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莫雨薇應該是跟思茹差不多時間出道的,不過差距顯而易見。
人家思茹早就是影后了,而她是去年才靠着秦洋的勢力坐上這個位置的,她是沒有興趣爭那個沒有多少含金量的影后,不然實在是輪不到她。
再往下翻看微博,是她們的在各個時間獲獎的一些信息,她跟思茹算是不相上下,而莫雨薇依舊獲獎情況是屈指可數的幾個。
娛樂圈這‘門’多年,她也算是白‘混’了。
現在看這條頭條,將莫雨薇跟她們兩個人放在一起,那完全就是對她們的的一種侮辱,莫雨薇還沒有資格跟她們相提並論。
現在微博的討論人數已經有三點二億了,討論的人數還真是不少,很多都是非常期待她跟思茹迴歸的,至於討論莫雨薇的,翻看了幾條評論,到真沒有幾個。
莫唯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第一條微博發佈的時間,也不過就是昨天晚上的十一點,現在也才上午十點,不到二十四小時,三億多的討論算是比較驚人的一個數字了。
“又想着算計什麼呢?”伏哲瀚見莫唯一意味不明的眼神,就知道她心裡一定在算計着什麼。
“說的我好像有多麼的‘陰’險似得。”
“你難道沒有嗎?”
“……”莫唯一直接啪的一下將電腦合上扔在了一邊,伸手將旁邊的蛋糕拿了過來,開始悶頭吃着蛋糕,一塊蛋糕很快就進了她的肚子。
都說冬天死囤‘肉’的季節,可莫唯一不管吃多少高熱量的東西都吃不胖。
依舊是那樣的身材,大長‘腿’,小蠻腰,鵝蛋臉,全身上下完全就是‘女’人想要變美而去努力的標準。
莫唯一是中國人的長相沒錯,可她的一雙藍‘色’的眼睛讓她看起來儼然有了一份歐洲人的感覺,再配上白皙的肌膚,纖長的睫‘毛’,厚度適中的雙‘脣’,一切完美的東西都集合在了她的身上。
吃飽喝足的莫唯一直接躺倒,頭枕着剛剛的靠墊,沒出息的‘露’出了一抹滿足的微笑。
“要睡覺就將旁邊的羊絨毯蓋上,車內雖然開了空調,不過溫度不高,人睡着了免疫系統就會鬆懈,你體質又不好,稍微冷一冷就該感冒了。”
“伏哲瀚,有沒有人說過你其實有做唐僧的潛質,你以前也是這樣跟在相傲萱身後唸叨?剛剛說話的你讓我想到了大話西遊裡面的唐僧,最經典的莫過於那一句‘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要他媽生的’,來,小瀚瀚,你也說一遍我聽一聽,如果我覺得可以的話我可以推薦你去拍大話西遊三,最近不是在瘋傳,說大話西遊要拍三了,我覺得你可以去演唐僧。”
她認真的口氣反而讓他覺得好笑。
“大話西遊是什麼?我只知道西遊記。”
“……我去,伏哲瀚,你到底是生活在哪個年代的人啊,你都沒有童年的嗎?”她雖然童年過得很辛苦,不過起碼在初中上電腦課的時候,還偷偷的上網看過這些電影,有些電影即使她沒有看過,那也聽說過。
“我的童年沒有這些,也不需要這些。”
八歲以前纔是他的童年,八歲以後他就步入了另一個時期。八歲之後的他認清楚了一件實事,他的父親永遠不會回來,他必須跟母親兩個人相依爲命,所以得一切都要依靠自己來打拼,母親爲了那個男人跟家裡脫離的關係,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得不到家裡的支持,母親要給他更好的生活就得一個人創業,他親眼看着母親從一家小小的公司一步一步的奮鬥,慢慢的擴展規模。
他初中那會兒,母親的公司已經能夠在這座城市站穩腳跟,輕易是不敢有人動伏氏的。
他從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會安於現狀的人,他想要自己創業,並且要做就做最好的,他一定會成爲這個行業的王者,當你掌握權勢跟金錢的時候,有些東西在你眼中就會變得可笑而且可悲。
一直讓自己處於忙碌的狀態,他很少去休息,那是因爲他不想去想一些不該去想的事情,也不想讓母親難過。
他明白那個男人給母親帶來的傷害,這輩子,他都不會去原諒。
莫唯一見伏哲瀚的情緒不太對勁,知道是自己說的太過了,沒有考慮的全面,他的童年生活中沒有父親。
現在她該說話嗎?可是說什麼呢?對不起嗎?他應該是最不喜歡聽到她說這樣的話的,可除了這句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算了算了,還是什麼都不說了。
莫唯一將毯子‘蒙’在頭上,打算裝死。
伏哲瀚含笑望着後視鏡,剛剛她糾結的表情被她盡收眼底。
沒有幾分鐘,‘毛’毯內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莫唯一是睡着了,難得她能夠這麼快入睡。
