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哲瀚聞言,立即將莫唯一拉了起來,漆黑的眸子中的怒火像是要噴‘射’而出。
“莫唯一,你是什麼意思,你是說你要放棄了是嗎?”
莫唯一輕輕地搖了搖頭,伸手撫‘摸’着他的臉,試圖讓他安靜下來,她的神情就像是在安撫一個手上的孩子。
“伏哲瀚,你看,你又是這樣,我什麼時候說放棄,要離開你了嗎?”本以爲她纔是那個最沒有安全感的,卻沒有想到他也一樣沒有安全感。
“你總是這麼的不相信我,可是你知道啊,愛情是需要相互信任的,我並不是一個不專一的人,一旦我認定了一個人,我就會想要陪他一直走下去。伏哲瀚,現在我很認真的告訴你,從那天我決定接受你開始,我就已經接受你做我莫唯一的老公,只要你不要背叛我,那麼就一直是你的,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伏哲瀚,我說的話你聽了懂嗎?”
聽到她這樣說,伏哲瀚的心裡閃過一絲情愫,愣了愣,然後抓住她的手將她扯進她的懷中,低聲喚道:“言言,對不起,對不起,你那麼的優秀,那麼的奪目,那麼多人喜歡你,而我只是其中的一個,我總感覺你會忽然從我身邊消失,是我太患得患失,所以忘記了其實你早就已經是我的妻子,並且一直陪在我身邊。”
莫唯一纖細的藕臂迅速的摟住了他的腰,緊緊地擁抱着他,就這樣,她毫無徵兆的就把自己冰涼的‘脣’送上,‘吻’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巴。
聽到他那樣說,她的心裡覺得有些心疼。
她見過他太多種樣子,霸道的,冷漠的,無情的,殘忍的,淡漠的,疏離的,卻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自信的而他。
他那麼的優秀,是本市公認的最炙手可熱的青年才俊,他永遠都站在頂端俯視着衆人,在首都,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企業都得仰着他的鼻息而活,他的一句話就可以輕易的決定一家企業的存亡,簡直就不費吹灰之力。
只要他想,他可以捏死一個人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她瞭解他很多事,都是通過時佔給她的那些資料。
那是爺爺讓時佔去調查的,本來她是不打算看得,想要給他最起碼的尊重,只是爺爺‘交’代他一定要看,說是擔心她日後會後悔。
呵,後悔什麼?後悔嫁給他嗎?
那些資料裡無非就是一些不爲人知的黑暗歷史而已,人活到這麼多,誰沒有一點黑歷史?他這樣的人更不會少。
她也有。就算是她作爲莫言重生了,她的過去依然是她不能夠丟棄的,只不過與他不同的是,她的過往沒有人能夠查得到而已。
時佔送來的文件有他跟相傲萱之間的所有事,可她看了所有的文件,卻唯獨他的那一份關於他情感的文件沒有打開。
對於他跟相傲萱之間的事情,要說不在意,那完全是騙人的,不過在知道米米不是他的孩子之後,心裡要好很多,只是還是在意。
在意他跟相傲萱之間都經歷了什麼,爲什麼會發生車禍,米米到底是誰的孩子,她不說不問並不代表她不在意。
他們的那段感情畢竟是是五年之前,說起來時間已經過的很久了,可是發生過的事情在心裡留下的印記是沒有人能夠抹去的,時間能夠抹去的僅僅是那段事故所帶來的疼痛,而不是那段記憶。
就像她一樣,秦洋跟莫雨薇他們帶給她的傷害,現在想起來是不覺得疼了,但是那是實實在在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忘不了,因爲她的墜樓根本就不是意外。。
莫唯一的‘脣’還印在他的‘脣’上,兩片溫柔的‘脣’瓣緊緊相貼,她看得到了他眼中的驚訝。
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主動地問自己,伏哲瀚的心猛地顫抖了一下,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像是要跳出來的樣。
他愛她,非常非常的愛她,她是他這一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對於傲萱,他才發現那並不是愛情,只是只是一個超越朋友感情的親情,他只是把她當做妹妹疼愛,而他對言言纔是愛情,深入骨髓的一種愛情。
想要愛護她,想要好好地問她。
伏哲瀚慢慢的迴應着這個‘吻’,汲取着她口中的每一寸芬芳,強而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扣住她的身體,透過衣料傳遞給她溫度。
因爲是在車內,所以她並沒有穿外套,厚實的手掌貼在她的後背,感受着她的體溫。
慢慢的,他的手掌從他的後背滑向了她的身側,握住她的手,與她的食指緊緊相扣,十指‘交’纏……
車內的氣溫正在逐漸上升,這種溫度熨燙着他的心,感覺到她的迴應,他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鼓勵一樣。
她的手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微微的睜開眼,看着他俊冷堅毅的臉,鼻尖是他身上好聞的廣藿香的味道,感受着彼此的呼吸跟心跳。
她‘迷’戀這樣的感覺,這一刻,他們的心零距離。
一年多的時間,足夠兩個人瞭解,他從一開始就不斷的想要靠近她,她一直逃避他。
他們之間就像是在玩一場漫長的捉‘迷’藏,他追着她,她躲着她。
現在,他們佔據着彼此的心房,或許這是他們一直在等待着的一刻吧?
他‘吻’着她,輕柔的捧住她的臉,他的眼神是那麼的溫柔,還有他臉上難得‘露’出的微笑,如同溫暖的清風一般,撩撥着她寂靜了許久的心。
心開始顫抖,她完全的睜開眼,看着他,感受着他炙熱的目光,低聲的呢喃:“瀚……”
“言言,你願意嗎?”伏哲瀚啞着聲音問道,他無法壓制心中的渴望,他已經在心裡盡力的告訴自己,他要理智,要理智,只要她不願意,他就一定不會這麼做,因爲不願意傷害她。
當初對她做的那些失去理智的事情,現在想來都十分的後悔,那個時候他就像是一隻瘋狂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野獸。他只知道她想要這個‘女’人,可那個時候的他卻不知道如何去愛一個人。
聖傑說的沒錯,其實他根本就不懂愛情。
現在他很努力地在學習,可是隻要一看見有其他的男人出現在她身邊,他就無法遏制的憤怒,確實,就像她說的,他已經中了她的毒,太深太深了……