驚歎:難怪西路軍受挫,這兒,只要架挺機槍,就很難過去。的確,那是條狹長的走廊,峭壁千仞,勢若蜂腰,中有小道,蜿蜒西竄。整個涼州,西邊是祁連山,東邊是騰格里和巴丹吉林兩大沙漠,中間便是地理書上的“河西走廊”。扼住了涼州,就等於扼住了絲綢之路的咽喉。因爲地理位置的重要,涼州便成爲絲路重鎮和經濟交流的都會,同時也決定了其深厚的文化積澱。涼州自古多安定。古謠雲:“秦川中,血沒腕,唯有涼州倚柱觀。”涼州百姓愛好和平,從不排外,能忍辱負重,講究“吃虧是福”,商賈往來,從不欺凌,漸成經濟文化重鎮,在唐代,就有“涼州七裡十萬家,胡人半解彈琵琶。”之說。

元羅臉泛紅潮,嬌軀香汗淋漓,更是惹人遐思,明顯一個春情勃發的少女。

六郎左看又看,嘖嘖讚道:“好漂亮的身子,嗯,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臉蛋也夠美,這纔像個妹妹乖,讓人……嘿嘿,一看就想對你非禮哪。喂,你改改先前那回答,讓我來幾回罷,包你回味無窮的。”

元羅聽他不時突來一句粗魯言語,欺凌已極,只恨自己手刃惡人無數,對他卻無力相抗,不禁氣苦,只有罵道:“你別妄想!”

六郎冷笑道:“我妄想?我若想要上一個女人,本也用不着她同意。只不過你這樣的小妖精難得一見,若不是你心甘情願,強做起來,趣味要打點折扣。嘿嘿,個性太硬,不過要讓你來求六爺上你,也不是做不到。”

元羅滿臉羞紅,罵道:“你好無恥!誰會……什麼心甘情願,我死也不會要跟你……你……”

六郎再一次將蠟油澆滿院落的,笑道:“很涼快吧?嘿……難得我今個兒精神愉快,你不想趁這好機會享受一番,實在可惜。”

元羅喘息稍緩,罵道:“下流,骯髒!”六郎面露陰險,伸出魔手,隨意撥弄着上面的蠟油,將裹在上面的蠟油剝開,看着粉紅色的肉肉,口中生津,嘖嘖讚道:“好香的烤乳豬啊。”

六郎並不着急享用,拿起燭臺,對着元羅的下面湊上去,元羅驚慌道:“不行啊,那裡不可以燒烤的。”

六郎邪笑:“我說能就能,你不是喜歡嗎?今天六爺就陪你玩到底。”

說着,滾燙的蠟油,對着元羅的嫩肉滴落下去,元羅的身子不住的顫抖。

“啊呀!呃嗯呃啊,嗯啊!不要……嗚……停手!”她驚叫不久,轉爲無助的哀喚。六郎見她神態大亂,笑道:“怎麼樣?現在舒服多了吧?嗯,這小妹妹還真是可愛……啾啾啾,看來真的沒給男人摸過,敏感成這樣子。”

元羅難止啜泣,語帶哭音叫道:“你壞死了,還從未有人這樣欺負我,乾脆讓我死了吧,不要這樣欺凌我。”

六郎眉頭一皺,說道:“看你又哭又鬧的樣子,不要糊弄六爺,別以爲我不知道,像你這樣的小妖精,越是折磨你,你就會越舒服,對不對?”

元羅心中一凜,想不到六郎將自己看的這樣透徹,自己雖然表面上又哭又鬧,可是六郎這一番折騰下來,竟讓她感受到從來沒有過的滿足,以前,和朋薇玩滴蠟的遊戲,全是自己虐待她,即使偶爾反過來時,朋薇對她下手也是輕重適當,哪裡敢向六郎這樣肆意非爲?“那你,你……你到底是誰……啊……嗯嗯……唔……”她還沒說完,六郎手上的動作已全然消除了先前的難受感覺,帶來至爲**的綺念,竟不覺呻吟起來。

六郎見她開始服軟,在她右耳根輕輕舔舐,呼氣般輕聲道:“我告訴你,你讓我上不?”元羅輕輕咬着下脣,被他玩弄得筋骨盡酥,心中又慌又羞,無力地低叫道:“不要……絕對不要……”

六郎雙手齊出,大姆指、食指指甲拈住她兩個底部,稍稍陷入,輕巧地摘動着,又用那低沉虛無的語調道:“我都告訴你了,我是你六爺,你想想我是誰?”

