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我說過了,以後你的事情我都會幫你解決,更何況你根本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還走出來,你這是在作踐自己的身體你知道嗎?”伏哲瀚生氣了。
看見莫唯一這樣不顧自己的身體出來,就爲了跟莫雨薇算賬,伏哲瀚不能夠接受這樣任‘性’的莫唯一。對伏哲瀚你來說,這個時候沒有什麼比莫唯一的安危更重要。
“瀚,我是答應過你的,我已經醒過來了不是嗎?這說明我已經沒事了,再說我傷的是‘腿’,不是嘴巴,說話的力氣我還是有的。”莫唯一頓了頓,‘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對着莫泰林說道:“爺爺,拜託拜託,別這麼緊張地看着我,笑一笑行嗎?”
莫唯一全身還是疼痛的,只是看着莫泰林一張嚴肅的臉,她知道莫泰林是擔心,所以勉強擠出一抹微笑。
“身上還疼就別笑了,哪裡來的醜丫頭,笑得難看死了,我的言丫頭笑的比你好看多了。”莫泰林還是拿莫唯一沒有辦法,每次莫唯一撒個嬌賣個萌,莫泰林就會不忍心說什麼,尤其是看莫唯一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能夠順着莫唯一就順着莫唯一。
伏哲瀚跟莫泰林很自覺地將地方都騰了出來。
藍羨瘦瘦弱弱的,將莫唯一從‘牀’上扶起來一定飛費了不少的力氣,而莫唯一在起身的過程中一定也忍受了不少的疼痛。
畢竟莫唯一一開始手術的時候就沒有打麻醉。
每個人的痛覺都是不一樣的,而莫唯一一直都覺得自己的痛覺是十分的敏感的,但是爲了不讓大家擔心,她從頭到尾都是忍,現在看見莫雨薇,她全身的‘毛’孔都處於戰鬥的狀態。
在被莫雨薇折磨的時候,她一聲不吭,不是因爲不疼,只是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在莫雨薇面前低頭,就連叫一聲“疼”都不可以。
“莫唯一,對於做那些事都是傅意遠授意的,跟我沒有關係。”莫雨薇是多麼的狡猾,看見形勢不對,話鋒立刻就轉變了,她將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了傅意遠的身上,因爲她覺得傅意遠既然已經被抓起來了,要出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而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保住自己。
人都是自‘私’的,莫雨薇的身上有人‘性’中的所有的多點,她膽小怕是,善妒,‘陰’險,狡猾,懂得左右逢源。
“傅意遠?我記得當時在地下室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叫他的,你還很驕傲的告訴我,傅意遠是你的乾爹,怎麼?現在你的乾爹被抓進去了,你就準備拋棄你的‘乾爹’了?”
莫唯一的手上還吊着點滴,纖細的手腕搭在輪椅的扶手上面,手腕上的傷顯得有些猙獰,手腕上傷口不是特別的眼中,都是一些淤青與紅腫,原本白皙乾淨的手臂,現在青一塊紫一塊黑一塊的,看上去真的不太美觀。
莫雨薇面目猙獰,她狡辯着:“我說的都是實話,傅意遠本來就是用你來威脅伏哲瀚的,他告訴我只要給你留一條命就好,這是底線,其他的隨便我怎麼走,事實上我是給你留了一條命不是嗎?否則你還能夠等到那些人來救你?”
莫雨薇的智商真的不高,如果她夠聰明的話,這個時候就不應該說這些,而是應該順着莫唯一的意思。
“藍羨,將我推過去一點。”藍羨的手剛搭上輪椅就給伏哲瀚阻止了,伏哲瀚將莫唯一推到了莫雨薇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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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是姐妹,今世是仇人,伏哲瀚知道莫雨薇跟莫唯一之間的所有的事情,莫泰林跟藍羨不知道。
伏哲瀚理解莫唯一迫切的下‘牀’來見莫雨薇的原因,儘管伏哲瀚很心疼莫唯一的身體,可他還是咬着牙在一旁默默地陪護。
“莫雨薇,你如果你夠聰明,你就應該發現,我已經對你很仁慈了,我一次一次的給你機會,可是你一次一次的‘浪’費掉我給你的機會。
如果在地下室的時候你不是那麼對我,不管是你是無視我的存在還是選擇幫我逃離地下室,i這兩者不管你選擇了哪一種,你現在都不會是在這裡。
恨一個人其實是很累的,我並不想把我的力氣‘浪’費在你這種人身上,所以我答應了哲瀚,你跟秦洋兩個人的事我都不會再‘插’手,哲瀚會幫我解決,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不能夠這樣了。”
莫唯一的位置靠近了茶几,茶几上擺放着一盤新鮮的水果,水果的旁邊有一把很‘精’致的水果刀。
莫唯一微微側了側身子,忍着全身的疼,想要將那把水果刀拿起來。
“小姐,我來!”藍羨立刻阻止了。
敏銳的伏哲瀚立刻就發覺了有地方不對勁。
莫唯一身上傷的是很嚴重,但是莫唯一剛剛的動作並不會牽動到‘腿’上的傷,可是藍羨這麼緊張就讓伏哲瀚開始懷疑了,畢竟伏哲瀚從頭到尾對莫唯一的受傷情況都不是十分的清楚。
藍羨將水果刀遞到莫唯一手上的那一瞬間,她對上了伏哲瀚冷厲闔黑的雙眸,滿是‘陰’鶩由於森冷的光芒。
莫唯一的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像是對莫雨薇的嘲諷。
她將水果拿在手上把玩着,客廳頂端的水晶燈光從上面投‘射’下來,落在那把‘精’致的不鏽鋼水果刀上,襯得水果刀刀鋒異常的鋒利。
莫雨薇本能的往後動了動身子。
莫泰林沉着一張臉站在莫唯一的左側。
“小姐,你答應過我你只是坐在輪椅上,你不會移動的,你明知道自己……”
“藍羨,你到底還有什麼瞞着我們,明知道什麼,言言她還有什麼情況?”
莫唯一突然蹙了蹙眉,朝藍羨使了個眼‘色’,藍羨有些爲難,但是莫泰林卻看見了藍羨跟莫唯一之間不尋常的互動,冷了臉,嚴肅的命令藍羨:“藍羨,你該知道你的職責,回答哲瀚的問題,這也是我想知道的。”
莫唯一頓時‘露’出了一臉的頹廢,她知道自己是瞞不住了。
藍羨只能夠萬分抱歉的看着莫唯一,然後對着伏哲瀚說道:“小姐她……她除了‘腿’上、手上、臉上的傷之外,還……還斷了兩根肋骨。”
在面對伏哲瀚跟莫泰林兩個人的時候,她還是十分有壓迫感的,所以語速沒有那麼平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