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嗚嗚的說不出話來的。
他的力道是霸道而強勢的,對於親‘吻’這樣的事情,他似乎是‘吻’上癮了,動不動就抱住,然後不容她拒絕的就‘吻’她,還那麼強勢的抵開她的皓齒,更深入的探進,與她的舌親密的接觸,惡意的‘吮’吸,惹得她猛地睜開眼,直接對上的就是他那雙充滿‘迷’戀的望着她,像是要將她吃掉一樣。
不知道多久之後,他眼中帶着眷戀的暫時放開了她,他的眼中盡是她看不懂的流光,心頭微微顫抖了一下。
薄‘脣’被他蹂躪的有些紅腫,他的手指還戀戀不捨得在她的‘脣’上摩挲着,心頓時就漏掉了一拍,她不自然的別過頭去,不去看他過於灼熱的目光。
“言言,你剛剛的那句話還沒有說完,你後面的話是什麼,告訴我,嗯?”他惡意的靠近,引‘誘’着她,灼熱的氣息傾吐在她羞紅的臉頰旁,她從未這麼的心慌意‘亂’。連說出去的話都開始結巴了。
“我……那個……其實我的話,說……說完了。”一句最簡單不過的話,竟然被她說的支離破碎。
“你什麼?嗯?言言,你是在緊張嗎?你忘了,現在不是你願意願意回答的問題,而是你必須要回答,因爲你今晚的行爲,老公我現在還在生氣,所以你得對我作出補償!”他說的一本正經。
她努力消化着他的話,補償?剛剛他沒有徵求她的同意‘吻’了她那麼久難道還不算?他怎麼可以這麼無賴。
莫唯一沒好眼‘色’的瞪了她一眼,“要生氣你就自己去生氣吧,我可沒有空理你,你如果不願意開車,那我就自己打車回去。”她作勢就要下車,可是卻反被他一手抓住,扯進了自己的懷裡,她整個人都被他圈住,大腦嗡嗡作響,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能夠傻傻的由他抱着。
“言言,你真是不乖,明明做錯事的是你,爲什麼你還能夠理直氣壯的?你不是應該討好我,安慰我嗎?”他說的可憐兮兮的。
聽他的口氣,應該是不生氣了吧?忽然間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她佯裝不解的問道:“我做錯事?我做錯什麼事了?”
伏哲瀚將她放開,直視他的眼睛,眼中充滿着威脅,可是看他嘴角的弧度,那麼明明就是在笑。
“伏哲瀚,其實你就是想整我吧?不過就是吃一頓飯,再說了,我們根本什麼事都沒有說,也什麼事都沒有做。”
“你還想跟他做什麼事?”伏哲瀚忽然就捏住了莫唯一的肩膀,力道大的像是要將她捏碎。
莫唯一吃痛的皺眉,卻也沒有什麼,只是十分無奈的笑了笑,眼中帶着一絲的得意,“伏哲瀚,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的行爲代表着什麼?”
“什麼?”伏哲瀚不明白莫唯一這麼說的意思,不解的問道。
“伏哲瀚,你已經中我的毒太深了,無法自拔了你知道嗎?你的佔有‘欲’這麼強會讓我很苦惱。”她的聽上去就像是十分無奈的在教訓自己不聽話的孩子,並且臉上還‘露’出十分苦惱的表情。
不僅如此,莫唯一的手還十分溫柔的撫‘摸’着伏哲瀚堅毅的棱角,纖細的指間還無疑的從他的‘脣’瓣上劃過,像是在故意引‘誘’着伏哲瀚似得。
他的心被她撩撥的癢癢的。恍惚之間,她的手竟讓在撫‘摸’他的喉結?!一聲輕微的呻‘吟’從他的喉見溢出,眸光變得越發的深諳。
他一把將她正在作怪的手抓住,忍住心中的那份‘激’動與‘欲’-望,聲音黯啞,“言言,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在做什麼?”額頭上的青筋凸起,他在努力忍着體內那一‘波’一‘波’的熱‘浪’。
莫唯一朝着她魅‘惑’的笑着,薄‘脣’輕啓,伏哲瀚動情的反應讓她滿意極了。
湛藍的雙眸中隱隱的流‘露’出一絲的邪氣。
她緩緩地靠近他的臉,‘脣’就在與他的‘脣’相距一釐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如此進的距離,他幾乎都能夠聞到她‘脣’上口紅的味道,香香甜甜的,‘誘’‘惑’着人犯罪,他讓他忍不住的想要去攫取她口中的芳香。
“瀚,有沒有覺得我們這樣的相處的方式很熟悉?你還記得嗎?一開始的時候你就是這麼對我的,也是用十分惡劣的方式,唯一不一樣的是,那個時候我對你只有討厭,而你卻不一樣,你的心現在完全是屬於我的,經歷過這些事,我看的更清楚了,原來你愛我愛的已經無可救‘藥’,再發展下去,你是不是就連我跟異‘性’說話你都要不準了?”
伏哲瀚不滿自己的心思全都被莫唯一猜中,惱羞成怒,直接將車內的座椅放下,將莫唯一推到,可是莫唯一併沒有一絲害怕的意思,挑着眉,望着正在生氣的伏哲瀚,不懷好意的笑着:“怎麼?你惱羞成怒了嗎?我說的難道不對嗎?你難道不是在吃醋?現在想起來,你對我好像一直都是這樣,似乎每一次我跟哪個男人走得近一些,你都會莫名其妙的生氣,當時的我不明白原因,不過現在我知道了。”
原來他那樣莫名其貌的暴躁的舉動,全都是因爲他在吃醋。他不好意思說,而那個時候她也很遲鈍,對他一直沒有什麼好印象,所以自然就沒有在意。
這個男人,讓她既愛又無奈。
她想起了跟他拍的那一則廣告,因爲不是本公司製作,所以廣告到現在還沒有公開播出,廣告的尺度十分的大,從沙漠,到溫泉再到海灘,每一個場景都有他們曖昧的纏綿。這樣的廣告在國內應該是不允許播出的,不過好在那一則廣告的代言本身也就是代言的國外的產品,所以會沒有刪減的在國外公開播出。
說起來,她到現在還沒有完整的看過那一則廣告,現在想起那則廣告拍攝的畫面,還有一種全身發熱,陌生而又讓她害怕的感覺。
“瀚,雖然你很不誠實,不過有一件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跟你確認一下,記得我跟你以前拍攝的那則廣告嗎?一向不喜歡出現在鏡頭下面的你,爲什麼要跟我一起拍攝那一則廣告?”
伏哲瀚雙臂撐在莫唯一的身側,俯瞰着莫唯一,瞳仁驀地一縮,充滿英氣的劍眉蹙起,臉上有着明顯的煩躁。
每當伏哲瀚不願意回答一個問題的時候,他都是這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