麪包吃香腸

麪包吃香腸

喬傘剛走出的大樓便看到影子站在不遠處的車前,似乎已經等了很久的樣子。

她走過去,老遠喊了聲,“影子大哥。”

影子見她一臉的歡天喜地,好像剛剛放學的孩子,冰封的眼眸有絲奇異的溫度緩緩化開,不過,他只是看着她點了下頭,所有的情緒又收斂的滴水不漏。

喬傘從包裡掏出一塊熱狗,“我早上做的,你餓不餓,給你吃。”

“我不餓。”影子往那熱狗上瞥了一眼,立刻又目視前方。

“你真不吃啊?那我不客氣了。”加班這麼久,喬傘早就餓了,索性把包放在一邊的馬路旁,坐在那裡就啃了起來。

她從來就是這樣沒心沒肺又隨心所欲,影子看着她毫無顧忌的吃相,竟然有點羨慕她,心中沒有仇恨與黑暗的人,連吃飯的樣子都似乎發着光。

喬傘的熱狗吃了一半兒,影子突然恭敬的矮下身去,“五爺。”

喬傘頓了一下,沒搭理他,自顧自的咬着熱狗。

“吃什麼呢?”身邊的氣息近了,他站在她面前,嘴角含着玩味,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五爺,您不瞎吧,這東西不認識?”喬傘將咬得有些慘不忍睹的熱狗舉過頭頂,連諷帶刺兒,“這東西叫熱狗,英文名叫ht dg,簡單來說就是麪包夾香腸。”

麪包夾香腸?

卓曜突然昧不明的笑了一下,修長的身子俯下來,一口咬在她的熱狗上,喬傘和影子都傻了。

喬傘愣愣的看着他咬着她咬過的地方,享受一般的吃了一大口,慢慢嚥下去才意味深長的說道:“爺想讓你的麪包吃爺的香腸。”

喬傘傻愣着,什麼意思?

不過,爲了避免這隻餓獸吃光她的熱狗,她立刻將剩下的一大塊都塞進了嘴裡,用手背胡亂擦了擦嘴巴,含糊不清的說:“沒得吃了。”

卓曜輕笑出聲,一把將她從地上拽起來,“不想看你的狗了?”

“看看看,當然看。”喬傘的嘴裡塞得太滿,一着急,嘴裡的麪包渣差點噴在卓曜的臉上,他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將一張紙巾丟在她臉上,“嘴巴擦乾淨再說話。”

喬傘按住臉上的紙巾,用力瞪了他一眼,這臉變得也忒快了,剛纔還咬她的熱狗,現在又嫌棄她,女人來大姨媽的時候也沒這麼古怪無常。

還有,他剛纔說得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麪包吃香腸?麪包怎麼吃香腸呢?

喬傘一路上琢磨着這點事兒,直到影子將車停下來,她立刻又將這個問題給拋注腦後,對她來說,沒有什麼比見到桌角更讓人興奮。

小心肝,小寶貝,小笨蛋,小二貨,姐姐來啦。

喬傘剛一下車就讓眼前這座巨大的豪宅給驚得差點鑽到地下去,如果頂上別墅已經算是豪華了,那這裡的豪華就是頂上別墅的爹。

門口立着一個白髮老管家,身上穿着闆闆正正的中式立領西裝,見到車上下來的人,恭恭敬敬的欠下腰去,“五少爺。”

“祿伯,我二哥呢?”卓曜對他的態度明顯不似對其它人那樣犀利,甚至還帶着幾絲敬意,看得出來,這位祿伯在這裡也有着很高的地位。

“二少爺在後花園,我帶五少爺過去。”

祿伯瞧見卓曜身後的跟屁蟲,精明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疑問,不過做爲一位資深的管家,他從不會打探主人的私事,轉過身,身板挺着筆直的走在前方帶路。

“今天都誰在家?”一到了這裡,卓曜就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懶懶散散,毫無顧忌,平時那些冷硬邪氣的殼子被褪了下來,這樣隨意的卓曜更像是居家少年,讓人多了幾分親近感。

喬傘一路東張西望的觀察着這座城堡一樣的大庭院,如果她沒猜錯,這應該是卓五的家,生他養他的那個家。

祿伯回答:“只有二少爺,夫人跟朋友去玩了。”

卓曜隨手脫下外套丟給喬傘,鬆了幾顆襯衫的扣子,眉宇間染了抹笑意,“還是那麼愛玩,老頑童。”

來到後院,穿過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徑,穿過兩旁的花花草草,豁然間,眼前一片開朗,正是上弦月,滿亭清輝下,白色的長椅上,一個男子斜斜的倚在那裡,似乎是睡着了,額前的髮絲下,一雙黑睫安靜的如同兩隻停靠的蝶,她很少見男人有着這樣好看的睫毛,不似女人那般嫵媚,更似不染紅塵煙火的大天使,xng感卻清雅,華貴而內斂。

這個男人長得真好看,可又不是卓曜的那種邪肆張狂,隱約眉目間,他們又有些相似。

姓卓的男人難道都漂亮的這麼招人恨嗎?

“來交狗糧錢的嗎?”男人慢慢睜開眼睛,一雙漂亮的琥珀色眸子流轉生輝,不過,他卻不是看向卓曜,而是隨意停在手裡抱着卓曜外套的喬傘身上。

“二哥,我的狗呢?”