不知道是因爲坐車坐的太累了,還是因爲想着要讓他不生氣太費神了,睡覺前一定會在‘牀’上翻來覆去半個小時的人竟然這麼快就睡着了。
伏哲瀚搖了搖頭,騰出一隻手將‘蒙’在她頭上的毯子扯下來,怕她一直悶在裡面是會悶壞。
外面的高大的樹木從車窗內飛速的閃過,車子穩而快的驅馳着,這個時候,伏哲瀚的手機響了,瞥了一眼來電顯示,是聖傑的電話。
來摩羅國之前他記得‘交’代過聖傑,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給他打電話。
手指在屏幕上滑動着,然後將耳麥戴起來,低沉渾厚的嗓音在車內響起,“什麼事?”伏哲瀚說話一向都是這兒的直接,開口的那些問候語根本就沒有必要,純粹是在‘浪’費時間。
“瀚,出事了,那件事……那件事澤宇知道了。”
電話那邊,相聖傑的聲音有些急躁,有些慌‘亂’不知所措。
這邊,伏哲瀚握着方向盤的手倏地的收緊,雙手十分用力的握着方向盤,指尖微微泛白,像是在忍着什麼。
一雙漆黑的眸子中,深邃暗沉的讓人害怕。
“瀚?你還在聽嗎?”
“嗯。”一聲低啞的聲音從喉見溢出,“他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只是今天早上我出‘門’去公司的時候,他就站在我家的‘門’外,‘陰’着一張臉,眼神淡漠,看起來有點滲人,他開口第一句話就問米米是不是他的孩子。我當然不會覺得他是在開玩笑,只是不明白他爲什麼會這樣問。
我直接否認,可澤宇不相信,他說米米就是他的孩子,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又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件事,對於這個真相他又抱着什麼樣的態度。我在想,如果跟他坦白,他是會原諒我們,還是會更恨我們。瀚,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在乎我們之間的友誼,縱然它在很多年前已經支離破碎,我可仍然想要完整的修補,哪怕是要用一輩子的時間。
我們從來沒有在他面前說起,他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而且還這麼的突然,我一點防備也沒有,現在告訴他米米不是他的‘女’兒他也不相信。瀚,現在要怎麼辦?跟他說實話嗎?”
他們都已經隱瞞了這麼久,本以爲可以一直隱瞞下去的,可竟然在這個時候被戳破了,就像是一張紙上破開了一個大窟窿,大概是補不起來了。
“什麼都不需要做,順其自然,我一直都知道真相是不可能被隱瞞一輩子的,澤宇他遲早是會知道的,就先這樣吧,你不用說什麼,也不用做什麼,他去找了你沒有結果,他一定會打電話給我的,這件事我來處理就好。”
伏哲瀚直接切斷了電話,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老實說他真的一點準備也沒有,不過還不至於慌‘亂’,這樣小的事件就讓他慌‘亂’的話,那就不是他了。
他們領導者,最關鍵的就是在面對問題的時候已然能夠很淡定自若。
今天他的時間是屬於言言的,天大的事情都暫且放在一邊。不過以澤宇的‘性’格,他一定很快就會打電話給他了。
拿過手機,直接將手機關機。他不是逃避,只是不想讓任何人任何事破壞了今天他跟言言的兩人之行。
車子真的一路都在直走,莫唯一睡了一路,睡到自然醒的時候車子剛好停了下來,莫唯一‘揉’了惺忪的眼睛,龜速的做起身,笨拙的移動着身子到伏哲瀚的身邊,透過的那個擋風玻璃看着外面的一切。
太陽正掛在正中央,莫唯一猜測,應該已經是中午了,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果不其然,剛好十二點。
他們竟然被開了四個小時?
這裡到底是哪裡,這麼遠,他們難道還要開四個小時的車子回去?那回去豈不是已經第二天了。
“瀚,這裡是哪裡?”爲什麼她感覺到有一些冷,冷颼颼的風正在往車子裡面鑽。
伏哲瀚看了一眼外面的景‘色’,“這裡是摩羅國有名的愛琴海,是摩羅國最大的一片海。”
莫唯一興致缺缺,極度的不明白這麼大冷的天,帶她來這麼冷的海邊幹什麼。
難不成要潛水?開玩笑也該有個限度。
“你手上的鑽石就是在這裡找到的。”直到聽見伏哲瀚的這句話,莫唯一才‘露’出了一絲感興趣的表情,神情還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