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唯一是有先見之明的,伏哲瀚晚上果然沒有放過她。
累了一天的兩個人卻是極盡的癡纏,伏哲瀚一次一次的索取,就像得不到滿足,儘管莫唯一已經一次一次的求饒了,他仍然是細聲的‘誘’哄,也不着急,等她滿滿放鬆之後,又開始更深入的佔有。
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精’力原來有這麼大,就算是白天疲憊,對這些事情也絲毫的沒有影響,她算是知道了,經過這一次的“教訓”,她發誓,以後絕對不會隨意的挑釁他。
莫唯一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只知道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身邊的位置早就冰涼,應該是一早就走了。
伸出手撫‘摸’着身旁的位置,彷彿他還在身邊,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潔白的被子將她包裹住,不過只留下了雪白的肩部,上面還留着大大小小的‘吻’痕,遠處看過去就像是一朵一朵的紅梅,十分的‘迷’人。
‘牀’邊的櫃子上還留着一張紙條,上面簡單了留着一句話:有事!自己乖乖的,午餐如果不願意出去吃會有人送過來。
她將紙條放在‘胸’口的位置,感覺到甜甜的,像是喝了蜜一樣。
他是瞭解她的,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她確實不願意出去吃飯。醒來的時候發現他不在,她就沒有打算吃飯。
她是這裡尊貴的客人,如果要出去用餐,一定是同西亞王后跟雷尼國王一起,可她真的很害怕跟他們坐在一起,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們,也擔心他們如果問出什麼問題來,她不知道怎麼回答。有些事情一旦解釋不好就會容易引起一連串的問題。
莫唯一披着被子下‘牀’,長長的被子拖着地面,臉上未施粉黛的她,臉上看上起來白裡透紅,很美。
潔白的被子披在她的身上,看上去就像是潔白的婚紗,她搖曳身姿一步一步的朝浴室靠近,在浴室的‘門’口將身上的被子落下,雪白的肌膚上紅梅點點,纖細的腰身盈盈一握,筆直的雙‘腿’只男人最致命的吸引,她是天生的尤物。
如果這一幕被伏哲瀚看到的話,莫唯一恐怕連午飯都不用吃,直接吃晚飯就行了。
當莫唯一洗完澡穿着浴袍出來,無意中瞥見了牆壁上的時鐘,原來已經快要十二點了,她這一覺竟然睡到了現在。
泡過澡之後人明顯輕鬆了許多,不過痠疼的地方還一樣痠疼,以後一定要跟他約定好,不能夠讓她隨心隨意,最後累的還是她。他反正無所謂,第二天醒來反而是神清氣爽的。
沒有餓的感覺,伏哲瀚不在,正好可以不用吃午飯,躺在‘牀’上,打開電視,想要找找看在這邊能不能夠看到她的廣告或者電視劇之類的。
莫唯一剛想安穩的躺下,‘門’外就‘牀’來了敲‘門’聲。
“誰啊?”莫唯一沒有起身。她是想着如果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那就不開‘門’了,冬天就應該躲在被窩裡不動,所以她真的是懶得起身。
“總裁,是我,韋清,我來給你送午餐。”
“……”她真想把粗口,該死的伏哲瀚,不在身邊還這麼‘操’心她的午飯。
萬分不情願的下了‘牀’,走到‘門’,韋清推着裝滿了豐盛食物的餐車進來了,長長的餐車足足有兩米,上面慢慢的擺放着各‘色’各樣的食物,原本打算不吃的莫唯一忽然間覺得肚子餓了。
她偏愛‘肉’食,不過餐車上的每一道‘肉’類的菜裡面都有蔬菜,這是伏哲瀚特意‘交’代的,知道莫唯一偏食很嚴重,這是爲了防止她的營養不均衡。
韋清熟練地將每一道才都盛出一些放在餐盤上,莫唯一可以直接坐在‘牀’上吃,不用起來。
韋清身上還穿着昨天的禮服,觀人於微的莫唯一一下子就察覺到了什麼。
犀利的眸子微微眯起,湛藍的雙眸中帶着深深的打量,“韋清,你不對勁兒哦,一向注重形象的你居然沒有換衣服就過來了,並且都到中午了,你竟然沒有洗漱,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
莫唯一眯着眼,笑得像狐狸一樣狡猾,用一副有‘奸’情的表情看着韋清。
韋清一向臉皮薄,被莫唯一這樣的眼神盯的不舒服,眼神躲閃的看着餐車的東西,手上的動作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總裁,沒有什麼事,只是昨天喝醉了,今天就睡過了,看到伏先生的給我發的信息就趕緊照着伏先生給出的菜單去爲你準備吃的,本來就起晚了,就沒有來得及換衣服。”韋清的話看起來解釋的滴水不漏,一般人還真的找不出一絲的破綻。
不過可惜啊,莫唯一不是一般人,從韋清躲閃的眼神,太過正常的語速,以及她剛剛說的話,每一樣都透着“不尋常”幾個字。
醉酒?晚起?準備午餐?
這關鍵的一點就在醉酒上面。
韋清的酒量有多少她不是不知道,她喝醉本來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再說了,昨天晚上雖然人很多,大家都知道韋清是跟他們一起的,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人一直給韋清灌酒的,那也就是說,酒是韋清自己喝的。
現在雖然不在公司,不過時佔跟韋清他們依然是處於工作的狀態,與在公司不同的是,他們的工作環境相對輕鬆一點。韋清一向很有責任心,做事也有分寸,如果不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她是不會一個勁的灌自己喝酒的。
莫唯一才沉默着,深深地看了韋清一眼,目光漸漸地變得柔和了起來,這一刻,莫唯一將韋清當做是朋友,是姐妹。
她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韋清坐過來,“韋清,在我面前你永遠都是那麼拘謹,可是你知道嗎,我不想只是你的上司,我更希望是你的朋友,在你有什麼事情沒有人可以傾訴的時候,我很樂意做你聆聽的對象。不要告訴我是我想多了,韋清,昨天那樣的場合,你應該是時刻保持清醒的,會喝醉本來就是一件反常的事情,你很少這麼不理智的。”
韋清愣了愣,垂下眸子,一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