喬傘愣了下,什麼叫他的狗,明明是她的狗,他竟然這麼快就要鳩佔鵲巢。

呸,還有臉嗎?

坐直了身子,卓逸一隻手臂支着椅背,笑着說:“你吹個口哨,它就來了。”

卓曜的嘴角抽了抽,看向身邊的女人,“你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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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吹口哨。”喬傘實話實說,不過,她有更直接的辦法,不會吹,那就喊唄。

“桌角,桌角,姐姐來啦。”這直白的一聲,把那兩個男人都驚了。

話音剛落,桌角便從後面的小亭子裡飛快的跑了過來,許久不見,它似乎又肥了許多,跑起來地動山搖的。

一看到它,卓曜便往後退了幾步,顯然還是怕的。

誰會想到,天不敢怒,人不敢怨的卓五爺竟然會怕狗。

桌角興奮的撲在喬傘身上,衝勁太大,這傢伙又體型龐大,喬傘一下子就被它撲倒在地,對着面前這張朝思暮想的臉一頓呼哧呼哧的胡啃猛舔。

喬傘咯咯的笑着,伸手抱着它的脖子,“想死你了,大乖乖。”

瞧着她被一隻狗啃還心甘情願樂在其中,卓曜便想到那天被自己親了還衝他發橫甩臉子的女人,靠,他卓五爺還不如一隻狗?

一人一狗一起嘻鬧了好一會兒,長椅上的男人才悠然自得的吹了聲口哨,聽到這哨音,桌角立刻跳起來,扭着肥肥的屁股來到卓逸身邊,老老實實的坐好,眼巴巴的擡頭看着他。

喬傘驚了,她的桌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

卓逸伸手摸了摸它的頭,話卻是衝着喬傘說的,“老五給它取了一個新名字。”

新名字?

喬傘不解的看向卓曜,丫又搞什麼小動作,花花腸子可真多。

卓曜得意的哼了聲,爲自己的傑作而臭屁不已,“爺當然不能允許一隻狗跟自己同名,所以,爺給它新取了個名字叫……翹板。”

“翹板,翹板。”喬傘唸了兩遍,忽然瞪向他,“你什麼意思?”

翹板念着念着跟喬傘的發音這麼相似,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沒什麼意思,字面意思。”

喬傘不服了,她的狗什麼時候輪到他這個外人來取名字了,而且還取了這麼一個不着邊際的破名兒。

“它叫桌角叫慣了,你喊它翹板,它根本不會搭理你。”

“是嗎,要不要試試?”

“試就試啊,誰怕誰?”喬傘對於自己的狗當然有着十足的信心,“我們同時喊它的名字,它跑到誰面前,以後就用誰的名字。”

“好,爺就讓你見識見識爺的魅力。”

坐在椅子上的卓逸輕輕拍了拍桌角的頭,好笑的看着那兩個鬥雞似的人,這次見面,他覺得自己家的這個老五好像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具體是哪裡不一樣了呢?

哦,對,好像是會笑了,雖然他笑起來讓他覺得想要揉他的臉,小時候,他就想揉他的臉,可是,他怕他咬他,愛咬人這毛病,到底是遺傳了誰。

卓曜和喬傘相視一眼,喬傘用手指比出“三,二,一”

“桌角。”

“翹板。”

兩人同時喊出聲。

卓逸在桌角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這隻笨笨的大傢伙立刻就同雪球一樣的滾過來,喬傘一臉篤定的張開懷抱,等待着她的桌角投懷送抱,桌角也非常給力的向她跑來,眼瞅着就要鑽進她的懷裡,突然方向一改又朝着卓曜撲過去,在他面前停下來,對着大帥哥又是流口水又是擠眉弄眼兒。

喬傘石化掉了。

丫的桌角,你要不要背叛的這麼快,見色忘義不是狗族的優良作風,子不嬚母醜,狗不嬚家貧,你怎麼能忘記你的小主人呢?

雖然桌角停在卓曜面前,可卓曜還是有點怕它,不過爲了面子,他還是硬着頭皮伸手揉了它的腦袋一下,只是一下便飛快的將手拿開,“翹板,你以後就叫翹板了。”

桌角似懂非懂,又急忙跑到喬傘身邊,對着她的褲腿兒蹭來蹭去。

喬傘失望歸失望,可還是蹲下來摟着它的脖子,不管它的名字被這個討厭的二皮臉改成什麼,它永遠都是她的桌角。

卓逸此時站起身,懶懶的伸了個懶腰,“老五,你的狗可以帶回去了,記得把狗糧錢寫張支票給我。”

“你要多少?”

卓逸明亮的眼眸眯成一條線,伸出五根修長的指頭。

“嗯,回頭打你賬上。”

卓曜看了眼身邊還在跟狗抱在一起的女人,眉頭皺了皺,“走了,還要抱到天荒地老嗎?”

聽着這話,喬傘就樂了,這顯然不是五爺的臺詞兒,他跟誰學的。

喬傘和桌角跟在卓曜的後面出了卓家豪華的大宅。

上了車,他往後座上一椅,閉着眼睛說得雲淡風清,“給卓逸的這五百萬算你賬上,回去記得把賬記好。”

喬傘還在跟桌角敘舊,一聽這話,眼睛都快瞪了出來,“憑什麼?”

“憑它是你的狗。”

喬傘被噎得無語, 原來那五個指頭一伸就是五百萬,她當成五百塊了好不好,桌角啊桌角,你吃得不是狗糧是狗頭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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