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你一臉屎

97.甩你一臉屎

卓家的男人,不但臉長得一樣好看,心腸子也都一樣的惡毒。

桌角不過是在卓逸那裡寄存了幾天,卓二少爺竟然開口就敢要五百萬,五百萬在他們的眼裡是不是就跟五塊錢似的,丟在馬路上還要嫌撿錢要彎腰太累?

喬傘抱着桌角默默無語兩眼淚,桌角啊桌角,你吃下去的狗糧都變成了姐姐的賬單,看來咱們姐弟倆今生翻身無望,只能寄希望來世投好胎了。

身邊的女人抱着狗脖子,委委屈屈的吸着鼻子,那樣子讓卓五爺頓時心情大好,他就愛看她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的受氣包樣兒,欺負她,似乎已經成了癮,成了樂趣,成了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段子。

只是喬傘沒有消沉多久,很快又歡樂起來,債多不壓身,有那六千萬在那兒頂着,這五百萬也就是一場毛毛雨,於是又一臉的歡天喜地,絮絮叨叨的跟桌角說些不着邊際,連狗都聽不懂的話。

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喬傘識時務的閉了嘴巴。

坐在身邊的人看了眼來電,不緊不慢的按下接聽鍵,“喂。”

這一聲喂淡若止水,清若晨霧,似乎並未夾帶太多的感情,可喬傘卻從中聽出了一絲柔和的味道,她不想偷聽,可還是悄悄把耳朵豎了起來。

她保證,自己只是好奇而已,好奇的想要知道能讓卓五爺這麼和聲悅氣講話的到底是何方大神。

高級電話的優點是不漏音,缺點就是貴,所以,她把耳朵幾乎都要撐到巴掌大,還是沒聽見那邊的聲音,反倒是卓曜的聲音低低傳過來,“好,我知道,明天我會去接你。”

“禮物?猜不到。”

“那就見了面再說,嗯,再見。”

他掛了電話,喬傘急忙又裝作跟桌角玩耍,身旁一道清冷的目光落在她烏黑的發頂上,突然開口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喬傘愣了下,馬上眼睛亮晶晶的問:“什麼地方?吃飯嗎?”

晚飯只吃了一隻熱狗,她的肚子的確有些餓了。

“就知道吃,爺平時沒有餵飽你嗎?”腦袋上捱了一巴掌,喬傘生氣的縮了縮脖子,“我跟五爺比不了,五爺三天不吃東西還能生龍活虎,中氣十足。”

靠,她還敢提這事兒,也不看看這世上有哪個膽大包天的敢餓他三天,除了她。

“得了,想吃什麼?”

影子開着車,此時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皺了皺眉毛,什麼時候,五爺也會妥協了,而且爲了喬小姐似乎已經妥協了許多次,他從前可是從來都說一不二的。

自後視鏡中又多瞧了喬傘兩眼,她正一臉興奮的拄着下巴,眼裡閃着屬於一枚吃貨的精光,“大閘蟹。”

最後他們開車去了澄湖邊,這裡是A城吃大閘蟹最好的飯店,環境清幽,古香古色的建築繞湖而建,招牌菜大閘蟹是一早空運過來的野生蟹種,肉質鮮美,蟹黃肥嫩,入口即化。

每一隻上桌的大閘蟹都被五花大綁,好像法場上等待被砍頭的犯人,喬傘只是可憐了它一下下便開始大快朵頤。

吃這種東西,卓五爺是不屑於弄髒了他那雙尊貴的手,所以,喬傘只能先給他剝蟹肉再餵飽自己的嘴巴。

“喂爺。”他竟然連筷子都懶得動,只等着飯來張口。

得寸進尺的男人!

喬傘只好夾起一筷蟹肉遞到他的嘴邊,他作威作福的樣子讓她惡從心生,於是一副哄孩子似的語氣,“乖寶寶,吃蟹蟹,吃完蟹蟹要聽話話哦。”

卓曜聽了,臉立刻就黑了,不過還是吃下了她餵過來的一筷子。

這小女人真是越來越張狂了。

在這裡吃飯是靠着湖邊而坐,沒有包間,整個就餐環境都是貫通的。

吹着湖風,吃着香蟹,聽着湖中心船隻上傳來的搖櫓聲,自是別有風味兒。

“嘿,這不是五爺嗎?”

喬傘剛剛將筷子從他的嘴邊拿開,身後便傳來一道驚歎聲,“五爺,真是巧啊,您也來吃蟹?”

那人說着話,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飯桌前,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板寸頭,金鷹眼,臉上雖然掛着笑,可是眼底卻是一片冰冷。

他不是一個人,身後還跟着兩個隨從,看這派頭,必然是大有背景。

卓曜看向來人,臉上一片淡漠,似乎連最基本的客套都省略了,“原來是陵老大。”

來人正是舞狼閣的大頭目陵陽同,那個在墓地暗算卓曜未果的軍火商人。

冤家路窄,這兩人竟然在這種地方碰上了。

陵陽同呵呵笑着,突然將視線停在喬傘臉上。

那目光直白而尖利,讓喬傘十分不自在,剛纔聽卓曜說“陵老大”,她就想到他可能是那個什麼狼什麼閣的陵老大。

上次在墓地,就是他差點害她掛掉小命兒,這點事她可一直惦記着。

“五爺,這頓飯我請了,您和這位小姐儘管吃,吃多少都沒問題,只要您能吃得下,我就管夠。”