元羅正自如在迷夢之中,哪裡猜得出來?

見到元羅神情恍惚,花園已經被蠟油蓋住,六郎將那些蠟油扒開,露出的肉,在經過一番澆燙之後,更是鮮嫩異常,六郎將手指湊上去,又輕聲誘惑:“想不出麼?別想了,你低頭看看……你有沒有流過這麼多水?小乳豬有沒有這樣挺過?是不是又熱又昏,想要我來把你搗一搗啊?”元羅聽他語音溫柔如能醉人,用字遣詞卻粗俗不堪,只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低聲喘道:“你……你好無恥……”

六郎舔了舔她纖細的香頸,道:“我會很多無恥的手段,你想不想試試?”

元羅被他舔着,渾身一顫,幾乎心也酥了,呼吸急促,哀聲道:“不要……嗯啊……呼……”

六郎說道:“想不想要?”元羅心中大羞,忙合上眼睛,喊道:“拿開啊。”

驀地六郎坐上她身子,冷笑道:“好,先讓你好好見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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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在她口中出入着,低聲道:“還是不要?真的不要?”元羅虛弱地張開雙眼,將臉朝一邊甩開,睫毛上的沾污讓她看出去一片迷濛,但仍然勉力搖頭,喘着氣,哀聲道:“不要……不可以……”

忽見六郎霍地起身,大叫道:“他媽的!六爺我可不管你了,你不要也得要!”元羅一聲嬌呼,六郎將她搬轉過來,將雪白的粉臀抱住,已經全部送入進去……血花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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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別人虐待慣了的元羅,今天徹底的被六郎征服了,想不到被人虐待是這樣的舒服,元羅喘着粗氣,懇求道:“你都將人家這樣了,還不快些放了我?”

六郎道:“不着急,我還有第三個問題沒問你呢。”

元羅道:“問什麼?”

六郎打了一個哈且,道:“你父親現在手握重兵,到底是何居心?是想依仗玉門關天線,與大遼回鶻周旋到底,還是另有想法?總之他現在和朝廷已經有了二心了,你也不要瞞我,老老實實將來,否則還有你好受的。”

元羅氣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商人,你肯定是朝廷的鷹犬,是皇上派你來調查我們西涼的嗎?”

六郎拍拍她的小屁股,道:“這個嘛!我先不說,你能不能先告訴我?”

元羅道:“我父親怎麼想的,我哪裡知道?”

六郎嘿嘿冷笑,道:“看來你還是不想回答啊!”

“你想幹什麼?”

六郎看到桌子上水果盤中的樹枝,心中一動,有了主意,過去將上面的香梨摘下來,剩下一截光禿禿的梨樹枝,六郎點點頭,將其折斷,選中其中一節,用手試試彈性十足,樂道:“再不說實話,六爺可要對你上刑了。”

元羅向來喜歡刑具,可是從來還沒有聯想過這麼一截小樹枝能夠上什麼刑?索性硬着口氣道:“你這小無賴,在我身上佔了便宜,還想強行逼供嗎?”

六郎嘿嘿笑着湊上來,道:“看你這屋子裡面,滿牆上掛的全是行刑的傢伙,不過六爺給你來一個新鮮的,保你沒有試驗過。”六郎說完,就分開元羅的雙腿,將那截梨樹枝彎曲起來,送入元羅的之中,待進入深處,六郎手指一送,那滿具彈性的梨樹枝一下子掙開,將元羅刺的哎呀一聲叫出來。

六郎拍拍她的屁股,元羅扭動着身子,跟感覺到那梨樹枝在自己身體之內兩頭尖尖地,正好戳着自己最的地方,臉上不由得既是嬌羞,優勢震怒,:“你,好可惡,癢死我了,快給我取出來。”

六郎不慌不忙穿上衣服,道:“你先回答我。”

元羅怒孔道:“不知道!”

六郎冷笑道:“那你就自己留在這兒慢慢想吧。”

六郎丟下元羅逃離西涼侯府,飛快地來到客棧找到慕容雪航,慕容雪航見六郎神色慌張,問道:“六郎,你這是怎麼了?”

六郎笑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了一位小姐。”

慕容雪航一瞪眼,埋怨道:“你啊,真是的,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我們來玉門關可是要辦正事的,你倒好,處處惹下風流債。到底是將誰家的小姐法辦了?”?,希望大家可以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