卓曜慢吞吞的擦了擦嘴角,姿態優雅,“胃口有多大,飯量就有多大,陵老大這麼快就吃撐了要走了,看來以後還是要悠着點兒,不能吃就少吃,千萬別勉強。”

陵陽同哈哈大笑,臉色卻漸漸泛白,眸子裡閃動着狼崽般的光亮,“五爺胃口大,不過適當也給自己留點餘地,吃多了容易長胖,別連門都擠不出去了。”

“這個不勞煩陵老大操心,胃口是撐大的,就算吃不下去了,我也會吐出來,餵豬喂狗,絕不浪費。”

“你……”陵陽同這下連笑都掛不住了,一張臉上的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喬傘坐在一邊雖然只是個聽衆,可她也聽出來了,他們表面上討論的是吃,其實卻暗藏玄機,卓曜佔了陵陽同之前的市場,他當然是記恨在心。

“咦,這位小姐沒見過,是五爺的新歡嗎?”陵陽同見說不過他,只好將注意力轉移到喬傘身上。

卓曜鳳眸微眯,隱露不悅。

新歡?

喬傘聽到這詞兒,立刻就不爽了,她好生生的吃着大閘蟹礙着他什麼事了,再說他是眼瞎了嗎?她哪點地方看起來像是“新歡”?太擡舉她了。

喬傘不高興,神色自然也垮了下來,這個陵陽同陰陽怪氣的,真是不招人喜歡,看了卓曜一眼,他似乎也不喜歡他,這樣的人站在這裡不走,嚴重影響了她的食慾。

眼珠子一轉,喬傘便假裝沒聽到,十分專注的用筷子挑着蟹殼裡的蟹黃,那蟹黃太多太濃,她用力一挑,其中的一大塊忽然就飛了出去,不偏不斜的正好糊了陵陌同一臉。

蟹黃的黃是真的黃,黃的就像一塊屎粘在上面。

陵陌同身邊的兩個人愣了一下,立刻就掏出紙巾遞過去,慌張的說:“老大。”

在他們的眼裡,喬傘看到了隱忍的笑意。

真的像屎,真的很像屎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喬傘裝起無辜來也自有一套,雙眸含水,滿臉歉意,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雖氣卻又發作不起來。

陵陌同無端被蟹黃濺了一臉,當即氣極敗壞的奪過餐巾用力擦了擦,再看到喬傘一臉無辜,便也強忍着沒有暴發。

此時,一直隱含笑意的卓五爺故作生氣的輕彈了一下喬傘的腦門,轉頭對陵陌同說:“我女人笨手笨腳的,陵老大莫怪!”

雖然一副生氣的表情,卻是滿眼的寵溺,那語氣裡也沒有半點氣憤與歉意,自然不會真的在乎陵陌同是不是生氣了。

陵陌同氣洶洶的瞪着面前的兩個人,卻是一肚子怨氣無處發泄,狠甩了下衣袖,“五爺慢用,陵某先告辭了。”

陵陌同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影子正和桌角站在那裡發呆,看到他,桌角突然汪了一聲,陵陌同嚇得一個高兒蹦了起來,大怒道:“誰的狗?”

媽的,他要宰了它。

影子看着他,態度冰冷,“五爺的狗。”

一聽說是卓曜的狗,陵陌同的氣焰又被迫矮了下去,眉目一橫,把氣撒在兩個隨從的身上,“看什麼看,回去也給老子買一隻,老子要吃狗肉。”

瞅着陵陌同如同敗北之兵狼狽而去,喬傘忍不住捂嘴偷笑,該!

忽然又想起什麼,一本正經的看着對面脣角含笑的男人,“你是不是經常帶新歡來這裡吃飯?”

要不然,她怎麼會無緣無故被誤會,他卓五爺到底有多少女人,害她也跟着遭殃。

“怎麼……”卓曜鷹眸微凝,好像心情不錯,平時的陰戾也少了棱角,“吃醋了?”

噗!

喬傘沒收住,剛喝了一口的白開水突然噴出來,緊接着便笑得臉有些抽筋,這男人也未免太自戀了,她會吃他的醋?

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她寧願去吃桌角的醋。

對於她的反應,卓五爺明顯一臉的不悅,“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沒什麼。”喬傘急忙擺擺手,“五爺您身邊美女如雲,吃醋這事兒還輪不上我,什麼時候我想吃了,您給我買兩瓶,我嚐嚐鮮。”

他的臉色又陰了陰,突然喊來侍者,“剛纔加得那兩隻海蝦不要了,還有那份冰淇淋芭菲。”

喬傘一聽,後悔的想要封住自己的嘴,難得他肯拔毛,她也沒跟他客氣,吃完大閘蟹又加了份大海蝦,最重要的是,她今天非常想吃冰淇淋。

果然小心眼兒的男人是不能輕易招惹的,說翻臉就翻臉,

吃過飯,影子開着車卻沒有回頂上別墅,而是停在了大廈的樓前。

喬傘下了車,望着面前這座高聳入雲,她每天都在工作的地方,納悶的想,大晚上來這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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